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大域除了邪派門派外,屬於道儒釋三派的修真門都齊聚在東州,一百年的盛會“世界修真後起之秀大比武”,在東州廣慧派掌門廣雁子那洪亮的聲音,正式拉開了帷幕;此次世界大比同樣沒有現場直播,所有的比賽都被製成玉簡,然後進行全世界販售。
想要了解某位玩家的實力及做戰方式的,都需要去購買這些玉簡,能夠在此次大比中脫穎而出的玩家,注意成為數百上千萬人矚目的對象,亦會成為無數玩家準備宰殺的對象;在高手眼中,普通玩家都是肥羊,而在普通玩家眼中,高手們同樣也是大肥羊,誰宰誰,就看誰的準備功夫做的充足。
鶴形玄槍擬化出來的白鶴如同陷入狂暴之處,那鋒利的鶴爪,撕裂著北域玩家的護身靈氣,激蕩的靈力被撕扯著七零八落;不待北域玩家做出反應,房仲述一道黃符己是拍打過來,此符趁著北域玩家無法重新凝成護體靈氣時貼上,北域無家頓時進入負麵狀態,房仲述一腳飛過去,將他踢下了擺台。
“他這是打了雞血?”
約莫內望著自己的同門師弟倒在地上吐血,有些糾結的詢問命運通緝,基友們都知道,命運通緝跟賤鶴子是鐵杆基友,有些事情就得問命運通緝。
“好象在現實裏受了什麽刺激,具體不清楚,反正這段時比武時間,他就喜歡拿著那杆鶴槍四處K人,連他最愛的大陣都不愛使出去。”命運通緝說道。
“通。”
房仲述將槍往擺台上重重一頓,然後用俯視的眼光望著擺台周圍的玩家們,世界大比跟地域大比不一樣,在新秀榜排位前十的玩家會當擂主,由所有前來世界各派玩家挑戰;房仲述憑著一柄鶴形長槍,己經大戰三年多的時間,這尼瑪的時間比例一改,真是如大便一樣快,稍稍打慢一點,就用去好幾個月的時間,難怪人家說仙人打架都是幾十上百年的。
己經有二十多個玩家使盡諸多手段,皆無法在房仲述的手下討到好,房仲述沒有使用任何法術跟陣法,他就用鶴形玄槍與符配合,將人K得死去活來;不過,這種方法也是他打架時間消耗較長的主要原因。
遊戲沒有什麽屬性加點之類的,靈力做為所有手段的驅動器,決定攻擊、防禦、速度等等,而法寶、陣式之類的由品階決定其威力,再配合靈力使用,形成變化諸多的修真招式法術體係。
靈力的增長除了提升修為外,還可以通過一些丹藥將經脈進行拓寬,這種經過拓寬的修真體質被稱為“強化修真體”;而無論是天煞還是地罡,亦可以通過丹藥進行拓寬,由此變成“強化天煞體”或是“強化地罡體”。
房仲述後世砸下巨款才購買到符合他當時修為的強化丹藥,他終於擺脫普通修真體,進入強化修真體的行列;效果是非常的明顯,無論是攻擊還是靈力存量方麵,都有很厲害的增長,可惜他也隻強化了一次。
修真體、地罡體、天煞體,這是修真者拓寬經脈的三個階段,18重修真體才能達到地罡體,9重地罡體才能達到天煞體,階段不同,所需要的丹藥亦不相同;而強化亦非百分百的成功,強化失敗會出現退化情況,但地罡不會退到修真,天煞亦不會退化到地罡。
對東州極為熟悉的房仲述,在世界大比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獨自一人找了一處純提升修為經驗的秘境,閉關二十多年,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煞嬰後期;然後,憑著純靈力的攻擊力與防禦力,與所有挑戰他的玩家們火拚。
PK就是拔河比賽,靈力就是力量的源泉,修為高靈力就多,一招打出去,修為低得人就得用盡所有靈力去抵擋,結果靈力消耗盡也沒有擋住,自然就失敗;若是擋住,修為高的人還有靈力繼續攻擊,修為低的人擋不住幾下,自然也敗了。
但這是純靈力的比拚,如同兩頭蠻牛一樣,打得毫無花巧,一些法術與法寶能夠節省靈力的消耗,這就使得修為低的人,能夠憑著這些技巧,與修為高的人打;若是修為高的人窮得苦哈哈,沒有什麽好的法寶,最終也會含恨而敗。
