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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要你們對天發誓,你們如果說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全家死絕絕!”厲中河冷冷地道。
李紅兵等人一聽,臉上紛紛變色。
“怎麽,你們不敢發誓?”厲中河依舊冷冷地道,他的眼睛裏湧動著絲絲陰冷,讓人不寒而栗:“我可以告訴你們,桃花溝最能打架的劉黑蛋,上回被我修理得很慘很慘!相信你們也已經聽說了這件事!”
李紅兵知道自己再也沒有退路了,遇到厲中河這樣的主兒,好比遇到厲鬼啊,除了實話實說,除了老老實實,他們實在沒有其他的招數。
“我李紅兵對天發誓,我收了郝祥林一千塊錢,要把厲中河幹,幹掉!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全家死絕絕!”
“我劉萬福對天發誓,我收了郝祥林三百塊錢,協助李紅兵幹……幹掉厲中河,如果我說了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全家死絕絕!”
“我鄭通財對天發誓……”
“我張大羊對天發誓……”
在李紅兵的帶領下,其他的十五個人相繼發誓。
厲中河的手機裏,錄下了他們剛才所說的全部內容。有了這個作為證據,不怕他郝祥林不認賬!
“哎喲——”此時,倒在地上的幾名大漢捂著肚子尖叫起來,他們的身體再強壯也承受不住厲中河手中的那柄鋒利的瑞士軍刀。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厲中河對李紅兵等人說道。
李紅兵等人一聽,頓時有一種大赦在望的放鬆感覺。
然而,當李紅兵剛要站起來,隻聽得厲中河又突然發話了:“慢著!”
“呃——”受傷的村漢們心裏咯噔一下,瞬間,他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
“你,你,你還有什麽事?”李紅兵帶著一副濃濃的哭腔道。
站在李紅兵身邊的劉萬福和鄭通財等人的臉上紛紛湧現著恐懼之色,似乎死神即將來臨。
厲中河冷冷地道:“你們回去之後,如果郝祥林問起來了,你們怎麽回答?”
李紅兵眼前一亮,趕緊說:“我,我就說,我就說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你,你老人家身手高強,把我們打得屁滾尿流……”
“不行!”厲中河大手一揮,打斷了李紅兵的話:“如果你們敢跟郝祥林這麽說話,你們死定了!”
“啊——”李紅兵等人大張著嘴巴,不知厲中河話中何意。
厲中河道:“郝祥林是什麽人,郝祥林是桃花溝的土皇帝,你們把他交給的任務辦砸了,皇帝陛下會饒恕你們麽?嗬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拿到手的一千塊錢,郝祥林肯定會收回去的。什麽?不可能?嗬嗬,你們這些可憐的兄弟們啊,郝祥林的為人,難道你們不比我更加的清楚麽?他是一條毒蛇啊!”
李紅兵等人一聽,禁不住麵麵相覷,厲中河說得沒錯啊,郝祥林在桃花溝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誰敢不聽他的話,誰敢不完成他交給的工作,誰就會倒黴,倒大黴,誰就會吃不了兜著走,像類似的事,他們早已見得太多了。
“那,那我們怎麽說啊?”李紅兵用一副祈求的口吻問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你們直接對郝祥林說,就說把我推到懸崖下麵了。”
“啊——”李紅兵大吃一驚,趕緊說道:“不敢,不敢,我們怎麽能這麽說呢?你就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能這麽說話。”
厲中河笑了,道:“聽我的,就這麽說,沒錯。如果郝祥林知道我被推下了懸崖,那他一定很高興啊,他一高興,他就會大大地獎勵你們,這又何樂而不為呢?至於我嘛,你們不要擔心,我接下來有的是辦法對付郝祥林。”
說著,厲中河的臉色突然一變,再度變得陰冷起來,道:“我可有言在先,你們誰他馬的敢把老子的計謀說出去,老子絕對饒不了你們!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李紅兵帶頭說道。他知道眼前的這位厲副村長實在是太厲害了,從他的話裏來判斷,他接下來就要著手對付郝祥林了。
“我再說一遍,你們見了郝祥林,就說我被推下懸崖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厲中河冷冷地道,像是一具從陰間到來的孤魂,讓人脊梁骨發麻發涼。
“好,好吧,我們聽你的話。”李紅兵懾懾諾諾地道,其他的人也哆哆嗦嗦地應和著說。他們看著厲中河的臉上濺著的鮮血,再看看厲中河陰森森的眼神,跟他身邊的那隻大黃的眼神有著極度的相似,不由得膽戰心驚。
再看大黃,隻見大黃正低下頭去,伸出長長的讓人恐懼萬端的血紅舌頭,把他們流在地上的鮮血舔得幹幹淨淨,偶爾抬起頭來,用那一副獸性充足的野性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們,更使得他們感覺到了死神的來臨。
“好,很好,你們現在就回去吧。”厲中河朝他們一擺手,道。
李紅兵他們再也不敢多作停留,盡管都受了傷流了血,但他們依然以最快的速度,沿著曲曲折折的山路,朝著村裏而去。
厲中河的臉上,浮現著一絲絲陰陰的笑,自言自語地道:郝祥林啊郝祥林,你他馬的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害老子,那好吧,看老子這回不好好整死你!
靜靜地坐在那個小山坳裏,厲中河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支香煙,他的思緒輾轉萬端,他有生以來,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陷害過。在掛職來到桃花溝的頭天晚上,在周家漁村,肥胖如豬的傅誠然盡管對他敵視有加,但也隻是口舌之爭,並沒有兵戎相見。可自從到了這桃花溝之後,先有劉黑蛋尋釁,接著便有李紅兵包抄,這完全都是郝祥林一手策劃的。
在厲中河看來,這次李紅兵等人對他群起而攻之,欲將他殺之而後快,性質跟上次的劉黑蛋鬧事一樣,皆因桃花溝的村幹部們容不得他這個掛職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