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重生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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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 紅心(上)

9--紅心

黑色的高跟鞋在昏暗的燈下,顯得格外的妖異,順勢往上摸索,兩條包裹在絲襪裏的美腿局促地交織在一起,絲襪與白色內褲中間的兩截大腿裸露在燈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手開始隨著美好的身體曲線而起伏,從平滑的背上滑到豐滿的臀部,又到內衣處,感受到她的身體的光滑。

她的身體開始陣陣發熱,並跟著手的扭動,她發出略有些壓抑的喘息;情動、情/欲,情花盛開,迷離的雙眼在燈光下是如此的撩人心魂,她終是忍不住,慢慢的俯下頭,如瀑黑發傾灑而落,嬌豔欲滴的紅唇朝那敏感的部位吻去。

“房仲述。”

“啪。”

房仲述從那迷亂的夢境中被驚醒,頭撞在桌角處微微發疼,下/身受夢境誘惑而產生的反應,讓房仲述無法起身去開門;方怡站在辦公室的玻璃門外,手按著應答機,再次叫了一聲,卻發現裏麵的房仲述,仍然沒有起身開門的意思。

“喂,你在做什麽?趕緊開門。”

方仲述苦笑,尼瑪的,這可是星期六,知道什麽叫星期六嗎?就是休息的日天啊!整個辦法室隻有他一個人,如今連租房錢都省了,直接搬到這裏來居住,反正他與孔主任的交情節節攀升,孔主任也不會說什麽,辦公室內正好有空房間嘛!

美夢被人打碎這種事情,房仲述己經不是第一次遇到,在大學宿舍內,饑餓的基友們,天天都會受到這種打擊;這種打擊有兩種結果,一種從此跟李蓮英混,一種則是變得更加堅毅,如蘇東坡所說的那樣,誰怕,任你丫一梆子打來,哥照樣堅挺。

房仲述就屬於被訓練出來的那一類,盡管美夢破碎總會有些不爽,但卻很輕易的適應了身體的變化,並從容的應付一些突發事件,比如美女突然到訪;腦中閃現幾張讓人從天堂到地獄的相片後,身體恢複了平靜,房仲述非常蛋定的起身,開門,轉身,進廁所。

方怡如果穿便裝的話,談不上有多美麗,算是中檔水平的女生,但若是穿上製服的話,就有另一種的韻味,使她整個美麗指數上升很多;與房仲述認識之後,方怡倒也經常約房仲述出去吃飯之類的,倒不是對房仲述有意思,而是請教有關如何操作監控係統的問題。

天氣慢慢的轉涼,房仲述搭了件外套後,就與方怡一起離開市政府,驅車趕到一處餐廳處,每次都是方怡請客,房仲述非常有蹭飯客的自覺,坐下來後就將菜單遞給方怡,待方怡點完菜,兩人才開始交談。

交談的內容很是枯燥,房仲述取出紙筆將方怡遇到的問題,一一解答,沒多久,菜上桌,兩人如往常一樣各自叫上一瓶啤酒;走出餐廳時,己是華燈初上,白天的都市毫無色彩可言,但一到晚上,整個都市被五光十色籠罩,透露出一種喧囂的華麗。

車子緩緩行駛在道路上,紅燈綠燈交錯,車內的男女並沒有交談,仍如往常一樣,男的眯著眼睛不知亂想什麽,女的認真的開車;猛得一聲巨大的聲響,從另一側街道傳來,方怡仿若在瞬間被打上雞血一樣,手速極快的打著方向盤,車子極為猛力的朝左傾斜,房仲述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身子一歪,頭撞到了車窗上。

“嘎。”

車輪發出刺耳的聲響,方怡己在這刺耳聲響中竄下車,拔步朝一條巷子衝去,房仲述感覺這一切很莫名其妙,有心不想下車,卻又怕方怡有什麽意外;摸摸腰間的電槍,想著自己如今也有合法執槍人員,怕個鳥,房仲述摸摸口袋內的持械證,閃身下車,順手拔了車鑰匙。

