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陸權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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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攻陷庫倫2

吳佩孚承諾國防軍隻給庫倫方麵留出一天的時間,結果當在他軍中的晚宴才剛散去,臨近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庫倫城裏重新派出了新特使,要求求見與他。

新特使是阿拉善旗第七任親王塔裏旺特布甲拉,他是杭達多爾濟親王的心腹,此次代替了副總理大臣前來,也是得到了杭達多爾濟親王的指示。

雖然,阿拉善旗親王雖然吃喝嫖賭一樣不落,但是天生一張厚臉皮,對於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什麽的極其擅長。杭達多爾濟親王將他派出來,未嚐沒有其他意思。

果然,阿拉善旗親王一到,當下不顧什麽親王身份,直接跪在吳佩孚麵前道:“好叫天朝威武的將軍知道,天朝提出的條件,我蒙古諸王公已經基本接受。隻是城中除了我愛好和平之蒙古諸王公外,尚有活佛一脈及俄軍諸位,且還有杜爾伯特各旗王公、車臣汗各旗王公表示反對。杭達多爾濟親王正在努力說服城中各部,城中之愛好和平諸位讓我前來向將軍詢問,能否再寬限幾天?”

冷哼一聲,吳佩孚聲色俱厲地說:“休要與我耍什麽花招!爾等蒙古王公當初鬧什麽獨立的時候怎麽決斷的那麽快?莫要跟我說你們派遣士兵混入北京意圖綁架小皇帝、偽造詔書是一些人頭腦發熱下立刻就能完成的舉動!眼下分明是想拖延時間、蒙混過關。”

“將軍息怒、息怒!”阿拉善旗親王趕忙磕起頭來,“我們哪敢抵抗天朝上邦,隻是城中的確有不同的聲音,王爺擔心一旦用強會導致城中大亂,尤其擔心活佛在俄國人的保護下逃往俄國。到時若再釀成了‘達.賴’之禍,王爺他老人家可就對不起蒙古族列祖列宗了!”

阿拉善旗親王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不停的磕了一陣頭,直到他自己都感覺腦袋有些暈暈的了,才偷偷抬起頭來,瞟了一眼正在背過身去不說話的吳佩孚,跪著爬到他身邊道:“王爺為了表示誠意,還讓我給將軍帶來一封信件跟一些東西。”

吳佩孚結果粗略一看,無非是內部爭論不休,他孤掌難鳴,需要更多時間說服之類的話……

信封裏還有一疊東西,他解開一看,竟然是整整十萬元的匯豐銀行本票。

吳佩孚心中一動,將那本票收進了口袋裏,道:“王爺要真有回歸之心,我倒不是不能向國內稟告一聲。隻是嗎,我前線共有將軍十數位,若不能一一打點一番,這事怕是難成。畢竟,外蒙的事情鬧得國內民情激憤,與我同來的不少將軍都是鐵了心要攻破庫倫屠城以警告各族。你...明白嗎?”

阿拉善旗親王心裏暗罵一聲貪心,不過提到嗓子眼的一個心總算是安放下去了,哭喪著臉問道:“那將軍的意思是?”

吳佩孚掏出懷表看了眼時間,“按照國內的要求,我前線國防軍若未能得到庫倫城的答複,答應我三條要求,則大軍將在明日午時對庫倫城發起進攻。閣下若是不快一下,恐怕不少將軍過了明天啟明之前就要起兵生火趕赴各戰線了。到時候就算是我有心幫襯,也沒有足夠的時間說服國內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給的錢太少了,趕緊再送多點過來。

“如此多謝將軍啦。”阿拉善旗親王從懷中又掏出一枚玉戒指,上前一部遞給了吳佩孚,恭敬道,“此物乃是杭達多爾濟親王家傳之寶,相傳乃是前朝明英宗朱祁鎮之物。當年土木堡之戰後流落在外,被王爺家中收藏多年,此時王爺命我獻給將軍,以示和好之意。”

似乎是感覺自己摸清楚了吳佩孚的‘貪心’了,阿拉善旗親王爬起來不動聲色地悄聲告訴吳佩孚:“請將軍放心,若是能說服天朝多為我等寬限幾日,我等定然不會忘記將軍與其他諸位將軍的好處!”

