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節目,是吹喇叭,那喇叭吹的喜慶,讓大家紛紛的叫好,接著有人演起了雙簧,有人扮起了醜角,節目都惹的大家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錢曉星見徐如蘭上到了台上,對大家鞠躬後,就開始唱起了山歌,歌聲高亢清麗,聲音悠揚婉轉,情深意長,錢曉星沒想到徐如蘭居然還有副好嗓子,真是歌美人也美。
司王和司盈盈坐一起,兩人不時的交頭談話,看著節目也紛紛鼓掌,司盈盈轉頭看到錢曉星盯著徐如蘭目不轉睛的看,暗罵了聲,這個錢曉星還真是個花花腸子,見的美女眼睛就離不開了。
接下來的節目,有一個是士兵操練,見到十多個男子站在台上,用木棒比作武器,在台上整齊的操練起格殺動作來,動作整齊有勁,讓錢曉星禁不住鼓掌高聲叫好。
徐叔這個時候跑過來,對錢曉星說道:“錢董,你的節目就要輪到了,是不是去準備一下。”
“好,那我去準備下。”錢曉星站起身就到舞台後台準備起來。
司王見到錢曉星也去演節目,對司盈盈說道:“這個錢總管也準備了節目了啊,不錯,真正做到了與民同樂。”
“是啊,聽他說要演什麽魔術,就是變戲法一樣的。”司盈盈答道。
“哦,那我們仔細看一看了。”司王答道。
錢曉星讓大家抬了一個箱子到台中,接著和賈靈攜手上場,台下百姓紛紛鼓掌。
這個箱子是長方形的,一人多高,錢曉星打開前麵的門,讓賈靈走了進去,然後把賈靈關在了箱子裏,箱子前麵的門上,高中低各有三個孔,上麵還可以看到賈靈的臉,中間可以看到賈靈伸出的手,底下賈靈的一直腳搭在了小孔上。
錢曉星拿過兩片薄薄的木片,看木片寬度和箱子差不多寬,錢曉星找到了縫隙,就把木片從箱子中間插了進去,頓時大家一陣驚呼,這個木片都能推進去,裏麵的人腰應該被切斷了吧。
錢曉星又拿過一片木片,在中間的另一個位置插了進去。
“父王,這個木片全部插進去,那賈靈的腰應該被切到了吧。”司盈盈也疑惑的問道。
司王點點頭,說道:“恩,差不多。”
在箱子中間插了兩個木片以後,錢曉星慢慢的推動中間這節箱子,把箱子推了出去,看上去,就像賈靈的腰被上下兩個木片切斷,然後推了出去。
見中間這節完全被推到以後,場下百姓頓時驚呼:“出人命了,那腰都被切斷了。”
“不對,我看裏麵的女人臉上還在笑,手也能動,腳也能動,沒有死啊。”
“對啊,對啊,好奇怪哦。”
“這個錢總管,該不會是神仙吧?”
百姓見到此景紛紛議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接著錢曉星把中間的這節推回原位,抽掉木片,打開箱子前門,賈靈還是完好如初的走了出來,頓時場下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司盈盈見錢曉星回來了,急忙問道:“你是怎麽變的?”
錢曉星笑道:“其實,是因為賈靈腰細,柔軟,要是你的話就被切兩段了哦。”
“快告訴我!”
錢曉星見司盈盈著急的摸樣,越發不願意說了。司盈盈無奈隻好拉過賈靈,細細的問了起來,原來那木片比箱子稍微短了十多厘米,細腰的人剛好靠緊箱子能過,推開中間一段的時候,其實人還是那個姿勢,隻是外麵看上去被推斷了而已。
司盈盈和賈靈說著話,徐叔拿過一壇酒說道:“錢董,這個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今天日子難得,大家高興,就喝光它。”
接著徐叔給錢曉星滿上了一大碗,錢曉星拿起嚐了一口,酒很烈,還有點怪味,問道:“徐叔,這個是什麽酒啊?”
