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一連給白沫沫打了十幾個電話,可是都沒有人接聽,冷摯算了明白了,這個肯定不是有什麽事情在忙,而是根本就不想接自己的電話。
冷摯有些不甘心,自己跑到了白沫沫的家裏,趕緊走到了白沫沫的樓下,不停的呼喚著白沫沫。
對著白沫沫說:“你先開門,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正在冷摯在下麵說話的時候,白沫沫的手機響起來,是白竹風的電話,白沫沫楞了一下,也顧不上冷摯,趕緊接起來。
“竹風,怎麽了?”白沫沫說道,但是心已經飄到了樓下的冷摯的身上。
“沒事,我就打電話看你現在在做什麽,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現在過去找你,都已經好久沒有出去了。”
白竹風笑著說道,身邊的墨景書都想掐死白竹風,但是想到白竹風和白沫沫說的也就是為了不讓白沫沫懷疑,隻能這個樣子。
“你現在這個樣子,墨景書還能讓你出來嗎?”
白沫沫問道,依著墨景書和對白竹風的關心度,現在白竹風要想出來,有點不是很容易。
墨景書聽到這裏,忍不住的笑起來,看來自己身邊的人都還是了解自己的。
白竹風聽到白沫沫這麽說,看到墨景書忍不住的小,她一腳踢了墨景書的腿一下,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對著電話那邊說道:“恩,可以的,這個我說了算。”
墨景書無奈了的搖了搖頭,看著身邊的小女人這麽開心的樣子,也就不在意這些了。
“恩,那我過去。”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沉澱下來,心裏還在想,這樣下去的話,最起碼不會覺得太突兀。
沫沫簡單的換了一下衣服,收拾了一下,拿著自己的包下了樓,正好看到冷摯靠在自己的車上,在陽光下,冷摯的影子是那樣的落寞,整個人也頹廢了不少。
白沫沫雖然有些心疼,但是還是當做漠不關心的漠視這個人,直直的朝著前麵的路走去。
冷摯趕緊追了過來,拉著白沫沫的手,有些著急:“沫沫,你不要不理我,我有事情說。”
“說。”白沫沫冷冷的說道,但是絲毫沒有一絲表情。
冷摯看到白沫沫這個樣子,說實話,自己的心裏有一些小生氣,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自己生氣也沒有什麽用,因為這個結局是自己造成的。
冷摯拉著白沫沫的手,有些不安的說道:“沫沫,我可能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你不要亂想,我一定會回來,你等我回來好嗎?”
白沫沫頓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要去哪裏?”
冷摯看到白沫沫願意理會自己,心裏別提多開心了,趕緊說道:“我想去英國一趟,現在蘇謹東受傷了,我想把他送回去,也把蘇綿送回去,這樣子的話,我們……”
“隨你。”冷摯還沒有說話,白沫沫已經開口,說完之後,白沫沫一甩開冷摯的手,朝著前麵走去。
白沫沫有些小生氣,心裏還在想,這個是豬腦子嗎?帶著蘇綿去英國,如果蘇綿還是想回來呢,一點也不會為了自己的以後著想。
白沫沫想著自己都心疼,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能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冷摯嗎?
