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星聽完,讓陸勝忠派人去找密室拿黃金,看著胡飛那祈求的眼神,笑道:“你自己有五百兩黃金,那框東西算五百兩黃金,也才一千兩,還差一千兩怎麽辦?錢不夠隻能砍掉你兩隻手了。”
胡飛一聽還要砍手,急忙哀求道:“將軍饒我,我真的沒錢了。”
“當初司國也隻拿出五百兩黃金,買十個百姓性命,你為什麽不答應了呢,你當時要答應,我現在也能答應你,可惜啊……”錢曉星對陸勝忠使了個眼色。
陸勝忠“唰”的一下抽出殘月劍,準備砍胡飛雙手,胡飛一見頓時嚇的不停掙紮,現在是真後悔當初為什麽不答應錢曉星他們,哭喊著叫嚷道:“將軍饒我,我知道錯了,我一定不敢了。”
陸勝忠不理會胡飛,徑直繞到了胡飛身後,見其雙手被反綁在柱子上,笑道:“現在知道錯已經太晚了!”說完舉起殘月劍奮力砍下,胡飛兩隻手掌從手腕處應聲砍斷,頓時疼的胡飛慘叫一聲,由於繩子也被砍斷,胡飛雙手從後麵掙脫,放到眼前一看,見到隻剩下一截手臂,鮮血從斷手處不停噴出,頓時昏了過去。
錢曉星見狀,冷冷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罪有應得,忠哥,先給他止住血,我要在如蘭墳前,親自結果了他。”
“行,這等惡人,受這點罪就讓他死,還算便宜他了,我立刻派人押去盈旺村如蘭墳前,七弟我們先吃飯。”陸勝忠建議道。
錢曉星看看日頭,都已經過了正午了,現在才發覺肚子餓,點點頭就和陸勝忠一起來到了外麵,隻見關都城內已經一片喜氣之色,關都的百姓如今能重新做回司國的子民,都是心情愉快,加上司王下令將縣衙這幾年的搜刮之財還給百姓,已經喜笑顏開合不攏嘴。
錢曉星見遠處,正擺上桌子宴請伊母族的五百士兵就走了過去,士兵們見到錢曉星都禮貌的打著招呼,錢曉星一一擺手示意後,來到了詡傑這裏,問道:“那兩個奸殺我伊母族女子的人,可曾找到?”
詡傑答道:“鷹之子,已經找到了,我們伊母族一直未完成的心願,你一下就給擺平了,這次伊母族又欠你個人情了。”
“你們不來,靠我一人也沒用,這也大家的功勞,以後司國和伊母族還是友好鄰邦,到時候大家都多出來走走。”錢曉星說道。
詡傑笑道:“那是一定,到時候你可多準備點女人用的物品,我們都會出來購買的,鷹之子一起坐下來吃吧。”
錢曉星見桌上食物豐富,也不客氣坐下就抓起牛肉吃了起來,招呼大家道:“大家吃好,喝好!”
詡傑也坐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問道:“鷹之子,你啥時候再回伊母族呢,我們美麗的族長一定想你了。”
“這個,估計最近不能去了,等我這裏安定了,我一定會去的,我還要派技術人員過去,給你們開辦造紙廠,水泥廠等,讓你們生活也越來越好。”錢曉星答道。
“真的啊,”詡傑聽完也是興奮,不過隨即低下了頭說道:“鷹之子,謝謝你的好意了,隻是你也知道,從關都到我們伊母族,山路難行,隻怕造了東西也運送不出。”
錢曉星聽完,也是一愣,那麽崎嶇陡峭的山路,如果全靠人力也背不出多少貨物,思索了下答道:“山路不行,我們就走水路,那路邊上不都有小河嗎?”
