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食用的食物產生的廢料太多,這讓房仲述很是苦惱,三昧五行丹的瘋狂持續的整整一天一夜才總算停止,肚子的饑餓度也暫時得到緩解;房仲述拉得雙腿發軟,那狀態就跟出去玩了無數把的雙/飛一樣虛弱,早晨出去跑步的時候,那些同區內的中年大叔們,都露出很猥瑣的笑容,還拋出大家是男人,俺們很了解的眼色,讓房仲述蛋疼無比。
深海市是集於走私、山寨、凶手等無數為一體的城市,該征的地都被征走,餘下那些皆是沒有任何開發價值的偏遠郊區;而這些在正當商人眼中不值得開發的地區,在一些地下世界的商人眼中,卻是含有極大的價值。
大運村位於深海市郊區東南方向,在兩年前,大運村還屬於郊區中的郊區,而現在,它總算是變成真正的郊區;寬闊整潔的馬路從村中橫堅而過,齊排排的樓房建得甚是寬敞,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大運村的房子都是用來做為倉庫存在的。
就在村尾一間與別的村內房屋沒有任何區別的房間內,女記者赤果果的呈大字形,被綁吊在離地一米高的地方;當初房仲述救下她的時候,她己經被十來個男人侵犯過,因此,木耳的重要性對女記者來說早就跟口水一樣,想用輪著上的方式來逼她屈服,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手頭上己有數十條命案,女記者的感悟也超脫了生死,因此,用死亡來威脅她,同樣也不起作用;至於毀容,割乳/房之類的,女記者早就不把自己當女人,這些女性的象征對她而言,可有可無。
抓她前來原本是想逼出與殺手荒人之間的聯係,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油鹽不盡,洪大強己經將他自認為最殘暴的手段使出來,或是威脅出來,但卻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從始至終,那個被地下世界稱為“荒仆”的女人,一直用淡然與藐視的眼神,望著現場的下來個男人。
“你真以為有人來救你?”洪大強也不知自己把這句話說了多少遍,每當他手段用盡,再看到荒仆的眼神時,他總是忍不住要說出這句話,也不知他是真的想荒人現身,還是不希望荒人現身。
不管他願不願意,第N次“你真以為有人來救”的話音未落時,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悄然無聲的將屋內精神早就懈怠的十幾個漢子擊翻,然後手掌一翻,女記者跌落在地;女記者絲毫不會因為荒人不對自己憐香惜玉的手段而惱怒,至從知道自己被稱為“荒仆”後,她的態度就越來越象一位奴仆,搞得荒人同學極為蛋疼。
“荒主……”,女記者一改之前寧死不屈的精神頭,象隻哈巴狗一樣,露出明媚的笑容輕聲喊道。
房仲述感覺到蛋又開始刺痛,尼瑪,什麽叫“荒主?”可多次讓其改口,女記者仍然死不肯改,最後隻能任由她如此叫法;女記者己經不是第一次補綁架,加上這次,她己經被綁了將近七次,每次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可她卻象喜歡這種折磨一樣。
每天,女記者都會匯報自己的行蹤,一旦某天她不再匯報行蹤,說明她肯定是被某個地下勢力綁走;然後,房仲述就不得不去搭救她。之所以每次都能夠精準的找到女記者,是因為房仲述至從溶合汁珠後,經過無數次的試驗,終於將遊戲內的“植魂”神通,在現實中演化出來。
“植魂”神通在遊戲內屬於很低品階的,是個修士都會,當然,修為越高的人,施展這個神通後,被植魂的對象若是修為太低,通常都無法察覺到;“植魂”在遊戲中的作用,都是用來追蹤或是跟蹤,又或者算計他人的,品階雖低,卻用者極多。
女記者就被房仲述施展了“植魂”,這位今年才25歲的女人,是房仲述的臨床試驗對象,每次房仲述有什麽新奇的想法,基本上都是在她身上進行試驗的;沒辦法,女記者己經對房仲述祟拜的走火入魔,當知道房仲述要試驗奇特能力時,就自奮勇告的充當試驗品,不答應她的話,她會以死在房仲述麵前做為結局。
洪大強之所以綁了女記者,原罪是前不久,女記者通知了房仲述,將洪大強的一個毒品網絡給毀滅掉,這讓洪大強的經濟損失高達三千多萬;房仲述在遊戲內苦苦奮鬥將近五年,也就賺了兩千多萬,洪大強的三千多萬可是他奮鬥了將近十年的全部家產,就這樣打了水漂,自然是要報仇的。
可惜,洪大強此次遇到的是非人類,他注定是要以死亡做為歸宿的。
