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宓和沈霸天知道項小熙要秀荷包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就像古代電視劇裏的那種嗎?張宓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堆材料,“還能在裏麵放香料?”
沈霸天則激動的指著自己的唐裝:“丫頭丫頭你看看我,就缺個荷包啊!”
“爸,你那是剛換的。”沈公子摳鼻,“你衣櫃裏也就這麽一身。”
張宓馬上嗯嗯:“爸你平時都喜歡穿花襯衣的!”
“唉……”沈霸天歎了口氣,“這人年紀大了,就得穿的穩重點,以後我都穿唐裝了。”
真不要臉!
明明昨天還說自己比我年輕。
沈公子嗤了一聲湊到項小熙身邊:“小熙啊,先給你宓姨姨做啊!”
“就用這些吧。”沈王爺把一個小瓶子遞給項小熙,“雙份,你看看喜不喜歡。”
項小熙打開聞了聞:“茉莉?”
“嗯。”
“那麽我們倆用這個。”項小熙把香料收好。
沈霸天:不要臉,作弊!
張宓:竟然沒給我準備!
“媳婦我去幫你準備香料。”沈公子顛顛跑了。
沈霸天跟在他後麵掏出槍:“站住你個不孝子,先給我準備!”
“不用急,每天繡一點就好。”剩下沈王爺一個人了,他一臉淡定的幫項小熙把東西收好,“你還要學習英文,還有兩個月就聖誕節了。”
項小熙抬頭看他:“聖誕節?”
“國外不過新年,聖誕節就是他們的新年。”沈王爺忍住想摸摸人家腦袋的衝動,“咱們家裏還是過除夕,但是聖誕節要參加一些商業活動。”
項小熙幽幽開口:“我不去。”
“……好。”
第二天沈王爺去公司的時候,項小熙就在家秀荷包。中午全家一起吃飯,也是沈霸天和沈公子各種求關注的時間。
“小熙,吃個雞腿啊!”沈霸天挑了個大雞腿放到項小熙碗裏。
張宓:“應該吃雞爪,每天繡花辛苦了!”
“老婆我最近老覺得頭暈。”沈公子不死心的插進來。
“誰讓你老玩遊戲的。”張宓白了他一眼,“還以為自己很年輕啊。”
沈霸天正得意的晃腦袋,就看見自己孫子把項小熙碗裏的肉都倒出來了。
“她不吃葷的。”
張宓啊了一聲:“我給忘了!”
“丫頭太可憐了。”那天沈霸天一群老頭吃飯的時候,因為吃的是素齋,倒是沒覺得怎麽樣。這會大家都大口吃肉了,就項小熙一個人啃小青菜……
沈公子見老婆愁眉苦臉的都不顧上自己吃了,趕緊提議道:“要不……我們再請個會做素齋的廚子?”
“對對對!”張宓和沈霸天點頭。
沈王爺慢悠悠的放下碗:“我已經去找了,這幾天應該就有結果。”
張宓衝他豎大拇指!
“你說什麽?司馬鈴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
她這兩天覺得私*處不舒服,一開始並沒有覺得怎麽樣,結果後來發現竟然開始起小疙瘩,這才覺得不對勁來看醫生。
“鈴小姐,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反複檢查了三次。”對方是司馬家的家庭醫生,他現在心裏是一個很大的我艸。
知道這些有錢的名媛小姐們私生活都不幹淨,可染上這種髒病的他還是頭一次見。並不是說沒有過,可人家都直接是艾滋。
這種皰疹性的一般都是很廉價的紅燈區小姐才會得……
“不可能!”司馬鈴終於反應過來了,拍著桌子站起來,“你怎麽檢查的?我怎麽可能得那種病!”
醫生隻能勸她:“玲小姐,你知道我不會胡說,現在的問題是趕快治療,你已經耽誤了初期階段,再不治療會引起並發症的。”
“我……”司馬鈴抱著頭,“我怎麽可能染上這種病?”
醫生以為她是害怕,便安慰道:“其實沒那麽可怕,輸幾天液就好了,別擔心!”
他並不知道司馬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自己還是個處女,怎麽可能會得性病?她從小就喜歡沈王爺,為了能嫁給他還算是潔身自好。雖然平時也出去玩,但是從來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
“我要做婦科檢查!”司馬鈴堅定的說。
醫生一愣:“玲小姐,這和婦科並沒有關係,你……”
“別囉嗦了,馬上安排,我要做婦科檢查!”
