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水麵濺起了無數水花,一個大大的圓形波浪往外周擴展。錢曉星落到水底後,拉著女子的手潛上了水麵,看到女子雙眼緊閉,卻已經昏了過去,錢曉星托著女子的頭,就順著河流漂流而下,幸好河水也還平穩,漂流了一段以後,錢曉星見前麵可以爬上岸去,才慢慢的托著女子遊了過去。
錢曉星把女子拖上了岸,拍打著女子的臉,又掐了掐人中,女子還是沒有醒來,試探了下還好有呼吸,正想著是不是要給她人工呼吸下,忽然看到地麵上有紅色的水跡流出,急忙把女子翻身過來查看了一下,見女子背部有一道長長的傷口,血水正在慢慢的流出。錢曉星疑惑的想了下,可能是翻滾的時候被地麵上的樹枝給劃破了。
錢曉星四處查看了一下,眼前隻有茂密的樹林,陽光也被濃密的樹冠遮擋的透不過一絲光線,四處也找不到一戶人家,看著女子背上不時流出的鮮血,想著總要先把血止住。
錢曉星找了快平坦幹燥的地方,拖下自己的大褂鋪在了上麵,把女子搬到大褂上就讓女子坐著,慢慢的解拉開傷口處的衣服,看到女子光滑細白的背上,有條大約十多厘米長的口子,血水正在不斷的流出。
錢曉星看了下,自己隻剩下一條褲衩,沒有物品進行包紮,隻能把女子的裙子全部褪了下來,看下是否能利用下。女子隻穿了短褲和圍胸,躺在那裏。
錢曉星看了下傷口,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太多,把女子的圍胸也一層層的解了下來,女子的雙峰頓時屹立在眼前。
錢曉星一邊看著女子胸前,一邊默念道:我隻是救人,姑娘莫怪,然後用手把圍胸用力的擰幹,又找了幾片幹淨的樹葉按在傷口上,接著把圍胸緊緊的纏繞上去,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對於急救,錢曉星並不在行,包紮好後看到還是有些血水滲出,錢曉星就拿起女子的長裙,從裙子下撕下了一些布條,緊緊的綁住傷口,加固包紮了一下,直到看到血水不再流出,才放心的讓女子躺下。
錢曉星看著女子上半身赤裸的躺著,身上肌膚雪白,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雪白的雙峰上那殷紅的兩點,加上一頭黑密的秀發四處散開,眼前的景色極度誘惑,讓錢曉星小腹頓時有些火熱。
自己是君子嗎?這麽荒山老林,這麽好的機會,是不是讓自己開個葷呢,錢曉星腦中惡念頓時產生。
錢曉星看著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的並在一起,隻要扯開那條小短褲,就得償所願了。心中掙紮著,上還是不上?
想著女子美麗的容貌,居然和自己暗戀的校花差不多摸樣,以前那校花對錢曉星來說,是遙不可攀,現在和校花容貌差不多的女子,就這樣裸體的躺在了自己麵前,隻要自己拖下那條小短褲,就可以把她給征服了。
讀書的時候,錢曉星就經常意淫著和校花的一些親密舉止,甚至用五姑娘解決生理需要的時候,腦海中也是那校花不穿衣服的畫麵,如今,機會就在眼前,半輩子的心願眼看就能如願,錢曉星緊張的看著女子,吞著口水。
正做著思想鬥爭,要不要上的時候,錢曉星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狼嚎,被嚇的腦子清醒了大半,靠,這個深山老林居然還有野狼,也顧不得再多想,找出火石火刀,四處找了些樹葉幹柴,就生了一個火堆。
錢曉星圍著火堆警惕的查看著四周,想想又找來一根粗大的木棒放在了身邊,才舉著女子的長裙圍著火堆烤了起來。
烤的大半幹的時候,錢曉星肚子開始咕咕直叫,看看日頭,現在已經是正午都過去了,又看了看女子,還是雙目緊閉昏睡在那裏。
等把裙子全部烤幹,錢曉星輕輕的把裙子蓋在了女子身上,看著女子那突出的雙峰,還是忍不住雙手放上去輕輕的摸了一下。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短褲,想著女子反正還在昏睡,就脫了下來舉在火堆邊上烤了起來。
忽然聽到女子“嗯”的一聲,嚇的錢曉星急忙用短褲捂住了大腿中間。看到女子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女子俏目四處打量了一下,正想撐手坐起,感覺自己的衣服有些異樣,輕輕的拉了下胸前的裙子朝裏看了看,卻發現自己的圍胸不知道什麽時候幫在了雙峰之下,兩個玉|峰完全的呈現在了眼前,女子頓時有氣有急,大聲問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脫的?”
錢曉星想了下,這個不是明知故問嗎,這裏就自己和她倆人,點頭答道:“是我脫的。”
女子頓時滿臉憤怒之色,厲聲問道:“你為什麽脫我衣服!”
“你受傷了,你沒感覺到背上的疼痛嗎?不給你包紮下,我怕你流血不止,到時候死翹翹,那豈不可惜。”錢曉星嬉笑著解釋道。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要你包紮。”女子這才感覺到背上的疼痛,微微蹙眉,想著錢曉星所說應該沒錯,不過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問道:“那你是不是看到我的身子了?”
