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我們那個墓穴距離這裏比較近的,我看還是先去我們那裏吧。”王銘章此時也顧不得什麽女士優先了,他搶在宋鈴珊之前說道,“隻要你幫我們搞定了那個墓穴,除了咱們之前說好了的報酬之外,我們還會給你一份額外的報酬,就是除去我們家族指定的一些東西之外,其他的東西咱們幾個人平均分配,並且你有優先選擇權,你看如何?”
“吳鬆,依我看你還是先去我們那裏吧,我們皇族這一次要下的那個墓穴雖然說位置距離這裏稍微遠了一些,不過那墓穴在上一次進入虛空神武皇陵的時候很多區域都已經探查過了,並且裏麵的機關也拆了不少,如果你能幫忙搞定那墓穴的話,我們也願意給你增加酬勞,分配方式就按照王家提出的那個模式分配好了。”
聽王銘章明目張膽的搶人,宋鈴珊也連忙開出了自己的價位,在經曆了複活台那一段之後宋鈴珊對於吳鬆的評價直線上升了好幾個檔位,她現在已經能夠認識到吳鬆的價值了,如果有吳鬆這樣一個近乎於全能的家夥加入的話,宋鈴珊覺得此次成事的幾率必將大大增加。
在聽了兩人開出的條件之後,吳鬆並沒有馬上表態,他沉吟了片刻,這才抿了抿嘴唇說道,“這一次咱們在分位麵的收獲應該已經足夠各位交差的了,因此這主位麵的東西說白了也不過就是錦上添花而已,依我看的話,大家不如集體行動好了。”
“集體行動?”宋鈴珊與王銘章兩人聽了吳鬆這個提議都是一皺眉頭,而周圍的家族子弟也都紛紛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吳鬆,這虛空神武皇陵當中的獨有資源各大家族向來都是隻找與自家走的比較近的家族合作,而皇族與王家顯然算不得走的比較近,因此大家都不知道吳鬆這所謂的集體行動究竟作何解釋。
“對!就是集體行動。”吳鬆抿了抿嘴唇,沒有急著去解釋什麽,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宋鈴珊問道,“隊長,剛才王兄說他們家族在墓穴之中有些勢在必得之物,我想你們皇族在那墓穴中也應該有非常希望拿到的東西吧?”
“的確有幾樣。”宋鈴珊也不隱瞞,坦率的點了點頭。
“那就是了。”吳鬆撇嘴一笑說道,“既然大家都有些勢在必得的東西,我覺得合作對於咱們每個人都有好處的。”他沉吟了一小會兒,理順了思路接著說道,“你們皇族聚集了八個人,王家這邊也有,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大家之所以招這麽多人,你們要去的地方難度應該都不算小吧?”
“這。。。的確是不小。”宋鈴珊與王銘章雙雙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都交了老底。
“這就更應該合作了嘛。”吳鬆嘿嘿一笑說道,“咱們到這兒來不就是為了拿資源麽,不過這地方看起來應該不是什麽安全之地,既然有危險,咱們就應該多多合作才是,更何況人多力量大,清理墓穴的速度自然也要快很多的,依我看咱們就近先去王家的那處資源地好了,分配方式就按照王兄之前所說的那樣,你們勢在必得的東西我們不要,但剩下的東西大家平均分配,等將那處墓穴清理幹淨之後,咱們再去皇族發現的那處墓穴,大家意見如何?”
吳鬆之所以如此安排是有私心的,這一次虛空神武皇陵之行,除了他吳鬆之外,獲得資源最多的就屬皇族了,讓皇族一家獨大顯然不符合穆家以及吳鬆他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利益需求,因此吳鬆就希望借此先讓王家獲取利益。
“那當然好了。”王銘章不是傻子,聽吳鬆這麽一說他連忙就答應了下來,雖然說集體行動的話在墓穴中王家所能分到的東西會相對少一些,但是能拿到王家勢在必得的那些物品對於王家的發展是大有好處的,這其中孰輕孰重王銘章還是能夠分清的,因此他接連點頭表示同意吳鬆的建議。
宋鈴珊聽了吳鬆的提議之後一陣沉默,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宋鈴珊還是接受了吳鬆的提議。
雖然說吳鬆的提議是變相便宜了王家,但是換一個角度考慮,宋鈴珊覺得自己也沒吃虧,這距離出去的時限還有十幾天呢,並且吳鬆可是當麵表態了,去完王家發現的那墓穴之後就幫皇族清理墓穴,宋鈴珊覺得吳鬆將穆家自家的事兒排到了最後的做法還算是比較厚道的。
並且退一步來說,就算是去王家這個墓穴消耗的時間比較長,沒時間皇族的那個墓穴,對於皇族而言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損失,墓穴那東西又不是麵包,不吃會壞掉,這一次去不了大不了下次再去也是一樣的,反正這一回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如此一來宋鈴珊的心情也就變得輕鬆了起來。
要說這隊伍當中此時心情最為放鬆,看問題最為準確的就要數吳鬆這個外來戶了。有句俗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這十幾個人的隊伍當中就是這樣一種狀態,像宋鈴珊,王銘章等人的腦袋反應都不慢,可是這些人身為各大家族新一代的領頭羊,在遇到與家族利益有直接關聯的事情的時候,往往就會產生一種主觀的想要單方麵將家族利益最大化的想法,而在這種想法的促使之下,他們的思路時常就會鑽進死胡同裏麵。
就像進入虛空神武皇陵主位麵之後,大家都知道人多力量大,聯合起來要比單獨行動成功率更高一些,但是由於涉及到了家族利益,這些家夥在聯合的時候就會想到資源暴露了怎麽辦?讓對立家族獲取了大量資源怎麽辦等一係列問題,這使得宋鈴珊等人的思路鑽進了死胡同,於是大家都有了一種寧可拿不到資源也不與其他人合作的心態,這也是各大家族子弟每次進入虛空神武皇陵主位麵都收獲甚微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在這一點上,吳鬆則沒有太多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