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民生新聞裏就報道了這件事,那隻白色的小泰迪的確有狂犬病。記者還去了醫院,被咬的那個女人正情緒激動的又喊又叫,哭的撕心裂肺。
“望望哥,她會死嗎?”辛容看著電視機裏的女人問,“這種病是不是治不好?”
贏望在她身邊處理文件,想了下搖頭:“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發病。”
“所以她隻能聽天由命了呀!”辛容有些唏噓,“電視上說要把她隔離起來,不能和別人接觸。”
“容容覺得她可憐嗎。”贏望把小丫頭抱到自己身上。
辛容撇撇嘴:“那倒沒有,誰讓她嘴巴不幹淨,心眼還那麽壞!”
“乖!”贏望抬起她的下巴含著她的一片唇瓣碾磨,“以後也一樣,對於那些傷害自己的人,永遠不值得同情。”
嘴唇被咬的酥麻,辛容忍不住嚶了一聲。下一秒,就發現男人已經把衣服的拉鏈拉開了。
“望望哥……”
贏望在她雪白的肩膀上印上一排細吻,然後把頭埋了下去。
結束後,辛容小臉紅撲撲的看在沙發上的一灘水。
“你……你怎麽能在這裏……明天阿姨會看到的。”
贏望順手把她喝剩下的牛奶倒在沙發上:“現在看不到了。”然後抱起辛容,兩人依然連在一起。
“不要!
“我們上樓。”
等回到臥室小丫頭的眼神已經迷離了,自然又被男人裏裏外外吃了個幹淨,最後迷迷糊糊的被抱在懷裏睡了過去。
第二天,公司的一個助理跑來了。
“大少,我們接到了律師函。”
贏望正在喂辛容喝粥,為了她身體好,裏麵加了中藥,小丫頭總不想喝,贏望每次都一口一口喂她。
“律師函?”辛容趁機從椅子上跳下來,“給我給我!”
助手心塞的想: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您老人家又不去公司,我不得送家來啊……
“望望哥,那個女人起訴我們了。”辛容看完後一臉的不可思議,“她要求我們賠償她五百萬!”
贏望挑了挑眉,助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趕緊說:“那個女人說是大少讓狗咬了她,五百萬是她以後的生活費。”
“對了,不止是您,她同時還起訴了伊甜,也是要求五百萬賠償。”
見小丫頭一臉擔心,贏望把她拉過來繼續投喂:“沒事,我會解決。”
助手:我是不是可以滾了……
人們都有種仇富心理,這件事很快就炒的沸沸揚揚。那個叫張陽陽的女人到處和人哭訴,一些人打著正義的旗號在網絡上替她打抱不平。
“大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晚上記者就會去找她。”
贏望掛了電話,看著辛容還盯著電腦,這幾天小丫一直關注這件事,讓他很不爽。
“陽陽,這都幾天了,怎麽那人也沒動靜啊?”
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坐在張陽陽麵前:“那個女人倒是同意賠償了,但是不給我們那麽多錢,到時候也不知道法院怎麽判。”
“怎麽判?哼,我可是隨時會死的人!媽你少吃點,人家送的營養品都讓你吃了。”
胖女人瞪了她一眼:“死丫頭,我一人把你拉扯大,剛準備把你嫁給有錢人呢,你倒好,被瘋狗咬了!”
“得了,你要是再說我回頭一分錢都不分給你!”張陽陽拿起個芒果,“就算不嫁給有錢人我馬上也會有錢,那可是我的命換來的。”
說到這,她就想起在餐廳的那個男人。她不恨那個男人,她恨的是跟男人在一起的小姑娘。
不然的話,以自己的樣貌一定可以拿下那個男人的!
她正做白日夢呢,門鈴突然響了。
“你好,我們是道德與觀察的記者,想給張小姐做個專訪,可以嗎?”幾個人走進來,最前麵的拿著話筒,身後還有人提著攝像機。
“啊!可以可以……”胖女人趕緊把吃的東西藏起來,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哭上了。
張陽陽怕她媽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找了個理由把她支開,然後又對著鏡子打扮了一番,這才楚楚可憐的對著鏡頭開始講述。
“事情就是這樣,但是我想那位先生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個小女孩。”張陽陽抹著眼淚,“那小姑娘小小年紀就……哎,我也不想多說了,希望她的家人看到能管一管。”
記者麵露譏諷,又問了她:“那張小姐知不知道你起訴的贏望是什麽人呢?”
