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麽知道這紙上寫的是真的呢?”看著劉大斌,寡婦卿指了指放在辦公桌上的A4材料紙,擔憂的說道。
劉大斌淡然的看著寡婦卿,隨即又露出一分猙獰,道:“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還是讓我發現了一絲端泥,這殺父之仇,不能不報,而你,是最好的合作夥伴。”
“據我所知,你們劉家和刑市長一直是合作夥伴。”寡婦卿慎重道。
“所以,這件事情需要一個外人來辦,要殺了這老狐狸,難度不小。”劉大斌語出驚人,對這位南市的掌權者,他表麵上十分恭敬,骨子裏卻充斥著不滿,更何況是他殺了劉吉慶,這更讓他不滿刑市長對劉家的控製。
“很抱歉……”寡婦卿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解釋道,“錢櫃已經賣給萬家,我承認你有不輸於萬家的實力,但要想得到錢櫃,先把萬南天打倒吧。”
“你耍我。”頓時,劉大斌爆怒,如若雙手健全,此時的他肯定拍桌子了,而他更明白,雖然劉家實力不弱,但他立足未穩,暫時根本就不是萬家的對手。
寡婦卿泰然自若,無所謂道:“如果你這樣理解,我也沒有辦法。”
寡婦卿說得輕鬆,卻在‘咒罵’林北凡這個混蛋趕緊到辦公室來,在她看來,劉大斌的想法太過天馬行空,這不僅是把她當槍使,更是讓錢櫃當炮灰,和刑市長鬥,人家動動嘴皮子,錢櫃就灰飛煙滅了,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這劉大斌也太瘋狂了,或者說他太自信,這樣的核心機密都告訴寡婦卿,或許,他誌在必得,變或許他有殺人滅口之心。
“真的不同意?”坐在錢櫃的角落裏,林北凡嘴角掛著一抹輕浮的笑容,而他麵前則坐著滿臉赤紅的侍應生,從胸前的規模來看,這顯然是另外一個。
“這……太羞人了……”侍應生麵紅而赤,撒嬌道。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若練此功,必須加入我這桃花門,而規矩我也跟你說了,要赤身裸*體的讓我檢查,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說著,這神棍裝出惋惜的模樣,欲要抬腳走人。
“林哥……你等等。”見林北凡要走,侍應生心裏一緊,心道,這林北凡可是隱藏在錢櫃的高人,如果今天放他走了,那日後說不定隻能在這錢櫃當侍應生了,哼……那些明星都被潛規則,還人模狗樣的活著,我怕什麽,不就一幅臭皮囊嗎,反正都不是處女了,被插就插吧,“那個……人家也沒說不同意嗎。”
滿意的點點頭,林北凡剛剛抬起的屁股又坐下了,道:“這是我桃花門的門規,不是我要為難於你。”
林北凡一臉的聖潔光輝。
“我知道,我以後就聽就林哥的了。”一咬牙,侍應生所幸就賭這一次能夠飛黃騰達。
“真的?”
“如違此言,天打五雷轟。”
“那好,你到寡婦卿的辦公室看看情況。”林北凡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
一陣猶豫,侍應生最終抿著唇,一步三回頭的朝著寡婦卿的辦公室走去。
很快,侍應生就氣喘籲籲的跑回來,緊張道:“林哥,老板辦公室裏有人。”
“誰?”林北凡一驚,卻很好的掩飾了,擺擺手道,“不用大驚小怪,有我在,天塌不了。”
“聽聲音是劉大斌。”
嚇得縮了縮脖子,林北凡用膝蓋想想也知道劉大斌不是一個人來的,猶豫著是不是要暫避鋒芒。
“林哥,你不會見死不救吧?”看著要退縮的林北凡,侍應生擔心道。
瞪了侍應生一眼,林北凡輕拍桌子,氣勢不凡,道:“我是臨陣退縮的人嗎,我隻是在琢磨著以什麽方式將之擊退而已。”
“我看也是,您是隱居在市井的高人。”一個馬屁,侍應生就把林北凡送到高處。
可惜,高處不勝寒,小林哥有點冷。
自閉退路,林北凡索幸破釜沉舟,裝*逼道:“等有時間的話,我再給你做咱們桃花門的洗禮。”
“要脫衣服?”
“當然,一絲不掛。”林北凡不給侍應生猶豫的機會,傲然的朝著寡婦卿的辦公室走去,心裏卻在想,別惹我,惹毛了我,我爆你菊花。
推開寡婦卿辦公室的門,林北凡熱情洋溢的朝著猥瑣的劉大斌走過去,道:“呦……劉哥什麽時候來了?”
“劉哥是你叫的嗎?”劉大斌不爽,此一時彼一時,以前他怕他,那是劉吉慶限製他的權力,如今大權在握,他感覺渾身上下無一不透著上位者的氣勢,說句話,自然也帶著壓迫感,豈是林北凡這小有手段的小嘍羅能相比的。
這時,像寡婦卿一樣,林北凡能清楚的感覺到劉大斌身後的鬼手一雙眼裏充滿了怨毒。
慎人啊!