“沫沫,你不要生氣,我隻是不想蘇綿在這裏在傷害到你,我不能沒有你。”冷摯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卑微的。
白沫沫心動了一下,扭過頭來,睜眼看著冷摯,深呼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至於我們的事情,我想還是你處理掉這些事情之後在說吧。”
冷摯無奈,但是卻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點點頭,像是上天奢侈給自己的機會,很認真的說道:“好,沫沫,隻要你願意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我們也可以和墨景書一樣的,我們也會有我們的孩子的。”
“等你解決完在說吧,我不想說這些,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白沫沫不想去想那些之前的事情,現在自己有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她也不想去規劃。
冷摯看著白墨拿著包,趕緊問道:“你現在想去哪裏,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去找竹風,等一下和竹風一起出來。”
白沫沫心徹底的靜下來了,不管怎麽樣,現在自己和冷摯的事情也算是停頓了一下,等著所有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這段時間,自己也可以好好想想了,如果不合適,就真的離開。
想到以前的那些畫麵,白沫沫的心裏有些苦澀,如果沒有蘇綿,或許現在和冷摯結婚了吧。
白沫沫沉默了,可是冷摯卻拉著白沫沫的手說道:“我去送你,沫沫。”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我在這裏打一個車子就好了。”
沫沫不敢去看冷摯,因為他的熱情灼燒著自己的內心。
可是冷摯還是不願意放手,拉著白沫沫,一個勁兒的說道:“給我一個機會,我去送你,我可以不上去,我隻要看著你安全的到達就可以。”
白沫沫實在是沒有了辦法,所以這才對著冷摯說道:“好,可以去送我,但是我從現在開始,不想在和米說我們之前的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提。”
冷摯心裏一口的苦澀,但是現在卻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深深的呼一口氣說道:“好,你不想提,我就不說,等你想要在提起的時候,我在和你說。”
兩個人一路無言,終於到了墨景書的家裏,白竹風和墨景書聽到了車的聲音,微微皺眉,還是趕緊走了出來,看著白沫沫從冷摯的車上走了下來,有些驚訝。
白沫沫看著眼前的人,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到了,我想你也可以回去,謝謝。”
墨景書對視白竹風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趕緊說道:“冷摯怎麽也來了。”
“聽你這個聲音是不想讓我來?”冷摯把怒氣撒在了墨景書的身上。
“沒有。隨意。”墨景書不悅了,但是白竹風卻笑著對白沫沫找了找手,一起走進了屋子裏。
白沫沫伸手摸了摸白竹風的肚子,笑著說道:“我兒子快出來了吧。”
“恩,在這個月月底,還不著急,等著他來了我,我也就隻能在家裏了。”白竹風無奈的說道,看著白沫沫似乎有些不開心,自己也能想的到。
“你怎麽和冷摯在一起了?”白竹風想看看白沫沫的反應。
“沒有,是他非要送我,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他要去英國了。”白沫沫說話的時候有些無奈,說實話,白竹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心酸,還是開口問道。
“去英國幹嘛?你怎麽不攔著呢?”
“去送蘇綿,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我現在也不想想這些,無所謂他去哪裏,如果是我的,我們還會走在一起的,不是我的,我們還是不會在一起。”
白沫沫大有心死大於悲哀的感覺,看著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你不用我的事情操心,你現在隻要照顧好我兒子就行了。”
白竹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想到沫沫有自己心裏的想法,所以沫沫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做主的好。
冷摯並沒有進來,隻是在外麵呆了一會,不知道和墨景書說了什麽,等著墨景書進來的時候,白竹風瞪著墨景書。
墨景書開口說道:“沫沫,他晚上的飛機,他讓我和你說,不管怎麽樣,等他回來。”
“不說這些了,我們不是要出去嗎?”
白沫沫笑著說道,眼底的那一抹的苦澀,盡快隱藏的很深,但是卻還是沒有逃過白竹風的眼睛。
“恩,我喊小蝶吧,等著一會我們一起出去。”
白竹風笑著說道,但是墨景書卻有些擔憂,整個人臉都黑了下來,不過看著白沫沫在一旁,還是安慰的說道:“可以出去,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就在旁邊,有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好了,我知道了。”白竹風說完之後,就拿著電話給藍蝶打電話,可是卻一直無人接聽,白竹風有些無奈,還是拿起電話給陸成銘打了過去。
“小蝶的電話怎麽打不通呢?”白竹風有些擔心,所以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可是卻聽到了一個笑著比哭還難聽的聲音中知道:“她不見了。”
“怎麽回事?”白竹風皺著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在了,我現在也在找小蝶,我多希望他現在就出現我麵前。”陸成銘一直在喝酒。
白沫沫看著白竹風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還是開口說道:“怎麽回事?”
白竹風搖了搖頭,把電話給了沫沫,沫沫問道:“二哥。”
“沫沫……”陸成銘還是開口說道。“她不見了。”
白沫沫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就是藍蝶不見了,陸成銘嘴裏隻有一句話:“她不見了。”
白沫沫有些擔心,對著白竹風說道:“我有點不放心,我現在過去看看。”
“我們一起過去。”
白竹風堅定的說道,墨景書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還是開口說道:“我陪你們一起去。”
說著墨景書就去給白竹風拿衣服,小心的把衣服套在了白竹風的身上,拉著白竹風上車,朝著陸成銘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