阿拉善旗親王走後,吳佩孚看著那枚古色古澤的玉戒指,猛地往地上呸了一口,“不知死活的東西,恐怕還不知道大總統已經下了命令要學習外蒙古上層了吧。哼,和談...做夢去吧!”

莫要說吳佩孚並不喜好黃白之物了,就是喜歡他也不敢亂拿。國防軍軍內可是設置可以隨意逮捕任何違紀軍官跟將領的憲兵,並且還有情報人員在。指不定他現在跟蒙古人的碰麵,情報已經傳出去了呢。現在正是軍人最好的時代,也是中國最好的時代,為了一個將要覆滅的賣國集團,他才不會連累了自己的前程呢。當下立刻派人去通知各軍將領,將此間發生之事詳細稟告諸位。

庫倫城中,杭達多爾濟親王聽完阿拉善旗親王的回報之後,氣惱的猛地摔壞了手上的玉扳指,道:“這些可惡的漢人,一個個貪心不足!”

那可是十萬元的匯豐銀行本票,外蒙窮極荒僻,剝削那些蒙古牧民們,他一年能夠得到的也不過區區百萬。一下子拿出去十萬,杭達多爾濟親王不心痛才怪呢,尤其那個據說是明英宗曾用過的玉戒指,那可是他祖上傳了幾百年的寶貝了。當初為了得到它不知道使了多少心機。

“王爺,現在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了!”兵部大臣棍布蘇倫說道。

“聽阿拉善旗親王的意思,那漢人將軍恐怕是嫌十萬元不夠。哼,十幾個將軍,他好大的胃口!”總理大臣冷哼一句。不過皺眉一陣便妥協道:“不過如果中國真向前線下達命令,要他們在明天午時對我庫倫用兵,我們也不能沒有點準備。他既然開了口,不如大家夥就互相湊一些送去算了,隻要能夠拖延幾天時間,等到俄軍援軍到來了,就是這些漢人的滅亡之日!”

“對對對,就是這麽個說法!”

雖然絕大多數的王公都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拿小命跟錢財相比,他們更願意保住小命。最終經過了一番不情願的湊份子,總算勉強又湊出來了價值百萬的金銀玉器及流入外蒙古的珠寶字畫等,杭達多爾濟又派阿拉善旗親王給送了過去之後,方才鬆了口氣。因為阿拉善旗親王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吳佩孚‘同意’再為他們寬限一日時間。

盡管仍然對國防軍給出的時間太少而不滿意,但現在前線的主動權不在他們手裏,杭達多爾濟也隻能認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隻是,杭達多爾濟他們不知道的是,末日很快要降臨在他們身上了。

淩晨4點鍾,草原上的太陽絲毫沒有升起的意思。天空嗚嗚的風聲,這寒冷的氣溫即便是包裹著棉衣都嫌冷,更何況連棉衣都沒得包。庫倫城守城士兵正昏昏欲睡,這幾天國防軍兵臨城下,給了庫倫城極大的壓力,為防止意外,偽蒙軍的大小將領都打起精神仔細巡邏,日夜不敢間斷。但人的精神和注意力畢竟是有限的,這根弦緊緊地繃了幾天後,再加上天氣又冷大家更是希望獲得休息,就不可避免地轉入鬆懈。卻不知他們這一鬆懈,半分就隻有一成的勝算也沒有了!

時間在一點點的快速走過,很快時間就到了五點鍾。吳佩孚部是負責主攻庫倫的主力,加上季雨霖跟國內對他的信任,因此前線的指揮暫時由他來兼任。當懷表上的時間最終停在了五點這個時刻時,他終於果斷的下達了總攻庫倫的命令。頓時還是漆黑一片的天空中劃過三道亮光,三顆紅色地信號彈高高升起,還沒等守城士兵反應過來,炮彈已落在城牆、城樓等處了。

