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與巫族各自建立空中堡壘與陸地要塞,一方麵是避免修真者死得太多,另一方麵也能夠監視女媧台入口;於是,戰爭的模式改變,由最初的亂戰,排槍戰,變成攻堅戰。玩家們也從這場戰爭是鬧劇的思緒中改變過來,因為如今的戰爭模式,對他們來說才象是遊戲。
攻堅戰,由巫族攻打人族堡壘與要塞,由人族攻打巫族堡壘與要塞,攻破所有的要塞關卡,就能夠到達女媧台入口;但進入女媧台入口僅僅是個中轉站,不是說誰先到達就肯定能夠勝利,女媧台內情況不明,而若是落後一族也到達,那兩族在女媧台內必是一場龍爭虎鬥。
這是一場持續時間極久的戰爭,所有有資格參加這場戰爭的玩家,都從中獲得到好處,特別是己經邁入天煞地罡渡劫的高端玩家們;他們不需要再辛辛苦苦的去找修煉秘境,在這場戰場中,所有人都是怪物,包括他們自己也是,而除了倒黴的夏雪婉君外,不需要再當炮灰的玩家們,有了更多的選擇,或與大部隊行動,或單獨進行刺殺等等,自由度的增加,讓他們這些人很難再象戰爭初啟時不斷的死亡。
高強度的撕殺令人身心疲累的同時,也讓那些高端玩家的修為突飛猛進,房仲述己經跨入天煞渡劫中期,其餘的玩家也不例外;到了渡劫期,天煞與地罡的修為經驗就沒有區別,房仲述自然也不會弱後於他人。
攻打巫堡與防守人堡是互相交替的事情,每隔十年,就會大批量的調防,錯落有致的巫堡與人堡己是大量的被破壞,隨著一座座的堡壘消失,可以清楚看到巫族與人族之間的進度都是差不多的。
人族這邊玩家眾多,巫族那邊NPC強悍,雙方無論攻與防,在實力上都是相差無多的,房仲述也不是沒有死亡,防守的時候,他就經常掛掉,但修為在攻堡的時又會補回來;如此降了升,升了降,倒也讓人頗感無奈。
整整五百年後,雙方在同一時間攻破最後堡壘,會戰於女媧台入口,根據協議,雙方並沒有發生戰爭,而是挑選精英人士,絡繹不絕的進入女媧台;有時候想想,即是這種最終選擇,何必打生打死數百年,還不如早早的做出協議,進入女媧台,但這種事情玩家們說了不算,一切由係統說了算。
妖族終於出現了地罡玩家,居星雁與大力水兵完成喚醒妖帝帝俊的任務,東州解封,憋了一肚子火的妖族玩家蜂湧而出;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人族與巫族聯手低擋妖族,而這兩族的NPC與玩家又在女媧台內大打出手。
房仲述打死也不願意跟人族執寶者在一起,他發現了一個規律,離執寶者越近,一旦執室者死亡,人族三件先天至寶,就會落到最近的天煞地罡玩家頭上;夏雪婉君掛掉後,離她最近的神虛子就成了新的執寶者,這家夥雖然是個和尚,但俗心未盡,聽說正在猛烈的追求夏雪婉君。
女媧台內非常的明亮,進入入口後,可看到一排九個傳送門,沒有發生戰鬥的人巫兩族玩家與NPC,各自選擇一個傳送門進去;基本上九個傳送門,都有兩族人員進入,房仲述、撩衣客、約莫內、花叢裏的屍及球膽墨,五人一直在一起組成基友團,彼此相互保護之下,也使得他們傷亡率降低很多,他們五人都選了左起第四個傳送門進去。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進去後周圍卻是空無一人,僅餘下自己一個,濃厚的霧氣似乎有限製感知的功效,使得房仲述天煞渡劫中期的5000米感知範圍,被壓製在一百米以內;習慣了感知能力存在,一下子被縮減這麽多,房仲述有些不大習慣,也就越發的小心翼翼。
在濃霧中也不知行走了多久,有些壓抑的氣氛頓時一空,房仲述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輕了一些,而那些負麵感覺消失的同時,濃霧也慢慢的變淡,待繼續行走一段時間後,濃霧消失,前方千米外出現一座竹閣。
就在房仲述踏入竹閣內時,數千上萬的怪物從地底冒了出來,耳邊也隨即聽到提示,不能讓一隻怪物踏入竹閣內,否則就會死亡;房仲述聽到這個提示就大為悲苦,這竹閣有六麵窗一扇門,也就有七個出入口,他一個人如何能夠守得住?
