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多嬌:少將難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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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4章 木希假扮莉果被拆穿?

那是野獸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的聲音。

然而就在這一刻,從不會輕易被外界因素所影響到的野獸,他的身體卻猛地一怔!隻因為傳入耳邊的那個聲音。

“你,是誰?”野獸故作鎮定地問著,但其實他現在的心裏早就已經開始在沸騰了。

這個聲音,他簡直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他閉上眼睛,就算他不去看,也便知道對方是誰!

可是,在那之後,那個聲音便就再也沒有回應野獸了。無論野獸怎麽問,怎麽說,就是得不到回應。

也許是看到被抓來的人有些奇怪,那個聲音的主人呆了一會兒後便就離開了。

聽到房間的門被關上,野獸陷入了沉默。

他不可能會聽錯的,絕對不可能!

可是······

可惡!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麽!

而當那個聲音的主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這個晚上,他又失眠了。

野獸的聲音不斷地在他的腦海裏回響著,已經不受他的控製了。

“告訴我,你是誰?”

“告訴我你的名字!”

“為什麽不說話了?”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

為什麽那個人突然間會變得那般激動?就像是猛然間換了一個人似的,在聽到了他的聲音後。

明明從被他抓來一直到現在,那個人都一直非常冷靜地對待周圍的事物,像是任何人任何事物都無法影響到那個人似的,可是為什麽剛才卻?

“這樣一個麻煩的人,看來還是趕快讓他離開的好,否則我這平靜地生活,真的就該不平靜了啊。嗬嗬,果然我還是最討厭麻煩這種東西了呢。”

第二天。

一大早,夏木希便從房間裏出來,假裝是出來透透氣。

而因為一夜的輾轉未眠,那個人也起得很早,他朝著夏木希走去。

當然,因為記得這座莊園主人的話,所以在外人麵前,他戴上了那副看上去就像是恐怖分子的麵罩。整張臉除了那雙眼睛和嘴巴外,其它的便都被麵罩給遮蓋住了。

當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時,夏木希提高了警惕,但是卻假裝什麽都沒有聽到,她就隻是這邊看看,那邊瞧瞧的。直到自己的肩膀被某樣東西戳了一下。

“有什麽事嗎?”夏木希轉過身,笑著問道。隻是當她看到身後的人時,那一瞬間實在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

總之夏木希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怪,大白天的竟然還戴著一副像是電視上出現的那種恐怖分子的頭罩,明明之前遇到的那些野蠻人並沒有這樣的。這個人,同莊園其他的那些野蠻人好似有些不同。至於究竟不同在什麽地方,她要留意一下才行了。

“送信的那兩個人呢?為什麽沒有跟你一起回來?”那個聲音故意壓低了聲調,並沒有以自己平時的聲音與麵前這個輕紗遮麵的人兒說話。

至於自己為什麽這樣···也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他有所介意吧,無形中的。

“你也知道對於你們,大家都非常害怕討厭的,所以見那兩個人去了,而且還帶著那樣的一封信,你覺得大家會放過他們兩個嗎?肯定是把氣全部都出在他們頭上了呀。”夏木希一副很認真地模樣。隻是···這個人的聲音,為什麽聽起來卻有些耳熟呢?奇怪了。

“哼。”他輕哼了一聲,不過卻沒有感到意外。

“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放了那個被你們抓回來的人呢?反正你們要的人是我吧。我都來了,還請你們把無辜的人放掉。”夏木希繼續說著,那雙美麗地眼睛則一直觀察著麵前這個男人的雙眼。奇怪,為什麽就連這雙眼睛都有一種莫名地熟悉感呢?

“隻要你能讓這座莊園的主人滿意,那個人自然無事。”

“不是無事,而是要放了他才是吧?信上不是這麽說的嗎?”

“你還真是個伶牙俐齒地女人呢。在我的印象中,一個生活在這種四麵環山裏的女人,可不是都像你這般能說吧?”

“你別看我這樣,我好歹也是受過教育的人,知道什麽是對,什麽是錯。是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承擔,而不是牽連到無辜的人。”難道這個人已經發現她是假扮的了?應該···不會吧?

“這麽有骨氣啊。”他笑著,“聽說你全身上下都是傷,而且還化著膿血,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你要做什麽?”