炮彈爆炸聲處,到處可見殘肢斷臂,或者是猝不及防的士兵被氣浪掀下城樓活活摔死。別看國防軍這兩天沒有大的舉動,其實早把各種射擊單元測算好了,尤其昨天陸航趕到的時候,更是出動了偵察機高空完成了庫倫城的航拍,現在城中的主要防線跟蒙軍、俄軍的駐兵點都在偵查範圍內。國防軍現在一開炮,自然是上來打得敵人就是哭爹喊娘。

這邊炮彈剛剛落下的時候,城裏到處響起了爆炸聲。一瞬間城中的守軍都被打蒙了,畢竟前一刻還在天寒地凍中昏昏欲睡,意識都不甚清醒的。下一刻災難卻從天而降,一枚枚炮彈無情的落在了他們身上跟附近,黑夜中他們已經被突如其來的爆炸給打蒙了,就算是有機靈的明白了是城外的國防軍在進攻他們,可也隻能對著城牆另一邊的黑暗不停的放空槍。

爆炸自然是打不到位於城中最富庶地區的蒙古王公們,但是當爆炸聲響起的時候,他們卻都在第一時間被驚醒。

杭達多爾濟親王也是正睡得香甜,得到吳佩孚的‘保證’之後,他雖然仍警惕的提醒城中的守軍戒備,但也鬆了口氣,被圍城幾天以來難得睡了個安心覺。這眼看著就要到了天明,迷迷糊糊之中聽到炮聲,被驚醒了之後,他還是半響都在意識混沌之中。

等到親兵手忙腳亂地進來報信,說漢人已開始攻城了。他麵色難看的大怒道:“塔裏旺特布甲拉辦的什麽事情,那些卑鄙的漢人,他們欺騙了偉大長生天、欺騙了成吉思汗的後裔!”

當下一把抓起一個跪在地上的親兵,“你去,立刻讓兵部大臣來見我,去通知城中各處的軍隊,反擊...要反擊,要讓那些卑鄙的漢人不得好死!”

“是!”

親兵給他的臉色嚇了一跳,趕忙爬起身來一股煙往外麵逃去。

那親兵才剛走了沒多久,兵部大臣趕到了,頭上還帶著未幹的血,一進來棍布蘇倫就是連連哀歎,“完了..完了!”

杭達多爾濟親王怒道:“棍布蘇倫,你在說什麽喪氣話。卑鄙的漢人不信守承諾,成吉思汗的後代就要拿起我們的彎刀,讓漢人知道,他們是無法摧毀我們蒙古人的信仰!”

棍布蘇倫哭喪著臉,“王爺,全完了。城西大營被炸,火藥庫被炸毀了。漢人的火炮太多,城牆那邊恐怕很難抵擋多久!”

可不是,庫倫城的城牆設計時還是康熙年的事情,最後一次翻修也是光緒初年,牆壁厚度隻有三五尺,用來抵禦馬賊跟騎兵還算一座雄城,但在現代火炮的轟擊之下,隻需要幾十門75mm中型火炮幾輪速射就能令大多段的牆壁崩塌,就算城裏組織修補,也跟不上火炮摧毀的速度。

如果沒有了城牆跟外圍的工事,他們城內的數萬來自外蒙古數十旗的雜兵堆在一起,哪裏是裝備精良、訓練也遠在他們之上的國防軍的對手。就算是杭達多爾濟親王手裏的那一隻在俄國的幫助下訓練的四千蒙古新軍,也不見得能抵擋幾刻。

之前還沒感受到,當國防軍集中的兩百多門火炮同時向庫倫城怒吼的時候,棍布蘇倫才恐懼的發現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從頭至尾他在計算漢人的武裝時,還是把國防軍當成是記憶中的清末的新軍來計算。他卻忘記了此時民國已經建立幾年,尤其是李大總統入主國家最高權力後,更是被外界指責為‘窮兵黷武’的擴張國防軍,在短短的兩年裏,讓國防軍走過了日本曾經至少十年才能走完的步子。雖然單兵戰鬥力較之日本仍有不小的差距,但是在亞洲已經算是僅次於日本陸軍的強大存在了。

而且,如果算上規模跟陸航,從陸地上日本也很難再滿打滿員的認為他們能夠擊敗中國。區區一個蒙古,他還真以為憑借數十旗的散兵遊勇,能夠抵擋半個月!

