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會怕你?”
袁平神色內斂的怒吼了一聲,緊跟著將手中的另一張紙符捏碎,同時他又取出了一柄短斧一樣的法器,隻是這法器沒有斧柄,完全是一由一個雙麵斧頭組成,不過此斧一看就是件攻擊性極強的法器。
見兩方攻擊的手段層出不窮,引到場外眾人也是一個個拍案叫絕,畢竟築基期很少有這麽強大禦器術,一般人能夠同時使用兩件法器就已經很不錯了,而現在看來,這兩人每人都使用至少三件法器,而且看其樣子還遊刃有餘,這又讓場外的觀眾拍聲稱好。
更有一些煉氣期修士滿臉向往點擊看著場內的兩人,在他們眼中,這兩人同在築基期內,絕對是少有敵手的人物,他們甚至忍不住會想,如果兩人之中的任意一人遇到築基後期的高手恐怕都有一戰之力,畢竟層出不窮的法器而且還是高品質的法器,一般修士根本就使用不起,甚至連擁有也成了一種奢侈,所以場內兩人的爭鬥也引的場外圍觀的修士浮想連連。
看著對方青黃光罩上又浮現出一層藍色光罩,蟋蟀有些躍躍欲試,說實話,如果使用法寶攻擊的話,蟋蟀絕對有把握將對方秒殺,不過隱藏實力保留自己的底牌是蟋蟀的一慣作風,所以他根本不會用出這麽強大的攻擊招式。
想到這裏,蟋蟀一揮手也祭出一麵土黃色光罩,這也是他最強的法術防禦之一,岩甲術。
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兩人同時將自己的法器朝對方攻擊而去,蟋蟀率先攻擊的則是紫竹劍,他想試試對方的防禦究竟有多強悍。
而對方攻擊而來的則是那把無柄雙刃斧,就在刃斧攻擊而出之時,那袁平又將烏筆祭了出去,同時口中也默念了起來。
紫竹劍和對方的雙刃斧同時錯開功向對方,而蟋蟀的鎮天印這時卻突然出現在了身前,丈高的大印正好結實的擋住了那雙刃斧的攻擊,同時斧刃也被迸飛。
當轟的一聲響後,又傳來了一聲悶響,就好像是一把劍插進了厚實的泥土之中。
蟋蟀的紫竹劍在攻擊到袁平的光罩之上,隻傳來了這麽一聲響,隨後就被彈了回來,與此同時,那袁平的烏筆終於開始動了,隻見他的烏筆瞬間閃過一道亮麗的光華,緊跟著,那烏筆突然間變,當變成了一杆標槍大小時停了下來,同時那烏筆忽的轉了一圈朝蟋蟀衝去。看其速度,竟然比蟋蟀的紫竹劍速度還要快很多。
感受其中的威力,蟋蟀也是一驚,不過他馬上就冷靜了下來,由於見對方的攻擊軌跡是直來直往,所以蟋蟀一揮手就將擋在身前的鎮天印迎了上去。
“轟……”一聲爆響。
蟋蟀的鎮天印被這烏筆當場轟得粉碎,同時這烏筆去勢不減的朝蟋蟀撞去。
見這烏筆的攻擊異常強悍,蟋蟀最終無奈連身閃避躲開這筆標,同時他的內心也被這枝烏筆給狠狠的震動了一次,他一直都沒有想清楚,為什麽這烏筆在祭起時需要這麽長的準備時間,原來這是件頂級法器,並且看上應該還是頂級中的精品。想了想,蟋蟀的眼睛滴溜一轉,馬上想到個好辦法。
隻見此時的蟋蟀的身影突然間幻化成數道人影,就好像場中憑空又多出了幾個蟋蟀一般,緊跟著,蟋蟀將紫竹劍朝那隻幻化的怪獸攻去,而他本人則是又取出了一件巴掌大的迷你盾牌,盾牌在祭出之後就朝四處追趕幻影的筆杆衝去。
那小盾似乎被蟋蟀用來當成成了棄物,隻見他剛撞上筆尖時就瞬間被撞開了裂,當第二次撞擊時,蟋蟀又取出一個五行環,五行環在飛出之後就被蟋蟀指揮著朝那筆杆衝去,它急速一閃便出現在了那隻筆標旁,同時五行環也瞬間漲大將那筆杆圈住,讓其無法控製。
而與此同時,那小盾也在同一時刻報廢,不過接下來的蟋蟀則是冷笑一聲出現在袁平的身後。
他並沒有使用法寶進行攻擊,而接住了攻擊怪獸的紫竹劍,同時他的手上還隱隱的冒出了數道火花,緊跟著就見蟋蟀冷哼一聲,將自身的真元灌輸進手中的紫竹劍內,在劍尖處形成了一個半尺長的劍芒,隨後他就硬生生的砍向了袁平的護身光罩。
原以為光罩能夠抵擋住對方的紫竹劍時,袁平突然見到了令他感到恐懼的一幕,隻見自己的護身罩在對方法器實體的攻擊下,居然裂開了一條尺長的大口,緊跟著,他就看到蟋蟀手上火花突然間變成了十數隻火鳥,然後……火鳥蜂擁般的衝進光罩之內……
這時間,袁平已經無暇撤除護體光罩了,並且加持了兩層光罩的他,根本不是那麽容易撤除的,因此,最後的結果很自然的是袁平被自己的護體光罩給困死,然後被火鳥焚燒……
看著兩層光罩裏燃燒的袁平,蟋蟀才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在天空中飛舞的法器。隻見這時的雙刃斧應該是因為無人控製而靜靜的躺在地上,而那隻怪獸似乎還是活力十足,即使被長鞭捆住,也是爆怒不已,時不時的發出兩聲獸吼。
