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重生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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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說出你在哪裏我就走(下)

“魂淡啊!!!”

某位二/逼神仙站在天庭雲端昂首嘶吼道,他查完所有的神仙玩家,連佛庭的神虛子與頂塌天,都被他搞得崩潰淚奔,最終放出玩家日誌給他看;可素,尼瑪的結果卻是一個個玩家都有不在場證明,那他這個啞巴虧就白吞了?

不行,當然不行,絕對的不行。二/逼神仙決定,動用他究級利器——找師兄。

一哭二鬧三上吊外加滿地打滾,懼留孫師兄被自家小師弟弄得實在蛋碎,無奈之下,隻好對小師弟說:“師弟啊!師兄我確實無法測算出此事,倒是可以推薦個人,隻是此人……”

話沒說完,其師弟就打斷他的話,急急問道:“師兄,是誰,我去找。”懼留孫佛隻好在心裏對那個人表示默哀,然後說出此人是誰,及他在何處,並告訴房仲述,此人行蹤不定,很難找。

懼留孫師兄推薦的這個人實在是來頭極大,說他還是她呢?實在無法確定性別,暫且用她吧!據說她擁有無數的化身,據說她的能力彪悍無比,據說她亦是闡教弟子,據說她在洪荒闡教的時候,用的是“慈航道人”之名,即看到慈航二字,自然明白此人即是佛庭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當然,她在此款遊戲戲不是菩薩而是與懼留孫一樣,都屬於“佛”,可以稱呼她“大悲佛”,亦可以稱她為“觀世音佛”;房仲述倒是知道此位師姐(師兄?)的存在,可他在闡教的時候,屬於差生,人家觀世音姐姐是優等生中的優等生,實在沒有交談的機會。

整個佛庭最忙的就是觀世音佛,想想她有足足33化身,就知道她該有多忙,求子找觀音,化災找觀音,發財找觀音,煙緣找觀音;尼瑪的,也不知道觀音姐姐會不會忙得血壓高中風,而從中也能知道觀音姐姐的職司極廣,橫跨佛、仙、轉生三界,幾乎就沒有她不涉及的業務,也難怪懼留孫師兄要房仲述去找她,觀音姐姐就是百事通啊!

觀音姐姐住在普陀山,普陀山位於中娑婆寺南麵,連續坐了傳送陣才到,飛到普陀院外,被一頭黑壯大漢給攔住;此黑漢一身鎧甲,手持大杖,頭上帶著金剛箍;據說觀音姐姐有三個箍,一個給了孫悟空,一個給了黑罡怪,一個給了紅孩兒。

眼前這位黑漢戴著箍兒擺明就是那黑罡怪,房仲述止住步伐,行禮說道:“我乃仙庭天獄之主,與你家老爺乃是同門,請通傳一下。”

黑罡怪一聽眼前這位打扮怪異的道士居然是天獄之主,頓時打了個激靈,要知道當年他私自下洪荒阻了唐僧師徒求經的路,結果很是吃了一番苦頭;當年說是說被觀音給逮回來看竹林,但事實上卻是被天獄之主揍了一頓,然後才由觀音姐姐出麵,免去封印轉世之苦。

“爺爺,吾家老爺外出,不在啊!”黑罡怪一臉愁容的說道。

房仲述正被誰陰的事情煩著,能夠停下來跟黑罡怪說話,還是看在觀音姐姐的麵子上,如今聽到此話,他眼睛一瞪怒喝道:“可知審案台上仍有你之事?”此話一出,頓時把黑罡怪嚇得渾身顫抖。

所謂審案台上仍有你之事,則如現實中犯了事有案底一樣。若是寬大處理的話,案底存下,人暫且放出去,要是再犯的話,則就會加重刑罰。

黑罡怪趴在地上嚎叫道:“爺爺,吾家老爺真的外出啊!”見天獄爺爺還是不相信的樣子,黑罡怪那雙大眼急急亂轉,終於給他想出一招,他叫道:“爺爺,吾雖不知老爺前往何處,但老爺的弟子龍吉卻是犯了事,想來吾家老爺是去處理此事。”

龍吉即是龍吉公主,乃是昊天帝與瑤池王母所生的女兒之一。

房仲述覺得有些不對,龍吉公主因為N年前觸犯天律,私自與修士相通,從而昊天帝震怒,派出天兵天將擒拿,而與龍吉公主私/通之人名為“洪錦”。洪錦此人乃是鬥部群星中的龍德星,兩人都曾在封神之戰中出過大力。

房仲述有些糾結,怎麽又跟昊天帝扯上關係,想想昊天帝真是個悲催仙帝,別的禦帝哪個沒有女兒,兒子,可偏偏就他的幾個女兒分別與別人私/通;搞得與人吵架時,別人用一句話“你女兒被凡人睡了”給頂得經常吐血。

