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要的就是這等效果,他首先將尤邑激怒,然後在和他爭鬥的話將要輕鬆很多,雖然蟋蟀明白,剛開始的時候很有可能他會發狂,但如果抵下他的幾次攻擊,那麽他將不足為懼。
這時,烏乙鉤被打出之後就化作兩大巨鉤狠狠的朝蟋蟀砸來,見此,蟋蟀僅將飛劍幻化成一柄赤色紅光朝那兩隻巨鉤絞去,一劍一鉤頓時相撞,轟然爆發出一陣陣激烈的炸響,其中爆炸的能量也影響著四周。
見兩人已經打了起來,雙方五人各自退出一段距離,同時也心生警惕的看著場上爭鬥的兩人。
當爆炸過後,蟋蟀則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尤邑,還真看不出,這家夥的烏乙鉤威力到是不小,眼睛一轉,蟋蟀大吼一聲:“哼哼,還以為是什麽高手呢,也不過如此嘛。”
話落,蟋蟀單手一挽,接著就見他的蟬翼飛劍突然散形,變化成了十數枚赤色光點,隨後那些光點在蟋蟀的控製之下,無聲聲息的化成一顆顆赤色流星射向尤邑。
後者在被蟋蟀的一番刺激之後,也有些發狂,隻見他控製的烏乙鉤突然由兩個變化成四個盤旋在身體四周,隨後就見在他的指揮之下突然又化成四道黑影呼嘯著朝蟋蟀射來的十數枚光點飛去,兩兩相撞又爆發出陣陣轟響。
乙烏鉤被這一擊頓時給打飛了回去,而這時的尤邑卻狡黠的冷冷一笑,接著就見他突然順勢收回乙烏鉤,又噴出兩把黑白色的飛劍。
這兩把飛劍一出現之後馬上就在其身邊盤旋著急速轉了起來,瞬息,尤邑的身邊就被兩把飛劍旋轉著形成了一個黑白參半圓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護體光罩一般。
在這光罩形成以後,那兩把黑白色的飛劍卻突然在尤邑的指揮之下化作一黑一白兩道劍光迎麵射向蟋蟀。
見尤邑的攻擊詭異,蟋蟀不敢托大,忙將雙環魚扣祭了出來,同時被蟋蟀指揮著幻化成兩條金蛟呼嘯著朝那兩柄黑白飛劍飛去,做完這一切,蟋蟀並沒有閑著,隻見他一手指揮雙蛟,而另一手指訣又變,接著就見懸浮在他身旁的蟬翼飛劍突然變成絲絲劍霧朝尤邑飄去,隨後落在他的那層黑白光罩上,密密麻麻的附了一層,哧哧的腐蝕著他的護體光罩。
而這時,兩人同時指揮的雙蛟和雙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兩兩相撞,又是一陣絢麗的光芒朝四周飄散,給人一種詭異美的感覺。
轟然響後,蟋蟀的金蛟被這一黑一白兩劍給砸了回去,尤邑的雙劍也沒有抵住蟋蟀的金蛟,這一次的攻擊,顯然兩人都沒有討得了好。
見這尤邑的法寶厲害,蟋蟀又是一聲大吼:“雙蛟化龍!!!”隨著蟋蟀的吼聲過後,那兩隻被撞退的金蛟突然朝一起飛去,接著兩條金蛟便合二為一,化成了一條金龍飛舞在空中,隻不過,這條金龍一現身之後,頓顯狂暴,撕吼一聲轉頭看向尤邑。
當這金龍成型之後,就連小赤也被這條龍嚇了一跳,可隨後它發現這隻不過是隻幻化出來的以後,就歸於平靜,安靜的蹲在蟋蟀的肩膀上看好戲。
當金龍那碩大的龍頭看見尤邑之時,又是一聲狂暴的怒吼,怒吼過後,這條金龍便像是遇見獵物一般興奮的朝他撲去。
後者在蟋蟀轉化指訣的同時也沒閑著,隻見他雙手掐訣,一連打出數道指訣在身邊的光罩上,而他的光罩在接受到指訣之後,頓時開始鼓動了起來,就好像是在驅趕表層上的絲絲赤光一般。
可它在驅趕赤光的同時竟然還和黑白雙劍相互輝映,接著就見身邊不遠處的雙劍突然震顫了起來,而後,那兩把飛劍竟然也和蟋蟀的雙蛟一樣,迅速的融合在了一起並迅速漲大,然後轉頭飛向迎來的金龍,狠狠的激射了過去。
一龍一劍急速的朝對方飛去,而此時的蟋蟀卻冷笑一聲,接著就見他擺了個奇怪的造型,掐起了指訣。
很快,一龍一劍又狠狠對撞在一起,這一次相撞頓時激起了狂烈的爆炸,爆炸的能量就連身在四周的十人都不得不退後數十丈,以免被這攻擊波及。
“兩儀化清之破軍!”
