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家夥看樣子蠻喜歡做研究的,至少不知道她要這些冰凝結晶究竟是做研究用,還是真的要把這些東西喂給什麽怪獸?”吳鬆進入了那個房間之後,很謹慎的讓自己不顯露出任何好奇之色,按照夜的說法,這屋子羽紗已經進來過很多次了,似乎也並沒有舍呢麽值得她區域好奇的地方了,不過即便是這樣在進入屋子的同時一股刺鼻的氣味還是給吳鬆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呈現在他麵前的,則是很多稀奇古怪的器皿,看這些東西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就讓吳鬆想起來穆蓉馥的煉金師驗證,有所不同的是這屋子似乎比穆蓉馥的連進實驗室還要更加亂遭一些。
女人穿著很有代表性的藍色長袍站在一個太子前方不知道在搗鼓什麽,吳鬆看了一眼那女人便沒有再看第二眼,那女人長得並不算醜,但是蓬頭垢麵的摸樣卻很難讓人對其產生太多的興趣,而這女人似乎對吳鬆和夜也沒什麽興趣,他們進來之後,女人就再次將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台子上的一瓶藥水上麵再也沒說話,吳鬆仔細看了看,瞳孔不由得微微收縮了一下,在那藥水裏麵,他所看到的分明是一顆心髒,而吳鬆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心髒的主人顯然是一個人類!
那女人在進來之後絲毫也沒有搭理夜的意思,還兀自研究者放在器皿中的那顆心髒,她將一些液體與粉末狀的東西倒入器皿之中,並很仔細的觀察著器皿之中液體還有那心髒的變化,仿佛是一個烹飪大師在調製美味一般聚精會神,根本就無視了吳鬆與夜的存在,而站在一旁的夜似乎也習慣了那女人的這種作派,是在一旁默默的站著,絲毫也沒有要上前打擾的樣子,吳鬆看了一眼夜,又看了一眼那古怪的女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不過我是很清楚,現在可不是將他心中的疑惑釋放出來的時候,他默默的站在一旁,眼神卻匯聚在那女人與她身前的容器上,吳鬆很清楚在這種時候,預期環顧四周,還不如盯著那女人看比較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對於人類而言,好奇不過是本性罷了,而在不自覺之中體現出本性才不會讓人產生質疑。
女人皺著眉頭在器皿前不停的忙碌著,她一言不發,隻是是不是的將一些材料倒入器皿之中,並很專心的用紙筆在一旁記錄著什麽,那認真的模樣,讓吳鬆想起了前世他聽說過的某些廢寢忘食的科學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者說隨著女人加入那器皿之中的材料越來越多,器皿之中的溶液顏色也變得越來越深了,而那顆鮮活的心髒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了起來的,大約過了能有十幾分鍾的樣子,器皿之中的液體變成了如墨汁一般濃鬱的黑色,器皿之中的心髒也看不見了。
這時候那女人有些喪氣的使勁兒抓了抓自己散亂的蓬發,懊惱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罵道,“那些該死的泰坦神族,他們究竟給這些低賤的蠢貨留下了什麽,人類的心髒經過改善之後竟然會強大到如此地步,看樣子這些改善之後的人類已經無限接近於高等智慧種族了,或者說這幫家夥完善之後已經是介乎於低等智慧生物與高等智慧生物的邊緣了,隻要再向前邁出一步,那麽一個高等智慧種群的崛起居然指日可待?那些白癡泰坦難道想毀了整個宇宙麽?
他們難道不知道有一些生物是不允許踏過那條線的麽,以人類強大的繁殖能力,如果給他們足夠的空間發展,也許過不了幾千年,宇宙當中就會出現第二個魔族,甚至比魔族還要恐怖!
人類貪念和狡猾程度都要在魔族之上的,泰坦這麽幹簡直是在變相消滅其他智慧種族,難道那些大個子真的被我們異域人將腦袋打壞了?或者說因為失敗,他們已經變得瘋狂了起來,打算不惜一切帶價毀滅整個宇宙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件恐怖的事情,看樣子我們來到這個位麵真的不僅僅是幫著天神獲取位元空間金屬那麽簡單了,這些人類……不不不!應該說這些變異了的魔鬼必須要被清理掉,不然的話,隻怕是睡覺都睡不安穩呢!”
那女人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幾句,隨手將眼前器皿之中的黑水倒掉了,而在她倒出的那些黑水之中,之前那顆心髒已經是消失不見了,不過聽完了他說的話之後,瞳孔卻是收縮了一下,他不在意那女人如何評價泰坦神族,真正讓他惱火的是在那女人的話中,吳鬆分明聽出了那顆心髒應該是屬於聖戰聯盟的某個人的,而那個人恰好還是他幫助提升過實力的人!
“看樣子老子還是太仁慈了啊,以後有機會也抓兩個異域人研究一下,老子倒是想看看你們這些蠢貨的心髒是如何長的!”
吳鬆臉上沒什麽表情,但心中卻已經是破口大罵的起來,對那個異域人的行徑,吳鬆感到說不出的惱火。死亡在戰爭之中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但死亡之中拿著敵人的身體做切片研究這在吳鬆看來就屬於不可原諒的範疇了,對於的敵人,吳鬆向來都還算是比較尊重的,但看到眼前這個異域人玩兒的這一手之後,吳鬆腦袋裏麵就有了些其他的想法,他覺得下次再幹掉天神或者異域人的時候也許自己也可以玩玩兒切片研究什麽的,或者說洗幹淨了在火上烤一烤再撒上些鹽巴也是不錯的選擇,就算是自己不吃,給簽字當飼料似乎也不錯呢。
那女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已經引來了在這個位麵他們最大的敵人的不滿,不過吳鬆的怨氣她卻是感覺出了一些,女人哼了一聲,以一種極為不屑的語氣說道,“你們對我的說法或者是做法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麽?還是說你們覺得我用聖戰聯盟的那些家夥做研究有些過於殘忍了?”
“沒有!”夜沒什麽表情的搖了搖頭,在她臉上,永遠都看不出任何異樣。
“你是沒有,不過你身邊的那個好像有意見呢!”女人哼了一聲,看向吳鬆的眼神仿佛是刀子一般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