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重生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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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信不信我拷我(上)

2012年1月1日,元旦,房仲述坐在魯小山派來的車輛內回到省城,他在舟關縣僅僅呆了兩個月多,一張調令就將他調回省城;單位卻是魯小山的武警大隊,這跨部門的調動,房仲述也不清楚需要什麽手續,反正他如今死豬不怕開水燙,他也不靠那工資生活,如今帳戶內還躺著三十多萬,全是他這段時間的辛苦錢。

男兒都愛武裝,房仲述穿著一身武警服,整個人感覺飄飄然,立正、稍息,站在鏡子前自娛自樂,倒把進入房間的魯小山看得失聲而笑;“你隻是管網絡的,不是行動人員,穿這身衣服做什麽?”魯小山笑罵道。

魯小山將房仲述上下打量了個遍後,驚奇的說:“你怎麽變得不一樣了?嘖,哪裏不一樣,卻又說不出來。”

房仲述傻笑,掌握人算訣與地算訣後,他更清楚自己身體有超乎想象的能力,隻是這些能力要體現出來的話,離不開遊戲養生液;他現在最想的就是獲得原始養生液,可惜沒有特殊渠道,是無法獲得到原始養生液的。

他也沒有把希望放到魯小山身上,這可是事關他身體的秘密,魯小山雖然對待他極好,但秘密還是自己一個人知道的比較好;對於自己被調回省城之事,房仲述沒有問,當初魯小山就說過,隻要方怡家族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就會想辦法把房仲述調回來。

如今回到省城,說明那件事情終於是過去,房仲述心頭上的石也算是落下去,渾身輕鬆的無比,準備邀請魯小山去唱K、喝酒外加馬殺/雞;魯小山卻有一堆事情要忙,反正房仲述對武警大樓也是熟悉的很,武警大樓內各部門對房仲述也都認識,所以魯小山就不帶房仲述去熟悉環境。

房仲述帶著兩條煙從宿舍跑到武警大樓內,上上下下二十多個辦公室全部散完煙,遇到女警同誌,送的則是舟關縣的本土小吃,把未來的同事們全部招呼好,房仲述笑嘻嘻的去自己辦公室逛了一圈。

如今,他是名副其實的辦公室主任,職務級別是副科,23歲的副科,也算是年青有為,這讓房仲述有些沾沾自喜;後世,他別說什麽副科,尼瑪的,連個組長都沒有撈到,每天累死累活接受自己組長的調派。

“房科長,放假也來報道?”

房仲述扭頭一看,卻是魯小山的鐵杆包初同誌,他一步竄上去,摟著包初的肩膀說:“初哥,今晚去不去瀟灑?”

“不行啊,你嫂子正在坐月子。”

“嘖,不夠意思啊!嫂子生了都不通知一聲,明天我就去看看,話說是男還是女?”

“落後,生男生女還不是一樣。”

包初黑著一張臉疾步離去,房仲述摸站下巴鄙視道:“肯定是生了女兒,切,還說生男生女都一樣。”

趁著放假沒人,房仲述跑到武警訓練場,自然不是打槍射擊,他還真有槍,可他瑪的沒有子彈啊!他是來試試地算訣產生的威力;話說這地算訣實在算得上特異功能,缺點是消耗養生液太厲害,房仲述養成身邊總要帶著幾瓶養生液的習慣。

“鮮豔的紅領巾,飄蕩在胸前,不怕困難,不怕……”,嘹亮的“少先隊員之歌”回蕩在訓練場,房仲述手忙腳亂的取出手機接聽,手機另一端傳來他堂兄房仲誌的聲音,“小述,我……”

房仲遠與房仲述傑前幾個月從他這裏借走20萬大洋,說是要去做生意,房仲述雖有懷疑,卻仍然把錢借給兩個堂兄;兩個堂兄倒沒有騙他,真的做起來生意,隻是做的是無牌黑車的生意,也不知從哪裏倒騰來一輛出租車,整天躲著交警做生意。

