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城的城牆被霸王丸打垮,也打垮了胡軍士兵的心理防線,胡兵現在想到的隻是如何逃命,根本沒有想過要去如何抵抗司軍,因為在他們看來,百戰百勝的司軍,憑他們是根本不可能打贏的。
翡翠城內的戰場,呈現了一麵倒的趨勢,胡軍士兵先前還為城牆倒了而可惜,現在就非常痛恨為什麽有城牆了,因為想逃命都無處可逃。
熊一潭率領步兵旅一陣追殺,砍的都累了,隻好叫道:“繳械不殺,不想死的都丟了武器!”
聽到話的胡軍士兵急忙都丟下了武器,雙手舉起跪倒在地,這個動作好像會傳染一樣,胡軍士兵一片片的跪了下來。
不到半小時,翡翠城東門,司軍就押著胡軍俘虜走了出來,錢曉星見狀不由愣了一下,這仗打的也太快了吧。
“忠哥,翡翠城裏不是有五萬胡軍嗎,怎麽也要打個半天吧,怎麽一下就解決了?”錢曉星懷疑的問道。
陸勝忠笑了笑,答道:“七弟,如果有一支部隊,派去了幾十萬士兵還沒消滅,反而越打越多,那你會怎麽看待這支部隊?”
“額……”錢曉星這才明白了過來,就像自己和司馬易青對抗,隻一次失敗,心裏就有了陰影,不要說胡軍已經多次失敗了,而且以前胡兵都是以多打少還無法勝利,這次兵力相差不多,那胡軍確實更無法抵抗了。
看著走出來的俘虜越來越多,陸勝忠歎了一口氣說道:“七弟,這麽多俘虜,我們要怎麽辦啊?”
“這個……”錢曉星思考了一下,說道:“要是他們都能投誠,加入我們司軍就好了。”
陸勝忠搖搖頭道:“這個不太可能吧,方才還是生死相搏的敵人,一下就要成為戰友了?”
“難度是有,不過隻要我們給他們洗洗腦,也是有可能的。我們有強大的政治教育團隊,一定要好好利用。”錢曉星答道。
陸勝忠好奇的問道:“洗腦,怎麽洗?”
錢曉星想了下說道:“如果,我們司軍是一支正義之師,而胡國壓迫百姓攻城,於百姓利益不顧,那我們就可以打上為百姓討伐的名號去征討,那百姓也是會支持我們的。”
“你說的對。”陸勝忠也醒悟了過來,答道:“部隊出師有名,這樣士兵也會更團結,那好,我就安排政委下去給這些俘虜洗洗腦,讓他們都加入我們司軍,反正我們司軍也有很多是胡國人了,不怕多一些。”
“恩,如果那些俘虜看到我們司軍裏的胡人士兵,也會更容易加入的,看來,我們的部隊真的是越打越多啊,從一個團升級到了師,升級成軍級也指日可待啊。”錢曉星愉悅的說道。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遠處騎來了一隊人馬,帶隊的是騎兵旅旅長楊清,見其身後拉著一匹馬,馬上坐著一人雙手被綁,不是別人,正是羅天祭。
楊清來到錢曉星麵前翻身下馬匯報道:“參謀長,羅天祭果然偷偷逃跑,正中我們的埋伏,已經抓到了。”
陸勝忠無奈的說道:“我先前一直以為這個埋伏是抓不到羅天祭的,沒想到真的有主將會拋棄五萬士兵,自己偷偷跑走的,難怪胡國要滅亡了。”
錢曉星嗬嗬笑道:“原來忠哥一直懷疑我啊,其實羅天祭是個陰險自私的人,會用施野櫻來脅迫就可以窺其一端,這樣的人,這些事情當然做的出來。”
陸勝忠擺擺手說道:“還是七弟技高一籌,分析的對,看來打仗也是雙方主將心理之間的較量,我看來已經不行了。”
羅天祭被士兵從馬上拉了下來,押到了胡索元麵前,錢曉星說道:“羅天祭,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司軍優秀的警衛連連長,居然被你射成這樣,這個債你必須要還。”
羅天祭此刻已經瑟瑟發抖,被司軍抓到定然凶多吉少,聽錢曉星這樣一說不由雙腿跪地,求饒道:“錢將軍,是我做錯了,你就饒我一命吧。”
“你知道你錯哪裏了嗎?”錢曉星盯著羅天祭,問道。
羅天祭諾諾的說道:“我……我不應該領兵來打司國。”
“你答錯了!”錢曉星罵道:“兩國開戰,你為國效力也情有可原,可是,你居然抓了施野櫻來要挾我,我這個人就是最看不得別人要挾我,原本,我抓了俘虜都不會殺,但是,這次,你是逃不過了!”