滅蒙淩空,朱庇橫衝,這是房仲述首次召喚靈寵出戰與玩家PK,就算是他的基友們,也都不知道房仲述居然有兩隻遠古異獸當靈寵;兩隻靈寵的出場震翻無數的玩家,而兩隻靈寵與房仲述之間配合如此的默契,致使無數玩空含恨而敗,更是讓玩家們見識到靈寵的威力。
房仲述一個騰空,站在滅蒙背上,滅蒙長嘯一聲,俯衝而下,尖銳的鳥嘴朝襲南疆玩家,南疆玩家幻化出數道人影,想以此擾亂滅蒙與房仲述的視線;但他忽略了那隻肥壯的野豬,朱庇悄無聲息的橫衝而致,將隻注意天空的南疆玩家直接撞翻,這是一股純正的野蠻靈力,就算朱庇隻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卻也仍然將那元嬰初期的南疆玩家撞倒。
己是結丹初期的滅蒙探爪,扣住那南疆玩家,南疆玩家正欲掙紮擺脫,房仲述的鶴形玄槍己是奔騰而到,南疆玩家眼前盡是無數的槍影,大驚之下高聲大呼:“敗了,敗了。”於是,他的身體被滅蒙直接扔下擺頭,一道爺兩靈寵威風淩淩的站在擺台上,俯視著周圍的玩家。
連敗三十六位玩家,使房仲述當之無愧成為擂台王,在沒有研究出如何擊敗房仲述之前,玩家們轉戰其餘的擂台,這讓房仲述大感無聊;於是,蛋疼的房仲述徑直跳到隔壁的擂台,鶴槍遙指擂主大塊板磚,出聲喊道:“西嶺仙鶴派首席大弟子間鶴子,邀戰。”
大塊板磚那個悲催啊!
“間鶴哥,雖然兄弟我長得太帥,一直遭你忌恨,可你也不需要在如此多的人麵前,掃我的架啊!”大塊板磚傳音給房仲述。
房仲述卻是不答理,仍然喊道:“西嶺仙鶴派首席大弟子——間鶴子,邀戰。”
“鏗。”
大塊板磚手上那對月勾環武器相撞,發出清脆綿長的聲響,其發出來的音波,卻被朱庇衝上前一口吞了下去,如此破解音攻的方法,倒是讓諸多玩家大開眼界;而大塊板磚一出手,房仲述自然不會客氣,長槍如影附形朝大塊板磚砸去,大塊板磚雙腿一錯,地麵上出現一道光圈,圈內隱有字符閃現,滅蒙長嘯一聲俯衝而下撞入光圈中,隨著滅蒙應付那光圈法術,房仲述的重槍己是再次襲擊而到。
大塊板磚那對月勾環疾橫飛旋而出,當當當,與鶴槍交擊在一起。
房仲述大喝一聲“旋”,鶴槍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著與同樣升空的月勾環戰在一起;隨著兩名玩家各自施展法訣,槍與月環鉤亦變化出多端的攻擊手段;大塊板磚心中悲苦,他在苦力支撐著月環鉤的同時,還要應付那頭野豬,而那隻大鳥己經將自己布來的法圈破解掉,如今這兩頭靈寵一上一下夾擊他,他哪還有還有空閑時間應付。
無奈之下,大塊板磚收回月環鉤,雙鉤入手,腳走七步,鉤消失而霧起,七鉤連環陣施展而出,將滅蒙與朱庇全都罩入陣中;兩手空空的大塊板磚,雙手一合,大喝一聲“瑤池聖母助吾敗敵。”
美麗在華貴的瑤池聖母浮現在大塊板磚身後,雙眼淩厲的望著房仲述,房仲述大罵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有祖師了不起啊?”罵歸罵,卻還是趕緊撤槍而走,然後趕緊召出自己的護體情妹楊妙真。
那動人的歌曲應答雷翻在場的玩家,而楊妙真一聲聲的情郎,更是笑翻全場。
大塊板磚卻是沒有笑,瑤池聖母就是西王母,她的真身亦是非常難以召喚出來的,如命運通緝召出純陽護體一樣;大塊板磚的聖母護體,也是從合歡門寶庫中獲得的,這一招就連他師傅瑤池閣掌門也不會。
房仲述有時很奇怪,合歡門內怎麽會有如此多的絕傳法術,可他也拿了很多東西,卻沒有一種符合自己的門派的,更別提什麽祖師護體之類的禁招法術;從合歡門內拿到的戰利品,如今全部放在仙鶴派的珍寶閣中,房仲述是一樣也沒有動用。
沒用啊!
