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一見這四人就暗道一聲慘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四人應該是和魔修們戰鬥到最後並且勝利的四個人,也可以理解為,在築基期實力也是最強的四人。
而沐顏也是有些麵無血色的看著四人,畢竟一開始的這事件她是最清楚的,因為這事情的起因就是他和蟋蟀兩人策劃好的,並且她在進入之後,就見雷翔跟著進入,如果當時她沒有猜錯的話,外麵的守門的修士肯定是被雷翔給滅口的多。
“哦?讓我看看這是誰?居然是金石道友?道友該不會對此洞府也感興趣吧?”
就在蟋蟀和沐顏兩人同時胡思亂想之時,邊上的雷翔卻突然發話了,並且看其模樣,兩人應該熟悉的很。
“雷翔?原來我外麵的人是你殺的,你竟然敢殺掉我這麽多手下,居然還帶人探尋我等破開的洞府,看來你是隨著修為的提升也越發張狂了?”
這位叫金石的家夥神色複雜的對雷翔說到,似乎對雷翔的做法非常不滿,話語之中盡是不甘,但卻又無可奈何。
“哎……別誤會,在下可沒有能力帶人前去殺掉你的手下,再說,這兩位道友可不是在下帶來的,況且在下也沒那能力帶領這兩人。”
從雷翔的話語中,蟋蟀可以分析的出,這家夥看來是想和自己等人撇清關係了。
“哦?還有你雷道友都沒有能力帶領的人?我是不是有些孤陋寡聞了?”似乎對雷翔的話特別感興趣,金石饒有興趣的問提。
而蟋蟀一見這家夥這麽問,就知道要遭,還沒等蟋蟀想要出言,卻被雷翔搶先一步回到:“是不是孤陋寡聞在下並不清楚,但在下敢肯定,以金石道友那點手段,恐怕想在陸道友手下全身而退都會有那麽些難度的。”
見雷翔這麽一說,蟋蟀心裏頓時將這家夥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這家夥也太狡猾了,兩句話不說就將自己的關係撇開了,並且還將自己當成了槍使,這一招玩的也太損了些。
看了看蟋蟀,金石似乎對他特別感興趣了,現在的他已經認出來,這小子就是剛才偷襲自己的家夥,隻是看其表麵,還真是想不到竟然連雷翔都在他身邊示弱,難道這小子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又或者是對方虛張聲勢?
但是身為領頭人的金石卻在這話茬之下因為麵子問題而不得不站出來,因為麵子是關鍵,別人給不給麵子那是次要的,但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要怎麽樣才能將這麵子奪回來。
“小子,看來你很不簡單嘛,竟然讓雷翔都對你如此相看,那說不得在下也要領教一番了,順便將你偷襲我的事情也一並解決了。”在雷翔的挑釁之下,金石也不得不向蟋蟀下戰書,以此來挽回失去的言麵。
心中暗歎,這家夥的報複心竟然比之自己也不差半分,狠狠的瞪了雷翔一樣,蟋蟀才又緩緩的將視線轉向金石:“金石道友這話說的在下不愛聽了,若不是你派人前來暗算在下,那在下又何至於偷襲與你?”
蟋蟀很明顯的不想和對方爭鬥,雖然他不懼這四名高手,但蟋蟀也不是傻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況且旁邊還有個雷翔,說不準這家夥會什麽時候出手來個落井下石。
“暗算與你?真是好笑,憑我金石的名頭還不至於暗算你這一個無名小輩。”金石見蟋蟀這麽一說,頓時怒道,但看其表現,似乎還對站在一旁的雷翔有所顧及。
“哦?照金道友這麽說,那是在下的錯了?難不成我一個新出道的修士會自找死路偷襲與你,難道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麽?”
打口水戰,蟋蟀向來不會怕誰,更何況,對方既然不願意先出手,他蟋蟀自然也不會傻到率先出手引發事端的,有了這條件的蟋蟀回話之時自然不免譏諷之意越發濃重。
“哼,小子,找死。”見蟋蟀這麽一說,金石的臉上顯然有些掛不住,但看到站在一旁的雷翔似乎沒有插手的意思,所以金石一聲大喝,取出一件彎刀法器就向蟋蟀攻去。
“怕你不成?”一拍腰帶,蟋蟀同樣毫不畏懼的將烏筆甩手打了出去。
見蟋蟀竟然是從腰帶中取出的法器,雷翔一挑眉,似乎知道了些什麽,緊跟著便嘴唇嗡動,傳音著什麽。
與此同時,兩件法器迎麵相撞,頓時激起一聲法器撞擊的轟響聲,轟響著爆發出一陣陣絢麗的靈光火花,響聲過後,兩人的法器同時被對方逼回。
金石有些疑惑的看著盤旋在蟋蟀身邊的烏筆,他有些搞不懂,這似乎是袁平的專用法器,但此刻為什麽會出現在了這裏?在一個少年手中?