杭達多爾濟親王憤怒地摔了茶具,怒道:“棍布蘇倫,你不是成吉思汗的後代。懦夫,你這個狗奴才,我們跟漢人的戰鬥才剛打響,你就說戰敗。敗什麽敗,之前不是你說堅持到俄國人到來,就是我們的勝利嗎?現在俄國人已經向唐努烏梁海進軍了,隻要再等兩日他們就會抵達唐努烏梁海。我們隻要堅守八、九天,就是漢人的末日到來了!”

棍布蘇倫一屁股跌落在了地上,臉上慘白一片,“王爺,方才來的時候,我們經過俄國人的軍營,他們也被炸的損失不輕,克利斯基上校告訴我,漢人的火炮太多了,他們估計至少有一百五十門,勸我們立刻放棄庫倫城退往伊爾庫茨克。再晚一點,就來不及了。他擔心庫倫城根本堅守不了三天,不,是兩天!”

“啪!”

腦海中宛如一道驚雷響起,杭達多爾濟親王身子一個踉蹌不穩,險些沒有站穩腳。

俄國人在他心裏是他現在最大的依仗,所以無論是外東北還是西北傳來了俄國戰敗的消息,他都選擇性的不去信任。可是,當俄國人派來的克利斯基上校告訴他,他們守不住的時候,他越想心裏越慌、越想心裏越怕。這幾年來他在外蒙古的所作所為,他很清楚自己一旦落入了漢人手裏是個什麽下場,關內政府頒布的‘反國家分裂法’就是用來對付他的最好武器,少不了要落個叛國被殺的下場。

“完了...全完了!”口中呆呆地念叨兩句,杭達多爾濟親王隻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爺,王爺!”親兵們大呼。

過了許久,杭達多爾濟親王才醒來,這時外麵的天色已經逐漸亮了起來。下人手忙腳亂的給他灌了一杯參茶,他喝了兩口之後似乎有了些力氣,哆嗦著問道:“我昏了多久,這都什麽時候了!”

聽著外麵的炮聲仍未停下,他隻當自己沒昏去多久,誰料到他的一方福晉直接告訴他,他已經昏迷快兩個小時了。就連皇宮裏的禦醫都來了,可是一直弄不醒他!

杭達多爾濟親王麵色又白了起來,下人忙叫來總理大臣跟齊聚他府上的兵部大臣等人,他們帶給了他一個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不好的消息,“王爺,這兩個多小時裏,漢人的火炮一直都就停過,隻是始終沒有攻城的意思!”

他才剛鬆了口氣,棍布蘇倫又把壞消息扔出來了,“不過東側的城牆已經基本上被摧毀了,我已經命人去搶修陣地,恐怕等到天完全亮起來之後,漢人就要攻城了!”

在十幾輪炮擊後,偽蒙軍終於從驚慌失措中有些恢複過來,在幾個低級軍官的指揮下,操起索科洛夫低輪架機槍往黑暗中的炮火亮起來的方向開始掃射起來,雖然是漫無目的地亂掃,但畢竟自己也打響了家夥,膽子壯了不少。此時國防軍還根本沒有衝鋒的意思,吳佩孚一看城樓上冒出的點點星火,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子彈可以消耗!傳令炮兵,瞄準城樓上冒亮光的地方轟!”

炮兵們飛速調整角度步兵炮的炮彈接二連三地砸到了那些個火力點上,打得敵人是鬼哭狼嚎,所有火力點都變成了啞巴,這些個俄國製造的索科洛夫低輪架機槍幹脆就變成了一個個零件陸陸續續飛上了天空再重重砸下來,若是運氣好,還能再砸到一兩個偽蒙軍墊背。

兩個半小時的炮火輪番炮擊後,看著天色已經逐漸亮了起來。曾經在山東跟陸航合作過的吳佩孚已經明白,這個亮度陸航的飛機已經過了飛行危險期了。當下命令道:“通知各師,等候我的命令進攻。通知陸航出動,對城中的全部皇宮、軍營跟各大王公貴族的住處進行轟炸,浪費了我們這麽多的炮彈,我們要在季帥趕來前拿下庫倫向季帥獻功!”