見她這麽堅持,醫生隻好讓護士帶她去,幾分鍾後司馬鈴走出來,臉上明顯有放鬆的神色。
“到底是怎麽染上的呢……”
她檢查了自己的處女膜,發現完好無損後才放心,剛剛差點以為是不是自己什麽時候被迷奸了。
“玲小姐,其實這種病的感染途徑有很多種。”醫生見她還是不太對勁,決定安慰一下,“也許是去公共場所接觸到了被感染的病人,間接感染了。”
這番話很管用,司馬鈴很快便認為自己一定是在美容院或者健身房什麽地方染上的,她馬上把花很多錢辦的會員卡給扔了,打算重新選幾家。
沈家大宅。
“哎呀!真好看!”沈霸天捧著個黑色的荷包恨不得舔兩口。
項小熙花了一個月時間,給幾個人都做好了。沈霸天的荷包上秀了竹子和長壽花,就算是不懂刺繡的人看了都知道繡的很漂亮。
“我的才好看啊!”張宓的不是荷包,而是一個小手袋。大紅的織錦緞,上麵繡著富貴牡丹。
兩個人互相顯擺完了,又對著沈公子顯擺。
因為他沒有。
“你見過王爺的沒?”沈霸天一直好奇自己孫子得到的是什麽。
張宓撇嘴:“那小子藏得可嚴實呢!”
“說不定不如我們的好。”沈霸天妒忌道,然後又美滋滋的拿起電話,“喂,司馬老頭啊,出來喝茶啊……”
項小熙送給沈王爺的也是個荷包,不過裏麵還裝了塊手絹,荷包和手絹上都繡了茉莉*花。其實沈王爺和茉莉*花這種東西完全不配。
可是……
“你喜歡什麽,就給我繡什麽。”
所以,項小熙就繡了茉莉*花。
“以後不要再繡了。”沈王爺把荷包貼身放好,“爺爺和媽不能慣的,不然他們會老讓你繡。”
項小熙輕飄飄的丟出一句:“那就繡,不能白吃白住。”
“贏成給了錢……”
“我看上去像小花嗎?”項小熙打斷她,“像她那麽傻。”
沈王爺:“……”
明明從頭到尾都他再花錢,還說什麽贏成。項小熙心裏清楚的很,別說沈王爺不會要那種錢,贏成那家夥也不會操這個心。
“最近沒什麽人要殺你嗎?”項小熙又問。
沈王爺:“……”
這種關心人的方式,恐怕也就他能感受的到了。
“沒有。”於是沈王爺認真的點頭,“如果有的話,我一定告訴你!”
沈霸天出去聚會了,走的時候沒忘記他的荷包。
“爸到底像誰了?”沈公子扶額,“我和臭小子都不是得瑟的人啊,怎麽他就那麽得瑟呢!”
張宓正在擺弄客廳的花,白了他一眼:“等你老了比爸還得瑟。”
沈公子不要臉的湊過來抱住她:“我必須得瑟啊,得瑟我老婆怎麽這麽美呢?跟小姑娘似的!”
“是啊是啊!我是誰啊?”張宓更得瑟了。
沈王爺和項小熙在另一邊聽了全程,她默默的盯著沈王爺看。
“咳咳,放心,我不會像他們三個的,我什麽時候都不得瑟。”
項小熙的臉上明顯寫了兩個字:不信。
洛城的冬天很冷,剛過十一月就開始下雪。
“小熙沒見過雪吧?”張宓見她一大早就趴在窗戶上看。雖然還是一臉嚴肅的模樣,可是眼睛都發光了。
項小熙的確沒見過,她們村子基本上屬於亞熱帶氣候,最低氣溫也在十五度以上。
“走!”沈霸天顛顛跑過來,“堆雪人去!”
“爸……”張宓攔住他,“小熙穿的太少了,等一下!”
幾分鍾後,被包成粽子的項小熙跟著沈霸天去門口花園玩雪了。沈王爺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園子裏立著四個雪人,一老一少正在那拍照。
“小熙!”沈王爺走到項小熙跟前。
項小熙圓滾滾的抬起頭,隻露出兩隻眼睛:“你看。”她指著旁邊一個雪人。
“很像我,謝謝。”沈王爺麵不改色的稱讚她。
沈霸天急吼吼的喊道:“看我的看我的!”
“這是什麽?”沈王爺將視線放到老頭子身後的雪人上。
“我啊!我!”沈霸天一副你怎麽可能認不出來的表情,“你看看,和我臉一模一樣!”
沈王爺默默看了兩眼:“你不說,我還以為堆的是頭牛。”
“……”沈霸天怒了。
“哪裏是牛了?哪裏是牛了?”他啪啪啪拍著項小熙堆的雪人,“你這個才像豬!你像豬!”
沈王爺看到項小熙眼神暗了暗,嘴唇動了一下,意識到什麽提醒正拍的過癮的沈霸天。
“爺爺……我要是你就馬上停下來。”
“怕了嗎?”沈霸天不但沒停,還更使勁了,“讓你眼瘸說我的不好,讓你……啊!”
他被雪埋住了上半身,掙紮著跳出來後一看。
“啊啊啊!我的雪人塌了!!”
沈王爺扶住他:“都說讓你不要拍了。”
“我拍的是你的,又不是我!”沈霸天特別難過,他還沒拍照呢。
沈王爺:就因為你拍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