可是,就在這爆炸之時,突然又傳來了蟋蟀那冰冷的喝聲,隨後尤邑就悲哀的發現,從對方所處的地方突然衝來一股白色的真元攻擊,這道攻擊的速度其快無比,最後狠狠撞在沒有防備的尤邑身上,頓時將他擊飛數十丈之遙。
後者在看見這股真元攻擊之時,也將自己黑白護體光罩的威力開到最大,但可惜的是浮在光罩邊上的那些赤色光絲,它們就好像是蛀蟲一般時刻腐蝕著自己的防禦光罩,擾亂著它的防禦力,最後,他最終無法抵擋蟋蟀的破軍招式,被打飛了出去。
“兩儀化清之破山!”
當尤邑被蟋蟀的這招破軍打飛之後,他突然又悲哀的發現,在自己的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個能量山峰,緊跟著他就被這山峰狠狠的砸了下來,將他硬生生的困在這能量山峰之內。
尤邑被這一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就連他賴以生存且攻守兼備的無常雙劍也敗在了對方的手段之下,更打擊他的是,對方還是個結丹中期的修士,而自己卻是結丹後期高手,這要是傳了出去,恐怕將來的自己是沒辦法繼續混下去了。
可是,感受著擠壓力越來越強的山峰,尤邑還是有些不服氣,自己怎會如此被如此一個少年並且修為還低與自己的家夥幹掉,越想越不服氣,接著就見尤邑突然間爆發,隨後就見他身旁的黑白光罩突然炸開,同時也將壓在他身上的能量山峰給頂飛,至於蟋蟀的蟬翼飛劍則一樣被他這一擊給迸飛了回去。
重新伸展了一下臂膀,尤邑有些怨恨的看著對麵的蟋蟀,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原本場上的十人見尤邑已經快要完蛋,就連他自己帶來的五人也認為尤邑要撐不住時,他卻突然爆發,給人來了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奇。
不過蟋蟀可不認為他會就這麽容易的被自己打敗,不管怎麽說,爭鬥中的修士都會留一手的,且不說別人,就是自己,那也是將所有厲害的招式放到最後才使用的,而現在的一幕,在他看來,也是正常不過的。
蟋蟀是這麽認為了,但是幕青等人卻被這尤邑的這一招給弄的有些驚慌失措,她原本看著蟋蟀將此人給死死的壓製住,可現在竟然來了一個大轉機,這一時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但事已至此也不由得她不接受了。
“看來道友還是不服氣啊,隻是在下需要告訴你的是,若你還想翻盤,那麽接下來,很有可能會讓你死無葬生之地,你還想繼續嗎?”
