呂奇駿沒辦法,隻好把萬傾思背到客房去,然後把他往床上一丟就走了。
“怎麽還不去洗澡?”回到臥室看到阿莎還坐在那,他催促道。讓這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是目前最重要的事,看著走進浴室的阿莎呂奇駿冷笑了一聲。
隻要她生下孩子,自己就永遠跟贏家掛上勾,到時候在想辦法把她弄死……
呂奇駿,不,應該叫贏穆海了。他在這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阿莎已經在浴室裏把別墅的保全係統都給關了,然後換了身舒服的運動衣走出去。
“還穿著衣服幹什麽?贏穆海笑了笑,又不是沒幹過,這女人在床上*的很,幸好臉整的漂亮,身上皮膚也好,不然跟她上床都不爽。
阿莎走過來,趁贏穆海不注意在他鼻子跟前晃了晃,手裏冒出一股細小的白煙。男人完全沒有察覺,抱著女人就滾上了床。幾下脫掉自己的衣服,身下的女人主動纏上他的腰,贏穆海淫笑著開始擺動。
“不許看!”門口突然傳來萬傾思的聲音,阿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捂上了眼睛。
大床上贏穆海一個人做著活塞運動,一臉的享受。
萬傾思冷哼了一聲:“走,去找藥方。”
“這裏還沒查看過。”阿莎覺得臥室最有可能藏東西。
小花不知道什麽時候跑進來的,衝著她咧嘴:“這裏交給我吧!”
於是阿莎跟萬傾思領著其他人,開始在別墅裏掃蕩。整整兩個小時候過去,他們依然找不到藥方。
“沒有。”在客廳匯合後,所有人都搖頭。
阿莎急的來回踱步:“那個王八蛋到底把藥方藏哪了?”
“要不還是用藥吧,然後把話套出來。”萬一提議。
萬傾思皺著眉頭,小花突然跑下來說:“他好像快醒了。”
“這麽快?”阿莎驚訝道,她下的藥至少要五個小時人才會清醒。
“你們先離開,都道外麵去待命。”萬傾思拉著阿莎往樓上走,“你去浴室裏,如果他醒了,你就裝剛洗完澡。”送阿莎到門口時,他把人抱著狠狠親了幾下,“我就在門口。”
阿莎點點頭,親了他一下進去了。
果然,贏穆海皺著眉頭,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阿莎想過去看看,又怕他突然醒了,於是先躲進浴室裏。又過了幾分鍾,她聽到外麵傳來呻吟聲。
“心心?”贏穆海覺得他做了兩次之後就累的睡過去了,剛剛覺得口渴所以才醒來,卻發現床邊沒人了。
阿莎在浴室裏喊道:“我洗澡呢,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那你快點,我先睡了。”贏穆海沒有懷疑,喝了水又上床去了。
過了好一會,阿莎才悄悄走出去,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男人,想了想睡到旁邊的沙發上。
贏穆海早上醒來看到阿莎沒睡床奇怪的問她怎麽了。
“半夜大姨媽來了,怕弄到床上。”她淡定的回答,還揉著肚子笑,“幸好,我們先洞房過了,不然……昨晚可就得委屈你了。”
聽到女人的調笑贏穆海覺得小腹又開始蠢蠢欲動,可惜不能做了。他拍了拍阿莎的屁股,走進衛生間去洗澡。等他進去後,阿莎使勁在屁股上擦。
“真惡心,必須趕快找到藥方。”
今天是回門的日子,一大早阿澈就過來接他們,看到萬傾思那殺人般的目光,就知道事沒成。在贏家吃過午飯,贏擎蒼抱歉的說。
“奇駿啊,本來是不應該麻煩你的,但是公司有點事,我想你跟我去處理。”
贏穆海一聽馬上說:“爸你快別這麽說,我們現在是一家人。”說完他溫柔的看著阿莎,“我跟爸去公司,你在家裏陪媽,我晚上來接你。”
“嗯!”阿莎一副乖巧的模樣,“你去吧,有你幫忙爹地也能輕鬆一點。”
等他走了,辛晴歎了口氣:“怎麽辦,要是一直找不到,難道就這麽假裝下去?”