“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是對於外傷這一塊還是略知一二的,讓我看看,也許能夠幫你治好呢?”

“不用了。”如果真如這個人所說,那麽她身上這些偽裝出來的傷一定會露餡的。

“為什麽呢?我想一個女人,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全身都是傷吧。”

“你也說了,我是個女人,所以又怎麽可以讓一個男人隨便看自己的身體呢。如果你是醫生也就算了,可是你並不是啊。”

“果然很伶牙俐齒呢,讓我倒真的有些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所謂的山裏女人了。”說著,他一下子湊到了夏木希的麵前,但是夏木希卻沒有任何閃躲,而是直視著他的眼睛。

“所以那個人是被你抓到這兒來的嗎?”夏木希輕聲問著,故意轉移話題。

“如果我說是呢?”

“那你可以帶我去見見那個人嗎?我想知道那個人是否平安無事。”

“不是說跟你毫無關係嗎,可為什麽你的語氣中卻滿是擔心?”

“就是因為毫無關係,所以才會擔心吧。因為如果一個外人突然間卻因為我而死掉的話,那我豈不是要下地獄了嗎?”

“哼,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

“多謝誇獎。”

“那麽你可以老實的告訴我,你這個人,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你去問問這座莊園的主人不就好了嗎?是他看上的我,現在又讓我留下來,你覺得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果然很有趣呢。”

“再次謝謝你的誇獎。那麽,你可以帶我去見見那個人了嗎?”

就在兩人進行心理戰時,一個粗獷地聲音突然響起——

“你們在做什麽?”說話的人正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而正當戴著麵罩的他剛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個非常輕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你的這雙眼睛,還真是讓人熟悉呢,特別是你那故意壓低的聲音。”

這句話,是夏木希說的。

其實夏木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也許是故意的吧。她在賭,如果自己這麽說了之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就不會亂說話了?因為介意著她說的話。但也許···她隻是無心的,就隻是順應著自己的感覺而將這句話脫口而出了。

但是不管是什麽,這句話還是起到了效果。

那雙眼睛非常認真地盯了夏木希看了一會兒後,然後才將身體轉向了這座莊園的主人。

“不是說這個女人受了傷嗎,所以我便過來看看,順便想給她叫個醫生過來。”他這般回應著這座莊園的主人。

夏木希聽到後,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心想著:這個男人,果然和那群野蠻人不同。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基本上就是一點就通的那種。

“是嗎?那傷勢究竟如何了?”莊園的主人繼續問著,絲毫沒有對那個聲音說出的話感到懷疑。

“化膿流血的傷口自然是惡心的,不過找個醫生過來看看,想要好起來也很容易。”

“不要跟我提化膿流血這四個字!”莊園的主人猛地啐了一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抓緊時間!”說完,莊園的主人便大步地離開了。

“你說謊了呢,明明根本就還沒有看到我身上的傷。”見莊園的主人已經走遠後,夏木希笑著說道。

“我是不介意把剛才我們之間所說的話,全部都和這座莊園的主人再好好說一次的。”他轉過身,又重新看向了夏木希。

“哼,還真是個壞心眼惡趣味的人呢。”夏木希輕哼著。

“惡趣味···嗎?”和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說了一樣的話呢。

“所以你會帶我去見那個人的吧?”

“我可不會告訴你那個人就在這條長廊的盡頭呢。”他輕笑著。說完這句話後,他便緩緩地走開了,還不忘衝著夏木希揮了揮手。

而他看似無意地說出了這句話,但其實夏木希卻非常清楚這個人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的。

夏木希就這麽看著那個人漸漸走遠的背影,男人給她的那種感覺,她一點都不討厭,倒不如說,真的非常熟悉。

“難道我也被果果傳染了嗎?不可能的吧。”

輕聲嘀咕了一句後,夏木希便按照那個人說的,開始沿著眼前的這條長廊朝著前方走著。

隻是讓夏木希感到奇怪的是,越是往前走著,就越是連半個人影都見不到。

“該不會是被戲弄了吧?”

夏木希這般想著。

之後又走了一會兒後,夏木希終於來到了長廊的盡頭。

盡頭處,隻有一個房間的門是被關上的,但是卻並沒有被鎖上。

夏木希慢慢地走上前,確定周圍真的沒有人在後,她將臉湊到了那扇關上的門前。

“有人在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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