金石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最後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蟋蟀:“是你?你就是那個傳聞中將袁平幹掉的少年?”似乎知道蟋蟀曾經在嶽陽門的事情,金石看著蟋蟀脫口而出。
“糟糕。”蟋蟀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遭了,又被人認了出來,冷眼看了金石一眼,頓時將金石看的渾身上下猶如冷水灌頂的感覺,讓他的心裏一陣陣發涼。
“既然認出我來,那麽你就必須死。”一個冰冷徹骨的聲音響起,蟋蟀甩手將烏筆朝著金石打了過去,並且單手一招將一開始偷襲用的三角降魔杵祭了出來,旋轉著朝金石攻去。
“來的好,讓我見識一下能將袁平幹掉的高手,到底有多厲害。”金石說完這話,一展雙臂,全身突然湧起一層像黃金般閃亮的金光閃閃的物質,看起來很詭異。
當他的這層金色物質遍布全身時,蟋蟀的兩件法器也打在了金石的身上,並且隻發出了一聲叮當的響聲。金石被這兩件法器擊中,頓時被打飛數丈,直退到了後麵三人身邊才穩住身形。
那三人一見金石被擊回,連忙就要取出法器上來幫忙,可是他們動,雷翔也跟著一亮拳頭,示意威脅了一下。
見雷翔在一旁虎視眈眈,那三人頓時也焉了,顯然知道憑三人之力不是雷翔的對手,所以隻好乖乖的又退了回來,漠然的看著金石和蟋蟀之間的爭鬥。
“哈哈,果然有些手段,既然如此,那讓你見識一下在下的金真功。”金石話落,身上的金光猛增,此時的他竟然已經完全被金色物質包裹,並且已經看不出一個人的樣子,隻能依稀從原來的輪廓中辨認其麵容。
“陸道友小心了,這家夥雖然功法厲害,但卻無法使用法器,這是他功法的一個缺陷,但是道友依然要小心,那家夥的攻擊可以算是所有築基修士裏最高的一個,乃金屬性功法,這麽說,道友該明白怎麽做了吧。”
就在金石準備攻擊時,雷翔卻在一旁開始講解起了金石的功法能力。
“謝了。”蟋蟀一聲高喊,隨後依然將三角降魔杵打了出去,並將烏筆收了回來,因為蟋蟀清楚,對於金屬性功法的他,這種物理攻擊幾乎沒有多大用處,除了將他擊退以外,沒有任何效用。
而金石在聽了雷翔的解說之後,隻能憤怒的吼了一聲,隨後他就雙掌拍擊,從其手指內迸發出道道金色利刃朝蟋蟀衝去。
而此刻蟋蟀的降魔杵也化成了一道金光朝金石飛去,緊跟著,蟋蟀又迅速的將牽塵木的青金獅獸取了出來,也是青金光大亮的朝金石飛去。
一時間,這洞府之內到處充斥著閃閃金光,直將人刺的睜不開眼。
見效果已經達到,蟋蟀冷笑一聲,迅速取出三隻烈火幻化獸,正當蟋蟀想將他們逐一放出去之時,突然他就發現有十道金刃朝自己飛來。
其實蟋蟀不知道,將金光充斥整個洞府不但是蟋蟀要想的結果,但一樣是對方想要的看到的。
見對方的攻擊犀利詭異,所以蟋蟀隻得施展出風幻影步避開這幾道攻擊,可就在這時,蟋蟀又發現眼前的金光又大盛了起來。
見此,蟋蟀自然知道對方的下一撥攻擊將要來到,所以蟋蟀迅速將岩甲盾祭了出來,緊跟著他一甩手先將火狐放了出去,他希望以狐狸的速度能夠纏住對方。
就在蟋蟀以為對方可能還是利用利刃攻擊時,金石則冷笑一聲出現在了蟋蟀身旁,並且拳頭一揮朝蟋蟀打去。
“近身戰?”蟋蟀一見這家夥的模樣就知道,他竟然是近身戰的高手,稍微一想,蟋蟀就明白了,金屬性功法的特性就是“利”,如果被其攻擊一次,重傷是肯定的,畢竟他不能使用法器攻擊,所以隻能采取這種近身戰。
慌忙用魔幻功配合著風幻影步堪堪避攻擊而來的金石,緊跟著,蟋蟀一揮手指揮著青金獅獸朝金石攻去,並且蟋蟀又指揮著那隻火狐想辦法追上並纏住金石。
見蟋蟀還擁有烈火幻化獸,金石哪裏肯給蟋蟀反擊的時間,隻見他迅速轉身兩手同時下垂,緊跟著他手中的金色物質就開始下湧,最後變成了兩隻金錐。
握著金錐,金石全身金光又亮了許多,隨後他在不停的移動中開始尋找蟋蟀閃避的軌跡,稍加分析後金石就明白,這看似複雜的步法卻隻是幾個簡單循環步所組成的,並且他的那幻身在金光的照耀下,效果實在是差勁。
找到了這一特點,金石就開始設計怎麽能讓蟋蟀自己上勾,想了想,他馬上想到一個辦法。
同時,蟋蟀的三角降魔杵因為速度的原因始終追不上金石,而青金獅獸卻是因為對方的金光已經找不到其絲毫影蹤了,不得已,蟋蟀隻好將它收回。
而現在唯一能夠利用的則是火狐了,想了想,蟋蟀覺得再這麽下去,肯定要吃虧,所以他眼睛一轉,也想到一個好主意。
閃避的蟋蟀突然間停了下來,隻見他迅速的取出一柄丈二長戟,隨後雙手一蕩釋放出陣陣黑紅色煙雲。
而正巧的是,金石也在此時停了下來,並且有些法力不濟的模樣,身上的金光開始暗淡了下來。
蟋蟀一見這家夥身上的金光開始暗淡,馬上就明白這家夥是因為爭鬥過度的原因,所以當下不假思索的指揮三角降魔杵朝對方打去。
“哼,等的就是你這一擊。”見蟋蟀停下來,並且指揮法器攻擊,金石頓時大喝一聲將兩手的金錐用盡法力對著蟋蟀射了出去,其速度之快,絕對要比蟋蟀閃避的速度要快。
眼見著那金錐射來,蟋蟀頓時一陣心驚,他怎麽也想不到對方停下來的原因是想讓自己也停下來,並且看這一擊顯然也是全力而為的。
金錐的速度太快了,蟋蟀眼見著自己閃避不及,隻見他突然發出一陣不甘的怒吼,緊跟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金錐直擊而來……
小封廢材....昨天暴雨,家裏停電........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