小巷內較為漆黑,房仲述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隻好叫了幾聲方怡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小心翼翼的朝小巷內碎步奔跑,跑得約數分鍾左右,耳邊聽到“唔、唔”的聲響,這聲音似泣非泣,又象是呻吟。

房仲述感覺有些不妙,不顧小巷內的漆黑,跌跌撞撞的大步朝前左跑,在小巷快要走出盡頭處,看到三團黑影正在糾纏;房仲述拔出電槍大喝道:“不許動。”

“碰碰碰。”

身體擊打得聲響不斷傳來,三團人影並沒有理會房仲述的叫喊,仍然糾纏在一起的博鬥,房仲述非常的糾結,尼瑪的,哥不是專業人士啊!好吧,哥是專業人士,受之前網吧事件影響,孔兵把房仲述這個辦公室內唯一一個非計算機專業的人,送到市武警部隊內充電。

房仲述隔三差五的都會去報道,然後被折騰一通後,身心俱疲的返回辦公室,如此訓練也有些時日,按教官的話來說,他如今對付一些街頭閑散人員,也能一對一的完勝;至於對方若是二打一的話,教官讓房仲述有多遠就閃多遠,省得英勇就義。

慢慢的移近,終於看清三個博鬥的人皆是男性,這讓房仲述鬆了一口氣,但氣沒鬆完又吸了進去,方怡不在這裏?於是,房仲述不再理會還打成一團的人,徑直跑過去,剛跑出小巷,房仲述又快速退了回去。

外麵更亂,也不知是什麽事情引發的,小巷外的街頭到處都是打架的人群,警察也趕到現場,卻無法阻止這種大規模的械鬥;房仲述退回小巷內,想了想後,還是覺得應該出去看看,若是方怡受了傷什麽的,自己蹭了她這麽多頓飯,至少也要送她去醫院。

避開數個飛來的礦泉水瓶子,靠著街道邊的樓牆一路往前奔跑,同時在喧鬧的打鬥中叫喊方怡的名字。

“房仲述,房仲述。”

聽到方怡的叫喊,房仲述大喜,朝聲音發出來的地方望去,卻隻看到數十個人你來我往的表演拳擊,好不容易才在人堆中找到方怡,這悲催的小妞正被一個大漢壓在地上;方怡一麵用雙臂擋著大漢打下來的拳頭,一麵用腳踢大漢,不過大漢對街頭打鬥的經驗非常豐富,在房仲述衝過來的時候,大漢己經將方怡整個人壓住,最讓房仲述意外,讓方怡羞惱的是,這大漢的屁股還不斷的聳/動。

“啊。”

方仲述一槍就把大漢給電得雙眼翻白全身打顫,將衣著淩亂如同被人輪了一百遍的方怡拉起來,一張折椅如天外飛仙般拍了過來;房仲述這段時間也不是白練的,一個彎身就避讓而開,隻是他忘了身邊站的是方怡,結果方怡慘叫一聲,整個背部被折椅拍中。

房仲述大驚,一腳將那來襲之人踢開,然後撲上去就是一槍將此人電翻,轉身將痛叫的方怡抓起來扛在肩上,在眾多打鬥空隙中艱難的逃竄。

防暴部隊終於登場,整齊的步伐慢慢向前推進,房仲述與方怡被粗暴的拉過警戒線,然後數位警察衝上來就準備製服他們,其中一個看到房仲述手中的電槍,大驚喊道:“他有槍。”頓時間,數位警察全都拔出槍指著房仲述。

房仲述感到巨大的恐懼向他壓來,趕緊將手中的電槍往地上一扔,喊道:“是電槍,我有合法持有電槍的證件,我旁邊的這個也是警察。”

“哎哎哎,房仲述,你怎麽也在這裏?”一名穿著全服武裝的防暴隊員跑過來,掀開頭盔上的防護罩,露出一張年青的臉,他就是房仲述的教官,一名比房仲述還小上兩歲的戰士。

“教官,這裏是怎麽回事啊?”將痛得臉色發白的方怡扶上救護車後,房仲述轉頭詢問魯小山教官,魯小山還沒有回答,己是躺在救護車內的方怡卻喊道:“房仲述,你這個沒良心的,趕緊送我去醫院。”

魯小山朝房仲述擠了擠眼睛,然後就跑開,房仲述有些納悶的對方怡說:“你都躺進去了,車子馬上就開了,這不就是去醫院了嗎?”