跑回天牢殿,調出龍吉公主的檔案,發現她與其夫洪錦在封神之戰重回天庭,但其夫洪錦在洪荒割裂時代,由於天庭大戰(即上億年前那戰)被打得殞落;龍吉公主思夫心切,動用無數的手段,終於找到其夫的下落,故在洪荒割裂時代即私自下修真境,結果被第二代獄主明暗佛摩尼抓回來(第一代獄主是昊天)。

洪荒重現後,房仲述成為第三代獄主,龍吉公主欺天獄之主新來,破印離去繼續尋夫,其師觀世音佛聽聞後趕去阻止;因此,房仲述去求見觀世音時,就沒有看到她。

坐在天牢殿內,房仲述越想越覺得此次之事又尼瑪的是個神坑,左思右想,決定也不去找觀音姐姐,直接去跟昊天帝談談。飛到“八景宮”殿門外,即看到守殿四天神中的猙獰天神李興霸,房仲述不等李興霸說話,徑直說:“可是帝尊要你在此處候我?”

李興霸愣了一下後點點頭,任何神仙看到房仲述都渾身不自在,李興霸上億年前被房仲述打得吐血,自然就更不自在;一言不發的朝前帶路,房仲述緊隨其後,飛了些許時間,即到達八景宮的偏殿。

此殿是昊天帝的書房,進去即可看到無數置放玉簡的書架,望著浩如煙海的玉簡,房仲述腦袋中立即冒出,如果能打劫這地方,那可真是大發啦!

“間鶴獄主,你且打消那念頭。”昊天帝平平淡淡的聲音傳來。

房仲述幹笑兩聲,飛落到昊天帝扔過來的蒲團上,行上一禮後說:“帝尊,何人背後算計於我,令我差點無法抓金鑼星君回天牢。”跟這些大佬說話,最好就是直入正題,否則繞也把自己給繞死。想想此次之事,明明就是昊天帝要跟房仲述協商,卻偏偏不肯派人去通傳一聲,讓房仲述自己繞了一大圈後跑回來,而昊天帝則派人在殿外等候,嘖,想想就是蛋疼無比的事情。

昊天帝沒有說話,非但沒有說話,他的身影還慢慢的變淡,搞得房仲述一陣愕然,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望著空蕩蕩的書殿,房仲述撓了撓頭,心想著這是又演哪一出啊?尼瑪的,沒有劇本不好演啊!莫非要自由發揮?

二/逼神仙正欲吼上一首歌來發揮一下,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背後算計你之事,乃是本宮所為。”

本宮?除了瑤池聖母跟嫦娥姐姐,好象沒有人稱自己是本宮的;房仲述靜靜的盤坐在蒲團上,望著前方空蕩蕩的地方說:“上億年前,似乎亦是娘娘出言,令我被判上億年輪回。”

“此中枝節若是細說,你可敢起誓,上億年前無做觸犯瑤池宮之事?”

房仲述頓時心中暗罵,尼瑪的,哥的仙籍被除,仙人記憶早就消失一幹二淨,就算還記著其中細節,又哪裏有什麽證據拿出來,看來過往事情也隻能不再追究;攤了攤手,房仲述說:“過往即是過往,洪荒重現,天獄由我把持,娘娘即是暗中算計於我,想來亦是有別的地心思存於其中,本座心思有限,猜不透內中緣由,還請娘娘坦言。”

“你即是前來,我自需與你坦言,若你去尋自家師兄姐,則此間之事,亦無需讓你知曉;天獄之主,龍吉乃本宮之女,其心思良潔,雖犯天律卻無傷害任何人,天律嚴苛,私下洪荒即犯天律,但律外有情,天獄之主亦可酌情,你可願放過此事?”

房仲述越聽越糊塗,這明明就是來求自己做事,怎麽反而背後算計自己,這尼瑪的是什麽邏輯啊?而更違反邏輯的事情還在後頭,瑤池聖母算計房仲述的目地非常的簡單,就是要與房仲述見上一麵。

如此簡單的要求,差點沒把房仲述糾結死,他滿是陰謀算計的腦袋,一直以為是某位蛋疼的玩家算計自己,卻哪裏料到僅僅是瑤池聖母要見自己;尼瑪的,要見你派個人通傳一聲啊!難道本獄尊還會不去見你嗎?房仲述終於得到自己的答案,一個令他蛋碎,吐血的答案。

可這個答案其實是非常符合邏輯的,請記住,神仙極講“緣由”,千萬要記住喲!有緣即相見,相見即是由,緣由需了斷。特別是對準聖來說,惹上太多的“緣由”極為影響其參悟天地法則。

