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離開後,錢曉星見徐伶俐在遠處不肯走,問司盈盈道:“伶俐這丫頭最近如何?”
司盈盈說道:“她一直跟在我身邊學習,也幫我處理了不少事情,等以後老練了,就可以接我的班,到時候我就輕鬆了,不過這個丫頭對你可是一往情深,你真是造孽,這麽小的都不放過。”
錢曉星愣了一下說道:“我,我怎麽了我,人家喜歡我,我又拒絕不了,不過現在她還小,養幾年再說了。”
“我看不小了,前凸後翹,正合你胃口了。”司盈盈笑道。
錢曉星搖頭道:“不行,不行,和你沒的比。”
“誰要你比了,找踢是不是。”司盈盈嘻嘻哈哈的追著錢曉星跑了出去。
門外,幾人已經在等候錢曉星,帶著大家往新造的大壩走去,大壩截斷的是伊母族流過來的小河,建造也有半年時間,錢曉星看到大壩高約十多米,寬有三十來米,呈現一個梯形隔斷在河流中,大壩中間有一道水泥做的閘門,可以開閘放水。
大壩外麵都是有大塊的石頭和水泥構造而成,大家沿著邊上的台階拾階而上,不一會來到了壩頂,另一麵見到的是一番美麗的風景。
碧藍略帶一絲白亮的河水,靜靜的不起一絲的波瀾,如同一麵光滑的鏡子坐落在山穀之中。兩邊的山林已經被溪水淹沒很多,還可以清晰的看到水底的樹木。
看著一直延伸出去的河麵,錢曉星發愣了起來,施野櫻見錢曉星的摸樣,問司盈盈道:“他在愣什麽呢?”
司盈盈指著河流遠處說道:“他在想女人了,那裏還有一個老婆,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妹。”
“啊!”施野櫻驚訝道:“這麽多女人,連你們姐妹都被他收了,這家夥給我的驚奇實在是太多了。”
兩人說著話,錢曉星走了過來問道:“盈盈,紅月算來還有多久生孩子了?”
“你一定很想她了吧,算來差不多一個月就要生了。”司盈盈答道。
錢曉星內疚的說道:“對啊,她懷孕我都沒辦法在她身邊照顧,我真不是個好丈夫啊,準備一下,我明天就要去看紅月。”
司盈盈拉著錢曉星的手說道:“行,我陪你去。”
錢曉星點點頭,觀察了一下大壩,對徐亮說道:“這裏攔截了這麽多水,這個水力我們一定要利用起來,你煉鐵不是要鼓風機嗎,在這裏就可以做個,我看煉鐵爐也搬到這裏來,礦石一到就在這裏冶煉,也省得在運送了。”
徐亮答道:“明白,不過錢董,你看下這個是何物,在開采鐵礦的時候發現的。”
錢曉星見徐亮拿過了兩塊黑色的小塊,分開後啪的一聲又合到了一起,驚奇道:“吸鐵石!”
徐亮把吸鐵石交給錢曉星說道:“我就知道錢董一定認識,不過這個吸鐵石有什麽用嗎?”
“有用,用處多了去了。”錢曉星激動的拿過試了一下,確認是吸鐵石沒錯,有了吸鐵石,最簡單的應用就是做指南針,更多的用處,則可以產生電能了。錢曉星記得物理學過,導體切割磁力線就可以產生電流了,有了電,那可做的東西真的多了去了,這一刻,錢曉星仿佛又打開了一道大門,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錢曉星驚喜了一陣,對徐亮說道:“這個吸鐵石,給我開采的越多越好。”
“恩,明白。”
錢曉星正在洋洋自得之際,河裏上遊快速的劃來一條小船,船上之人見到壩頂的一群人,不等靠近就大喊了起來:“鷹之子,鷹之子在嗎?”
錢曉星放眼望去,見船上之人是二十多歲男子,一副伊母族的裝扮,大喊道:“我在這裏,快過來吧。”
不一會小船劃到水壩邊上,那人就挑下船跑了過來,見到錢曉星急忙說道:“鷹之子,我叫夏體常,快去救救我們族長吧!”
錢曉星見夏體常身上負傷,鮮血已經染紅了一大片衣服,不禁急道:“紅月她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夏體常緊緊的握住了錢曉星的手說道:“是依惜,她抓住了族長,可憐族長還挺著個大肚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麽辦啊?”
錢曉星緊張的問道:“依惜不是被關押起來了,怎麽會這樣?”
夏體常哭泣的說道:“是我們沒保護好族長,依惜不知道何時逃脫了,勾結了另外一個部落衣久族,趁我們沒有防備,進入村中將族長抓了起來,我們冒死營救,依惜卻用族長做為人質,使得兄弟們放下武器不敢動手,結果很多兄弟還被依惜殺了,我冒死衝了出來和你報信,現在隻有鷹之子你才有辦法了,快救救族長吧。”
“依惜!”錢曉星頓時怒發衝冠,怒道:“竟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我即刻召集人馬!”
