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那個馬車都不去!”錢曉星對她們的爭風吃醋非常無奈,搖搖頭走了出去。看到遠處吃飯的熊一潭和胡索元,快步走了過去。
胡索元見錢曉星愁眉苦臉,疑惑的問道:“參謀長,娶了兩個貌美如花的老婆,你怎麽還不開心呢?”
“唉,別提了。”錢曉星坐了下來,雙手一攤說道:“她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麽,一見麵就如敵人一般,為什麽不能好好相處呢,要是她們和伊紅月及司盈盈一般,相親相愛,那有多好。”
胡索元笑道:“伊紅月和盈盈公主,她們是姐妹,關係當然好了。”
“胡索元,快給我想想辦法,如何讓她們能和睦相處。”錢曉星滿臉愁雲的問道。
“這個……”胡索元為難的說道:“參謀長,我隻有一個老婆,我也沒經曆過啊,這個事情,我還真幫不了你。”
“唉……”錢曉星現在才佩服那些後宮三千佳麗的皇帝,居然能把後宮治理的井井有條,現在才兩個女人,就讓錢曉星頭疼不已,仿佛預感到以後一片混亂的局麵了。
休息完畢車隊繼續趕路,直到日落,錢曉星一幹人等進入了一個城池,其餘人安營紮寨,錢曉星等人則包下了一個客棧休息。
飯桌上,大家吃好了飯,此次護送大將易水寒前來稟告:“櫻格格,駙馬,隊伍過夜事宜已經辦好。”
“好,有勞了,你也去歇息吧。”施野櫻答道。
等易水寒一走,錢曉星眨眨眼睛說道:“櫻姐,我們也早點休息吧。”
施野櫻看著淩珊,對錢曉星說道:“還是讓淩珊陪你吧。”
淩珊一聽搖頭道:“星哥,你昨晚剛陪我過,今天應該輪到櫻格格了。”
錢曉星頓覺疑惑起來,什麽時候兩個人互相推讓起來了,必定不會是好事了。施野櫻想起那破身之痛,心裏非常的不願,立刻說道:“淩珊,我不和你搶,你倒也不要了,你什麽意思?”
淩珊也料到施野櫻怕疼不想服侍錢曉星,這樣反擊的機會淩珊怎麽會放棄,答道:“星哥房事雄猛威武,昨夜一番已經讓我精疲力竭,第二天都還行動不便,星哥,你就去櫻格格房間吧。”
錢曉星一聽也是點頭,說道:“櫻姐,我們還沒完事,今天我就到你房裏吧。”
“不行,我不要!”施野櫻頭要的撥浪鼓似的,大聲喊道。
錢曉星無奈的對著淩珊說道:“珊兒,那今晚我還是陪你吧。”
“不行!”淩珊站起來說道:“服侍夫君天經地義,為什麽要我一人服侍,我不答應。”
“你們……”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居然沒有一個願意陪錢曉星過夜,錢曉星就算再怎麽英明神武,也是無法料到這樣的結局。
施野櫻起來走到了門口,轉身說道:“星弟,今晚你要是敢來,我就讓你跪地板。”
淩珊見施野櫻走出房間,說道:“星哥,不是我不願意,今晚實在是力不從心了,星哥你別來我房間,否則我絕對不答應,以後也不答應你。”
“那……那我睡哪裏?”錢曉星苦笑道。
“隨便你了,你和警衛去湊合一晚吧。”淩珊說著也走出了房間。
看著就留自己一人在房間,錢曉星仰天長歎道:“老天,這是為什麽啊!”
錢曉星無聊的在客棧裏遊逛,逛的非常乏味了,才向客房走去,忽然聽到房間裏有嗯嗯啊啊之聲,錢曉星頓時好奇,看了一下,應該是胡索元的房間,聽到裏麵居然有兩個男人的對話,錢曉星更加疑惑,莫非這個胡索元是個玻璃?
錢曉星敲敲門,聽到是錢曉星以後,裏麵胡索元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參謀長,進來吧。”
錢曉星推門進去,看到眼前一幕頓時驚呆了,隻見胡索元身上掛著一個女子,兩人全身赤裸,正一下一下的在嘿咻。
隻是這樣錢曉星也還能接受,離譜的是房間裏居然還站著一對男女,正目不轉睛的在看著。
“胡索元,你這是搞什麽名堂?”錢曉星問道。
胡索元將女子放了下來,不好意思的說道:“黑山他說幹這個事情,他媳婦被壓的吃不消,我就教他幾招姿勢,好讓他也嚐嚐個中滋味。”
錢曉星轉身看了下,黑山是警衛連的一員,壯的像個鐵塔,身材和李奧斯也有一拚,黑山急忙證實道:“參謀長,確實如此。”
“哦,原來是這樣……”錢曉星不覺好笑,古代這個信息傳播確實沒現代發達,這樣的閨房秘術確實不容易學到,見胡索元和她媳婦全身赤裸站著,掩飾的咳嗽了一下說道:“胡索元,你做的很好,警衛連兄弟就應該互相幫助。”
胡索元嘿嘿笑道:“參謀長,你見識廣闊,不如你也來指點一番?”
“這個不太好吧?”錢曉星答道。
黑山認真的說道:“參謀長,黑山虛心請教,還請參謀長不吝賜教啊。”
“那行,我就教你們幾招。”錢曉星找了把椅子坐下,心中暗笑,自己啥時候也成為*的導演了,對胡索元說道:“那就先來一招觀音坐蓮。”
錢曉星指示著胡索元躺下,有讓其媳婦坐了上去,胡索元試了幾下說道:“這個招式我知道,但是不知道名字,原來叫觀音坐蓮,好名字!”