“藥酒,喝了強身健體,通經活絡,滋陰補腎哦。”徐叔意味深長的說道。
錢曉星聽到有這麽多功效,嗬嗬笑道:“那我要多喝幾碗了。”
接著大家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餘下的節目,一直喝的好幾個小時,天色都已經很黑了,慶典才結束,大家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司盈盈早已經不勝酒力,和賈靈回去了,司王見天色已經晚了,也有陸勝忠陪同回到了鬆月苑。
錢曉星酒已經喝的六,七分醉,此時隻感覺麵色熾熱,小腹火熱,這個徐叔的藥酒還真不是蓋的,直讓錢曉星有一陣陣的衝動。
還是去洗個澡冷卻冷卻吧,錢曉星想完就朝堤壩走去,河中現在有小水壩攔住,水也比較深,到那裏洗澡應該不錯。
錢曉星蹣跚著腳步,爬上了堤壩,到了小水壩處,黝黑的河麵上卻聽到一陣歡聲笑語,錢曉星凝神望去,見好些村民已經在這裏洗澡了,各個光著身子,其中有些女的居然也光著上身躲在河裏。
看到上身雪白的女子,胸口在河中若隱若現,錢曉星腹中更是火熱,小弟弟速度的立了起來,村民也看到錢曉星過來,有的招呼道:“錢總管,來洗澡嗎,一起下來洗吧。”
錢曉星想著還是眼不見心不亂,要是再下去和他們一起洗,那可真要無法**了,於是擺擺手和村民說道:“你們洗,我隻是過來吹吹風。”
錢曉星慢慢的朝上遊走去,堅硬挺拔的小弟弟還是昂首在那裏,看來不給它舒爽一下,它是不想低頭了。
錢曉星前後看了下,還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讓五姑娘幫忙下吧,看看身後還依稀聽到村民的聲音,於是大步想前走去,直到聽不到絲毫聲音,錢曉星才停了下來。
想著自己渾身燥熱,汗流了好多,要不到水裏爽快一下,凝神朝河裏看去,見到河裏卻有一個白影在閃動,錢曉星嚇得大吃一驚,仔細的看了看後,才看到是個人在洗澡,由於這裏河水比較淺,這人此時正俯身彎腰在洗著頭,錢曉星想不到這裏也有人洗澡,暗暗的罵了句,正想繼續往前走,卻見那人抬起頭來,錢曉星看到頓時邁不開腳步。
雖然臉還沒看清楚,但是女子胸前房乳上掛著的兩個銀環,在月光下卻是一清二楚,錢曉星馬上就知道這個女子是徐如蘭了。
徐如蘭正好抬頭,忽然看到河岸上有人,也是吃了一驚,急忙雙手護胸問道:“是誰!”
看到徐如蘭發現了自己,錢曉星急忙解釋:“是我,我隻是路過,不是有意的,我馬上走。”接著疾步離開,卻不料慌亂中沒有看清腳底,被石頭絆了一下噗通的摔倒,而後又順著河堤滾了幾圈,沒了聲響。
徐如蘭聽聲音知道了是錢曉星,見他慌亂離開的時候居然摔倒了,伸頭看了看見錢曉星還沒爬起來,想是摔的很嚴重,急忙跑了過去。
跑到了錢曉星摔倒的地方一看,見錢曉星正俯臥躺在沙灘上,趴在那裏一動不動,頓時緊張萬分,錢曉星可是司國的大恩人,村裏的大救星,就是自己,也因為他才能離開變態的丈夫,人生也才能重新開始,如果錢曉星有個三長兩端,徐如蘭這輩子都要後悔。
徐如蘭將錢曉星翻身過來,緊張的用手指探了下鼻息,還好還有氣出。接著扶起錢曉星坐起,擁入自己懷中,輕輕的拍打著錢曉星的臉,叫道:“錢董,錢董。”
錢曉星卻依然沒有醒來,徐如蘭頓時急了,正想放下錢曉星去叫人,不料自己頭發上的水滴到錢曉星的臉上,錢曉星眼睛砸吧砸吧,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徐如蘭見錢曉星醒來,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開心的笑了起來,問道:“錢董,你怎麽樣,有那裏疼嗎?”
錢曉星見自己被徐如蘭擁在懷中,胸前的那銀環近在咫尺,不由的一陣衝動,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我,我全身熱的難受。”
徐如蘭想著摔去了應該那裏疼才對,怎麽會全身發熱,不解的問道:“怎麽熱,那裏熱?”
錢曉星不知道怎麽解釋,拉過徐如蘭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褲襠上。徐如蘭疑惑的摸了一下,就感覺一根堅硬的小棍立在那裏,頓時明白,急忙收手回來,諾諾的說道:“錢董,你,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