祖師護體不能說哪個祖師強就肯定厲害,楊妙真護體能擊敗純陽護體,不能代表楊妙真就能夠打敗呂洞賓;正如楊妙真將西王母的金身打得潰散,而西王母本人卻可以擊敗楊妙真的一樣。
見自己的祖師護體都打不過房仲述,那兩頭可惡的靈寵又再次破陣而出,大塊板磚無奈,雖然還有些手段沒有使用出來,但這沒有任何的意義;因此,大塊板磚隻好返身跳下擂台,讓房仲述占了他的擂台。
房仲述見大塊板磚跳下擂吧,不顧自己靈力消耗巨大,又跳到另一邊約莫內的擂台上,還沒開口說話,約莫內這小子居然自己跳下了擺台,然後笑嘻嘻的望著房仲述;房仲述大怒,轉眼望其餘的七個擂台,命運通緝、球膽墨、撩衣客等擂主嚇了一跳,也學著約莫內的樣子,紛紛跳下擂台。
“我就是不給你虐的機會。”約莫內伸出中指鄙視的說道,其餘八位擂主也一起伸出中指。
“尼瑪的,還有沒有職業道德了?還要不要修真者的臉麵了?還講不講門派威望了?”房仲述怒斥道,回應他的仍然是九根中指,最終,房仲述無奈的返回自己的擂台,無聊的望著其餘九個打得很熱鬧的擂台。
“高手寂寞啊!”盤腿坐在擂台中央恢複靈氣的房仲述歎息道。
夏茹蹦蹦跳跳的躍上擂台,她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大師兄斥責了一通,說什麽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是蹦蹦跳跳,一點也沒有淑女的樣子;夏茹被斥責有些發傻,好半晌,才有些畏懼的說:“大師兄,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你才更年期到了,一邊呆著去,道爺我煩著呢!”
夏茹自然不會一邊呆著去,她擠到房仲述的身邊坐下來,然後學著房仲述的樣子,眯著眼睛望著天空,長歎一聲:“高手,雞摸啊!”
“你口齒不清啊?”房仲述沒好氣的笑罵道。
西嶺第一大派掌門遊奕芬裳派夏茹前來叫房仲述,房仲述自然乖乖的前去報道,剛剛進入院落內,就聽到遊奕芬裳的怒斥;房仲述可不敢對上一位渡劫初期的罡氣高手,縮著脖子躲在月形拱門後,可他又哪裏躲得過去,遊奕芬裳在裏頭沒好氣的叫他趕緊進來。
話說邪派門派對被排斥在世界大比這種盛會非常的不滿,因此,他們多年來研究出一種新的傳送門,可以進行域與域之間的直接傳送,無須另一個傳送陣的對應;不過這種傳送方法在精確度上就差強人意,雖是如此,西嶺邪修聯盟與南疆邪修聯盟,還是將高手們紛紛傳送到了東州。
中土、東州與北域都沒有邪修門派的存在,因此,這三個大域的門派就恥笑西嶺遊奕靈宮與南疆太陰冥殿,說是這兩個大派居然壓製不了邪修,讓邪修居然前來破壞世界大比盛會;這可是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啊!要知道邪修們對被排斥盛會外,雖有意見,卻也不敢來破壞的,沒想到如今卻是有膽子來破壞。
邪修們有膽子來破壞,這說明兩個大派對它們鎮壓的不夠,正所謂老虎不發威以為是病貓,三大域的大派暗諷兩個大派是病貓;遊奕靈宮掌門與太陽冥殿掌門自然氣得要吐血,放下狠話說,此件事情由他們來解決,其餘的八大門派就在一邊看好了。
房仲述做為西嶺後起之秀的第一高手,此件事情自然是需要讓他知道,這不是一個門派的事情,而是整個地域的事情;房仲述是西嶺門派培養出來的高手,他有責任與義務擔起悍衛西嶺正派傳統的大旗。