相安無事幾個月,卻哪料他前腳剛回到省城,堂兄就出了問題,不是被交警給扣了車,而是被客人給扣住;原因也簡單,這兩位堂兄肯定是繞路狠宰客人,平常估計遇到的都是善良之輩,最多低罵幾句,還是付錢了事,而今卻是遇到了狠角色。

有魯小山在,房仲述報道的手續自然是快速而齊全的,他的工作證拿出去也是相當唬人的,槍之類的裝備倒是齊全,是他死磨魯小山弄來的,反正沒有子彈;登記後,魯小山也給他弄全了手續,如今房科長也算是有槍人士。(這玩意兒不懂,若有錯誤,請忽略。)

車牌掛著WJ鮮紅大字的三陵車竄出武警大隊的大門,一路嘰裏哇啦的狂奔,交警看到這丫的超速,再看車牌後搖搖頭裝無視;一路開到省城白馬路地段,那地方己是接近市郊,兩個堂兄也就敢在這些地段載客,要到市中心肯定被罰的當內褲。

一身武裝的房仲述,雄糾糾氣昂昂的跳下車,見堂兄被人壓在車蓋上,頓時大怒,暗捏地算訣,體內的養生液是足足的,養生液配合地算訣,使他僅是一個眨眼前,就竄到出租車前,一掌擊在壓住他堂兄的青年手背上。

青年慘叫一聲收手後退,房仲述一把扯起他堂兄,怒喝道:“錢的問題,用錢解決。”

地算訣的好處就是施術時間被大大縮短,不需要象人算訣那樣要準備好長時間,人算訣是占卦與進入遊戲,地算訣的作用則是挖掘身體的做戰能力,將養生液消耗成為能量,提供給房仲述強悍的擊打能力與防禦能力。

房仲述跟魯小山學過一段時間的搏擊術,以前他力量太小,一直打不贏魯小山,如今有地算訣的鋪助再加上養生液的轉化;他的戰力直線飆升,至於達到什麽地步,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青年的慘叫,引起周圍數人的注意,之前房仲述跳下車,擊打青年的速度太快,周圍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而今聽到慘叫才注意,卻發現身前多了一個人,瞧其打扮自然知道是什麽人,再聽房仲述的話後,其中一人走出來,直視房仲述的眼睛說:“口氣倒大,依你說的解決,拿出一百萬來。”

堂兄房仲傑欲說話,卻被房仲述阻止,房仲述揚了揚下巴,極為不屑的說:“我給你一百萬,你敢收嗎?”

說話的也是一位年青人,他望著房仲述,心裏頓時打起鼓來;正如魯小山所說,房仲述若是裝起來的話,任何有些智慧的人,都不敢輕視他,從而讓房仲述能夠占到極大的便宜;特別是那些有點背景的人,看到房仲述又不明其底細,輕易是不敢惹房仲述的。

說話的年青人望了望不遠處的車牌,再轉回眼看房仲述,冷笑一聲說:“你敢給,我就敢收。”

“行。”房仲述很幹脆的說道。

話音未落定,他一個飄步上前,出拳,擊腰,反轉,“卡”直接將那青年拷了起來,這一套/動作那是行如流雲,絲絲緊扣,做完,房仲述自己都得意非常;一轉手,將那青年前壓在出租車的車蓋上,說:“一百萬,給你了。”

青年張嘴“哇”一聲將肚裏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而房仲述根本不理會他,將青年其餘幾位同伴全部製服,然後拍拍手朝堂兄房仲傑說:“這幾個家夥就是朝你收保護費的人?”

房仲傑一臉崇拜的望著自己的堂弟,細聲細氣的說:“沒錯,就是他們,槽的,也不看看老子是誰,就隨便上來收保護費。”說完,衝上前對幾人就是一頓拳腳。

包初有些無語的望著房仲述,最後還是無奈的揮了揮手,讓幾位同事將那幾個倒黴催的家夥全部押上車,然後將房仲述拉到一邊低聲說:“小述,你需要熟讀一下部門職權,這些事情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啊!”

