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到了第二天中午,錢曉星終於按耐不住,率領警衛連往青玉城而去,想去此去目的是想實地考察一下,希望能想出破城的辦法。
騎著馬,胡索元來到錢曉星邊上說道:“參謀長,那個司馬楚楚也太不給麵子了,等我們抓到她就要給她點厲害瞧瞧。”
“真不知道司馬易青怎麽養的,一點都不像大家閨秀,看她的打扮也不男不女,我們故鄉有個人叫春哥,兩人倒是非常相似。”錢曉星不由笑道。
聽到錢曉星提起故鄉,胡索元非常好奇,問道:“參謀長,你這麽聰明,小時後讀書一定很厲害吧,你給我說說吧。”
路途無聊,錢曉星想了下說道:“好吧,我就和你說說,小時候,我家裏很窮,沒錢買馬車,我隻好天天做轎子上學。到了學校以後,因為我的學習成績太突出,老師非要我留我再讀幾年,然後到了高級一點的學府,那老師見我已經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於是就讓我退學了。”
“這個……參謀長真是……”胡索元聽完都不知道該怎麽誇,錢曉星加了一鞭說道:“好了,和你開玩笑的,快走,到了青玉城後,也幫忙想想辦法。”
眾人快馬加鞭,不一會就來到青玉城外,見青玉城大門緊閉,吊橋收起,城牆上士兵站滿一排,看來已經嚴陣以待了。
胡索元看著城牆上防守的士兵說道:“參謀長,如果想要攻占青玉城,那必須搶得城門,隻要我們占領了一個城門,青玉城就在我們手中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能不能給點有建設性的意見。”錢曉星抱怨了一下。
“額……”胡索元想了一下說道:“到時候我們四個城門一起攻擊,就可以分散守軍的兵力了。”
錢曉星隻好搖頭,這些戰略部署自己早就考慮到了,但是他要的是如何能攻打到城牆上的辦法,看來問胡索元也是白問。
城牆上,司馬楚楚沿著階梯慢慢的爬了上來,見到錢曉星帶了幾十人過來,也不知道錢曉星來的目的,不過看到錢曉星的到來,倒是讓她舒了一口氣,起碼錢曉星還沒能到破城之策。
對於自己策劃的引誘之計為什麽失敗,錢曉星一直耿耿於懷,見司馬楚楚來了,便伸手拿過一個盾牌,獨自騎馬到了城下,開口問道:“司馬楚楚,被我們俘虜的士兵你都不敢去救,說你是縮頭烏龜不過分吧。”
聽完錢曉星的話,司馬楚楚心中一驚,原來那計劃是個陷阱,還好自己大義,否則真的可能中計了,不由罵道:“你的詭計我早就看穿了,還有一天時間,打不下青玉城,你就乖乖前來認輸!”
“我不信!”錢曉星叫道:“那你說你如何看破的!”
司馬楚楚沒有回答,想了下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可以把其中的緣故告訴你。”
“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除非你在約定三日內攻下了青玉城,我才告訴你,否則,那就是永遠的秘密了,你再也不會知道了。”司馬楚楚取笑道。
錢曉星被司馬楚楚耍了一把,憤憤說道:“有你的,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落我手上,非脫光了看看!”
司馬楚楚一聽錢曉星說自己是不男不女,還欲行不軌,不禁大怒,叫道:“給我射他!”
城牆上弓箭手立刻拉弓,卻聽司馬楚楚又叫道:“等等,給我取下箭頭射!”
弓箭手雖然疑惑,還是聽從了命令,將羽箭箭頭取下,密集的羽箭立刻往錢曉星飛去。
“操!居然還射我,你個死人妖!”錢曉星怒氣衝天,見羽箭滿天飛來,一邊舉起了盾牌擋住,一邊掉轉馬頭跑路。
羽箭打在盾牌上咚咚的發響,由於掉轉馬頭匆忙,盾牌並沒有完全擋住背後,錢曉星肩頭上中了一箭感覺一陣劇痛。
警衛連士兵沒想到有此變故,急忙策馬前來營救,圍著錢曉星來到了安全距離後,才停下馬來。
“我中箭了!”錢曉星大聲喊著,被嚇的不輕。
大家檢查一邊,見錢曉星身上並未受傷,疑惑的說道:“參謀長,未發現傷口。”
“怎麽可能!”錢曉星摸了摸箭頭肩膀,確實未發現羽箭,奇怪的說道:“剛才我明明肩上一陣疼痛,真是奇怪。”
胡索元拿了一隻羽箭說道:“參謀長,這些羽箭都已經去了箭頭,看來司馬楚楚不是真想要你性命。”
錢曉星舒了一口氣,看著羽箭開始思考起來,雖然司馬楚楚和自己水火不容,不過從去了箭頭的羽箭上麵看,她留一手不想殺自己,倒是有點感激她,而且她也表明了一種態度,就是希望自己還活著。
“回去吧。”錢曉星無功而返不說,還被司馬楚楚取笑了一番,心情真是鬱悶。
眾人按原路返回,錢曉星看著胡索元擦著眼睛,貌似有淚光,不由笑說:“胡索元,咋了,難道方才我被羽箭包圍,你嚇的眼淚都出來了?”