“你妹啊!我一個人去醫院,若是有拿藥,入院手續之類的,誰幫我辦?”方怡恨恨的喊道,房仲述一想也是,自個考慮不周啊,趕緊也爬上車,隨車送方怡去了醫院。

方怡的背部青仲一大片,醫生也不知給她打了什麽針,然後讓房仲述去取藥,上上下下跑了一通,醫院拒絕房仲述讓方怡住院的請求,房仲述無奈,隻好背起方怡出了醫院;在醫院門口,房仲述問方怡往哪走,方怡咧嘴吸了一口氣,疼啊!

“嘖嘖,你這房子值一百多萬呐,有錢人。”將方怡扔到沙發上,房仲述跟做賊似的,將方怡的房子裏裏外外看了個遍後評價道。

趴在沙發上的方怡哼哼嘰嘰的也不知在說什麽,房仲述倒了杯開水,侍候這位祖宗吃下藥,這藥有安眠的效果,方怡服下後不久就睡皮子打架;房仲述隻好將她橫抱而起,之前將房子打量完,自然清楚哪個房間是方怡住的。

忙活完倒是出了一身臭汗,房仲述很是得意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肌頭肉,這些日了的訓練也沒白廢,至少把方怡背來抱去的還應付的不錯;若是沒有這段時日的訓練,估計自個剛才那個瀟灑的橫抱是肯定使不出來的。

方怡的房子約有120平方米左右,房仲述算是無家可歸的人,常住在辦公室內總是不大舒服的,如今看到這樣的大房子,房仲述自然不會浪廢;他連借口都打好了草稿,若是方怡問起,就說自個要照顧她這個病人。

這個借口極好,方仲述很不見外的將冰箱裏的東西取出來,之前一陣體力活,把晚餐吃的東西都消耗的差不多,煮了碗麵又炒了幾樣小菜,再拿出幾瓶啤酒,房仲述點著煙,喝著小酒,感歎生活真美妙。

這一夜沒有發什麽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三個人鬥地主四個打麻將之類的情節,自然也沒有酒後亂啥又或是走錯房間的劇情。

早晨的陽光如此的燦爛,衛生間內的男女卻玩著大眼瞪小眼,那灑灑而落的水在馬桶內濺起花朵,待最後一滴水盡,房仲述打了個哆嗦後,將自個的鳥收進褲子內,然後非常淡定的走到洗手台處,甩了甩濕手,將站在門外的方怡擠到一邊,房仲述神情自若的走出衛生間。

方怡眨了眨眼睛,那黑茸茸一團非常清晰的印入她眼球中,直到房仲述走出去,方怡腦海中閃現的仍然是那團毛茸茸;沒有尖叫,沒有呐喊,與房仲述一樣,方怡也是非常淡定的清理內務,然後施施然的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望著對麵廚房內正忙碌的房仲述,方怡又眨了眨眼睛。

將一碗放著煎蛋的麵推到方怡麵前,房仲述稀裏嘩啦的吃了起來,如風卷殘雲般吃完麵,房仲述將碗筷放到廚房內,然後腳步穩穩的移到門把處,正準備開溜時,後方傳來方怡的聲音,“幫我換藥。”

房仲述背著方怡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時,仍然是淡定的表情,“換藥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去醫院嗎?”

“醫院你家開的?”

房仲述無語,象隻烏龜一樣慢慢的移動步伐,終於蹭到了方怡所在的位置,方怡卻是趴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藥膏。

手有些顫抖,房仲述努力幾次,手仍然還在顫抖,怒了,左手打右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房仲述呲牙裂嘴的吸著冷氣;右手被左手打得服氣,不再顫抖,將方怡的睡衣緩緩往上卷,房仲述有些遺憾,怎麽不是裙衣呢?