羅天祭聽完後悔萬分,沒想到此次的舉動觸及了錢曉星的逆鱗,立刻磕頭跪拜起來,額頭撞的地麵砰砰直響,哭訴道:“錢將軍,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看在我和楚楚一場相識的份上,饒了我吧,楚楚!楚楚!”
羅天祭大聲叫喊著,希望司馬楚楚出現來為自己說上幾句,司馬楚楚還真被羅天祭叫了過來,不過一起過來的還有施野櫻。
施野櫻見到了羅天祭,怒由心生,上去當胸一腳就踢的羅天祭躺在了地上,叫道:“羅天祭,你還我洪興洪旺的命來!”
羅天祭見到了司馬楚楚,仿佛是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顧不得疼痛爬起來跪倒在司馬楚楚麵前,可憐兮兮的說道:“楚楚,饒我一條性命吧,我家裏還有老老少少,我死了她們怎麽活啊……”
司馬楚楚鄙夷的看了羅天祭一眼,答道:“你可知道我現在什麽身份嗎,我是野櫻團的團參謀長,你抓的施野櫻是我們團長,你還想我給你說好話?”
“可是當初,我也是看你的麵子上,我才答應寬限一天的時間,楚楚,你不能置我不管啊。”羅天祭辯解道。
司馬楚楚聽完想了下,羅天祭說的也是事實,轉頭問錢曉星道:“參謀長,你想怎麽處置羅天祭?”
錢曉星答道:“很簡單,我隻要射他一十八箭就可以了。”
“參謀長,我為羅天祭求下情,就少射他三箭吧。”司馬楚楚答道。
錢曉星無奈的答道:“好吧,既然楚楚你開口了,我自然要給你麵子,一十五箭,要是羅天祭不死,那就算他命大。”
羅天祭聽完癱倒在地,一十五箭那有不射死的道理,胡索元一十八箭之所以沒死,是因為他在高空,羽箭射上去已經沒多少力度,想到這裏就說道:“錢將軍,那也讓我掛在高空吧。”
“好啊,我是很講道理的,我答應你。”說罷,錢曉星讓人將羅天祭押走,將熱氣球升空掛了上去。
看著羅天祭越來越高,大約離地麵二十來米,錢曉星見高度差不多了,對胡索元說道:“胡索元,你下令吧!”
胡索元舉起纏著繃帶的手,叫道:“警衛連第一排十五人出列,各自給我放一箭!”
原本十六人一排,少了小趙正好是十五人,大家看著小趙空出來的位置,心情都很沉痛,發誓都要為小趙報仇,眾人來到羅天祭下麵,舉起了弓箭一個一個的射了過去。
“額……”羅天祭每中了一箭,便發出了一聲慘叫,在高空中弓箭力度確實少了很多,因為羅天祭中了很多箭還有力氣叫喊。
不過最後兩個警衛連士兵,手中拿的可是狙擊弓,相對笑了一下,舉起了狙擊弓就瞄準了羅天祭心髒的位置。
拉緊的弓弦“嘣”的一聲,兩支利箭噗噗的射進了羅天祭的胸口,羅天祭立刻沒有了氣息。
錢曉星暗自歎息了一聲,戰爭是無情的,自己也不想成為殺人狂魔,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對士兵說道:“給他好好安葬吧。”
士兵們拉下了熱氣球搬動屍體,錢曉星轉念一想說道:“算了,還是安排兩個俘虜,將他屍體運回胡國珊都去吧,也省得我們自己安葬了,而且,也給胡國一個警告,告訴他們,來一個我錢曉星就殺一個!”