七百多位西嶺玩家都被召喚回來,在各自門派掌門叮囑下,紛紛組成團隊,以房仲述為首前去圍剿邪修們;西嶺玩家對房仲述當首領沒有任何的意見,房仲述橫掃整個擂台的英姿,把他們都給震服貼。
房仲述傳音給花叢裏的屍,這家夥居然說位置要保密,房仲述大怒,威脅這小子,一旦看到就滅了丫的;花屍倒是囂張,讓房仲述盡管放馬過來。房仲述又傳音給南疆好友藝皎皎,結果這位小妞也很彪悍的讓房仲述放馬過來。
“尼瑪的,如今這世道都讓道爺放馬過去,那道爺就放馬過去。”房仲述收起偽裝的怒氣,笑嘻嘻的自語道。
七百多位西嶺玩家都把視線集中在房仲述身上,這位仙鶴派大弟子正手舞足蹈的大舞,據他的鐵杆基友命運通緝說,賤鶴哥這是在掐指運算;有玩家不解的說,運算這種東西是需要道具的,比如運算之人的頭發,物件之類的,賤鶴哥什麽都沒有,如何運算?
命運通緝不好解釋,他總不能說賤鶴子太不夠道義,居然將花叢裏的屍贈送給他的物品,當成運算的道具吧!
花了極長的時間,房仲述滿頭大汗的終於算出花叢裏的屍之位置,這運算之法還是由十枚玄針演化出來的,也是房仲述自己搞出來;手法極為粗劣,完全是憑野蠻的靈力進行運算,這也幸虧花叢裏的屍修為比他低,否則,他非但算不出來,還會造成極深的傷勢。
房仲述也是算出來後才明白有這種後果,他在帶著眾玩家前往地點的時,暗下心思以後不能再這樣亂搞,隻有轉生大帝才能夠知道,運算這種事情到底還有什麽樣的凶險;而且沒有好的運算法術,還是不能自做聰明的亂來一通。
花叢裏的屍也是臉色蒼白,不過他的神情非常的得意,早就知道賤鶴哥會用他贈送的物品運算,而他同樣也會運算,但他的運算之法則是師傅傳授的,雖然靈力消耗巨大,卻沒有什麽後果。
花叢裏的屍運算房仲述前來尋他的路線,然後率著諸從師弟妹們,在一處地方埋伏下來,準備讓賤鶴哥吃上一個大大的虧。
房仲述自然不會上當,他雖然不知道花叢裏的屍打了下了埋伏,但他卻知道自己能算,別人也能算,而他也沒有隱藏他人運算的法術;因此,他將花叢裏的屍大致位置告訴給命運通緝及紅塵中打滾、專壞良家等人後,自己獨自一人前往。
無數的法術耀眼綻放,將房仲述瞬間埋沒在在其中,而在無數法術攻擊中,房仲述喚出本命法寶鶴塔,將自己籠罩在其中;鶴塔被無數法術打得不斷的震顫,房仲述的靈力也如洪水般消耗,他再強悍,也不可能抵擋數百名玩家的聯手攻擊,而且還是意外被襲擊的情況下。
能夠在第一時間喚出來鶴塔,才使得他沒有被當場秒殺,房仲述在苦苦抵擋的時候,西嶺玩家終於趕到,將房仲述從中解救出來。
花叢裏的屍很是佩服房仲述,換上他早就被秒殺了,現在即然不能秒殺房仲述,打下去也沒意思;於是,花叢裏的屍利用門派傳訊器,讓所有的師弟妹們,趕緊有多遠閃多遠,自己也從隱身處跑出來,飛上空中吸引房仲述的注意力。
隻要將房仲述引走,師弟妹們的死亡量就大降。
房仲述倒也沒有想得那麽多,他發現花叢裏的屍,自然就會追上去,兩人一前一後在空中飛了一段長距離後,花叢裏的屍眼見逃不掉,就很光棍的停下來;浮懸在空中,花屍一臉可憐的望著房仲述,房仲述無視丫扮可憐,最後,花屍以10萬枚上品靈石換回自己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