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帝,你小子有什麽想法就趕緊說,這都什麽時候了,再不說的話,等你想說隻怕也晚了!”
“蘇拉隊長!”法帝很仔細的左右環顧了一圈,確認周圍沒什麽異樣,這才小聲說道,“天神殿已經不是當初的天神殿了,自打天神來到這個位麵之後,天神殿實際上就算是徹底覆滅了,成了天神奴役這幫人類的工具,現在的天神殿已經不屬於我們人類了,而是屬於天神,我們在這裏不過是些被奴役並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的奴隸罷了,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咱們還如直接離開天神殿呢!”
“離開天神殿?”蘇拉訝異的看著法帝,沉吟了片刻這才沉聲問道,“法帝,現在在這個位麵天神幾乎是一家獨大了,離開這裏我們還能去哪,早晚不還是要麵對他們麽?”
“蘇拉隊長,天神想要一家獨大隻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吧,至少有聖戰聯盟在他們就別想徹底占有這個位麵!”法帝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在天神殿這邊已經呆不下去了,我看咱們索性去聖戰聯盟那邊好了!”
“去投奔聖戰聯盟?”蘇拉低聲驚呼了一聲,連接變換了一個表情,這才以一種極低的聲音說道,“法帝你是不是瘋了,那些家夥雖然在於天神對抗,但你覺得他們能夠打贏天神麽,聖戰聯盟最近一個階段接連吃敗仗,我看被天神吞並也是遲早的事情了,咱們現在投奔過去不也是難逃一死麽,更何況咱們原本是屬於天神殿的,與聖戰聯盟也沒少起衝突,我們投奔過去人家隻怕也未必能夠認可咱們吧?說不定把咱們當做奸細直接幹掉了,這個使不得啊!”
“有什麽不能做的!”法帝臉上露出了一絲堅毅的表情,他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收拾變異獸屍體的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兒說道,“蘇拉隊長,這麽下去我們是沒有任何生的希望的,您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難道還不為夜小姐想想麽?她是娜夜一族唯一的後裔了,如果真的沒辦法擺脫天神的話,隻怕夜小姐最終也會和我們一樣成為天神屠刀之下的犧牲品!”
“娜夜一族?”蘇拉聽了法帝的話不由得遲疑了起來,而聽到了娜夜一族將眉頭緊鎖起來的還有在一旁偷聽的吳鬆!
“難道他所說的那個娜夜一族真的會是傳說中的娜夜一族?真要是那樣的話,那個小妞兒哥們兒倒是應該保下來呢,至少那家夥與哥們兒應該也算是有些血緣關係的,但是娜夜一族的成員怎麽會與天神殿這邊走的這麽近,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家夥對他們而言才是具有致命威脅的麽?並且娜夜一族的血液我沒道理感覺不出來才是啊,這真是怪事!”
有關這娜夜一族吳鬆其實是聽說過的,不過這娜夜一族的記憶卻並不是來自於泰坦分魂,而是來自於他自己的記憶,當初吳鬆對泰坦一族開始感興趣的時候,曾經也自己搜尋過一些有關泰坦一族的信息,而在一些古老的書籍當中,吳鬆就曾經看到了有關娜夜一族的傳聞。
當初泰坦敗走進入這個位麵的時候,實際上這裏已經就有人類居住了,而泰坦一族當初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想法,竟然與不少人類發生了兩~性~關係,後來有人猜測泰坦一族是打算用另外一種方式繁衍後代,來破除泰坦一族生育能力低下的魔咒,但據說這個辦法最終還是失敗了,他們與人類結合之後倒是能夠生育出後代來,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的後代很明顯偏重於人類的比重要大一些,而泰坦身上的力量則是保留的很少。
但是這些人類繁育的泰坦後裔相比於其他人類而言,能力還是大幅度提升了,甚至有人傳說後來這個位麵的人類之所以進入了靈能大發展的時代,與當初那些泰坦後裔都是密不可分的,人們將這些泰坦與人類生育出來的後代稱之為神族後裔,而在後來,這些神族後裔根據能力不同又分為了很多分支,娜夜一族就是其中的一支,她們所繼承的能力說有用最有用,說沒用也是最沒用,那就是泰坦一族的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這東西對於正牌泰坦神族而言可以說是最為有用,隻有本源之力強大的泰坦神族才能擁有更為寬廣的提升空間,也隻有本源之力強大的泰坦才能收到族人的尊敬。
像泰坦一族的四方皇都是本源之力極為強大的強者,但是這東西被遺傳到了人類身上卻成為了最為雞肋的能力,其原因就在於泰坦一族有足夠強大的身體,能夠強行驅動本源之力戰鬥,但是人類顯然是不具備這個能力的。
人類的身體極為脆弱,驅動本源之力對於人類而言跟找死其實並沒有任何區別,這就使得擁有了泰坦本源之力的人類如同坐擁一座寶山一般,但悲劇的是這座寶山卻是他們永遠都沒辦法開啟的,一旦開啟,就意味著生命的終結,而娜夜一族就是這樣一個悲劇的種族,他們雖然稱得上是最為純正的神族後裔,但是他們的能力在神族後裔當中卻是最為差勁兒的。
當初的泰坦還在的時候,娜夜一族的日子過得不錯,泰坦是最為重視血統的種族,而娜夜一族相對純正的血統受到了泰坦的偏愛,但是後來神族進行了大遷徙,整個神族全部都離開了這個位麵,而位麵的管理權則是交給了一些神族後裔,這些後裔便漸漸的開始排斥娜夜一族,後來娜夜一族成了神族後裔當中最先消失的一個種族,而隨著戰爭接連打響,再加上外來勢力的入侵,漸漸的所有神族全都成了曆史。
“真沒想到泰坦神族真的會在這個位麵留下後裔,並且還讓哥們兒遇到一個,但過了這麽久,那丫頭就算真的是娜夜一族,她身體當中的神族血脈又能留下多少呢,那個傳說中的泰坦本源之力在她身體之中是否還有所保留呢?”看了一眼那個略顯稚嫩的神族後裔,吳鬆不由得暗自感慨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