趕緊將靈寵們全部喚了出來,又將一些道具拿出來堵住窗門,戰鬥很快發生,怪物的修為都在真罡大成期,這對房仲述來說倒是個好消息;隻是密密麻麻的怪物,悍不畏死的從窗子與門外湧入,好在諸位靈寵給力,房仲述又擁有不死神通,幾番苦戰下來,終是將所有怪物抵擋在外,最後一隻怪物剛剛死亡,房仲述就看到了自己,正確的說,是南鶴子。
在鏡子內看自己的臉或許不奇怪,但若是看到活生生的自己,那可就怪異的很,特別是沒有雙胞胎兄弟的情況下;房仲述盯著南鶴子看,南鶴子也靜靜的望著房仲述,房仲述終是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南鶴子的臉,隨後覺得這個動作真特麽的搞基,趕緊收手退後幾步。
“搞什麽?”見南鶴子隻是站在那裏,房仲述有些納悶的問道。
“搞什麽?”南鶴子也隨即說道。
房仲述不再說話,他知道如果說話,南鶴子也會跟著說話,倒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南鶴子無論是說話的語氣,語調都是跟他一模樣的,最重要的是,南鶴子是不會做出表情的,也就是麵無表情的學房仲述說話,這太令人糾結啦!
在遊戲內,不會無緣無故出現什麽場景或是人物,這其中必然有什麽後續的聯係,房仲述喚出仙鶴神針。南鶴子的身體“轟”一聲爆炸,但恐怖的是,他隻爆了上半身,下半身還直直的站在那裏。房仲述又喚出五彩鶴墜,南鶴子的下半身也隨之爆炸消失。
地麵上掉落著一件很眼熟的物件,房仲述越看越覺得這東西熟悉,猛得,他一捂自己的襠部,尼瑪,這南鶴子消失後餘下的部件居然是小南鶴?房仲述很是無語的四周望了望,這係統/獨獨留下南鶴子的“陽/具”是什麽意思?莫非暗指房仲述的小房同學很小嗎?
確實,跟南鶴子的小南比起來,小房同學足夠自卑的,但南鶴子的小南也實在太過奇葩,那頭部足足有拳頭大小,長度跟房仲述的手臂差不多,這麽大的玩意兒,哪個妞能夠承受啊?望著那龐大出奇的物件,房仲述想起一句話。
男人以帥為自信,男人以有錢為自信,男人以聰明為自信,當男人沒錢不帥且智商普通的時候,還有一種自信叫大吊;南鶴子就是房仲述的模樣,自然是不帥,莫非南鶴子的自信就是來源於他的吊很大?