房仲述當然知道這是警察的職權,他是在故意裝傻,眨巴眨巴一下眼睛扮可愛,被包初一巴掌打在後腦勺處,然後包初一臉糾結的率隊離去;房仲述扭頭對堂兄房仲傑說:“自己看情況,不對頭的就回去避避風頭,若是沒有什麽後續情況,就繼續開車吧!”

如此行事風格完全不象之前現實中的房仲述,現實影響遊戲,遊戲也在影響現實啊!在遊戲內橫衝直撞的房仲述,如今回到現實中,多少受了遊戲內性格影響,做事圖痛快;等事情處理完,丫才回過神來,這不是遊戲啊!這是活生生的現實,容不得他如此的囂張。

燈紅酒綠的都市夜晚,令寂寞的青年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左右都是無妞暖床,衝動積滿的青年,偷偷摸摸的走進一家掛羊頭賣狗肉的場所;隻是裏麵的狗肉質素實在太差,衝動青年無奈的逃離現場,望著被都市燈光遮蔽的夜空,青年長歎一聲,找個妞暖床真是困難啊!

“帥哥,生氣這麽冷,需要熱量嗎?”嬌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扭頭借著街燈一看,哇噻,如今的小姐質素都是這麽好的嗎?難怪人家說笑貧不笑娼啊!

“這熱量要幾瓦啊?”房仲述湊上前,一邊如餓狼般打量著眼前這位清麗的小妞,一邊問價格。

小妞愣了愣,她不懂什麽叫幾瓦啊!這次出來就是一個釣魚任務,之前的切口都記得很熟,可就是沒有幾瓦的切口,小妞一時間有些傻眼;好在她耳朵裏還塞著通訊器,躲在暗處的老警察迅速告訴她答案,小妞趕緊回答道:“五百瓦,夠不夠熱?”

“夠熱。”房仲述色咪咪的說道。

說完,上前搭住小妞的肩膀,撫/摸她果露出來的肌膚,光滑呐!小妞正想著是不是直接這色狼板倒在地時,胸前一重,卻是那色狼不知何時摸上她的胸器;小妞哪想到有這種結果,頓時要高聲尖叫,卻哪料到,色狼直接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離開她的胸器,動作極為嫻熟的將她的雙手板到後麵,然後一聲熟悉而清脆的“卡嚓”聲響,將她的雙手鎖住。

“這是我的工作證,我懷疑你……”。

話沒說完,暗處的警察己經衝出來,手電筒打在房仲述的工作證上,然後領首的警察露出苦笑。尼瑪的,釣魚居然釣到了武警頭上,也不知這是武警倒黴,還是他們這夥警察倒黴。

房仲述暗中抹了一把冷汗,幸虧有地算訣幫助,讓他察覺到不遠處車輛的蹊蹺,倒不是地算訣能夠讓他擁有透視眼,而是地算訣運行後,對周圍的各種氣很敏感;殺氣、怒氣、由眼睛直視而產生的注意,都能夠讓房仲述察覺到。

柳容容欲哭無淚,她這虧白吃啦?那下流胚子長得那麽帥,居然還出來找小姐,真是白白浪廢了他那張臉;所有的警察都知道,房仲述肯定是出來找小姐的,可人家厲害啊!識穿了他們的布置,來個先發製人,結果隻好笑臉相待解決這件事情,否則說出去,誰的臉上都無光。

方怡也是一名女警,房仲述對女警很有怨念,所以,他才會在察覺這是一場釣魚行動後,故意捏了一把柳容容的胸,說起來,手感不錯;天氣雖然有點冷,但柳容容要演得逼真,自然是穿得極少,就連胸罩都沒有戴,白白便宜了房仲述,那雙手。

魯小山斜著眼睛望著聳拉腦袋的房仲述,冷聲冷氣的說:“我怎麽沒有察覺你惹事的本領居然這麽大呢?”