房仲述的“入遊”,即以八步算天訣配合三昧五行丹,不借助遊戲設備,即可憑空進入虛擬遊戲;入遊所在的空間,與虛擬世界並不是相同的,它似乎是現實與虛擬世界中間的一個位麵,也正因為如此,房仲述每次都可以穿著衣服“入遊”。
隨後,他還發現自己同樣可攜帶現實中的物品進行“入遊”,然後再借住“閃移”,把物品從這個城市帶到另一個城市;房仲述把這個位於現實與虛擬之間的位麵,稱為“鏡花”,意指鏡中水花。
遊戲的樂趣正慢慢消減,但遊戲卻必不可少,房仲述需要從遊戲海量的低品階神通中,找到能夠在現實中演化出來的神通,而演化卻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經過無數的現實試驗;如果在現實中失敗,就需要在遊戲內找原因,待發現確實無法演化後,才會另外尋找別的神通,這是一項極為漫長而龐大的工程。
同時,房仲述還需要遊戲內的丹藥配方,服食汁珠後,確實能夠在空氣中汲取到“時靈”,但實在是太稀少,難怪神仙們在地球混不下去,連時靈這種人造物都沒有,靈氣這種天然物就更是絕跡了。
即是無法在空氣中汲取,房仲述隻好把目標轉向食物,普通的食物倒也能汲取,但產生的廢料太多,房仲述可不想天天除了吃就是拉,那這樣得到再多的“時靈”,又有何用處?因此,他就把目光轉向遊戲內的配方,與遊戲內越低品階越無用的神通,在現實中越有機率演化不同,丹藥的配方卻是相反的,品階越高的丹藥配方,在現實中配製後,補充的“時靈”越多,而且沒有任何廢料的產生。
遊戲內的丹藥配方其實都是隨機混合而成的,若是有人真的拿到現實中配出來,然後服用,肯定是直接吃死的下場;但房仲述的身體己是非人類,遊戲內那些隨機出來的高品階配方,反而對他產生真正有用的效果。
神通還算好,隻需要心法、三昧五行丹、時靈的配合就能夠施展出來,但時靈是越用越少,需要不定時的補充,這就需要丹藥;可坑爹的是,遊戲裏隨機配出來的丹藥配方中的藥材,在現實中全都昂貴的令人蛋碎,更別提有些藥材還是屬於古代級的傳說之物。
房仲述是挑挑撿撿,精打累算之下,才終於找到一張能夠配製的丹藥配方,名為“嶼靈丹”,此丹在遊戲中屬於很厲害的丹藥;即可以消除神識疲勞,又可以快速恢複10000格靈力,同時還能夠修複神識創傷,光是這張配方的購買,房仲述在遊戲內就花了將近50萬大洋。
而在現實中為了湊足配方上的藥材,房仲述幾乎在一天之內跑遍祖國大地的三十幾個省份,還獨自進深山老林中扮野人,終於是花了將近四百萬大洋,付出強大的精神,將藥材收購齊全;然後,煉丹成為一個大問題,煉丹也是需要手法的,否則丹修們也不會那麽吃香,丹修們都有一套自己的煉丹手法,也可以稱為煉丹神通。
遊戲中,房仲述擁有三種煉丹神通,都是仙術品階的,但現實中,他卻是不懂的煉丹;煉丹需要材料跟丹鼎,沒有好的丹鼎,材料會被白白的糟蹋掉。於是,房仲述當了一回文物大盜,直接跑到故宮之類的文物館,偷了一堆鼎回來,結果一番探測後,發現全尼瑪的是山寨貨,荒主同誌頓時破口大罵。
懷著蛋蛋的憂鬱,以及滿腔的悲催,房仲述決定自己製造丹鼎,還記得房同學是如何重生的嗎?他是想製造遊戲內的物品,使其成為古董,然後發現市場上流通的養生液,無法製造出古董,結果一番手忙腳亂之下,遊戲養生艙與遊戲虛擬頭盔一起爆炸,把丫給爆得重生。
當年曾有一位牛人利用最原始的養生液,仿製出遊戲內的物品,然後經無數專家鑒定,發現這件物品居然是真正的古董。
於是,曾氏集團瘋狂了,天朝淫民們狂暴了,世界震“精”了,整個地球癲狂了,無數的人都去仿製,可惜隻有區區幾個擁有原始養生液人的仿製出來,而等天潮淫民們意識到原始養生液才是關鍵時,曾經集團己經回收了所有原始養生液。
房仲述不擔心原始養生液,他體內流轉的“時靈”與原始養生液差不多,或者更好,最近他燒錢燒得很厲害,千萬家產在短時間內縮水到隻有八百萬左右,這令房仲述感歎做個非人類,果然不容易。
所以,房仲述在意識到自己可以憑心法、丹及時靈,製造出遊戲內的物品後,以為自己獲得到一條快速發財的途徑;要知道,製造出來的東西,可全是古董啊,賣上一件,沒個千八百萬的價格,房仲述肯定把拍賣行給拆掉。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房仲述製造出煉丹用的“鶴鼎”後,發現自己體內的時靈空蕩蕩,這令他差點崩潰;沒有時靈的,心法與丹就沒有作用,而沒有這些東西,房仲述不再是非人類,他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類,也是一個長得很妖異的人類。
入遊所消耗的時靈非常的少,但“閃移”所需要的時靈就比較多,如果還需要動用神通的話,那時靈量就更大;房仲述根據遊戲的設定,把自己的時靈單位也稱為“格”,根據他多年的觀測,時靈的單位量己被他了解清楚,他如今擁有將近5000格“時靈”。