詡傑聽完頓時搖頭,答道:“那水很淺,根本無法通船,我看也不行。”
錢曉星早就想到這個,說道:“水淺沒關係,我們可以築水壩,築起水壩蓄水,那就可以通船了。”
“是嗎,那太好了,以後都可以帶著妹子坐船出來遊玩了。”詡傑聽完興奮的說道。
“恩,此次我們拿下了盤龍關,抓了好幾百俘虜,我看這些人正好讓他們修水壩。”錢曉星想到這個,也解開了心中一個困擾,這些俘虜從一開始抓了就讓錢曉星頭疼不已,要是都殺了,那以後打仗就沒人願意做俘虜了,因為被抓了也是一死,都拚命起來顯然對戰事不利,全關起來養著,那也浪費糧食,讓他們修水壩,倒可以利用一下了。
錢曉星又挽留大家在關都多玩一天,不過伊母族士兵說都想回去了也就勉強,讓司王給了他們五百兩銀子,然後有給了二百石糧食,讓大家帶回去。士兵們見出來一趟還有這麽多收獲,都是開心不已,詡傑說道:“鷹之子,以後還有這樣的好事,可都要叫上我們。”
錢曉星笑道:“我也是伊母族的人,給大家提高下生活水平,也是應當的,下次說不定還要用上大家,大家可別推辭哦。”
“隻要鷹之子招呼一聲,我們一定會來。”詡傑拍拍胸脯說道。
“如此就好,我還有事要忙,那我不送了。”錢曉星將伊母族五百士兵送出城門,揮手和大家告別。
錢曉星找到了陸勝忠,兩人就騎著馬往盈旺村而去,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給徐如蘭報仇,陸勝忠已經派人將胡飛押到了盈旺村。
一路上策馬奔馳,錢曉星暗暗壓著心中的怒火,從徐如蘭被殺到現在,整整過去了三個月,三個月內,錢曉星心中都充滿了複仇的火焰,無奈都拚命壓住,告誡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今這天就要到來,再也不需要忍耐,那複仇的欲望仿佛要從心裏跳出來。
不一會,兩人來到了盈旺村,隻見村中已經圍著一大群人,錢曉星撥開人群到中間一看,見人群中間胡飛正雙手反綁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閉目不語,百姓們都在指指點點,都說胡飛這個惡人有此下場,那是因果報應,罪有應得。
司盈盈也在人群中,見到錢曉星急忙迎上前來,拉住錢曉星的手說道:“你沒事吧,你去打仗我好擔心你。”
錢曉星見司盈盈關切的麵容,笑道:“你不是看到了嗎,一個零件沒少,還沒和你洞房,就為這個我也不能出事啊。”
司盈盈聽完微微低頭,嘟嘴說道:“沒正經,在部隊也沒改掉你這油嘴滑舌的毛病。”
錢曉星拍拍司盈盈笑道:“你怎麽知道我油嘴滑舌了,是不是偷偷親我了。”
司盈盈見百姓都在看著,也不好再糾纏,隻白了一眼錢曉星,錢曉星繞開司盈盈走到人群中間說道:“盈旺村的鄉親們,這個胡飛作惡多端,三個月前,就無辜殺害我司國百姓一十一人,敲詐去黃金五百兩還有其他物品,如今他罪有應得,今天我就要為那些死去的親人們報仇。”
胡飛一聽,頓時叫嚷道:“你不講信用,你不是說出錢了就能留我性命。”
錢曉星聽完頓時大笑:“哈哈,信用,你這樣的人也配講信用,三個月前,你為什麽有不講信用,我們都給你五百兩黃金還有一筐錢物,你為什麽還是殺了十多個百姓,隻能說你自作孽,不可活,給我押到如蘭墳前去!”
胡飛聽完,心中萬分悔恨,一下癱倒在地,邊上士兵一邊一個,架著胡飛就拖著往山上走去。不一會,士兵們就拖著胡飛來到了如蘭墳前,將胡飛按住跪在墓碑之前。
錢曉星看著如蘭的墓碑,頓時流風城下,那一幕一幕出現在腦海裏,如蘭那最後的一眼,最後的一語都清晰的浮現在眼前,心裏一陣陣絞痛。
看到徐如蘭墳頭上,已經種滿很多蘭花,哽咽的對邊上的司盈盈說道:“她說她最愛蘭花,因為她的名字就是如蘭,原來是多麽旺盛的蘭花,卻這樣凋謝了,多麽好的女子,就這樣走了。”說到這裏錢曉星唏噓不已,聲音哽咽,滿眼含淚,走到了墳前繼續說道:“墳前開滿的這些蘭花,一定是她渴望生命的延續,她曾經編織了多少個美麗的夢,想做我賢惠的妻子,但是卻這樣無情的走了,留給我的隻是一生的牽掛。”
司盈盈聽完也是雙眼含淚,勸解道:“如蘭知道你一直愛著她,也不會覺得孤單的。那些盛開的蘭花,是向你展示她的美麗,如同你愛她一樣,她也還是深深的愛著你。”
錢曉星抬頭仰天,好讓自己的淚水不滑落出來,伸出手說道:“忠哥,把劍給我。”
陸勝忠把殘月劍交給了錢曉星,錢曉星緩步走到了胡飛跟前,對著墓碑說道:“如蘭,你在看著嗎,今天我給你報仇了,記住,來生你還是要做我的妻子。”說完,錢曉星舉劍揮下,鮮血四灑,墳前的那些蘭花上頓時星星點點的沾滿。
錢曉星砍下了胡飛的頭後,頓時泄氣一樣坐了下來,陸勝忠安排人收拾掉屍體,讓司盈盈再陪一下錢曉星,就領著人下山了。
司盈盈走到錢曉星麵前,將錢曉星的頭擁入自己懷中,輕輕的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