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將羊頭人引過來的工作照理說應該交給科斯克這位大戰士去才對,而實際上科斯克本人也主動表示願意承擔起引怪的工作,但穆鳴鶴卻這麽也不敢將引怪這麽精細的活兒交給這樣一位虎了吧唧的家夥去完成,萬一這家夥在引怪的時候哪根筋沒短路一下,再衝進怪群中和羊頭人死磕的話,那麽不但這一個小時的準備白費了,隻怕是其他人還得為這傻子的弱智行為付出更大的代價,因此穆鳴鶴好說歹說一頓勸,才總算是讓科斯克先生打消了親自上陣勾引羊頭人的衝動。
讓騎士上前去引羊頭人過來,穆鳴鶴自然是看上了騎士防高血厚的特點,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刑盛昱引羊頭人的時候會衝到羊頭人跟前去,吳鬆他們幾個布置好陷阱的位置與羊頭人之間有著差不多三百米的距離,真要是衝的太靠前的話,指不定沒等將羊頭人引過來,刑盛昱就得死在羊頭人的圍攻之下,因此刑盛昱上去引怪也是在距離目標七八十米開外就止住身形,然後用遠程武器對羊頭人展開攻擊,以遠程攻擊方式來吸引目標注意力,不過。。。在反複嚐試了幾次之後,刑盛昱卻又鬱悶無比的跑了回來。
“怎麽了?”穆鳴鶴看到刑盛昱一個人跑回來就是一愣,連忙問對方發生了什麽。
“我引不過來那東西。”刑盛昱苦笑了下說道,“也不知道是我攻擊力不夠還是怎麽著,每次將目標引出幾十米的距離之後,我再往前跑,那些該死的羊頭人就轉身跑回去了,我試驗了好幾次都是這結果。”
“你沒走到更近的距離試試看?”穆鳴鶴頗有幾分不悅的看著刑盛昱問道,他顯然是認為刑盛昱在引怪的時候不夠用心。
“說的輕巧!”刑盛昱也不怕穆鳴鶴,哼了一聲說道,“那一群羊頭人當中可是有二十幾個祭祀,並且這些家夥跑的速度都不慢,我要是距離過近被那些祭祀的遠攻擊控製住沒辦法脫身的話,難道要指望你去救我?”
這僅僅是一次狩獵而言,又不是生死相搏,並且眼下這些所謂的隊友不過是為了共同利益臨時搭夥而已,大家各有各的心思,自然也就沒人願意為了這個所謂團度的利益讓自己身陷險境。
“哼!”對於刑盛昱毫不客氣的頂撞,穆鳴鶴也僅僅是冷哼了一聲而已,換位思考,穆鳴鶴覺得如果是自己站在刑盛昱大約也不會以身犯險的,因此他並沒有追究刑盛昱不按要求完成任務的責任,不過那些羊頭人終歸是要引過來獵殺的,因此穆鳴鶴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與刑盛昱過多的糾纏,而是沉思片刻轉頭看著穆忠問道,“穆忠,要不你過去試試看能不能將那些羊頭人引過來?”
“我試試。”穆忠沒多說什麽,答應了一聲隨即就朝羊頭王的方向衝了過去。
說道遠程放風箏的手段,大概沒有什麽職業比獵人用的更多了,這穆忠原本就是個精通遠程射擊的獵人,因此在穆鳴鶴看來,這一次有穆忠出馬,將羊頭人引過來那還不是輕鬆加愉快的事情,於是等穆忠離開後,他就吩咐科斯克等人在指定的位置站好,隨時準備接應穆忠,不過讓穆鳴鶴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在等了能有十來分鍾之後,那穆忠竟然也一個人跑回來了。
“怎麽?你也不行?”穆鳴鶴看著穆忠的表情充滿了錯愕。
“恩。”穆忠苦笑著點點頭說道,“我的攻擊在稍微遠一些的距離倒是能給羊頭人造成一定的傷害,不過就像刑盛昱所說的那樣,那些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我引的好好的,但跑開也就幾十米的距離再往前跑,那些家夥就放棄追趕又自行跑回去了。”
“這。。。唉!”穆鳴鶴頗為鬱悶的歎了口氣問道,“穆忠,那依你看來有沒有可能利用距離優勢在遠距離直接將羊頭人磨死?”
“沒戲!”穆忠搖搖頭說道,“那些羊頭人祭祀有治療能力,並且看樣子治療量還不弱,我懷疑之所以沒辦法將他們引到更遠的地方就是因為羊頭人祭祀將受傷的目標直接治愈了,真要是想打距離戰的話,那就必須要有相當強的超遠距離攻擊能力,可咱們隊伍當中除了我之外,大概沒人在六七十米開外還能對目標造成大量傷害了吧?”
“大概是吧。。。”聽了穆忠的話,穆鳴鶴再次歎了口氣最終放棄了打距離戰的想法,他與穆蓉馥等人雖說都是遠距離攻擊的好手,但這所謂的遠距離攻擊其實也是有一定距離限製的,以他們現在的級別,遠程攻擊打到四五十米開外基本上就是極限了,再遠的話就算是能將法術扔過去也會喪失原有的殺傷力。
“那就不行了!”穆忠搖搖頭說道,如果你們法師有超遠距離範圍攻擊能力的話,咱們還可以實施打距離戰,但指望我一個人打距離戰肯定沒戲的,你也知道的,獵人不擅長遠距離群攻,這一個一個的打,我的攻擊肯定不如那些羊頭人祭祀加血快,那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這可麻煩了,難道真的要放棄這些陷阱與那些倒黴羊頭人硬拚?”穆鳴鶴鬱悶的臉部肌肉都快要抽搐掉了,如果不能將所有羊頭人都引過來的話,那麽之前一個小時所布置的所有陷阱就全部報廢了,而更為操蛋的是,如果在近距離動手腳的話,少了這些小山丘的遮擋,在布置幻術陷阱的時候,自然環境的變換勢必會吸引羊頭人的注意力,如此一來隻要幾個羊頭人祭祀過去搞幾下破壞幻術陷阱基本上就布置不成了,而被~逼~入遠了引不過來,近了沒機會布陷阱這種左右為難的尷尬境界之後,穆鳴鶴臉上的黑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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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懶豬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