正看著那大吊的時候,突然也不知從哪裏竄來一隻鳥,直接將那物件叼了起來,房仲述頓感下/體一陣刺痛,耳邊聽到令他哭笑不得的提示“您的XX被奪走”;臥槽,這還得了,房仲述大喝一聲,騰空撲向那隻鳥,但那鳥的飛行速度居然奇快無比,房仲述施展最快的速度,也隻是與它追了個首尾相接,發出的攻擊也皆被那鳥給避開。
撩衣客失去了頭、約莫內沒有了心、球膽墨少了眼睛、花叢裏的屍沒有一隻腳,夏雪婉君少了對咪/咪,題花十三娘沒有了耳朵;所有的天煞地罡玩家都缺少了一件東西,最慘的莫過於房仲述跟夏雪婉君,吊是男人自信的來源,咪/咪是女人傲嬌的本錢,沒有這兩樣東西,男人將是東方不敗,女人將是春哥。
缺胳膊少腿,瞎眼耳聾的玩家們都在追著一隻鳥,十來個玩家追著追著就會合在一起,房仲述在外表上來看是什麽也不缺的,撩衣客等人大為好奇,但房仲述肯定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十來個玩家交錯擦肩,取走他們物件的鳥正朝十幾個不同方向飛疾,所有的玩家都感到在擦肩的時候,原本鎖定取走自己物件的鳥失去感知;但很快感知又得新回來,在場的都是很厲害的玩家,不會認為之前的失感是錯覺,那麽,隻能說明如今鎖定的那隻鳥,並不是取走自己物件的那隻。
“先取到再集合商量。”房仲述大叫一聲,隨後追向那隻鎖定的鳥,其餘的玩家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紛紛繼續死命的追。
夏雪婉君殺死那隻鳥後,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她取到的正是房仲述的物件,而無奇不有的是,房仲述取到的則是夏雪婉君的咪/咪;房仲述望著那對挺拔的乳/房,心中一陣感歎,平時還看不出來,沒想到婉君妹妹居然如此有本錢,而這句話也同時在夏雪婉君心中冒起。
對夏雪婉君來說,房仲述這物件實在是太變態啦!這要拿出去評吉尼斯,那肯定是世界第一大吊啊!雖然婉君妹妹平時沒有去專門關注房仲述的小弟/弟,但她與房仲述都是西嶺玩家,也算是很熟悉的,房仲述若是有這麽大的東西,那褲/檔如何能夠裝得下?估計內/褲都要專門去訂做,而且平時如何出門?
夏雪婉君糾結到要死,物件取到自然要拿起來,可叫一個女生去拿這麽大的東西,那不得羞死人啊?可總不能把房仲述的最愛給扔了吧?左右看看沒人,夏雪婉君飛快的伸手將那東西取到手,正要刹那間往儲物袋裏扔時,那龐大的物件居然在她手上泛起一陣光芒,隨後恢複到可令人接受的大小程度,但看起來似乎仍然很大。
夏雪婉婉暗啐一聲鄙視自己,怎麽可以想到這玩意兒,跟那些外國男優比起來還要大呢?
“賊人,還我的東西來。”一聲暴喝響起,但見一位赤果上身,下身僅圍著獸皮的猛人,從虛空中出現,朝夏雪婉君手上的東西奪去,夏雪婉君豈會讓他奪走,將房仲述的物件扔進儲物道具內,就與那猛人打了起來。
房仲述此時也與一位美滴滴的女人打起來,那女人要奪回自己的咪/咪,但這咪/咪取到手時,分明提示著“夏雪婉君遺失的乳/房”,豈能是這莫名出現女人的?保衛乳/房愛婉君,房仲述大吼一聲,與那凶惡的婆娘大戰一團。
凶惡婆娘豈是房仲述的對手,雙方打了段時間後,房仲述假裝負傷然後還手攻擊,凶惡婆娘慘叫一聲欲逃,卻被螭龍、朱庇與滅蒙堵住後路,最後被朱庇一口吞掉,倒把房仲述嚇了一跳,朱庇跟他這麽久,可是從來沒有吃過人的啊!
“道爺,她不是人,是荷花精,嘿嘿,有二十多萬年份,味道不錯。”朱庇回答道。
至從擁有不死神通後,房仲述的打法就越加的猥瑣,他經常扮受傷,NPC不知內情,眼見自己打得很準,負傷也是很在理的事情,所以就會趁勝追擊,結果就被房仲述全擊暗襲;玩家們上過一次當後就不會再上當,但這也讓房仲述有時候得到便宜,有時他確實是受了傷,仙鶴神針也需要一些是時間修複,若是當時玩家們衝上來狠劈,房仲述估計也就掛掉,但玩家們有了顧忌,反倒是不敢衝上前,讓房仲述得了時間修複。
女媧台內無法使用傳音符,而這追追打打也讓房仲述找不到原來的路,雖說缺少了重要物件,對自己遊戲人物沒有什麽影響,但心裏卻總覺得拐扭,特別是摸了摸那地方,空蕩蕩的感覺真是令人蛋碎啊!