“是!”

陸航的十幾架轟炸機很快在灰蒙蒙的天色中乘風破曉,向著從未遭遇過空襲的庫倫城發動進攻。不是李漢心狠,要對這些個蒙古王公下毒手。一方麵是因為外蒙這些個敵視民國的王公存在已經成為了令蒙古地區不穩定的一個因素了,必須殺雞儆猴才能讓國內的躁動跟地方各民族警醒,讓他們明白妄圖分裂國家是不可能成功的。第二個必要手段,其實還是因為蒙古的這些個貴族王公們手裏竟然握有整個外蒙古三百多萬平方公裏領土中,七成以上的肥沃操場跟近兩百萬農奴。剩餘三成都在喇嘛階層的手中,不處理掉這兩個階層,讓外蒙人民分享到回歸民國的好處。等到俄國爆發了革命之後,外蒙很可能被紅色蘇維埃病毒入侵。

與其到那時候,蘇聯人慫恿著外蒙古繼續‘革命’阻礙中國一統,還不如他現在就暴力將外蒙古的權貴階層一網打盡,以鐵血手段重新對外蒙古的資源跟土地進行劃分,以短暫的動蕩換取長治久安。

所以,正如吳佩孚所言的那樣,西安已經向前線下達了秘密命令,對於蒙古王公無需手軟,會投靠外蒙的基本上都是鐵杆的泛蒙古主義者,對於這些分裂分子,唯有殺之殆盡,才能穩定疆土。

陸航的轟炸機對城中的皇宮跟各王公的豪華住處進行了一番轟炸,因為很好辨認。庫倫城裏窮苦牧民居住的都是蒙古包,而且多數都在城市的外圍圈。而那些華麗的建築不是寺廟就是王公貴族的住處,基本上一炸一個準,根本不需要擔心會有失誤。

因為是第一次受到空襲,庫倫明顯沒有一點準備。雖然因為地勤的不足加上燃油跟炸彈的限製,令國防軍的戰機對庫倫的轟炸頻率很低,不過僅僅第一次轟炸,便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些王公貴族們最是膽小,當炮彈落在他們的居住區,一棟棟豪華的建築在爆炸聲中會炸毀,一天前還曾經見麵、喝酒的同族被炸死,那些個幸存下來的王公貴族們本來的一點點抵抗之心也在爆炸聲中當然無存了。

衝鋒的號角吹響後,國防軍士兵奮不顧身地朝庫倫城衝去,天還是那麽冷,風刮在臉上還是那麽痛,但所有的戰士都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肅清城裏的敵人,恢複祖國的統一。

戰前地動員會上,各師長官都發布了慷慨激昂地動員令,極大地鼓舞了戰士們的鬥誌。這幾年來國內媒體喊得最多的一句,就是‘這是最好的時代’。而戰士們也的確是這麽認為的,這段時間來隨著東路軍跟西路軍的勝利,隻有中路軍一直沒能取得什麽勝利,這些個年輕的小夥子們也是心裏憋足了一股氣,恨不能立刻就收複了外蒙打到外貝加爾,打到俄國國內去。要把滿清時期,那個國家給中國帶來的傷害,全都如數的還給它。

士兵敢效死力,攻勢自然是銳不可擋!

搬來在國防軍炮擊的時候,偽蒙軍已陣腳大亂,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炮擊,他們至少就死傷了數千人馬。轟炸雖然沒有對蒙古人造成更大的損失,卻成功的打掉了他們的抵抗決心。待到衝鋒號一響,麵對國防軍的衝鋒隊伍,更多人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任憑那些軍官大呼小叫,不是找地方躲起來,就是扔下武器撒腿就跑。眼看手下的士兵跑得一幹二淨,偽蒙軍軍官也無心戀戰,拋棄陣地也跟隨潰退的隊伍朝城裏湧去。

僅想依靠一群拚湊起來的‘軍隊’抵擋住國防軍,很明顯是不可能的,庫倫城的淪陷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