這讓小林哥暗自後悔,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
“看,這就是劉哥不是了吧。”對於劉大斌不屑的語氣,林北凡不以為意,卻若有深意道,“我聽說你這雙手臂還要回去複診,對吧?”
提到這個,劉大斌渾身一顫,恍然大悟,當初在醫科大附屬醫院的時候,眼前這個混蛋還是一個什麽專家,後來看那些所謂的專家還挺聽他的話。
竟然威脅自己。
壞了……這家夥不會報複自己吧,複診的時候做點手腳,那太輕鬆了。
想到這裏,劉大斌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不悅道:“大人說話,哪輪到你這種‘小人’插嘴。”轉而劉大斌看著八風不動的寡婦卿,怎麽看,她都比剛才更加的淡定,“寡婦卿,你的手下太沒素質。”
這時,林北凡明目張膽的把手伸進寡婦卿豐滿、圓*翹的屁股下,且暗地裏勾了勾手指,細細的感覺著指尖的那抹彈性,待她站起來,才啪的一聲,拍了一下,邁著八字步,坐到剛才寡婦卿的位置,頭也不回道:“給爺我按按。”
“是。”寡婦卿非但沒有半分惱怒,反而雙目含春。
這可驚煞了劉大斌,在他的眼裏,寡婦卿就是沒人能馴服的小雌虎,而林北凡的表現,徹底顛覆了他的想法,這……叫……一物降一物?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也間接的說明林北凡的地位,可以說,寡婦卿給足了林北凡麵子。
“咳……”劉大斌以咳嗽掩飾尷尬,不得不重視林北凡,道,“我說什麽,你能做主嗎?”
“當然,別說小小一個錢櫃,就是整個萬家,我也隻是說句話的事情。”此時的林北凡頗有點指點江山的意思。
於是,劉大斌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而殺劉吉慶的人,林北凡也算一個,直聽的這神棍汗毛倒立,偏偏裝作同情的看著劉大斌,義憤填膺,道:“這刑市長太不是東西了。”
“那你就是同意代‘我’殺了他了?”劉大斌心下大定,他開出的條件足夠誘惑。
林北凡卻沉默了,稍作沉吟,否定道:“本著人道主義,我十分同意你的遭遇,但刑市長的事情,我有心無力,抱歉。”
廢話,出力不計好的事情,小林哥可不願幹,以保命哲學來看,最好等到他們雙方拚得兩敗俱傷,他再出手。
聽到林北凡給出的答案與他預想的完全背道而馳,劉大斌的臉再次黑下來,道:“不要給臉不要臉,雖然你有些能力,但還不是我的對手。”
“其實,也不是沒合作的可能。”林北凡忽悠道,讓劉大斌的心再次放鬆。
“說說你的條件。”劉大斌就怕林北凡不提要求。
“條件很簡單,你歸我指揮,你們家的財產我占三分之二。”林北凡隨口說道,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與劉大斌合作。
如果說,與萬南天合作是與虎謀皮,但虎毒還不食子呢,可與劉大斌合作,就是與狼共舞了,這丫的就是思想不健全的腦殘,想法簡直太瘋狂了,不僅要殺刑市長,聽他那意思還要弑母,簡直豬狗不如。
“耍我上癮是吧,一個臭婊子都敢耍我,一個無賴也敢耍我,很好……”這時,劉大斌不怒反笑,且笑意盎然道,“鬼手,現在我允許你報仇了。”
“你最好別動。”林北凡一驚,強裝鎮定,子彈這東西他現在可擋不住,隻能硬著頭皮威脅。
“是你殺了鬼手二?”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林北凡苦笑道。
“不信。”
“這不就完了。”林北凡平靜無波的雙眸注視著殺氣四溢的鬼手一,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贏過我的機會。”
“什麽機會。”一隻手按在腰間的五四式手槍上,此時的鬼手一像是饑餓的野狼看到毫無反抗的羔羊。
“你最拿手的東西是什麽,我是說你認為我敵不過你的。”林北凡自信的一笑。
“槍械組裝。”鬼手一如實說道,當初他還是部隊的時候,可是蒙著雙眼也能拿全軍槍械組裝第一名的。
“動武,八極太極你不是我對手;比文,詩詞歌賦你更是拍馬不及,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勝過我,隻要你勝了,我這條命你拿去。”
“比組裝槍械?”鬼手一道。
“是的,就比你最為拿手的槍械組裝。”林北凡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而鬼手一對林北凡確實有些忌憚,畢竟親眼見過他數次出手,無不驚世駭俗,對即使手槍再快,他連三成把握也沒有,反倒是槍械組裝他有十成的把握。
在他看來,林北凡這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