如今別想著蛋碎,就是想蛋疼也不可以,要想蛋疼跟蛋碎總得有蛋,可尼瑪的連蛋都沒有,還如何疼與碎?
“你們說這是為什麽?”雖然沒有那物件不能跟玩家們講,但跟自己的靈寵講還是可以的,三頭靈寵見多識廣,對房仲述有極大的幫助,有時候也起到智囊團的作用。
“道爺,洪荒時期的女媧補天,聽說過沒有?”滅蒙剛說完,就挨了道爺一頓揍,怎麽說道爺也是洪荒時期的古仙,這樣的事情豈會沒有聽說過。
女媧補天事實上並非共工撞倒不周山,使天破了個洞,在這款遊戲中,女媧補天是發生在造人後的事情;由於女媧是混沌所蘊養出來的生靈,而當時無論是巫還是妖,都是吸收天地靈氣而自行誕生,並沒有所謂的男跟女的性別。
這一點房仲述最清楚,他在洪荒時期時是隻鶴,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公鶴還是母鶴,反正洪荒時期是沒有性別區別的;因此,女媧就以為人類也沒有男女之分,所以,她造出人後,人倒是快樂的成長,但人始終是被聖人造出來的,壽命很短,由於女媧不懂的區分出男女,所以人就慢慢的死光。
女媧這時候才明白自己造出來的第一批人類有缺陷,但洪荒原本就沒有性別之分,女媧沒地方去搞明白如何能夠讓人類自行繁殖;好在聖人有的就是時間,而且聰明的很,女媧研究出了男人與女人,男人身上有凸,女人身上有凹。
有了性別的人類確實可以產下後代,但出生一個夭折一個,第二批人類很快又絕了跡,女媧大為不解,為什麽嬰兒會無法存活下去呢?經過女媧的研究,發現女人類身上不應該隻有凹,還需要能夠培養下一代的凸,於是,第三批人類出來時,女人類就凹凸有致,而男人卻隻有凸,人類終於經過幾次改進後,開始在洪荒繁延下去。
因此,女媧補天實際上是指女媧完善了人類,而人族最終成為洪荒霸主,掌管洪荒大陸,所以也可以說女媧補天。
“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在女媧台內,就必須重現女媧造人的那個場景?”房仲述瞪著眼睛問滅蒙。
滅蒙點點頭說:“女媧造人,補天,乃是她成聖的要素,洪荒若要重現就必然需要這兩個場景的出現。”
“依你這麽說,巫族那邊會出現祖巫大戰?”房仲述點點頭後又問道。
洪荒時期的巫族可沒有現在這麽團結,當時的巫族也是混戰連連,不但跟妖族打,內部也是打得很厲害,而聖人們對妖族與巫族缺少管束力;原因是這兩族都是盤古血脈,就算死亡也可以自行再次出生,可以說聖人們讓人族興旺,也是因為人族好管,並受天地法則約束。
人族要破女媧台需現女媧造人、補天的場景,巫族要破女媧台就必須是內部混戰,房仲述可以想象現在藝皎皎與步夠基肯定是打成一團;但他手裏拿著夏雪婉君的乳/房,究竟要去什麽地方,才能夠讓洪荒場景再現呢?
正思考之際,又是一位NPC出現喊著還我東西,上來就是一通亂戰,房仲述故計重施,利用假裝負傷,再次擊殺此位女NPC;他不想再在此處逗留,遂帶著三隻靈寵四處探索,探索途中又遭到幾次攻擊,一段長時間過去後,他離開之前所在的狹穀內,進入一處平原。
女媧台從外麵看似乎不大,但這內裏空間卻是大的離譜,又有平原,又有山川河流的,房仲述離開狹穀後即遇到撩衣客,撩衣客取到的是球膽墨的物件,房仲述沒有說自己拿到是誰的物件,若是說出來,估計夏雪婉君會跟他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