相比當年偷偷汲取走整個倉庫的養生液,房仲述當時可是擁有將近2萬格的時靈,而今卻因為常常閃移,再加上充當地球衛士,時靈消耗的隻有5000格;而這5000格在製造“鶴鼎”時,全部消耗的一幹二淨,沒有一絲餘留下來。
鶴鼎的外形與當初遊戲內的五彩鶴鼎相似,而它的製造配方,卻是來自另一個鼎,是個品階很低的鼎,反正房仲述也隻需要鼎的材料配方;煉鼎自然也是需要煉器神通,房仲述這陣子是忙得暈頭暗地,先是研究煉器神通,研究出來後就煉鼎,鼎出來的時靈消耗一空,隻能繼續不斷的吃普通食物,一邊拉一邊吃,又每天汲取空氣中的時靈。
這樣過去將近兩個月,才總算恢複了100格時靈,整整兩個月才恢複100格時靈,房仲述那蛋蛋的憂傷充斥著整個煉丹過程;由於害怕時靈不夠用,房仲述初次煉丹時,材料放得較少,煉的丹數量也少,在失敗了整整九次後,終於成功製造出一粒烏漆叭黑的丹。
時靈在當時再次消耗幹淨,恰巧,女記者在那時失蹤,房仲述一急之下也顧不上測試藥性,直接往嘴裏一扔,然後盤腿調息;體內如同萬馬奔騰般轟鳴,無數的時靈從三昧五行丹中噴湧而出,轟炸著房仲述那早異於常人的經脈,骨骼。
如果當時有人在一邊的話,就能看人形噴血池,那血噴得有將近三米高,還能夠聽到骨頭斷碎又粘起來的聲響;整整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房仲述才將那狂暴的丹藥製服,期中流失走的時靈,讓他痛惜不己,但檢測體內的時靈量時,房仲述則欣喜若歡。
接近3萬格的時靈,代表著房仲述不但恢複的水平,而且水平還提升了很多,盡管他到現在也沒摸清楚,自己用什麽升級能力,而升級後的自己又是如何,升級又是如何表現出來的;這些,他都沒有摸清楚,但現在,有了更直觀的檢測方法,那就是時靈的儲量,儲量減少,說明消耗的太多,而在沒有消耗的情況下,儲量一直沒有增加,這代表著他修為停滯。
3萬格就是他如今時靈儲量上限,房仲述也把自己的等級列為荒人3級,耽擱了三天時間,也讓女記者被折磨了三天;女記者自然不會責怪自己的荒主,荒主能來救自然會救,不能來,說明荒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女記者從不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
敲詐、勒索、綁架,窮瘋的荒主最近都在忙活這些事情,而天朝的地下勢力則苦不堪言,己經有很多大佬向國際社會求救,希望哪位世界級的殺手,將荒人幹掉,以還他們地下世界的朗朗乾坤。
晴朗的天空一片雲,那尼瑪的是片浮雲,房仲述一臉糾結的望著夏日的天空,他的眼睛根本不受陽光的壓製,走在他前麵的則是一對夫婦,一看他們的皮膚就知道是常年做農活的;這對夫女自然就是地球反/人類、反/社會的逆天人物,房仲述的老爸老媽,老倆口之所以放下農活來找兒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天朝傳統,無後是原罪啊!
房仲述今年己經28歲,他在家鄉同學的兒子都會打醬油啦,而他仍然是光棍一條,28歲代表著遊戲己經運營的將近5年時間;房老爸與房阿姨這次來沿海市,就是要督促房仲述結婚的,而雖然己是非人類,但血親就是血親,房仲述豈敢違抗命令,隻好乖乖的收拾行禮,跟老兩口回家鄉。
回家鄉做什麽?
相親啊!
家鄉人都知道,房家小子在外麵做生意,發了大財,住上大別野,存款幾百萬,特別是房仲述的堂哥們,如今也是個個開著小轎車,做著生意,而本錢據說都是房家小子出的;因此,在知道房家小子要相親的事後,家鄉有姑娘的家庭,紛紛開始出動,搞得房仲述以為自己穿越回到古代。
在問老爸老媽,是媳婦重要,還是三千萬重要,而老人家的回答是媳婦重要,房仲述徹底無語;他還想用三千萬的生意做為借口,逃脫相親的任務。此計不成,又生一計,他在荒神祠內聯絡了女記者,想讓她扮自己的女朋友,結果女記者死腦筋,打死不肯同意,說丫自個是荒仆,扮荒主的女朋友,對荒主是一種不尊重,而不尊重荒主,還不如讓她死了算,房仲述再次蛋碎鳥孤獨。
然後,房仲述在遊戲內廣灑英雄貼,其實就是發傳音符,題花十三娘、婉君表妹、唐蔓、藝皎皎、韓景麗,就連二/逼公主燕京顏,都被房仲述騷擾一遍;結果,還真的有人同意扮,但房仲述一想自己如今不宜與遊戲中人見麵,怎麽說他還頂著個殺人荒人的名號,若是某人真的被人知道的話,豈不是禍及家人。
因此,在遊戲內找人扮女朋友的事情,最終也是不了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