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楊雪身強體壯,手臂上的槍傷,還是令他在醫院裏度過了好幾天,期間謝夢華相伴左右,韓曉璐也來過,但看到謝夢華在,便沒有過多逗留。
隻是,偶爾與楊雪四目相對時,楊雪還是能看到那美眸中流露的一絲幽怨。
何應天被交給了澳洲警方,有查理約翰的影響力在,何應天餘生大概要在監獄中度過,但即便如此,何應天依然沒有說出雇主的姓名,楊雪猜想,或許他真不知道。
大雅集團的麻煩,也在查理約翰的協調下解決,澳洲土著與大雅集團簽訂一份補充協議,大雅集團的工人,優先從當地聘用,同時有大雅集團出資,為當地居民建超市、醫院,並改善他們的生活環境。
當然,楊雪從中看到了澳洲政府的影子,大雅集團的政府背景同樣起了作用,國與國的合作,比起私下的交情要來得更快,也更順利。
出院之後,楊雪在謝夢華的陪同下,足跡踏遍了整個澳洲,直到廣南省委方麵來電,楊雪才恍然,他來到澳洲已經將近二十天,是時候回國了。
與謝夢華依依不舍的道別,楊雪進入飛機,才發現身旁坐的美女居然是韓曉璐,製服短裙,但前凸後翹的身材還是盡顯無遺,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雪白渾圓,散發著熠熠的光澤。當那盈盈的雙瞳含情脈脈的盯著楊雪的時候,誘惑力是空前的大。
楊雪有些頭疼,這段時間他刻意的減少了與韓曉璐的接觸,沒想到還是被韓曉璐盯上了,美女雖好,但紅顏後麵便是禍水,韓曉璐顏值無疑是禍國殃民級的,但製造麻煩的能力,也絕對是空前絕後的。
楊雪小心翼翼的在韓曉璐身邊坐下,尷尬的笑道:“你也今天回去啊?”
韓曉璐不語,卻一直盯著楊雪,楊雪無奈的道:“好吧,那晚是我的錯,我不該利用你的,要打要罰,我都認了!”
“真的?”
韓曉璐似笑非笑的望著楊雪,望得楊雪一陣心虛,“不過我好歹和晨良兄弟相稱,你別太過分啊!”
“瞧你嚇那樣,哪兒像一省的省委書記!”
韓曉璐瞪了楊雪一眼,她當然知道,楊雪刻意的提醒她自己與韓家的關係,可那又怎麽樣,從小到大,她特立獨行,離經叛道的事做得多了!
“副的!”楊雪趕緊糾正,但看韓曉璐俏眉揚起,又趕忙舉手,“好吧,你說!”
“不就請吃頓飯嗎?至於嚇成那樣!”
韓曉璐哼了一聲,楊雪卻半信半疑,“真的?就吃頓飯?”
“你還想怎麽樣?不過你要想飯後開個房什麽的,我也不反對!”
韓曉璐身體趨前,露出期待的眼神,還不忘向楊雪拋個媚眼,那絲絲飄逸的秀發,帶著誘人的芬芳輕拂過楊雪的臉,香風嫋嫋,誘惑無限。
“不不不,我沒那意思,吃個飯挺好!”楊雪趕緊解釋著,心中卻是一塊大石落地,太好了,這個麻煩解決了,自己說什麽不再來澳洲了。
“哎,我腳怎麽有些困啊?你替我揉揉!”韓曉璐毫不客氣的將豆蔻般的玉趾伸到了楊雪腿上,渾圓修長的美腿,腳踝著還戴著一串玫紅色的細珠串,晶瑩剔透,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
“嚴肅點!”楊雪板起臉,環顧著四周,“這是公共場合!”
“那又怎麽樣?”韓曉璐說著,還是悻悻的收回了美腿,“剛才說得不算啊!飯不吃了!”
“別別……姑奶奶,我捏還不成嗎?……”
楊雪慌忙扳起韓曉璐的腿,放在自已腿上,隻是慌亂之中,手卻放錯了地方,居然不小心進入了韓曉璐的短裙之中……
肌膚細嫩滑膩,楊雪傻了眼,連忙抽手,韓曉璐俏臉上也多了一抹緋紅,但看到楊雪的傻相,她卻又吃吃笑著。
玉足觸手光滑細膩,恍若凝脂,有種銷魂噬骨的感覺,而長腿盡頭,短裙下的無限風光曆曆在目,散發著媚惑的體香,楊雪不敢再看,悄然轉開了頭。
這哪是享受……簡直是受罪!
好在,韓曉璐片刻之後睡著了,楊雪輕輕的放下了韓曉璐的腿,長籲了口氣,這段時間韓曉璐累壞了,雖然大雅集團有政府和查理約翰的支持,但各方事務仍需她去協調,並與國內溝通,與澳洲方麵談判,簽訂合同,各種事務綜合起來,非常累人。
不過,韓曉璐處理的很好。年輕,有的時候真的是一種本錢。
數個小時之後,飛機在廣南機場降落,韓曉璐在與楊雪道別之後,直接轉機回了京華,楊雪則回了廣南省委,這一次,接他的隻有喬春雷。
沒有省長的誘惑,他的吸引力在銳減。
“他回廣南了!”
京華,李海濤徑直進入得月樓頂層,向方明景說到。
其時方明景站在窗前,沒有回頭,更沒有言語,二十天了,殺手一直杳無音信,他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但結果擺在眼前時,他還是心有不甘。
頂級的殺手,澳洲陌生的環境,他布局了這麽久,居然沒能成功,楊雪的回歸,猶如一記嘲弄的耳光,結結實實的扇在他臉上。
李海濤更是失落,在聯係殺手之前,方明景便和他約定,隻要殺手成功完成任務,方明景便將國內的生意轉手於他,然後與秋若楓移民美國,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經此一役,楊雪必然提高警惕,對付楊雪將會更難。
當然,決定權在方明景手中。
“繼續聯係殺手嗎?”
李海濤遲疑片刻,還是問出了心中所想,方明景搖搖頭,“不必了,我來安排!”
李海濤不再多言,他看到了方明景麵上的冷漠與絕決,那意味著,方明景決定親自出手,與楊雪一決勝負。
這是方明景的本性,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便會步步緊逼,連綿不絕的進攻,不死不休。
這一次,楊雪真的麻煩了!
李海濤心裏想著,目光轉向了花園,白色的罌粟如同白雪一般盛滿花盆,淡雅的它沒有嬌豔媚惑的色彩,卻有著紅的如血的詛咒。這裏是它的世界,它美麗而高貴,即使沒有紅豔的外表,它依然高傲的在嬌豔的同類中冷視著,看似純潔無暇的花朵中,時刻隱藏著一顆可以致人於死地的心。
如果這顆心,被秋若楓知道了會怎樣?
李海濤步出得月樓之時,麵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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