“哈哈,接下來你這樣,她這樣……這招叫老漢推車,”錢曉星不時的指點著,抱上了各個招式的名字。
一直換了十多個姿勢,胡索元說道:“參謀長,這些姿勢都是高難度啊,我吃不消了。”
錢曉星看著現場直播,心裏也是*難耐,笑道:“那要不要我幫你下?”
“這個……還是不要了,”胡索元可不想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讓人,答道:“參謀長你還是找你兩個老婆玩去吧。”
“和你開玩笑呢,兄弟妻,不能欺,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那今天的教學就先到這裏,我也要去瀉瀉火。”錢曉星轉身,拉著黑山就離開了房間。
黑山說道:“謝謝參謀長指教,那我回去和媳婦試下,先告辭了。”
黑山急不可耐的返身回房,留錢曉星一人在空蕩蕩的走道上,頓覺心裏無限的失落,自己有嬌妻兩個,居然都無法讓自己過夜,心中說不出的淒涼,無奈的找了個空房間,關上了房門對著右手自言自語道:“五姑娘,看來今天隻能靠你了。”
第二天一早繼續趕路,天氣陰沉沉的一片,錢曉星騎在馬上,看著天上烏雲翻滾,看來要下雨了,雖然天氣會涼爽起來,可是對趕路來說,卻是大大的不便了。
不多會,雷聲四起,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灑落,打的幹燥的黃土激起了一陣陣灰塵,空氣中頓時彌漫著燥熱的味道。
還好臨行前準備充分,各個馬車都蓋上了蓑衣防雨,隊伍還是在慢慢前行,錢曉星看著四處也無避雨之處,也隻好隨著隊伍往前走去。
“星哥,快來我馬車裏坐吧。”淩珊從馬車裏探出頭叫道。
熊一潭也說道:“參謀長,你還是進馬車吧,我們皮糙肉厚,淋濕了沒關係,你要是生病了,那可不得了啊。”
卻見施野櫻也出來叫道:“到我馬車裏坐。”
錢曉星一看她們又互不相讓,不禁氣道:“我那個車也不去!”
淩珊聽完心中難受,見錢曉星身上被雨點打濕,不由的心疼了起來,說道:“星哥,你去櫻格格馬車裏坐吧。”
施野櫻沒想到淩珊居然不和自己搶了,看到錢曉星渾身打濕,也於心不忍,對錢曉星說道:“你還是去淩珊車裏做吧。”
錢曉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這兩個人要不就互相搶,要不就互相讓,真讓自己無所適從,隻好愣愣的站在雨中,任由雨水中臉上落下。
淩珊見錢曉星呆在不動,從馬車裏拿過雨傘,就下來給錢曉星擋雨,施野櫻見到自然也不甘示弱,也打了一把傘過來,兩把傘在錢曉星的頭頂,不停的相互擠著,搶占位置。
“唉,你們都別爭了,為什麽你們兩個就是水火不容呢。”錢曉星用手阻止著兩個人的爭鬥,她們雖然爭風吃醋,不過起碼對自己關懷愛護的,隻好按捺住火氣說道:“珊兒,你是水,柔情似水,櫻姐,你是火,熱情如火,能得到你們兩個,我很開心,但是你們能不能別鬥了。”
“誰要和她鬥!”淩珊瞟了一眼施野櫻說道。
“我也不稀罕。”施野櫻仰麵答道。
錢曉星無奈的說道:“好了,以後我們三人共坐一車,這樣就不用搶了。”
三人來到了淩珊的馬車上,淩珊和施野櫻幫忙著將錢曉星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隻留下一條小褲衩,淩珊拿過一塊毯子給錢曉星批上,錢曉星理了理濕漉漉的頭發,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以後她們再吵鬧,就一同做事情,例如她們搶自己一同坐馬車,就三人一起坐,如果她們搶自己晚上陪睡,就一起睡,想到這些,錢曉星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看到錢曉星的壞笑,施野櫻問道:“你笑什麽呢?”
方才兩人搶著給自己撐傘,身上也淋濕了不少,錢曉星看她們被濕身的身體說道:“我被淋濕了,就脫光了衣服,你們被淋濕了,為什麽不脫呢?”
兩人一聽立刻搖頭,錢曉星不死心的說道:“珊兒,你體弱,可別淋壞了,脫吧。”
見淩珊轉頭不理自己,隻好對施野櫻說道:“櫻姐,你看你肩膀都濕了,讓我來為你脫衣吧。”
施野櫻一把抓住錢曉星的手,說道:“你這個色狼,光天化日的,也來動手動腳。”
錢曉星無奈的收回了手,忽然鼻子發癢,“啊戚”打了一個噴嚏,兩人頓時圍過來關心道:“受涼了嗎?”
“是啊,身子冷的很,都沒人給我溫暖下。”錢曉星可憐的說道。
“我幫你暖身,”淩珊掀開錢曉星披著的毯子,就靠在了錢曉星身上。
施野櫻立刻也拉起了毯子,靠在了錢曉星懷裏,兩個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錢曉星左擁右抱,
心裏樂開了懷,在那毯子下麵,錢曉星一手攀上了淩珊的前胸,淩珊望了一眼錢曉星,不由的低下了頭。
另一邊,錢曉星自然也不會閑下,輕輕的摸著施野櫻的胸前,施野櫻想張口阻止,卻怕淩珊聽到,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來。
“哈哈,太好了。”感受著兩個不同的半球,錢曉星開懷大笑,繼續說道:“拉起窗簾,我們一同欣賞雨景。”
馬車內,嬉鬧一團,春光無限。錢曉星看看左右,心裏不由的憧憬起來,如果淩珊和施野櫻喝自己一起玩雙飛,那是什麽味道呢,好讓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