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聽到蓋斯頓的話,對方似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
蓋斯頓一屁股坐到了後麵的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樣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這絕對是一個騎士級強者,那種就算是通過視訊係統,隔著不知道多少光年的距離,但是那種壓迫力卻依舊存在,這種不可匹敵的強大,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螻蟻,隻要對方一伸手,俺怕是隔著視訊係統,都能夠輕易的捏死他,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我……我竟然出賣了始祖大人!”蓋斯頓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所需要付出的嚴重後果,腦子裏麵一片空白:“不行,我必須想辦法補救這些,我必須這樣做,快……聯係始祖大人的通訊,快點!”
視訊係統前,左伊滿臉陰沉,這讓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中年人幸災樂禍的同時又不敢有絲毫的亂動。
“混蛋!竟然敢罵我!?”左伊憤怒的一錘麵前的視訊係統,立刻把整個視訊係統完全敲爛了,呼呼的大口喘了幾口粗氣,左伊慢慢的平靜下來,隻是臉色冰冷的讓人看了感覺渾身發冷。
“他之前的恐懼並不是裝出來的,在我的壓力下完全是無意識的說出來,但是為什麽後麵他竟然……”左伊深深呼吸了一口:“不僅僅是他反應過來,應該是那個神秘的始祖,讓他感到了比我的壓力還要強大的恐懼……看起來,這個家夥應該就是帶走紋娜人的強者了,嘿嘿……強者嗎?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強者的!”
“哈哈!”
多倫市的市郊,雖然是市郊,可是這裏的交通四通八達,一眼看不到盡頭的交通,似乎能夠衝出地麵,一隻蔓延到廣垠的宇宙星空。
“就是這裏了,始祖大人,194號!”卡特裏娜鬆了口氣,終於找到了,這裏實在是太偏僻了,他們足足找了一個上午,要是再找不到地方,他都幾乎認為自己被人給耍了。
淩寒看了一眼有些放鬆的卡特麗娜,再看看眼前的建築,這是一個有些破敗的三層小樓,看起來像是疏於打理,門口以及院子裏麵都長起了一些雜草,不過淩寒能夠看到,再這些雜草中,一些被人踩踏的雜草形成了一條小路,蔓延到了樓前的階梯上。
“始祖大人,我們就這樣進去嗎?”
淩寒聽到卡特麗娜有些擔心的詢問,淡淡的一笑:“肯尼,奧斯,你們找地方隱藏起來吧!”
淩寒抬起頭,目光落在樓門口前的一個隱蔽的角落,眼光帶著一絲淺笑。
“大人,有人來了,你看,好像是卡特麗娜,他竟然回來了,難道說上次的那個強大的家夥竟然沒有殺死他嗎?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啊!”
“哦!”一個人在黑暗的角落裏麵抬起了頭,落在監視器上:“不錯,是她,他竟然回來了,哈哈,太好了!嘿嘿~!”
掛著一些猥瑣的聲音,讓人聽見這個聲音幾乎都會認為自己正在被對方意淫。
“他還帶了一個人回來?這個家夥……咦,竟然是懸空飛座!?這個家夥竟然擁有懸空飛座,他是誰?難道是我們聯盟的強者嗎?啊~!”
黑暗裏麵的人忽然驚呼了一聲,視訊裏麵被黑色鬥篷遮掩住的人目光似乎透過視訊係統看到了他一樣,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這個家夥是哪個種族的強者?竟然會有懸空飛座,而且他似乎發現了我!”
“我們進去吧!”
懸空飛座緩慢的向前,就這樣進去了小樓中。
“他……他竟然就這樣進去了?”卡特麗娜感到愕然,這可是他們聯盟的聚集地啊,裏麵最少有七八個實力接近十級的強者,而且哪個醜陋的家夥,也就是這裏的負責人,他的實力如果換算成人類的等級的話,那可是十一級的騎士級強者啊:“他難道不知道什麽叫做危險嗎?”
卡特麗娜雖然這麽想,但是還是跟了進去。
“這裏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地方是在下麵!”
淩寒目光掃了一眼整個空間,這是一個客廳,裏麵的一切都擺放的整整齊齊,但是上麵似乎落了一些灰塵,顯然很少有人對這裏進行打掃,淩寒的目光最後落在一麵牆壁上,這一堵牆被粉刷的一片雪白,完全沒有絲毫的異常,精神力緩慢的流入瞳孔,淩寒清楚的看到在牆角的中間,也就是牆的裏麵,有一個開關按鈕。
“始祖大人,我去找一下進入的開關!”
“不用了!”淩寒製止了卡特麗娜的行動,來到牆角上,握拳一擊,立刻出現了被隱藏在牆內部的機關按鈕。
“啊!始祖大人?”卡特麗娜徹底的震驚了:“他是怎麽發現的,就算是我也需要經過尋找才能找到的機關,他竟然隻是掃了一眼就發現了,簡直不可置信!”
吃驚中的卡特麗娜看到始祖大人按動了按鈕,隨後地麵忽然打開,整個人從房間裏麵迅速消失了,留下的隻是地麵上哪個深邃的方洞,他這才忽然醒悟,慌忙衝了過去:“始祖大人,等等我!”
這裏一片漆黑,淩寒聽到頭頂上傳來的風聲,跳下來的卡特麗娜直接向著他的頭壓了下來,淩寒左手探了過去,入手一陣滑膩,讓他忍不住呆了一下,接住了這個柔軟的軀體,把他放在地麵上:“出來吧!”
卡特麗娜猛的被接住,始祖大人的手正好落在他的腰上,同樣讓他感到一呆,這一隻手臂強大而有力,讓他呼吸一滯,直到被放在地麵才反應過來。
淩寒看著角落裏麵,五個人站在那裏,這五個人的麵容都和人類一樣,不過淩寒能夠看到,在他們通過某種方式隱藏的後麵,是幾個醜陋到了極點的軀體,讓人看了一眼就會做噩夢的軀體。
“五個九級,沒有那個線蟲!”
這區區幾個醜陋的家夥並不能對他構成絲毫的威脅,淩寒不再理會他們,目光掃視,衝著這個空曠的大廳裏麵的一根立柱淡淡的說:“你的偽裝對我沒有絲毫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