“師傅,今天很奇怪啊!我走到哪,哪都有事情,嘖,也不知是不是跟省城犯衝啊!”房仲述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緩緩說道;其實他哪裏不知道今天事特多,他可是有人算訣的,雖然消耗養生液極大,但還是能夠測算出自己一天所能遇到的凶與吉。

當然,究竟是什麽事情肯定是測算不出來,要真能算出來,他早就不去玩遊戲,直接買彩票,準中。說到彩票,有件事情比較奇怪,那就是牽扯到財運的測算,卻是一直不準或是沒有卦象出來,如果房仲述要去碰運氣的話,肯定是破財。

一直以來,他的財是一直破的,從遊戲內知道一個道理,事情沒有十全十美,有了一些東西肯定要失去一些東西;按這樣的法則來說,他擁有如此逆天之術,而一直無法保住錢財,說明他的一切都是需要用錢財做為填補的,這個結論讓房仲述淒苦無比。

識破釣魚行動,房仲述又跑去一家迪吧內跳舞,結果兩夥人打了起來,其中一個居然有槍,一槍爆掉另一夥的腿;警察與武警自然急急的趕到,到了現場,卻發現現場己經被控製住,威風八麵的新紮師兄房仲述,將所有的歹徒全部打趴下。

魯小山氣得要死,他把房仲述弄回省城是另有用意的,可不是讓這小子當英雄,萬一這小子被流彈打死,魯小山愧對祖國,愧對人民啊!魯小山也不笨,他打聽了一下房仲述今天的行程,打社會閑置人員,又跟調戲了一位女警,這些事情一股腦的反饋回來,使魯小山明白,自己的算盤,己經被房仲述識破。

開場白說過錯,魯小山歎了一口氣,給房仲述點上一根煙說:“你到底想怎樣啊?”

“嘿嘿,當初你可是親口說不會把我牽扯進去的,你說我能怎樣?”房仲述恨恨的說道。

“秘密說給第二個人聽後,就不能算是秘密,你把事情告訴我,又指點了一番,我如今的變化,盲得都能看出來,自然是會刨根究底;我做為一名軍人,自然不能有所隱瞞,現在也僅僅是將你保護起來,你有什麽不滿?”

“師傅,明人不說暗話,真的是保護嗎?我知道的,你也全部知道,國家機構真要詢問我,我也無話可說。一個不好,他們還以為有所隱瞞,把我關個十年八年的,我豈不是要冤死?”

魯小山聞言啞然而笑,敲了一下房仲述的腦門說:“你這腦袋裏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有些東西不透明是有原因的,而象你這樣的,誰會閑得蛋疼去關你?還是以前那句話,你會飛嗎?會隔空取物嗎?會透視嗎?不會的話,關你做什麽?你的資料早就被調查一清二楚,調你回省城,一個是實現我對你的承諾,另一個則是曾氏集團想跟你談一談,不是什麽國家機構要找你。”

房仲述“呼”一聲吐出一口大氣,尼瑪的,人嚇人會嚇死人,自己嚇自己那是更慘,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以為自己會被關起來研究,所以就想囂張一把;哪裏料到隻是曾氏集團找他談話,雖說曾氏集團有官方背景,但他們始終是企業,不可能把他關起來切片的。

次日,房仲述就被邀請到曾氏集團在省城的辦事處,與他對話的居然是位年輕的姑娘,看她桌前的牌銘,居然是被他曾經暗裏強/奸無數次的曾飄靚女士;世界可真是夠小的,人還真是不經得起念叨,房仲述一臉正經的望著曾飄靚,心裏卻是如此想著。

剝去曾飄靚家世的外衣,她其實也不算什麽絕世美女,頂多就是清新可人的中檔標準,可擋不住人家出身豪門啊!正如明星其實都不漂亮,可人家是明星嘛!所以,就經常有人砸下大錢要跟她們共渡良宵,玩一回明星滿足一下男人的虛榮心與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