“不會的。”阿莎安慰她,“尋尋哥會想辦法,媽咪就操心了。”見辛晴還是一臉擔心,阿莎幹脆推著她去逛街,省的辛晴胡思亂想。
贏穆海自以為取得了贏家的信任,晚上接了阿莎回家時,還送了她一束玫瑰花,然後趁著阿莎去洗澡的時候,偷偷把藏在壁畫後麵的微型攝像機拿出來。
他有個變態的癖好,喜歡把自己跟女人上床的過程拍下來,誰知道他打開後看了兩眼臉就變了,盯著畫麵好久都沒出聲。
直到聽見浴室裏傳來動靜,他才把攝像機放起來,拿上外套打開門。
“咦,你去哪?”阿莎見他要出門,奇怪的問。
贏穆海咬了咬牙,轉過頭時已經換了副笑臉:“我國外的朋友回來了,剛剛打電話約出去見見,你先睡,我恐怕回來的晚。”
“好!”阿莎自然樂意,衝他揮揮手。
贏穆海一路開車到了酒吧,萬一跟在他後麵,見他跟幾個男人熱情的打招呼進了包間,給萬傾思匯報了一下,然後繼續留在門口監視。
“喂。”阿莎這時候接到了贏穆海的電話。
對方和以往一樣,先是問了問辛氏的情況,然後說了句:“記得給你整容的那個英國醫生嗎?”
阿莎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於是試探的回答:“他怎麽了?”
“他死了,前兩天被軍隊抓住,我還擔心他會把我們的事供出來,結果他當場就被打死了。”贏穆海在電話那邊笑道,“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除了我這個世界沒人知道你是誰。”
阿莎也跟著笑了兩聲,然後掛了電話。
到了後半夜她被電話吵醒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電話裏說是贏穆海的朋友,說他喝醉了,讓阿莎去接他回家。阿莎問了個地址後先給萬傾思打了個電話。
“你去吧,我馬上也過去,萬一就在酒吧門口,我會讓他跟著你。
保險起見,阿莎把自己做毒女的那套裝備都帶上,到了酒吧門口萬一對她揮了揮手,然後裝成客人跟著她一起進去。有個服務生看見她,直接帶她往包廂走。
阿莎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不對勁,把銀針捏住手裏,服務生敲了幾下門後推開,阿莎看到贏穆海靠在沙發上。
“心心!你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明顯喝醉了,有些大舌頭的指著屋子裏的其他三個人。
其中一個伸出手:“你好,這是嫂子吧,我是奇駿的大學同學!”
“你好。”阿莎伸出手,在握上去的一瞬間,她身子一顫,腦子裏最後一個念頭是。
糟了……贏穆海知道了。
那男人看著倒在地上阿莎,扔掉手裏的小電棒:“老板現在怎麽辦?”
“該死的,她還不能死,不然剩下一半的股份就拿不到了。”贏穆海哪裏還有喝醉的模樣,他皺了皺眉頭說,“帶上她,從後門走,先離開再說。”
萬一看到幾個人抬著阿莎出來,知道事情不好,馬上給萬傾思打了電話,然後悄悄在他們車上丟了個定位器。
阿莎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所房子裏,四周的家具很陳舊,牆紙也破破爛爛的,一看就是老房子。
“醒了?”贏穆海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衝她笑。
阿莎活動了下手臂,她並沒有被綁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坐到遠一點的椅子上。
贏穆海掐掉手裏的煙:“贏大小姐,按輩分你應該叫我叔叔。”
“嗤!”阿莎挑了挑嘴角,“你爸早死了,你跟贏家沒有血緣關係。”
“你還不是收養的,別以為姓贏就真是大小姐了。”贏穆海麵目猙獰的喊了句,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的身份。
阿莎繼續刺激他:“至少我跟我媽有血緣關係。”她輕佻的看了贏穆海一眼,“就算沒有又怎麽樣?我是大家公認的贏氏大小姐,我擁有贏家的繼承權,你有什麽?”
“哈哈哈哈哈!”贏穆海大笑道,“你別忘了,你們贏家現在有一半股份都在我手裏!”
“錯,是在我手裏。”阿莎提醒到,“你不會以為我是真的和你結婚了吧。”
贏穆海冷笑著說:“就像你說的,大家公認的你是呂奇駿的合法妻子,就算你們做了手腳法律上不承認,表麵上我動用辛氏的股票也沒人會懷疑。”
他把一個塑料袋丟到地上:“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是賞金獵人毒女!”
阿莎看到那裏麵都是她隨身帶的毒藥,怪不得她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包括脖子裏的項鏈和頭上的發夾。
“都說毒女渾身是毒,不把你身上清理幹淨,我怎麽敢坐在這跟你說話呢!”贏穆海眼底劃過一抹陰狠,“現在,我要脫了你的衣服再仔細檢查檢查。”
阿莎站起來想抵抗,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
“自己中了毒的感覺怎麽樣?”贏穆海慢慢朝她走過來,“你五個小時候之內都用不上力氣的,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隻要懷上我的孩子,我會好好對你的。”
幾輛車無聲的開出S市,萬一看著衛星定位器:“少爺,我們到了,這附近都是老房子,獨門獨院的。
“讓他們準備好,記住,要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