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想說,對於《回唐》中現在的內容,審理這個案子需要推理、取證、理性等因素,而老三還是第一次碼這樣的文,速度自然就有些不及,還請大家原諒,我會盡量第一時間碼出章節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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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和李孝恭、王珪、孫伏伽還有劉政會、戴胄幾人跟差役來到大理寺的地牢時,看到的是一具已經死僵了的張忠的屍體。魏征上前查看了張忠的屍體,發現張忠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臉色祥和,死的時候根本就像沒受過什麽痛苦一樣,而他的死裝更多的像是自殺的結果,便案子沉吟道,“難道他是被人下了毒?”隨即又朝地牢的差役問道,“張忠押解到地牢之後你們有沒有發現可疑人進入地牢?在張忠死前你們有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或者發現什麽不妥情況?”
“回稟魏秘書監,下官將張忠押解到地牢之後就布置了重病防守,他們都是大理寺的高手,凶手不可能在這段時間裏能夠進入地牢將張忠殺死。”戴胄在差役之前搶著恭敬的說道,“現在張忠是自殺還是他殺,他的死因不明,下官建議先讓仵作驗明他的死因,隻要得到他是怎麽死的,我們才能判斷敵人倒地是用了什麽手段殺死了張忠。還有,下官建議立即封鎖大理寺,防止敵人趁機逃走。”
“魏秘書監,下官認真戴少卿的建議可取。”孫伏伽急忙附和道。他發現張忠被殺,知道洗脫李恪罪名的幾率又少了許多,心中急切之情不言而喻。
同一時間李孝恭和王珪還有劉政會也附和道,而劉政會出奇的沒有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說大理寺看管不嚴,讓證人慘遭殺害,倒是讓孫伏伽和戴胄兩人心裏感激不已。
“好,就依你的建議行事,立即讓馮琯查驗張忠的死因,命令大理寺衙役封鎖大理寺的各個角落,搜查凶手。”魏征語氣嚴厲的說道,“同時命令長安縣衙和金吾衛在城門口和長安各街各巷盤纏可疑人物,務必要將凶手緝拿歸案。”
“諾”戴胄和眾差役答道。
魏征、李孝恭、王珪、劉政會和孫伏伽幾人出了地牢來到大理寺的客廳,眾人按次就坐,心思都很凝重,每個人都在想凶手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張忠回到大理寺的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能將他殺害。而且,從張忠的死可以看出凶手一定是知道了大理寺已經查出了張忠做偽證的證據,因此想殺他為的就是想滅口,防止他在嚴刑逼供下供出指使他的人。
想到這裏,眾人不由的相互一望,心裏頓時明白對方所思。突然,魏征臉色一驚,急忙說道,“大理寺卿,你趕快傳令大理寺諸人不能向外透露張忠已死,違令者斬!還有,不能跟長安縣衙和金吾衛說張忠已死,隻能告訴他們凶手潛入大理寺殺人未果已經逃竄,希望他們能夠在全城協助捉拿凶手。”
“下官明白!”孫伏伽躬身道。
孫伏伽領命離開,魏征才鬆了一口氣,對座位上的李孝恭、王珪和劉政會道,“諸位,你們有沒有想過整個案子我們都在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呢?”
李孝恭、王珪和劉政會三人聽魏征如此說都不由的點頭肯定。
魏征繼續道,“我們先不說皇後和貴妃中毒案我們查的進展如何,就說這幾天我們所作所為,為什麽每次我們還沒好采取行動,敵人就已經先一步解決了我們得到的線索呢?而每當線索中斷的時候為什麽會又出現新的線索呢?”
魏征說道這裏便住口不語,李孝恭、王珪和劉政會也開始思索魏征話中所包含的含義,當然魏征隻是提出了他自己的疑惑,同樣在李孝恭、王珪和劉政會三人的心中都有這樣的疑惑。隻是三人的立場不一樣,李孝恭韜光養晦不想參與太深,王珪心思想著李泰不想出力太多,劉政會是想用心調查,隻是出於長孫無忌的授意,他想將案子的罪名安到李恪的身上。所以,審案人員當中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導致了這個案子進展到現在還是沒有頭緒,就像剛才魏征想到的問題他們都想到了,隻是他們沒有說出口而已。不然就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才能,隻要用心協助魏征審理這個案子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而相對於他們幾個而言,魏征有才能不假,但是他在刑獄方麵不擅長,孫伏伽又時刻為李恪著想小心謹慎到了一定程度,還要提防劉政會的虎視眈眈,這種複雜的關係導致了案件始終被人別人左右。隻是戴胄的出現才緩解了一下這樣的矛盾,但戴胄又職權言輕,這樣就導致了這種不尷不尬的局麵。
但是,現在魏征提出他心中的疑惑,需要大家分析解決,在坐的三人不得不慎重考慮,該怎麽樣解決眼前的問題而又不改變自己的立場。
就在三人思考之際,孫伏伽和戴胄還有馮琯來到了客廳,孫伏伽回稟魏征,已經按照他的吩咐做了安排,而戴胄則是告訴魏征和眾人馮琯的驗屍已經得到了張忠深思的結果。
沒等馮琯給眾人施禮,魏征便急忙開口問道,“馮琯,快說你給張忠驗屍得到了什麽結果?張忠是怎麽死的?”