最後蟋蟀的眼睛則是被袁平的那杆標筆所吸引,標筆似乎靈性十足,一直想要掙脫五行環的束縛,可是在五行環的緊箍之下,依舊無法動彈。
感歎了一下,蟋蟀突然對袁平的法器生起了極大的興趣,一枝烏筆居然能夠直接將自己的兩件防禦性不錯的法器給摧毀,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好在蟋蟀在靈豪的儲物袋裏得到了幾件品質不錯的上品法器,否則的話,今天恐怕必須要動用全部實力才能搞定這袁平。
而這時圍在場外的修士們見到這麽精彩的一幕,全部都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隨後才又張著他們的一雙雙大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比鬥場內,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築基期修士之間的爭鬥,從來沒有見過,原來爭鬥還可以精彩成這樣。
沒有理會場外修士那震驚的眼神,正當蟋蟀準備將法器都收起來時,突然的一聲爆炸聲將蟋蟀震的心裏一驚,當蟋蟀轉頭看去,剛好見到那袁平灰頭土臉的破開光罩從裏麵閃了出來。
仔細看了看對方,蟋蟀發現這袁平的身上居然穿著一件罕見的內甲,隻是不知道是蟋蟀的火鳥術太過厲害,還是那內甲的防禦力不高,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已經沒辦法繼續使用了。
“哼,同屬築基中期,你是第一個將我逼到如此境地的人,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強者。”
隻見袁平說完,突然將身上的內甲扯掉扔到一邊,同時打出一道手訣在那隻烏筆之上,緊跟著那烏筆混身震顫,最後突然間收縮脫離蟋蟀的五行環,接著他同樣打出幾道手訣在那飄浮在空中的大旗之上,大旗也在同一時間收到了命令一般將怪獸招回。
做完這一切,袁平一伸手又招回還躺在地上的那件雙刃斧,三件法器同時飄浮在身邊將其緊緊護住,最後的他,居然又拿出一件物品,仔細一看,居然是是和剛才蟋蟀得到的一樣的紙符,隻不過從對方的紙符之上浮現的強大靈力來看,那一定又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符器,甚至非常有可能是符寶一類的東西。
看著對方的敗家行為,蟋蟀著實有些頭疼,這家夥的法器層出不窮,並且個個威力強大,光看前幾樣所施展出來的威力就非同尋常了,而現在居然又拿出一樣來,看來應該是對方的壓箱底符寶了。
符寶,一般元嬰期或結丹期高手在大限製即將來臨時修煉的一種特殊法寶,說是法寶是因為,因為它有法寶的威能,但卻沒有法寶的那種威力,並且符寶也因為各人修煉的關係威力各有大小,但即使符寶的威力再小,那也要比頂級法器要厲害的多,隻是這符寶有個致命缺陷,那就是它的使用是根據封印符內的靈力消耗而來的,也就是說,使用的次數越多,或是釋放的能量越多,那符寶的威力也就會越低,直到最後耗盡能量而變成一張廢紙。
而此刻的蟋蟀手裏可沒幾件能和對方硬拚的法器了,除非使用法寶,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果使用法寶的話,那除非是不想在此處繼續呆下去了,況且嶽陽門外說不定還有等著自己出門的正魔兩道的耳目,如果冒然出去的話,說不定就是直接身死的下場。
這對於蟋蟀來說,都是不想見到的,所以現在的蟋蟀甚至有點後悔一開始的舉動,不過既然已經這麽做了,蟋蟀相信,即使是再來一次的話,他還是會這麽做的。
沒等蟋蟀繼續想下去,原本在天空中盤踞的小赤突然飛了下來,落下在蟋蟀的肩頭,同時小赤朝蟋蟀清鳴的叫了一聲,詭異的是,蟋蟀居然能夠明白小赤的意思。
一開始就知道小赤不簡單的蟋蟀,自然是想看看小赤的手段,所以現在的他,也是有恃無恐,隨後他抽了抽鼻子,將懸浮在空中的五行環和長鞭收了回來,接著又將紫竹劍也拿了出來,一人一鳥就這麽瞪著對麵的袁平,雙方此時都是兩眼冒火的看著對方。
而外麵的那些修士們,則又狠狠的蠕動了一下喉頭,有些不敢相信並且又有些期待的看著兩方接下來的大戰,不過有一人則希望下一戰雙方最好是同歸於盡,而此人自然是禍端的罪魁禍首,李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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