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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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春色

這一刻,張易之簡直是前所未有的感動,如此荒唐的理由,如此荒唐的劇情,若是易地而處,張易之覺得自己就很難相信。可眼前這個女孩子,卻似乎根本沒有經過思考,隻要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她就相信。

知己啊!有所謂,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紅顏知己又是難得中的難得。

張易之回想起來,自己和的相遇到相識乃至如今的相知,每一步都是何等的巧合啊。如果自己不是恰好躲進了她的房間,如果不是恰好抓了她當人質,如果那天那橋底下不是恰好停著一條小船,如果下了船以後就分道揚鑣,如果進山之後她沒有咬牙忍住,如果那天不是恰巧被毒蛇咬到,如果今天不是被逼藏在如此逼仄的地方…….

這麽多的如果,隻要是有一件發生了,如今的張易之和王雪茹就斷然不可能有如今的關係。

終於,張易之再次把王雪茹攬進懷裏,這一次,王雪茹終於沒有掙紮,而是很溫順地任由張易之施為。

“誒,我說,你到底叫什麽名字啊?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怎麽還不讓人知道名字?”張易之輕輕地用下巴蹭著王雪茹的發絲,緩緩地說道。

“死相,誰是你的人了?”王雪茹顯然也很享受這種無聲的親昵,一雙妙目半睜半閉的,給人一種病體怏怏,手足乏力的感覺:“就不告訴你,你要是猜得到,就算你厲害!”

張易之笑了笑,道:“讓我猜?也好,就猜猜吧!”假作沉吟一會,他笑道:“一定叫做小雨點、小螃蟹,小貓咪,小花花,還有小……”

“胡說,人家哪有那麽多難聽的名字!”王雪茹不依地扭動著身子,讓張易之感覺自己的血壓正在快速升高。

“怎麽不是!”張易之麵上卻一本正經地說道:“叫小雨點,因為你總是一陣一陣地拍打著我的心靈之窗呐;叫小螃蟹,因為你下手總是又快又準,鉗住了我這個可憐蟲的小心肝之後,就再也不放鬆了,讓我想逃都逃不開;叫小貓咪,因為你總用你那可愛的小爪子在我的心口撓啊撓的,撓得我又愛又恨,讓我不得不時時想著,刻刻念著;叫小花花,是因為你長得的確就像一朵——”

“哼!”王雪茹明明笑靨如花,卻假作淡然地打斷道:“我聽人說,男人越是滿嘴的甜言蜜語,就越是靠不住。還有啊,男人長得越好看,也越是靠不住。你是兩樣都占了,不要以為靠這點小伎倆,就能騙過老娘,老娘可不吃這一套!”

張易之簡直好笑得要死。這小娘皮真不是一般的爭強好勝,明明都躺在自己的懷裏,任由自己揩油占便宜了,嘴裏卻還是一點也不願服輸。這也好,張易之覺得,有時候你身邊有一個總和你抬杠的人,日子會不會過得那麽無聊了。如果一個女孩子自從和你確定了關係,就是去了自我,那才沒意思呢。

等了半天,王雪茹沒有等到張易之的反擊,不由疑惑了,道:“你怎麽不說話了,默認了吧?”

張易之假作委屈道:“說實話,你覺得我甜言蜜語,隻是哄人的把戲;說假話吧,又不符合我老實本分的性格,你讓我說什麽?”

“老實本分?”王雪茹有些吃力地特意回過頭來,乜了張易之一眼,算是鄙視:“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如實回答。那天,在人家的屋裏,你先前躲在那裏偷看了多久?”

“偷看?”張易之感覺自己快要冤死了。那天那屋子裏那麽多帷幔罩著,他先前進去的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裏麵的人正在洗澡,是後來慢慢才覺察到的,更別談什麽偷看了。

看著眼前小娘子那興師問罪的表情,張易之知道,若是自己回答說一點也沒看見,她是絕不會相信的。當下,他隻好假作坦然,實則委屈地說道:“隻看見了一點點,真的隻是一點點。”

王雪茹聽見張易之承認,頓感臉上發熱。其實,她從來不是一個容易羞赧的女子,但這幾天以來,她臉紅的次數已經遠遠超過了以前十六年的總次數。

“算你還有那麽一點點老實!”

張易之笑了笑,又附在王雪茹的耳邊,說道:“那天最該看的部位都沒有看見,要不今天補償一番吧。”

王雪茹立即縮回扶在張易之大腿上的雙手,護住自己的上身衣裙,一邊閉上眼睛使勁地搖頭,一邊說道:“不行!不行!”

張易之伸出雙手,很輕易將王雪茹整個上身連同那一雙小手一起攬住,道:“那好,不看就不看,摸摸總行吧!”其實,這才是他的目的,所謂“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就是這個道理。先故意開出一個對方不可能接受的價錢,等對方拒絕之後,再降低一個價位,這時候對方第一念頭就會覺得自己已經做出讓步,也就更能接受這個價位了。

王雪茹頓時陷入了掙紮之中。其實,方才張易之已經是摸過一次了,隻不過那次是渾水摸魚,而且還用了點強,但即便如此,到了後來她也沒有如何抗拒。如今,她便有些躊躇了,長期以來受到的嚴格教育讓她十分的抗拒張易之的要求,但同時,她又怕駁了張易之的麵子,會讓檀郎不悅,妨礙兩人以後的交往。

“那……那好吧!”王雪茹期期艾艾地說道,聲音比蚊子叫還要小聲。

張易之如奉綸音,他早就等著這一句了,當下毫不客氣地順手撩起王雪茹商議的衣擺,兩手雙管齊下,齊頭並進地鑽了進去。

“唔——”過不多久,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喘息。

漸漸的,張易之某處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了,他知道眼前這裏並不是推倒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好地方,萬一在最關鍵的時刻,有人推門進來,那他可就吃虧大了。而且,他也擔心當初和“張易之”之間的那個協議,萬一等下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自己忽然不行了,那可就太丟臉了。

“小雨點,小螃蟹,來,你也來幫幫我好不好?”張易之騰出一隻手來,先解開自己的下裙,露出那“弟大物勃”的凶器,然後輕輕地抓住王雪茹的右手,道。

“怎——怎麽幫你?”王雪茹目光迷離,很艱難地回過頭來。

“來,我,手把手地教你——”張易之先輕輕地把王雪茹小手下移,將之移到自己已經腫大起來的屪子上,又手把手地教他抽動:“就,就這樣好了,唔,很好!”

張易之輕輕地鬆開了手,嘴裏還不忘表揚起這個勤奮好學而且天賦絕佳的好學生。

“這,這是什麽?”王雪茹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至今為止還沒有接觸過屪子,隻覺得這玩意觸手之時很粗很熱也很硬,卻不知這是何物,在努力工作之餘,還不忘孜孜不倦地請教。

“說起這玩意,學,學問可就大了。它是陰陽之門;它是我們人,人類繁衍生息的橋梁;它也是如今這時代,人類夜生活不至於一片空白的基本保障。總之,它就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

過了許久,張易之忽然輕輕地哼了一下,終於一泄如注,心底無比的舒爽。

王雪茹本來正在迷離之時,忽然覺得手上的物事軟了下去,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一看,頓時放開了手:“這東西好醜啊!”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兩位沒事吧?”

張易之頓時赧顏,因為這句話明顯是廢話。很顯然,門外的人已經聽見了裏麵的動靜。

“啊!”王雪茹一驚,立即從張易之的身上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