錢曉星回味了一下說道:“沒錯,我是看到了,身材不錯,皮膚很白,還有,雙峰很挺。”
女子聽完頓時一陣傷心,一手按住胸前的裙子就站了起來,大聲叫道:“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無恥的流氓。”
錢曉星見女子走過來,用手使勁打自己頭部,急忙雙手護住頭部,卻忘記自己是沒穿短褲,隻是捂在那裏,頓時短褲掉落,全身上下就一絲不掛了。
女子看到錢曉星短褲都掉了下了,雙腿中間頓時一覽無遺,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大聲罵道:“流氓!”
錢曉星見女子臉色緋紅,緊緊的捂住眼睛不覺好笑,撿起短褲穿了回去說道:“這下我私藏了二十來年的的身子,也全被你看到了,現在扯平了吧。”
女子偷偷的張開了些指縫,見錢曉星已經把短褲穿回去,才拿開手說道:“誰看到你身子了,我就是沒看到。”
錢曉星知道女子臉皮薄,那能和他一樣,看過了還說人家身材好皮膚白呢,調侃道:“既然你沒看到,那我脫了再讓你看下吧。”
女子想不到天下居然有這麽厚臉皮的人,頓時被打敗,急著說道:“不要,我不要看。”
“哦,你真的不想看啊,過期就作廢了哦。”錢曉星繼續逗著女子說道。
女子看著錢曉星嬉笑的樣子,想著自己被他看了身子不說,還被他百般的調戲,頓時心一橫說道:“看就看,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嗎?”
說著女子就靠了上來,作勢去拖錢曉星的短褲。
錢曉星雖然臉皮夠厚,但是一個女子主動來拖他的短褲,還是不太適應,急忙按住短褲,不讓女子解下。
女子見到錢曉星的窘樣,目的也達到了,否則錢曉星真臉皮一厚,脫了褲子那還真難辦了,於是錯開話題問道:“你,你脫了我的衣服以後,還做了什麽?”
“脫了衣服以後,當然是做能做的事情咯。”錢曉星笑道。
“到底做了什麽?”女子頓時緊張了起來,偷偷的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短褲還在,不知道這個流氓有沒有對自己做些什麽。
“脫了衣服就是烘幹衣服啊,你摸摸你的裙子都已經幹了,那都是我做的。”錢曉星解釋道。
女子還是不太放心,問道:“那你沒有做別的了?”
錢曉星搖頭歎惜道:“我也想來著,隻是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醒了,真是可惜。”
女子聽完心中頓時安心不少,不過還是罵道:“流氓,大流氓。你要是敢碰我,就是殺了你。”
錢曉星見女子開口說要殺自己,頓時生氣,正色道:“女人就是不講道理,全是胸大無腦,我可是為了救你才脫你衣服,現在反而罵我流氓,早知道讓你被那些山賊抓了算了,讓你體會下什麽才是真正的流氓。”
女子聽完錢曉星的話,也清醒了過來,畢竟是為了救人,事急從權也無法追究,隻好軟下聲來說道:“你能不能轉過身去,我要穿裙子了。”
錢曉星還在氣頭上,回答道:“你這麽沒心沒肺,體重應該很輕吧,我為什麽要轉,難道我就站這裏了也流氓了不成。”
女子見錢曉星還在生氣,也不答話,低頭想了一下,就慢慢倒退的走到後麵的樹下,躲在了樹後把裙子穿了回去。
女子穿回裙子一看,見裙子短了很多,隻蓋住了大腿,膝蓋都沒有蓋住,也隻好扭捏的走了出來。
錢曉星見到女子扭捏的樣子不覺好笑,胸口沒有圍胸的束縛,兩點突出卻也非常刺眼。
女子見錢曉星還繃著臉,這個深山老林中要是和他鬧翻丟下自己不管,後果很嚴重,於是諾諾的問道:“你還在生氣嗎?方才對不起。”
錢曉星見女子主動和自己道歉了,也就不再計較,說道:“樹林中有狼,你守著火堆把我的衣服烤一下,我去找點吃的。”
說完錢曉星從地上撿起木棒,就往河邊走去,想著是不是抓幾條魚,不過來到河邊看了下就為難了,河麵寬闊,河水又深,想抓到魚根本不可能。
四處看了下,見河邊有青蛙,是又大又肥,隻是躲在河邊草叢之中不容易抓到,錢曉星想了一下,找來一根細樹枝,然後從自己短褲裏抽出了一根絲線,綁在樹枝一頭,另一頭抓了一隻蚱蜢綁上,就開始釣起了青蛙。
錢曉星舉著樹枝,讓蚱蜢在青蛙頭上晃蕩了幾下,青蛙就張口一下把小蟲含在嘴裏,由於青蛙的舌頭是卷曲著包裹蚱蜢,要一下放開卻並不容易,錢曉星就抬起樹枝,把青蛙掉了起來抓到手中。
不一會,錢曉星就釣上了七八隻大青蛙,又看到河水裏有河蚌,撈了幾個大的上來。
在河邊用小刀把青蛙頭切掉剝了皮,清理掉內髒,把河蚌翹開挖下肉來,才回到了樹林中。
女子正伸頭遙望著,見錢曉星回來了頓時舒了一口氣。女子把烘幹的衣服讓錢曉星穿上,錢曉星找了些小樹枝串起青蛙和蚌肉,分給女子一些,就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