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商定好了合作的事情,隨後便各奔東西,吳俊悄悄返回了黑暗之國營地,繼續從事他的臥底生涯,而小吳同誌則是再一次調轉方向,連夜衝著山下衝了下去。
對於左親王吳俊,吳鬆其實並沒有什麽太多的信任,在之前的合作當中,他已經徹頭徹尾的領略過了這位親王大人的無恥,而正是因為沒少吃虧,對這位親王大人的話,吳鬆很明顯是缺乏信任的。
在與吳俊見麵的時候,吳鬆甚至動過直接將之擊殺掉的念頭,不過這個念頭僅僅是在他腦海裏麵出現了很短暫的那麽一刻,隨後就被他強行打消掉了,誠然,如果吳俊是撒謊的話,放他回去基本上就相當於將吳鬆自己還有身後的封天帝國隊伍全部都暴露了出來,但是如果吳俊不是撒謊的話,那麽解決掉吳俊這個“內奸”毫無疑問就相當於給吳鬆等人對付黑暗之國的那些瘋子又平白增添了很多難度,並且吳鬆也不是很有把握能將吳俊悄無聲息的幹掉。
那位親王殿下之前那番話表麵上聽起來好像是針對墮落女王麗薩的,但實際上又何嚐不是在提醒吳鬆不要輕舉妄動,吳鬆相信自己有能力解決掉吳俊,但吳鬆卻沒有把握能夠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麗薩,他與吳俊見麵的地點距離黑暗之國營地並不算太遠,萬一沒有辦法對吳俊造成一擊致命的效果,讓吳俊緩過來,再弄來點兒援兵的話,吳鬆覺得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麻煩。
就算是他能夠在黑暗之國的諸位大師手中逃脫,隻怕暴露行蹤也是在所難免的,如此一來,他與封天帝國隊伍那點兒敵明我暗的優勢必將會蕩然無存,想清楚了這些事情,吳鬆才總算是忍住了沒有對左親王吳俊下黑手,而那位親王殿下也算是在不知不覺中撿了一條命!
夜晚對於王詰東等人而言同樣也是休息的時間,盡管他們麵對的位麵之樹守衛數量並不如黑暗之國的人所麵對的那麽多,不過王詰東等人的實力卻也是遠遠不如黑暗之國的大師們,因此這種程度的清理工作對於王詰東等人而言同樣是相當辛苦的,而在一番勞作過後,王詰東這幫大師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方便第二天繼續應對高強度的戰鬥,然而這個夜晚對於王詰東等人而言卻注定是不平凡的,因為那個剛剛與他們達成協議才一天的吳鬆又回來了!
“吳鬆,是說黑暗之國那邊有什麽行動了麽?”吳鬆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休息了一晚上的王詰東等人正在收拾應戰準備繼續趕路,突然之間發現吳鬆又回來了,這老頭心中就是一寒,連忙就問了一句,而威廉姆斯等人也紛紛將目光集中在了吳鬆身上。
“嘿嘿,黑暗之國那邊倒是沒有什麽動靜,不過昨天夜裏,我與左親王吳俊見了一麵呢!”小吳同誌也不賣關子,直接就說出了他已經與吳俊見過麵了。
“你已經與吳俊見過了?”不管是王詰東還是威廉姆斯聽了這話臉色都是一變,這位已經投靠了黑暗之國的左親王吳俊現階段不管是對於封天帝國還是天神殿,都足以用敵人來形容了,而吳鬆竟然與敵人在如此關鍵的時候見過麵了,這讓王詰東等人難免會有些異樣的想法,更為關鍵的是吳鬆與這位親王殿下似乎還有些關係,於是王詰東等人很自然的就注意起了吳鬆與吳俊見麵的原因。
王詰東用手使勁的揪了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沒有去問吳鬆為什麽與吳俊見麵,而是略帶質疑語氣的盯著吳鬆問道,“吳大師,現在這種時候你與吳俊見麵似乎是有些不妥吧?雖然你以前是左親王府的世子,不過那位親王殿下如今已經是與黑暗之國的人走到了一起,而我想他也不難猜測出你是與我們一同來到位麵之樹這裏的,在這種時候與那左親王吳俊見麵,你就不怕他將咱們的行蹤報告給黑暗之國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哼!王大師,我做什麽事情自有分寸,隻要不會影響咱們的合作,我想其他事情就不需要王大師你教我怎麽做了吧!”吳鬆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雖然以前是屬於左親王府,不過現在與諸位合作,什麽是裏什麽是外我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這一點不需要王大師操心,真要是那左親王吳俊有什麽異心的話,吳某現在已經拎著他的腦袋回來了!”
“哼!吳大師,那左親王吳俊老奸巨猾,你又如何能夠分辨出他是不是有異心,如果吳大師真的足夠小心謹慎的話,當初就不應該見吳俊,或者現在應該拿著吳俊的腦袋回來!”王詰東說這番話的時候,手已經放在腰間武器上麵了,而威廉姆斯等人也紛紛進入了一種戰鬥狀態,這些大師們現如今最怕的就是吳鬆與黑暗之國的人走到一起去,雖然之前已經與吳鬆有過約定了,但是為了利益無視約定的事情比比皆是,王詰東也好,威廉姆斯也好,都不敢拿這種事情冒險,在他們看來,如果吳鬆稍有異樣的話,那麽結果就隻能是與吳鬆甚至是與黑暗之國的人強行開戰了!
“嘿嘿,王大師你不覺得這有些多此一舉麽。”吳鬆撇撇嘴巴,頗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說道,“王大師,如果僅僅是為了對付你們幾個的話,你覺得吳某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麽,我真要是與黑暗之國的人聯係上了,那隻需要帶著黑暗之國的人一同過來,你們幾人隻怕就插翅難飛了吧?”
“嗬嗬,吳大師我不是這麽意思,我隻是覺得吳大師與吳俊聯係有些不妥當罷了,我們可並沒有說吳大師與黑暗之國的人聯係到了一起。”王詰東嗬嗬一笑,他雖然心裏麵就擔心這個呢,不過這種事情表麵上他卻是絕對不會顯現出來什麽異樣的,這老頭衝吳鬆笑著解釋了幾句,身體卻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戰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