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野櫻揉揉胸前說道:“你那裏學來的這麽不要臉的招式?”
“櫻姐,對不起,雖然我隻用了三成力道,還是捏疼你了,”錢曉星連忙道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是我的家傳絕學,名叫抓奶龍爪手。”
“居然是你自創怎麽下流的招數,不要臉!”施野櫻方才吃了虧,摸不清錢曉星的底細,不敢再和他動手。
錢曉星見施野櫻不再來打,上前說道:“櫻姐,沒捏壞吧,快讓我看看。”說罷,就去拉施野櫻上身僅存的圍胸。
施野櫻倒沒阻擋,那圍胸被拉了下來,頓時兩個堅挺的雙峰一覽無遺,錢曉星借著月光仔細的查看一番,粉色的一點之下,見到有幾處淤青。
施野櫻自己用手扮起,查看了一下,頓時怒道:“看,都淤青了。”
“這個,那我幫櫻姐揉揉吧。”說罷,錢曉星雙手探了上去,仔細的揉了起來。
“不要臉,分明是想占我便宜,還說幫我揉,快洗澡了。”施野櫻拖過錢曉星,就往深水中走去。
錢曉星見到小河前方,有很多岩石,水流從岩石縫裏流過,水勢倒也湍急,說道:“我們去那裏,享受一下按摩吧。”
兩人攜手來到岩石下,一起躺了下來,那水流從上衝擊著兩人全身,如同很多手按摩著一樣,全身立刻舒爽通透,慢慢的放鬆身子,沉浸這感覺之中。
施野櫻手放在水裏,水流衝刷帶動了許多氣泡,在身邊擦過,那是又癢又麻,不禁說道:“這個好舒服啊,星弟,你怎麽知道的。”
錢曉星閉著眼睛,任由水流衝擊身子左右擺動,說道:“嗬嗬,你在皇宮裏那是不可能知道的,我家鄉也有條河流,小時候,我就經常拖光了褲子去洗澡,一天洗好幾次,又玩水又抓魚,真是快活。”
“星弟,你知道這麽多事,你家鄉到底是哪裏呢?”施野櫻疑惑的問道。
錢曉星反問道:“我要是說,我是從上千年後的世界過來的,你信不信?”
“上千年以後的世界?”施野櫻不可置否的搖搖頭,說道:“那上千年後的世界,是怎麽樣的?”
“你想知道啊,那我告訴你。”錢曉星坐起身來,將施野櫻擁在懷中,雙手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上千年後,科技發展,有了高樓大廈,汽車飛機,電燈電視,太多太多了。”
“汽車是啥,飛機又是什麽?”施野櫻好奇的問道。
“汽車,就是有四個輪子,不用馬拉也能跑的飛快的東西,飛機,那就更厲害了,載著人都可以在天上飛。”錢曉星解釋道。
施野櫻不由的聽的入迷,不過還是搖搖頭:“你就胡言亂語吧,那有這樣的東西。”
“是啊,在現在來說,這些確實不太可能,此次我返還古代,沒有了現代科技能夠享受,我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災。”錢曉星感歎道。
施野櫻見他說的頭頭是道,就是編也沒編這麽好,心裏真的開始懷疑起來,說道:“你真的從未來過來的啊?”
“我何必騙你,不過這個事情我隻告訴了你,你千萬不能和別人說,是我們的秘密,OK?”錢曉星說道。
“OK?”施野櫻疑惑的問道。
錢曉星解釋道:“OK,是英語,是隔了我們十萬八千裏的一個國家用的語言,不過我們那個時代比較流行,意思是好嗎?”
“恩,那就OK。”施野櫻答道。
錢曉星撫摸著施野櫻光滑的大腿,說道:“櫻姐,晚上是不是能答應我了?”
“不行,你還沒打贏我,話說你那些招數那裏學的,雖然不雅,不過倒也瞞實用。”施野櫻問道。
“你的八卦掌雖然厲害,不過也不是天下無敵,我當然有辦法破解了,不過等我全部學好,我再告訴你。”錢曉星神秘的說道。
施野櫻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啊,你從洪興洪旺那裏學得拳法,然後找你的警衛連破解,不過你要是能練成武藝也好,以後文武雙全,就是我的好夫君了。”
“其實我對習武還是瞞有興趣的,一定會打敗你的,到時候你可要自己脫光光了等我。”錢曉星笑道。
“那我期待那一天。”施野櫻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我們衝很久了,該回去了。”
錢曉星看那玉體呈現在月色了,身材勻稱,線條清晰,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讚歎道:“太美了。”
“起來吧,你不走我自己走了。”施野櫻伸過了手,拉著錢曉星說道。
錢曉星站了起來,見下身是銀槍高舉,不好意思的說道:“自然反應,櫻姐見諒。”
施野櫻看了看,含羞的說道:“你會不會怪我太霸道,不和你行夫妻之事?隻是我真的很怕痛。”
“這個遲早總有一次的,女子生孩子也很痛,難道就不生了?”錢曉星解釋了起來,繼續說道:“不過你不想和我行房事,也可以用其他辦法讓我舒坦。”
“什麽辦法?”施野櫻好奇的問道。
錢曉星笑道:“櫻姐會吹簫吧,將這個當做簫吹,那就可以了。”
“還有這樣的辦法?不要了……”施野櫻為難的拒絕道。
錢曉星見河灘上有塊平滑的岩石,不由分說拉著施野櫻就走了過去,錢曉星躺了下來,招呼著施野櫻過來,兩人身體互轉就來了個69式,施野櫻看著眼下的銀槍,感受著身後傳來一陣陣的酥癢,終於緩緩的低下了頭去……
第二日車隊行進中午,終於來到了施國和林國的邊界,錢曉星看一路行來,護送的三千士兵兢兢業業,日曬雨淋多有勞累,下令下去殺豬宰牛,犒勞全軍。
酒桌上,錢曉星,淩珊,淩毅,施野櫻還有易水寒幾人圍坐一桌,錢曉星舉起酒杯說道:“易將軍,此次護送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易水寒急忙舉起酒杯說道:“份內之事,應該的,幹!”