“我恨上衣。”

在心裏嘀咕著這句話時,眼睛內卻看到一大片的青紫,將後背的美感破壞的淋漓盡致,這也使得房仲述腦海中的小心思被驅趕而盡,小心翼翼的將藥膏塗在方怡的背上;方怡居然發出幾聲舒服的呻吟,這讓房仲述有些心亂,手就不自覺的加重力道,方怡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衣服卷的有些高,這是房仲述故意的,方怡並沒有穿內衣,所以她趴在沙發上時,那兩團球形物件自動的被擠壓擴大,從邊角處,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兩團白花花的球物,雖然無法窺到全景,卻也讓房仲述大歎造物主的美妙。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其實非常的有道理,房仲述在看到那兩團球形物件的邊角後,很無恥的硬了;硬了不要緊,丫的手指尖還不經意的朝那地方滑去,然後觸碰到那柔軟的部位,指間傳來的爽快,讓房仲述有些把持不住。

“痛啊。”

方怡的慘叫把房仲述從混亂的色/欲中喚醒過來。

如果此時方怡轉過臉,房仲述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此妞兒己是滿臉的羞澀,這說明房仲述之前的小動作,她都是知道的;不過,她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當然,房仲述這隻愛情菜鳥,並不知道方怡的心思。

不過,房仲述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雖然是愛情菜鳥,卻是個標準的男人,之前一番動作讓他很是心魂激蕩,他不想如此快速的結束此次的經曆;因此,他手上己經不再有藥膏,手指卻總在方怡胳窩位置處徘徊。

女人的縱容,男人的膽色。

方怡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這讓房仲述的膽心頓時大了起來,他不再滿足手指的痛快,他需要整個手掌的舒服;因此,他雙臂張開,手掌緩緩的陷入沙發中,然後朝內擠,終於,手掌觸摸到那兩粒讓男人激爽的凸起,球形物件完整的落入到手掌中。

“恩。”

方怡發出如貓叫的輕昵。

房仲述的血液頓時爆燃,他有些粗暴的用力揉捏著那對凶器。

唇舌交觸,方怡緊閉著雙目,臉上春/潮湧動,上衣己不知在何時,被房仲述扔到了地上,白晃晃的凶器在房仲述的手掌中不斷的變化;愛情是一種互動遊戲,而情/愛自然也需要互動,但如果有一方背部受傷的話,這種互動就顯得有些痛苦。

房仲述坐在沙發上,方怡則閉著眼睛任由他擺弄自己的身體;將方怡赤果果的大腿分開,然後瞄準那把子的中心,房仲述扣動板機,隨著那澎湃的濕氣,子彈輕緩的破開那股阻力,直擊中心位置。

男人發出滿足的粗氣,女人則皺著眉頭發出一聲痛楚,然後在愛的海洋中,隨著沙發的起起落落,一曲“征服”響起;最終是男人征服了女人,還是女人征服了男人,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一曲“愛了就做”的歌唱完,方怡輕伏在房仲述赤果果的胸膛上,而房仲述的眼睛卻盯著地板,那裏有團鮮血還伴隨著一些愛的潮水;當情性退卻,女人如小鳥般依偎對象懷中,而男人則由於雄風不再,理性占據了上風,開始著思考“為什麽要做”的命題。

房仲述前前後後思考了一遍,發現自己與方怡之間雖然在近段時間,接觸的比較頻繁,但卻似乎都沒有流露出彼此喜愛的意思,特別是房仲述自己,他是知道自己若是說愛,那是肯定不愛方怡,但若說喜歡,卻也是有那麽一點。

遊戲裏的房仲述長相說不上普通,但也不能說帥到掉渣,可現實裏由於他重生穿越的原因,臉色非常的蒼白,再加上重生人士總帶有一些莫名的氣質,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吸血鬼般的高貴,也就有一些貴族氣息。

當然,房仲述是草根,他哪裏知道貴族是什麽東西,他更不知道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氣質,才會讓方怡不知不覺的愛上他,並心甘情願送上自己的小/乳豬,讓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