手下的士兵立刻去安排,這個時候俘虜已經清點完畢,有士兵來匯報道:“參謀長,翡翠城一戰,殲滅胡軍五千餘人,抓獲俘虜四萬三千多人。”
聽到這個數字,錢曉星不禁咋舌,還有四萬多人就放棄抵抗了,看來部隊的戰鬥力,不能單單依靠人數來判斷了,人多也不見得就厲害。
施野櫻看著翡翠城前空地上成堆的俘虜,對錢曉星說道:“曉星,司軍現在已經威名遠揚,胡軍聽到你的名字都要落荒而逃了。”
錢曉星摟著施野櫻的小腰,舉目看著那些俘虜說道:“說起來,這些俘虜應該謝謝你。”
“謝我?”施野櫻疑惑的問道:“為什麽啊?”
錢曉星霸氣的答道:“如果沒有把你救出來,我便會殺光胡軍,不留一個!”
施野櫻見錢曉星漸漸的顯現出的霸氣,暗想這個男人會越來越強的。見他如此緊張自己,心裏也很甜蜜,悄悄說道:“晚上,要不要去我那裏?”
“我年輕力壯,生理需要自然是需要的哇,晚上給我留門哦。”錢曉星嘿嘿笑道。
司軍駐紮進了翡翠城,雖然城牆破損了一邊,不過目前沒有敵軍也不礙事。
夜晚,錢曉星輕輕推開了施野櫻房間的門,桌子上一盞煉油燈發出黯淡的光線,錢曉星觀察了下,見床上美女已經早早睡在那裏。
錢曉星迫不及待的拖光了衣服,鑽進了暖暖的被窩,這些天光顧打仗,已經好久沒運動過了,確實憋的很久了,今晚起碼要打個兩炮舒緩一下。
被窩內,錢曉星撫摸著那柔軟的身軀,一直摸到了胸前捏了幾把,忽然感覺不對,施野櫻的胸比較偉大,這個顯然不是,正疑惑間隻見那女子驚醒了過來,高聲叫了起來:“救命啊!有淫賊!”
錢曉星一聽就知道是司馬楚楚的聲音,立刻捂住嘴巴說道:“楚楚,別叫,是我!”
司馬楚楚穿著貼身內衣,雙手捂住胸前,仔細的看了下,確認是錢曉星才罵道:“你偷偷溜我床上來幹什麽?”
“我……”錢曉星正要解釋,就聽有人在門外,腳步急促,顯然聽到了司馬楚楚方才的喊叫過來的。
要是被人發現錢曉星亂和女人搞關係,那名聲就壞了,司馬楚楚急忙把錢曉星一頭按在被窩裏,就見施野櫻跑了進來,問道:“楚楚,發生什麽事情了?”
司馬楚楚笑了一下說道:“櫻姐,不好意思,我方才做了個噩夢,現在沒事了。”
“是嗎?”施野櫻環顧四周,自然發現了一些貓膩,來到床邊說道:“我等錢曉星,他也不來,要不我們一起睡吧。”
說罷施野櫻就掀開了被子,隻見錢曉星正舒服的趴在了司馬楚楚的身上,雙手還在摸著司馬楚楚的胸部,氣得一把擰住錢曉星的耳朵,罵道:“我還好心給你留門,沒想到你卻看不上我,跑楚楚這裏來了。”
錢曉星耳朵被抓的生疼,叫道:“櫻姐,我可以解釋,啊呀,別捏了。”
施野櫻放開手問道:“好吧,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還以為這是你的房間,所以偷偷的溜上了床,我真沒其他想法。”錢曉星辯解道。
施野櫻想了一下,要是他們兩真有事情,司馬楚楚也不會高聲喊叫了,隻好說道:“我不是不答應你們兩,曉星,你是有身份的人了,不可讓人背後說閑話,等你們結婚了,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是,櫻姐說的是。”錢曉星急忙點頭。
“還不拿上衣服和我走!”施野櫻轉身離開,錢曉星急忙跟了上去,不多會,司馬楚楚就聽到隔壁咯吱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