錢曉星見易水寒生性豪爽,一路護送也是兢兢業業,心中便有結交之意,說道:“此次易將軍能護送櫻格格出嫁,也是我們的緣分,你年長我,不嫌棄的話,我就叫你聲大哥。”
易水寒一聽急忙說道:“駙馬不嫌棄我是大老粗,那你這個弟弟我認了。”
“好,易大哥,喝酒!來,大家都喝。”錢曉星端起酒杯,眾人也站了起來,互相碰杯,錢曉星說道:“願司國和大施國永遠是好的盟友,幹杯!”
酒過三巡,錢曉星悄悄對易水寒說道:“易大哥,有句話在心裏,一直不吐不快,今天我就和你說說。”
易水寒直言道:“錢弟不妨直說。”
“施王,性情太過暴躁,所轄的軍隊雖然戰鬥力強,但是過於殘暴,還是要做一支仁義之師,才能得天下,我在施國逗留太短,無法規勸施王,請易大哥回去好好勸勸吧。”錢曉星說道。
易水寒聽完隻有搖頭,說道:“錢弟,不是沒勸過,但是施王心裏隻崇尚武力,一切都以武力為重,根本聽不進去。”
施野櫻也說道:“皇兄性格確實殘暴了一些,我也曾經幾次規勸,但是都不歡而散,希望消滅了胡國以後,沒有了壓力,會改變一些吧。”
錢曉星歎了一口氣說道:“希望吧,既如此,那就不談了,喝酒。”
幾人正喝酒間,門口警衛連士兵來稟告:“參謀長,林國馬華將軍求見。”
“馬華?快請進。”錢曉星聽完思索了起來,馬華如果在此出現,看來林國和司國的交易達成了,虎踞關現在應該落路了司國手裏,心裏頓時寬慰不少。
稍後,馬華走了進來,見到錢曉星急忙抱拳說道:“錢將軍,我在此久候多時了,終於見到你了。”
“莫非馬將軍是林王派來護送我們的?”錢曉星示意馬華坐下說道:“來,一起喝酒。”
下人送上了碗筷,馬華坐下後說道:“是的,林王讓我率領二千騎兵前來護送錢將軍回國,此次能再見到錢將軍,還多虧了你啊。”
錢曉星記得馬華曾經被自己所擒,此次不計前嫌來護送自己,還真難為他了,給他斟滿了酒說道:“馬將軍,此話怎講?”
馬華舉起酒杯喝完,說道:“上次我率領一萬騎兵被錢將軍圍困,俘虜了近九千士兵,說起來已經是掉腦袋的事情,不過錢將軍讓我寫信,將責任推到了胡國身上,林王才不至於降罪給我,現在回來我還是能做騎兵統領,所以我要謝謝你。”
“哈哈,原來是此事,不值得一提,救你也是為救我們自己,我們互利,現在司國和林國結盟,以前不愉快的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來,喝!”錢曉星開心的舉起了酒杯。
“好,幹!”
眾人愉快的喝完,易水寒見喝的差不多了,舉起酒杯說道:“錢弟,那我先率部回去複命了,這杯酒,祝你一路順風!”
錢曉星站起來說道:“好,易大哥也一路走好,我們後會有期。”
大家吃好了午飯,易水寒將車隊送過了邊境,邊境那邊馬華的騎兵部隊早早在等候了,兩人順利的交接過了護送之職。
車隊緩緩前行,熊一潭看到車隊兩邊護送的騎兵,嘴裏嘖嘖說道:“他娘的,參謀長真是厲害啊,施國派人護送不說,林國也派人護送,這樣的待遇世間少有啊。”
胡索元在邊上回道:“廢話,參謀長是誰,天上文曲星和武曲星一起下凡到他身上了,回到司國,司王還要派人護送,三國的士兵護送一隻車隊,真是威風八方啊。”
熊一潭點點頭道:“沒說的,這一生我就交給參謀長了。”
胡索元不屑的說道:“你才一生啊,我下輩子也要跟參謀長,不,還有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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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比較忙,我隻說四句話,求大家投張紅票了,我的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