見到錢曉星一揮手,一直在遠處境界的警衛連迅速的靠了過來,錢曉星下令道:“隨我去伊母族一趟,還有,派個人通知下陸勝忠,讓他調遣一千弓兵,兩千槍兵,盡快趕到伊母族來。”
“我們也一起去。”司盈盈和司盈盈一起說道。
“我是去救我老婆孩子,你們湊什麽熱鬧。”錢曉星氣道。
司盈盈立即反駁道:“那也是我的姐妹,我們也要去救。”
“好,好。”錢曉星也不在糾纏,一揮手道:“快上船吧!”
大壩邊上,原本停了很多運送礦石的船隻,錢曉星帶領著警衛連等人,分幾艘船坐滿,就往小河上遊劃去。
錢曉星不停的催促著大家快劃,心中卻是暗暗後悔,當初輕易的放過了依惜,如果伊紅月真出了什麽事情,這輩子錢曉星都不會原諒自己。
小船在平靜的河麵上劃出了幾道波浪,河水清澈,兩岸青山是鬱鬱蔥蔥,偶爾有野花點綴其中,也是分外嬌豔,風景雖美,錢曉星也無暇多看,心裏隻是著急。
司盈盈見錢曉星焦急的神情,寬慰道:“紅月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她還挺著大肚子,我好擔心,無論是她還是孩子有事,我都無法承受,我為什麽不讓紅月留在司國,我為什麽要讓她回去。”錢曉星開始無故的後悔了起來。
施野櫻說道:“星弟,你別亂了陣腳,依我分析,要是那依惜真要想殺紅月,就不會抓她了,所以現在她的性命你不用擔心。”
錢曉星一聽醒悟了過來,點頭道:“櫻姐分析的對,我真是過於緊張,腦子都亂了,我要好好靜靜。”說罷錢曉星閉目深吸了幾口氣,默念道:我不能急,紅月等我去救,我要保持清醒頭腦,我不能亂……
良久過後,錢曉星緩緩張開雙眼,還是搖搖頭,對施野櫻說道:“櫻姐,一個問題我老是想不明白,難道是因為太心急的緣故想不出答案嗎,你幫我看看。”
施野櫻點頭道:“好啊,你說說看。”
“此次依惜抓了紅月,會做什麽打算,她的目的又是什麽?”錢曉星問道。
司盈盈答道:“這不很簡單嗎,她一直想做伊母族族長,她是想逼紅月妹妹讓位給她。”
錢曉星搖搖頭道:“這個,我也想過,可是,她用這樣卑鄙的手段獲得族長位置,我豈可饒過她,她難道不想想看後果嗎?”
司盈盈一聽頓時無語,施野櫻想了下說道:“我估計她是對你懷恨在心,想來個魚死網破。”
“這個我也想過,可是她如果這樣想,就應該不計後果,為什麽不殺了紅月而隻抓住她呢?”錢曉星疑惑的說道。
聽完錢曉星的分析,三人低頭不語,忽然都說道:“我知道了!”
“恩,看來隻有這個可能,依惜她抓了紅月,是想引誘我去送死!這樣她就沒有後患了。”錢曉星說道。
“是的,是的。”司盈盈說道。
施野櫻緊張了起來,擔心道:“那你前去不是很危險?要不要等大部隊開到一起去。”
錢曉星憂愁的轉臉過去,看著前方說道:“不行,要是等大部隊來了,紅月就沒有一線生機了。隻有給依惜希望,她才不會對紅月動手,要是看到沒有一絲機會了,紅月也就……”
“紅月在依惜手上,我們畢竟投鼠忌器,你想如何營救?”司盈盈問道。
錢曉星轉頭問夏體常道:“你可知道紅月被抓到什麽地方去了嗎?”
夏體常擦了擦汗,答道:“知道,知道,是抓到衣久族去了。”
錢曉星聽完心中有了計劃,說道:“好,“不能明來,我們要用暗的來,我們就偷偷潛入衣久族,希望能將紅月救出來。”
夏體常說道:“鷹之子出手,族長一定能救出來。”
入夜,一行人終於來到伊母族,還未到村中,遠遠就看到村裏冒著黑煙,還有幾處火光閃閃,眾人上岸後,立刻想去村裏一看究竟,卻被錢曉星攔了下來。
“我們到了伊母族,不能暴露行蹤,不然被依惜知道了必定有防備,要想成功,我們隻能暗中行動。”錢曉星轉頭對夏體常說道:“紅月被抓到衣久族去了,那衣久族駐地在哪裏?”
夏體常答道:“衣久族的駐地我就帶你們去。”
“好,前麵帶路!”錢曉星一揮手,眾人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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