神仙很多東西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象此件事情,瑤池聖母背後算計天獄之主,目地隻是讓天獄之主自己去見他;那就有個疑問,算計天獄之主就沒沾惹上“緣由”嗎?答案還真特麽的令人崩潰,它還真的沒有沾惹上“緣由”。

因為,此事乃是洪荒修士所為,瑤池聖母僅僅是在自家後花園念叨一句,隨後即有任務出現在洪荒;一百名天煞地罡玩家都是接到任務的,而最後出手封住房仲述五彩補天鎖神指的,則是瑤池宮的一名神仙,這位神仙即是聽到瑤池聖母自言自語的人。

能不酌情嗎?能不蛋碎嗎?能不糾結嗎?不能、不能、不能,這麽多的不能令房仲述隻能歎息,玩個遊戲就特麽如此複雜呢?正如瑤池聖母所說的那樣,律外有情,房仲述也沒有打算在此事上與聖母紀糾纏,來日方長,等他逆天到可以滅掉準聖,這些帳就一並算回來。

瑤池聖母再次以自言的方式,留下一處地方做為回報,房仲述沒有立即去取那回報,而是竄下洪荒,徑直殺往東勝神州的“全真教”;別人不知道世界各名派的位置在哪裏,神仙們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房仲述此次要找的人,即是全真教的數名地罡高手。

“獄尊,吾派弟子確實不知那事乃天庭之事,吾派弟子前往乃是奉主神之令,還請獄尊明察。”全真派掌教王重陽,此時也不得不放下驕傲說著軟話,否則,間鶴子就要將他七位地罡弟子全部滅殺。

大塊板磚火燒屁股般的從天庭下到洪荒,出現在全真派廣場處,全真派上下頓時鬆了一口氣,自家的仙人終於出現啦,否則就非常難辦;不是全真派上下滅不掉一個間鶴子,而是大家都是修士,目標就是飛升,可飛升後若是犯些小錯就要被封印,那尼瑪的還不如不要飛升。

因此,全真派怕得不是間鶴子,而是間鶴子的身份。

大塊板磚不敢跟間鶴子打,事實上,他現在是所有神仙玩家中最弱的一個,由於大家偷功德沒有喊上他,搞得他很多東西都沒有溶合;他知道間鶴子己經消耗光所有的功德,這個不是秘密,仙庭有座功德塔,裏麵將所有正神、副神的功德記載在內,誰的功德高,誰就會排在比較往上的塔層。

據說排位在上的神仙會另外有別的好處,大塊板磚也是得到昊天帝獎賞的一枚“遊曆玉簡”中獲知的;無論是房仲述的天庭秘聞玉簡,還是大塊板磚的遊曆玉簡,都是為玩家們解答一些不懂的問題。

用玉簡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NPC神仙們很少會去回答問題,仿佛一回答就會沾惹上什麽緣由一樣;不過,若是本身就有什麽關係的話,倒也不會拒絕回答。象房仲述找到的幾個師兄,都會很爽快的回答問題。

不敢跟間鶴子打,大塊板磚心中也是無奈的很,隻能用傳音術說道:“間鶴兄,這種事情實在怪不上他們頭上,若是你強要滅掉他們,也解決不了事情,不若讓他們交出寶物,此事即了斷,如何?!”

“如何個屁,我稀罕那些仙品寶嗎?我就是要問一問,他們搶的時候,是不是己經知道我就在那裏。”房仲述如此說道。

大塊板磚頓時糾結無比,心裏暗罵著那些地煞天罡玩家,怎麽一代比一代腦殘,明明知道有榜單的存在,還敢去接這種任務,不知道當年間鶴子專門堵著人家山門殺的嗎?要知道整個遊戲玩家中,隻有間鶴子滅掉過數個門派,其餘的玩家不是沒有能力,而是不能,他們當年可沒有象西嶺遊奕靈裳那樣的NPC護著。

“王掌教,當年本獄尊與你及六位弟子打過一架,如今想來甚是不盡興,不若在此處,我與你七人再戰一場,如何?”房仲述不再理會大塊板磚,轉臉對王重陽說道。

“槽,我們門派上下數百萬人,還滅不掉他一個間鶴子?”某位在廣場的玩家突然大聲說道,他的聲音如此突兀的響起,令無數玩家愕然。

“你。”房仲述朝那位說話的玩家一指,那位玩家眉心中即露出一道鮮紅,隨後癱倒在地化為白光,在白光出現時,房仲述才很裝擦的說:“死。”

“天獄之主,擅殺修士增加1點惡德,還請獄主慎重。”信息提示。

房仲述在心罵了一句,臉上卻仍然淡淡的,丫最近跟禦帝們接觸的多,學著表現淡淡的表情,“我可令此處方圓無雨可下,我可令此處方圓草木無陽光照射,我可令此處方圓河流幹枯,我可令此處方圓再無鳥獸出現,我可令你等無法脫離此處方圓之地或,你們,可相信?”