胡索元答道:“這個,方才確實嚇死我了,不過……”
錢曉星擺擺手說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胡索元你怎麽一點覺悟都沒有,還被嚇哭。”
“不是的,我的眼淚是方才被路邊火堆冒出的眼熏出來的。”說罷,胡索元往後指了指。
錢曉星回頭看了下,見路邊有一堆稻杆焚燒在那裏,青煙被風吹的斜向一邊。
“胡索元,回去給你記一功!”錢曉星開心的說道。
胡索元疑惑的問道:“為什麽記功啊,我什麽都沒幹啊。”
錢曉星興奮的雙腿夾了下馬肚,一揚鞭加速跑了起來,對後麵的胡索元喊道:“你的眼淚沒白流,我想到破城之法了,快回去!”
胡索元雖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是錢曉星說過給他記功卻一定跑不了,不禁嗬嗬笑道:“看來老子眼淚也精貴,還能撈到一次戰功。”揮鞭加快馬速,追了上去。
回到了司軍營寨,錢曉星召集了大家密謀了一番,說了下自己的破城計劃,讓大家回去準備,定於明天一早開始攻城。
第二天,天氣陰,錢曉星留下騎兵在營寨中,其餘一萬二千步兵吃過早飯,就來到了青玉城下。
“錢曉星終於動手了。”司馬楚楚來到城牆上,看著遠處司軍排列整齊的隊伍,看來平時訓練有素,下令道:“全軍戒備,給我死守青玉城。”
見司軍陣營中騎馬跑出一個小兵,來到城下說道:“我們參謀長說了,準備四麵一起圍攻,請司馬楚楚做好應對準備。”
小兵說完就跑了回去,讓司馬楚楚一陣迷糊,這個錢曉星到底是搞什麽鬼,居然都通知自己他要怎麽打?
錢曉星見通信兵回來了,一揮手說道:“四麵包圍,行動!”
隻見司軍高舉旗幟,緩緩的分成四個方陣,朝青玉城四個城門而去,不一會,都已經各就各位,但是原地待命沒有開始攻擊。
不管錢曉星耍什麽花招,司馬楚楚也隻好分配起五千駐軍駐守四個城門,每個城門一千人,餘下一千人作為機動,但是看到對方也不攻城,不知道錢曉星葫蘆裏賣什麽藥。
錢曉星看著士兵調動完畢,問道:“胡索元,現在是什麽風向?”
胡索元手拿了一塊白布綁在杆子上試了一下,答道:“參謀長,現在是南風。”
“好,我們去北門!”說罷,錢曉星帶著一行人來到北門,司馬楚楚看著錢曉星的動向,也立刻趕到了北門,見其部隊中還有很多馬車,但是車上的東西都用布匹蓋著,卻不知道是什麽,這讓司馬楚楚隱隱覺得不妙,看來錢曉星一定有什麽詭計。
錢曉星對城牆上喊道:“司馬楚楚,三日之期,今天是最後半天,現在我就要破你青玉城,你可看好了!”
“好,我拭目以待!”司馬楚楚回答完錢曉星,急忙對屬下輕聲說道:“快讓機動的一千士兵來北門。”
錢曉星下令道:“按計劃,開始攻城!”
隻見錢曉星身後走出了很多士兵,拉著馬車來到前麵,立刻從馬車上搬運下來很多稻草和樹枝。
司馬楚楚終於知道馬車上拉的都是引火之物,難道錢曉星想火攻?那也不對啊,前麵有護城河不說,就算沒有,也燒不毀城牆吧。
隻見司軍士兵舉著盾牌,把稻草和樹枝都搬運到護城河邊,就退了回去。
不一會,沿著護城河就堆滿了稻草和樹枝,錢曉星下令道:“點火!”
士兵們掏出了煉油彈,點燃後投了過去,引燃了稻草和樹枝,火立刻猛烈的燃燒了起來。
錢曉星一揮手說道:“加料!”
隻見士兵拿出了很多木桶,將裏麵的東西倒在了火堆之上,熊熊的火苗被撲滅,但是冒出了濃烈的黑煙,嗆人又刺眼。
“哈哈,”錢曉星看著黑煙四起,開心的笑著,昨天一晚上研究出來的發煙辦法,效果還是不錯,繼續命令道:“鼓風機上!”
隻見士兵抬著很多個木架走了上來,木架中間是一個螺旋槳葉,不一會,鼓風機就沿著護城河擺滿了一排。
隨著南風吹過,煙霧已經飄到了城牆之上,司馬楚楚吸到了幾口濃煙,忍不住咳嗽著,那些煙還非常的難聞,真不知道是被錢曉星加了什麽東西,燒起來居然會這麽惡臭。
不過用煙熏的辦法也讓錢曉星想出來,這個人還真是古怪精靈,司馬楚楚忍著咳嗽叫道:“錢曉星,你真可惡,想用煙就把我們打退嗎,你做夢,這麽多的煙,你自己也別想上城牆!”
“是嗎!我就上來給你看看。”錢曉星回應了一句,對士兵命令道:“鼓風機給我吹!警衛連做好準備!”
一排的鼓風機開始搖動了起來,吹著那些煙堆冒出更多的濃煙,也讓更多的煙往城牆上飄過去。
黑煙如同一條黑龍,從地而生,飛向城牆上肆虐了一番以後,才往天空中飄去,城牆上的守軍不停的咳嗽,眼睛也是通紅不停的流出眼淚,
司馬楚楚用手捂住口鼻,可是要呼吸的話難免會吸入濃煙,這個是無法避免的,隻好說道:“大家先下城牆,等煙一散去就立刻回來。”
城牆上守軍不得已全部撤下了城牆,司馬楚楚還以為在這樣的濃煙下,司軍也是無法上來的,隻是,她料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