“回稟魏秘書監,張忠是中毒而死。”馮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態度不卑不亢的說道,“小吏還從他的腹中得到了這個東西,就是因為它張忠才會中的。”
馮琯的話說完,他身後的差役端著盤中將東西遞到了魏征的麵前。魏征俯身上前查看,發現盤子中是一張字跡很模糊的巴掌大小的紙張,紙張的上麵模糊是字跡可以看出寫的是“你放心,不會有事,殿下會安排一切!”
魏征看完紙條之後臉色陰沉,他示意差役又將盤中端到李孝恭、王珪和劉政會三人的麵前。李孝恭、王珪和劉政會發現了魏征看完盤子裏的東西後臉色變化,急忙上前查看盤子裏到底是什麽東西,等三人看完盤子裏紙張和上麵的字跡時心裏都一驚,才明白魏征為什麽看完之後臉色會變的那麽陰沉,因為紙張上麵有“殿下”兩個字,這可是牽扯到了皇子或者王爺,但他們同樣看完之後沒有說話,隻是相互看了一眼靜等魏征開口。
而這時馮琯便開口解釋道,“小吏得出的結果就是,張忠將這張紙條吃到了腹中,隻是他沒有想到紙上有毒,因此他才會在不知不覺中中毒身亡”
震驚,客廳中的眾人都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殺人方法。確實,這樣的殺人方法就是張忠是再聰明斷然也不會想到。隻是大家還有一個疑惑,這個結論同時證明了張忠有可能是自殺,因為他是將紙條吞入腹中,並沒有被人逼迫的痕跡,試想如果他知道紙條上有毒,自願的將紙條吞入腹中自殺,這個解釋也是說的通的。
“張忠的牙齒和口腔沒有任何毒素殘留的跡象,表明他是將紙條吞入腹中。”馮琯說道。
馮琯的話突然有打消了眾人認為張忠自殺的結論,試想如果張忠知道紙條上有毒,他就不會吞下紙條,而是會將紙條嚼碎才咽到肚子裏,因為這樣做的話會讓毒能夠快速的滲透到體內。現在,他吞了紙條,又知道他沒有發現紙條上有毒,就已經排除了他自殺的可能。
“謀害指使的人確實用心良苦,隻要再過幾個小時,小吏就是查過張忠中毒的原因,他腹中這張紙上的字跡也會在胃中消失殆盡。”馮琯解釋道。
魏征和眾人聽後點頭,他們現在已經不在懷疑馮琯的話,驗屍香蘭的過程他們親眼所言,結果又讓他們收獲不小,因此對馮琯的驗屍結果深信不疑。
但是,馮琯的話又讓他們想到了一個問日,那就是誰在張忠被押解到大理寺的牢房之後將這個紙條交給他的呢?又是通過怎麽樣的方法交給他的呢?從張忠被押解到大理寺的牢房,然後他們知道香蘭是不是溺水而亡而推測出張忠說的是假話開始,到他們回宮稟報李世民,出宮之後回來再突審張忠,這麽短的時間內誰有這個能力能夠查獲他們的消息,製定出這個嚴密可行的毒殺方案呢?
“馮琯,香蘭的驗屍結果出來了嗎?你可查出了她的死因?”孫伏伽在眾人思考之際又問道。
“回稟寺卿,小吏對香蘭屍體解剖,發現她的內髒破碎,顯然是再身前遭到了重擊所致,而這也是真正置她死亡的原因。”馮琯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皇宮大內能有什麽東西可以重擊到宮女?”魏征反問道。
“下官聽說當一個人的武功練到一定程度時便可以一掌將石塊拍裂。”戴胄說到這裏便步在言語,眾人都知道他話中的含義。
沉默,客廳中陷入了沉默!
良久,微臣才對馮琯道,“馮琯,你下去將驗屍結果整理一下寫出來再呈給本官,除此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驗屍的結果。”
“諾!”馮琯領命離開了客廳。
魏征看到馮琯離開,對廳中眾人道,“不知道你們現在又什麽建議?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魏秘書監,下官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孫伏伽問道。
“大理寺卿請說!”魏征道。
“戴胄精通律法刑獄之事,下官想讓他參與此案的審理。”孫伏伽說道。
魏征聽孫伏伽說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戴胄,沉思了片刻便點頭答應,“好吧!案子現在變得很複雜,戴胄既然精通刑獄之事就讓他參與此案的審理吧!”
魏征點頭,孫伏伽和戴胄謝過魏征,幾人便開始商量今後的該怎麽行事。畢竟現在李世民已經將這件案子全權交給了魏征等眾人,他肯定不會再詢問審案的審理過程,隻想知道審理的結果。而魏征等諸人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在匯報情況,不然李世民問他們案子的結果他們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