“我知道是有錢人,好像是什麽公司老板吧!”張陽陽隨意的說,她其實根本不知道贏望的身份,隻知道是有錢的大老板。
她沒看到記者眼底的輕視,還裝模作樣的哭訴道:“如果那位贏先生可以站在正義的一方揭發那個小姑娘,我可以撤訴的。”
“我想贏先生不會這麽做。”記者笑了。
張陽陽一臉茫然:“為什麽啊?你們都報道了,他就不怕輿論嗎?”
“人家保護自己妹妹有什麽可怕的。”記者說完把話筒收起來,“好了張小姐,采訪結束。”
等記者走了,張陽陽還沒回過神。
“媽!”她把躲在裏麵的胖女人叫出來,“你聽到剛剛那個記者最後說什麽沒?”
胖女人端著碗燕窩:“什麽妹妹嘛!跟咱們沒關係。”
張陽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馬上打開電腦,搜索贏望的名字。
當天晚上,S市的市民就看到了這幾天狂犬病事件的完整版,電視台還特別貼心的放了當天餐廳裏的視頻。
“望望哥那隻狗是自己跳到她身上去的呀!”辛容看完後問,因為視頻裏贏望隻是鬆了手,誰知道那隻狗就撲到張陽陽身上去了。
“是吧。”贏望在看文件,現在他幾乎把公司搬到家裏來了。
辛容歎了口氣:“她好倒黴。不過……這就是壞人的下場!”
“汪汪汪汪!”啊嗚仰著腦袋叫了幾聲:大魔王隻是在它跳出去的時候,小小的控製了下方向。
“啊嗚也這麽覺得吧?”辛容抱了抱它,“以後你出去千萬要小心,可不能讓那些狗咬到哦!”
可惜辛容聽不懂,還以為啊嗚在附和她。
之後,網上的評論就一邊倒了。張陽陽被噴的體無完膚,尤其是很多媽媽站起來指責她思想肮髒,人家明明是兄妹,到她嘴裏就成不幹不淨了。
“這下她會撤訴吧?”辛容往男人嘴裏塞了個薯片。
贏望是不吃這些的,但是隻要是辛容喂的,就算是毒藥他也會咽下去。
“法院不會受理的。”贏望把她抱起來。
如果外麵那些人看見此時的場景,一定會戳瞎雙眼。這算什麽兄妹!你的手在幹什麽?
贏望捏了捏胸口的小包子,皺了皺眉:“好像大了點。”
“討厭!望望哥是流氓。”辛容從他身上跳下來,一邊喊著一邊跑去給比卡丘梳毛。
男人彎了彎嘴角,把電腦裏的網頁關掉,上麵的標題赫然是:隆胸的頂級法寶:男人的手和嘴……
張陽陽知道她完了,電視台放的視頻裏,還有她一開始侮辱辛容的話,現在所有人都說她活該。
“什麽?姓伊的也不賠錢?”胖女人張著嘴大喊,“憑什麽?明明是她的狗咬你的。”
“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就是去告也告不贏的。”張陽陽沮喪的捂住臉,“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她媽可不管那麽多,一把將幾張紙拍到桌上:“那,我不管你啊!房子的首付我已經付了,要是沒有錢到時候你就出去賣,不然我們什麽都沒了。”
“你……你買房了?”張陽陽哆嗦著拿起來,果然是購房合同。
“別說我不把你當女兒!”胖女人剔著牙,“房主我可是寫的你的名字,但首付可是我的錢。”
張陽陽差點暈過去:“你這麽著急幹什麽?我們不是說好了,等拿到賠償在買房嗎?”
“別逗了!房子又不等人,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接下來幾天,張陽陽覺得自己生不如死。她去找工作,沒人要她。不但如此還舉報,讓警察把她關起來。
可眼瞅著就要教房貸了,卻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晚上去酒吧,妝畫的弄一點,沒人認的出來!”她媽給她出主意。
張陽陽激動的拒絕:“我不!那樣我和小姐有什麽區別?”
“你別看不起小姐啊!”胖女人嗤笑道,“你媽我年輕的時候要是不出來賣,怎麽把你養大,啊?”
“不……我不要……”張陽陽抱著頭,痛苦不堪。
她後悔了,她真的好後悔!如果重來一次,她絕對會管好自己的嘴,絕對不會再自不量力了。
午夜,娛樂區燈紅酒綠,一家家酒吧裏人聲鼎沸。張陽陽畫著性感的濃妝,穿著低胸短裙在尋找金主。
“小姐,有空喝一杯嗎?”
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她。
張陽陽驚喜的發現對方長的還挺英俊,五官看上去像個混血兒。
“喝一杯之後呢!”她嬌笑著抓了抓男人的領帶。
男人露出抹奇怪的笑容:“之後,有好玩的事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