大塊板磚相信,之前間鶴子多番阻撓各位神仙玩家司職任務,令他們任務全部失敗失去不少的功德點;若是間鶴子放出話,阻止任何神仙在此處方圓進行職司任務,那麽所有的神仙玩家,將不會接與此處有關的司職任務。

至於NPC神仙們,他們雖然也有司職任務,但並沒有去處理,基本上都是前往混沌做司職任務;倒不是說混沌內有洪荒物種,而是混沌總有生物潛入天庭,需要很多神仙去處理。司職任務是專門為玩家們準備的,現在玩家神仙數量少,所以司職任務才會如此的多,一旦神仙玩家數量增加,到時候就是搶司職任務的時候。

正如那位玩家所言,全真教上下整整五百六十萬玩家,加上NPC將近千萬之眾,卻被一個玩家神仙逼得如此地步,也難怪氣盛的玩家會出言說話;事實上,玩家們絕對不怕間鶴子,他們早就躍躍欲試準備聽到命令,就聯手滅掉間鶴子,但正如天朝政/府總是不敢跟菲律賓那小B三打戰一樣,NPC們也不敢跟天獄之主打。

數百萬玩家齊集在廣場上,使得廣場根本無法容納如此多的玩家,整個全真派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所有的玩家都聽到間鶴子那段囂張到吊爆的話。

“我可令此處方圓無雨可下,我可令此處方圓草木無陽光照射,我可令此處方圓河流幹枯,我可令此處方圓再無鳥獸出現,我可令你等無法脫離此處方圓之地或,你們,可相信?”

此句話飛快的出現在論壇上,並以最快的速度傳播出去,參加攻擊間鶴子的天煞地罡玩家憤怒無比卻滿是無奈,他們在師門長輩押解下前往全真派;間鶴子說出那句話,令全真派上下無言,隨後間鶴子,要求所有攻擊他的天煞地罡玩家,前來與他道歉。

房仲述知道自己不能隨意的殺玩家修士,他決定換個方法來做,那就是利用玩家們的驕傲,逼迫他們與門派翻臉,從而讓NPC出手收拾這些玩家;撩衣客等神仙玩家全部下洪荒,沒辦法,上百名天煞地罡玩家都與他們是同門之誼,再不下來,自家的師門就要受辱。

間鶴子陰險的暗招,被所有的神仙玩家識破,他們勸解那些準備憤而叛派的玩家,若是真的叛派就中了間鶴子的計,將會成為“逆徒”;而他們也告訴這些玩家,神仙不能擅殺修士,間鶴子就算是天獄之主,亦無法擅殺沒有觸犯他仙威的修士。

玩個遊戲還要如此的委屈求合嗎?很多天煞地罡玩家以“不”字做出回答。於是,37個天煞地罡初期的玩家被列為逆徒,以極快的速度被NPC滅殺,從此聲名皆無,也不知是不是退出遊戲。

“憋屈嗎?如果你感覺憋屈,說明你的血未冷;憤恨嗎?如果你憤慨,說明你尚有拚博之心。但是,你再憋屈再憤恨,以退出遊戲做為宣言,有用嗎?答案是沒用,間鶴子對你們的決定會很高興的說,退吧退吧,反正遊戲不是他開的,等人全部退光後,間鶴子也會離開,反正他己經賺得夠多。”

“我們的先輩告訴我們,敵進我退,敵疲我擾等遊擊戰爭,一時的忍耐隻為最後的勝利;兄弟們,間鶴子的囂張告訴我們,沒有站在那頂端的位置,隻能夠接受很多憋屈的結局,用什麽退出遊戲,或是罵人的話,都無法解決。”

“努力修煉,然後聯合起來,間鶴子的時代,終將結束。”

論壇上有關間鶴子逼迫百名天煞地罡玩家道歉,致使37位玩家被列為逆徒而遭滅殺,另外的幾十位玩家倒是在道歉的時候,突然發起攻擊,被間鶴子全部屠殺幹淨;不過,那幾十位玩家卻是沒有被列為逆徒,而間鶴子則以囂張的狂笑揚長而去,背後留下的血淋淋的屍體,以及他踩踏無數玩家自尊的腳印。

二/逼的狂妄,終將燃燒整個遊戲世界,遊戲公司非常樂意有間鶴子這樣的二/逼存在;因為就在此件事情過後,無數的玩家對遊戲都投入巨資,以求短時間內能夠增強實力,避免被間鶴子把自己的尊嚴拿來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