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強勢麵前,長發等人噤若寒蟬,均感覺小腹下一熱,強烈的衝動再也控製不住,一股帶著腥臊氣味的溫熱液體透透體而出。
而雙腿發軟的他們均瑟瑟發抖的癱坐在地上,目光中盡是無力的驚駭欲絕。
這……太可怕了,簡直非人類。
從他們失禁到癱坐在地上,小林哥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動手。
這就是魔幻紫瞳的真正力量。
這看在賈公子等人的眼睛裏簡直感覺到不可思議,甚至比長發等人還要害怕,幸虧他們不是敵人,要不然碰到這樣一個會妖術的對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悲哀。
而賈公子想的更多,林北凡這是在展示實力,更是對他的一種信任,想到這裏,他不禁一陣感動。
目的已經達到,剩下粗爆的活兒已經不用小林哥動手了,這家夥怡然自得的走到發愣的賈公子麵前,見其還沒回過神來,他伸手拍了拍賈公子的肩膀,道:“剩下的事情就由你們來解決,不用我教你們吧?”
賈公子一哆嗦,回過神來,立即命令道:“砸,給我狠狠的砸。”
他似乎在用粗爆的命令在渲瀉著心中的憤憋與不滿,這一段時間的悶氣隨著這痛快的命令,而發泄出來。
“老大,您還有什麽吩咐?”賈公子對小林哥愈發的敬重了。
林北凡負手而立,道:“別緊張,咱們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以後你手下的人就要有個名號,我看就叫桃花劫吧。”
“桃花劫,桃花劫?”本來,賈公子想說這名字怎麽這麽猥瑣,這麽俗,但看到得意的小林哥,這家夥剛要出口的話又改了,拍馬屁道:“桃花好,桃花有意境。”
“真有意境嗎?”林北凡一怔,沒想到他也就隨便這麽一說,竟然能說出這麽有水平的話來。
重重的點頭,賈公子“十分”肯定道:“沒錯,這種意境也就老大能想出來,我是斷然不行的。”
這一記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響,聽了這句話,小林哥樂得雙眸眯成一條縫隙,心裏滿足之極,道:“一般一般,我想我能想出更好的名字。”
“不不,就用這個,這個最合適不過了,桃花醫院,桃花劫,甚至是桃花門,這些不都是一個係列的東西嗎,沒想到老大心中早有宏偉藍圖,佩服之極。”
“呃……”林北凡暈暈的,本來取名桃花,隻是想隻招收女弟子,這家夥甚至還猥瑣的想到了製服誘惑,沒想到賈公子自然的聯想了,還關聯到一起,從字麵上來說,確實還是有幾分聯係的,畢竟這都是小林哥意淫的想法。
當然,這家夥斷然不會向賈公子解釋的,清了清嗓子,道:“砸就要砸的徹底,讓南市的人民和明天的報紙以及各種媒體見證咱們桃花衛隊的崛起。”
賈公子抹了把汗,他剛吹虛完畢,小林哥就把名字改了,叫什麽桃花衛隊,一樣的難聽,不過這惡少還是堆出笑臉,道:“我就說嗎,大哥水平高深莫測,肯定能想出更好的名字,看這桃花衛隊,不禁有了香豔之情,還有守衛香豔的血殺之氣,擦,老大真是驚才絕豔的大文人。”
這兩個人一個恬不知恥,一個受用之極,也就雙方各自舒坦的聽之任之了。
當然,有些心虛的林北凡並沒有留下來,如果再聽著賈公子的刻意奉承,饒是這家夥臉皮厚得兩槍戳不破,也得麵紅耳赤了,鼻息濁熱了。
出了貴妃樓,小林哥長長的舒了口氣,準備落荒而逃。
“林北凡。”不確定的聲音響起,悅耳動聽的聲音帶著讓人要答應的衝動。
而徐嫣月麵色微紅,氣息有些紊亂,直直的盯著小林哥的背影,他雖然對小林哥並不是很熟悉,卻也依稀記得,這個背影和小林哥很像。
聽到徐嫣月的聲音,林北凡很想答應,但這終究是一個功力深厚的神棍,他知道隱藏才是最安全的方式,也不見這神棍有什麽反應,淡定的繼續邁著步伐,甚至連絲毫的停頓都沒有。
看著小林哥行雲流水的動作,徐嫣月很失望,哪怕小林哥隻要出現一丁點的猶豫,她也能從他不協調的動作中找出破綻,進而確定小林哥沒死的事實。
結果,自然是小林哥魔高一籌。
幾家歡喜幾家愁,當夜晚的黑色帶著最後的瘋狂被黎明紮破的時候,貴妃樓被砸的消息如雨點般在南市的大街小巷中流傳開來。
作為外來戶的清明會自然受到南市人民的唾棄,而同樣不是好人的賈公子這一次卻受到市民的百般推崇,似乎一夜之間,這個惡少既當了婊子又立了牌坊。
賈家,賈父拿著一份早報,少有的有了支體語言,點了點頭,道:“這次你做的不錯。”
賈公子心裏那叫一個美啊,勝過推倒一個小明星時取得的高潮感,原來這就是被老子認可的感覺。
“這件事情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這樣簡單。”劉家別墅裏,青鳳秀眉緊皺,心中的不平讓她眼角的魚尾紋隱現著,愈發的清楚了。
狂獅目光炯炯,一隻手伸進青鳳銀白色的絲質睡衣裏,揉捏著已經微微下垂的*,突然一用力,看到青鳳痛楚的一皺眉頭時,才鬆開口,目光也變得溫柔,道:“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咱們要有回應,要不然清明會從此以後無法在南市立足。”
“用不用我去找找刑市長。”青鳳小心奕奕的提醒道。
聽到這句話,狂獅厚重的手攀爬上光滑的*,捏住山頂上那顆已經變得堅硬的小石頭,用力*著,不悅道:“你是不是又想我幹你了。”
“你想歪了。”青鳳咬著牙道,她很疼。
狂獅道:“不容我想不歪,我也是個男人。”
“可我不是。”青鳳道。
“這件事情用不著姓刑的插手,江湖事,江湖解決,賈胖子算哪根蔥,他背後要沒人撐著,他敢嗎?”狂獅嗤笑一聲,冷道。
青鳳挪動身體,仍無法逃脫狂獅的掌控,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狂獅的蠻橫,幹脆就坐到狂獅的大腿上,感覺愈發軟的身體,細語如絲道:“這件事情站在賈胖子背後的大概是萬南天,在南市也隻有他有這樣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