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動,墨少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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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錯過就是遺憾

陸展徹離開醫院的時候,沒有那麽快回酒店,隻是一個人在路上走著。

他隻是希望白沫沫能夠幸福一點,如果她不幸福,那陸展徹的出現就沒有意義。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錯過了,如果冷摯真的對沫沫好,那他願意去放手。

手機鈴聲突然想起,陸展徹下意識接起來,生怕遇到什麽緊急的任務,接起來之後才聽見是嶽煬的聲音。

“你在哪裏,我下去了咖啡廳怎麽沒有人了?”

盡快嶽煬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還是讓陸展徹聽出了一點不尋常的東西。

可是陸展徹卻誤會,以為嶽煬是為了自己的傷口才來關心的,他淡淡的說道:“我沒事,最起碼傷口不會那麽輕易裂開。”

“無所謂,裂開了我大不了才封起來就好了。”

嶽煬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陸展徹說的話,趕緊回應道。

她關心陸展徹的安全,可是更關心的還是陸展徹能不能留在她的身邊。

或許現在嶽煬沒有辦法留住陸展徹的人,但是她就是無論心和人,總有一樣要屬於自己的,嶽煬深呼吸了一口氣,發現對方沒有了聲音。

電話那邊傳來粗厚的踹氣聲,嶽煬微微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你現在在哪裏呢?”

陸展徹沒有回答,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哪裏,他隻想自己靜一靜。

這麽多年以來,雖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很多,但是更多的時候是在執行任務,真正意義上的一個人安靜一會好難。

“喂,陸展徹,你在哪裏,出什麽事情了?”

嶽煬很擔心,陸展徹一直不回複,她從來沒有一個時間是這麽慌亂的,甚至是沒有一刻這麽害怕的。

陸展徹還是沒有回複,嶽煬有些著急了。

雖然知道白沫沫的身份,也一直猜忌過,卻從來沒有想到陸展徹六年了還能用情這麽深。

忽然嶽煬明白,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進入了一個誤區,陸展徹一直喜歡的都是白沫沫,從來沒有改變過。

陸展徹拿著手機,聽著嶽煬的聲音,感覺越來越難受。

“嶽煬,我沒事,我現在在外麵,應該不會那麽快回去。”

陸展徹有些不安,不知道為什麽嶽煬對自己這麽關心,但是很快一瞬間這個想法就散過去了。

他隻是覺得嶽煬是部隊的醫生,恰恰自己是一個受傷的病人,正好被嶽煬救治,正好被關心而已。

嶽煬聽了陸展徹的話,心裏隱隱有些不悅,可是卻不好說什麽。

她簡單的應了一個好,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的嶽煬心裏很不是滋味,甚至在懷疑陸展徹是不是現在還和白沫沫在一起。

越是這麽想著,嶽煬更是萌生了想要破壞的準備,卻想了好多個方法,沒有一個能用的上的。

忽然嶽煬想起了什麽,趕緊查詢了這冷摯的電話,十分鍾後,終於找到了,她快速的撥打過去。

冷摯一向不喜歡接陌生的電話,看到手機上電話響起的時候,冷摯本能的就掛斷看手機。

可是嶽煬堅持,一次一次的撥打著電話,冷摯都有些煩了。

冷摯拿著手機走出來,接通電話,語氣冰的能把人都冰凍起來:“喂……”

嶽煬還沒有開口說話,心裏都有些害怕,她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一點力量,這才回應道。

“冷少應該不會不記得我了吧?”

冷摯微微皺著眉頭,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沒錯,可是還沒有熟悉到讓冷摯一聽就知道是誰的地步。

加上冷摯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個世界上大概也隻有白沫沫一個能製服冷摯了吧。

“說。”

嶽煬沒有想到冷摯這麽冷酷,和之前在停車場的人似乎有點不一樣。

她甚至隱隱有些後湖,似乎不一樣去找冷摯的,但是電話已經撥打過去了,現在不如就解決事情。

“你的小情人回去了嗎?”

嶽煬還是忍不住的調侃道,她現在還摸不清楚冷摯是什麽樣的人,也不知道他對白沫沫的態度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冷摯頓了一下,一下子反應過來嶽煬說的小情人是誰,他原本黑著的臉變得更黑了。

“找我有事?”