遙看尤邑,蟋蟀冷漠的回到,到不是他心懷慈悲,畢竟蟋蟀本身就攜帶著眾多秘密,來到天南必須時刻小心才是,若是被有心人發現,估計也要淪落為人喊人抓的角色,別的不說,光說他的八卦穿心訣,若在今天使出,估計都會引起不小的騷動。
“哼~哈哈,你也太小看我尤邑了,別以為隻有你才有絕招,我也有,靈羽之矢。”
當尤邑大吼一聲過後,就見他雙手猛的一展,往頭頂合去,最後形成一個奇怪的手勢,那模樣就好像是在舉著什麽物體一般。
而當他的手勢形成之後,他竟然閉上了雙眼,接著就在他的兩手之間突然亮起一個靈氣光點來,而後便慢慢成型急速變化成一個箭頭。
看著尤邑的手勢所形成的招式,蟋蟀又聯想到他所喊的絕招名,當下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還真是巧。隨後蟋蟀便將擎天匿影弓祭了出來盤旋在頭頂之上,鼓動著真元將弓鉉激發了出來,接下來蟋蟀又是一聲冷笑,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那擎天匿影弓便弓鉉滿開亮了起來。
銀色小箭形成的速度比尤邑的箭矢還要快,隻是轉眼工夫便成型。看著對方的箭矢還沒有完成,蟋蟀暗歎,這尤邑所謂的絕招形成的也太慢了些吧。
看著對方,蟋蟀一聲冷笑將銀色箭頭射了出去,同時他也將蟬翼飛劍重新幻化成了一隻小鳥朝上空飛去,看那模樣,就好像是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小赤一般,將一直看戲的小赤自己也嚇了一跳,它在想自己什麽時候出來一個和它一模一樣的幻身來。
蟋蟀做完這一切,重新將目光落到對方身上,隻見對方的那能量箭矢在最後時,突然形成,然後雙眼一睜猛的對著蟋蟀的銀箭射了過去,兩道箭頭一銀一白急速飛馳,狠狠的撞向對方。
令蟋蟀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尤邑的箭矢在急速飛馳之時,竟突然大變,接著就見那道箭矢迎風漲大,到最後時竟然變成了一尺多寬,兩丈多長,最後狠狠的撞在了蟋蟀的銀箭之上。
兩兩相撞,又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這一聲炸響直將在場的所有人的耳朵都震的嗡嗡直響,兩眼金星直冒,這威力絕對不下於元嬰期高手所凝結的真元罡雷。
“雖然你的攻擊力足夠強悍,但可惜的是,你的絕招是一次性攻擊,而我,還有後手,幻化——赤鳥。”
看著尤邑那失望之極的表情,蟋蟀一聲冷喝,接著天空中飛舞的赤鳥,突然朝尤邑猛衝而下,頓時將他衝了個對穿,而他的胸口也被這一擊給轟的焦黑,正滋滋的冒著白煙,而在這空中,則迅速彌漫著一陣陣肉香……
揚手招回飛劍,蟋蟀將雙魚環扣和擎天匿影弓全收了起來,而後他伸手一吸,將尤邑的儲物袋和法寶也一起收了起來,最後才冷漠的看向另外的五人。
“怎樣,還有想要比鬥的麽,在下奉陪到底。”
很平淡的一句話,直將在場數人說的直吞口水,就連晉國大名鼎鼎的無常劍也敗在了這少年手下,試問誰還敢和他繼續爭鬥。
別的不說,光說他的爭鬥經驗就不是在場修士所能對付的,每一個攻擊和法寶之間的配合都是天衣無縫,和他爭鬥?找死麽?
更何況,在場實力最強的也就是屬無常劍了,既然他都死了,那麽剩餘的人誰還有心再戰,這一問,頓時將五人問的心裏一驚,接著他們就突然不約而同的四處逃竄,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用在他們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見五位修士突然逃跑,蟋蟀心中一驚,同時也暗歎,這幫孫子跑的還真快,眨眼便不見了蹤影,連一點骨氣都沒有,哪像五州修士那麽硬氣,即使知道是死也毫不畏懼的死戰到底。
掃了一圈,蟋蟀單手一彈,一個火鳥從手中飛了出去落在尤邑的屍體上,將他焚燒了個幹淨。
重新將目光落在幕青身上,蟋蟀一聲冷笑:“幕夫人,看來我要和你好好商量你的涎蝦精的去處了。”
話落,蟋蟀便緩緩的朝幕青飛去,而原本和她站一起的陸遙和陸近兩人則是分散站開,將她三人合圍起來。
蟋蟀的這一舉動,頓時激的幕青心中一涼,同時心中暗道糟糕,今天這事是無法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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