冷摯不願意和這個有心計的女人多說什麽,白沫沫的怎麽樣隻有自己能做主。

嶽煬顯然沒有想到冷摯會這麽冷淡,她似乎覺得怎麽說都有些不太對勁兒,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女人似乎對她的前夫還是餘情未了。”

嶽煬有些調侃道,她就是想要冷摯對著陸展徹,這樣就要看看白沫沫是要選擇留在那邊呢?

她其實是有私心的,冷摯在各個方麵和陸展徹都不是一個等級的,到時候,輸的肯定是陸展徹。

白沫沫的外表就是那麽的小心翼翼,這樣的話,她肯定會心疼冷摯多一點,陸展徹自然就沒有希望了。

既然沒有辦法讓陸展徹放棄白沫沫,那不如讓白沫沫放棄陸展徹。

冷摯本來就心煩,聽到嶽煬這麽說,更是心煩。

“你有什麽想要說的一次性說清楚。”

冷摯現在沒有心情和嶽煬說什麽,白沫沫想來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還是因為陸展徹呢。

嶽煬沒有想到冷摯耐心這麽不好,但是自己和冷摯也不是太熟悉,沒有辦法下定論。

不管怎麽說冷摯都是自己未來的盟友,現在如果把關係弄的太不好,說不準對自己沒有什麽好處。

“你心情不好就算了。”

嶽煬放棄想要知道白沫沫和陸展徹現在是不是在一起,眼光是要長遠一點的。

冷摯聽著嶽煬這麽說,隨手就掛斷了電話。

他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白沫沫還坐在床上發呆,卻一句話也不多說。

這個狀態已經堅持了幾個小時了,陸展徹之後他也沒有看到,可能是走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冷摯的心裏卻那麽難受,他希望白沫沫能好起來,甚至是和自己說一句話。

“沫沫。你想不想喝水?”

冷摯主動和白沫沫說話,可是眼前的還是一眼不發。

白沫沫腦子裏回蕩的都是陸展徹剛才的模樣,她明白陸展徹是關心自己的,醒來的那一刻看到陸展徹,她差一點哭出來。

她好希望自己可以撲在陸展徹的懷裏好好的哭一次,可是轉動一下就看到的冷摯擔心的神情。

她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陸展徹離開,卻不能開口然他留下來。

冷摯就在一旁,不知道什麽時候,冷摯對自己的關心成了一種壓力。

白沫沫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陸展徹的確很好,如果能有一輩子,她一定會是和陸展徹一切的。

如果沒有冷摯,沒有嶽煬,不要說五年,六年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她白沫沫也願意等。

那是屬於她自己的感情,可實現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在也回不到以前了樣子。白沫沫已經不是以前的白沫沫,陸展徹也不是以前的陸展徹了。

白沫沫想著想著就流出了眼淚,她不能做對不起冷摯的事情,但是好不容易才能見到陸展徹,現在讓自己放下是一件多麽難的事情啊。

冷摯看著白沫沫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直到流出眼淚,冷摯整個人都慌了。

他趕緊拿著紙巾,給白沫沫擦著眼淚,一邊緊張的解釋道:“沫沫,今天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摯以為白沫沫是在意今天的事情,以為自己撞到了白沫沫,是狠心,還是別的原因,冷摯一個勁兒的解釋道。

可是白沫沫還是不予理會,她傷心的不是這個事情,她最傷心的是,錯過了就是遺憾,留不住的,始終是要走的。

陸展徹就是自己留不住的東西,她的心揪著疼,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麽和冷摯說。

她不能離開冷摯,可是到現在她都沒有辦法從心底愛上冷摯,就想愛著陸展徹那樣的去愛一個男人。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冷摯,展徹走了嗎?”

冷摯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白沫沫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陸展徹走了沒有。

瞬間他的心整個都涼下來,很快冷摯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開口說道:“恩,你醒來的時候他走的,是他送你來的醫院。”

冷摯過裝作讓白沫沫以為這件事情影響不到自己,可是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出現了顫音,出賣了自己。

白沫沫看著冷摯這個樣子,心裏多少有些愧疚,她好半天才開口喊了一聲:“冷摯。”

可是話沒有說下去,欲言又止的樣子,冷摯其實害怕白沫沫說:“你走吧,我不要你了,陸展徹回來了,我們想在一起了。”

冷摯現在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不知道要怎麽去處理自己的傷口,隻能抱著身子找一個依靠,等著自己血流結痂。

可是白沫沫卻硬生生的要將這個傷口揭開來,她繼續說道:“冷摯,今天的事情對不起。”

說完白沫沫低下了頭,她想要解釋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