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師城中,嶽少安將事情交給卓岩之後,自己便徑直來到了後院,幾位嬌妻已經被冷落了許久,這讓他心中有些過意不去,而且,兒子一直都是由幾位妻子帶著,說起來,他這個做爹的反而有些陌生。
夕陽下,紅色的光幕灑下,落在嶽少安白色的長衫上,隱隱透出幾分紅色,他緩步而行,剛剛繞過一處長廊,便見一個小家夥手中提著一把木槍和旁邊的女侍衛比劃著,恍似一個奮力衝殺的猛將一般。衝殺一氣,小夥戶好似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將手中的長槍扔在一旁,道:“你們說,我有沒有爹爹那般厲害?”
旁邊一侍女急忙上前將他抱了起來,在身下鋪了一塊墊子才道:“少爺啊,您怎麽能坐在地上呢。萬一有個好歹,夫人該罰我了。”
小家夥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麽啊,要做一個將軍,那裏能這麽矯情,娘才不會罵人呢。對了蘭兒姐姐,你說爹爹不是早回來了,怎地都不來看看小安?”
那侍女一邊用手帕擦著他那髒兮兮的小臉,一邊道:“帝師日理萬機,忙的很呢。他忙完了,就會來看少爺了。”
“日理萬機是什麽東西?”嶽小安皺起了小眉頭,很是不解地問道。
“奴婢也不是很明白……”侍女想了想,搖頭道:“意思大概就是很忙,很忙就是了。”
嶽少安聽在耳中,一陣惡汗,不知怎地,聽到日理萬機這詞,他便很邪惡地想到了那句“日理萬雞”,輕咳了一聲,掩飾一下尷尬,他大步邁上前去。侍女和女侍衛們急忙行禮問安,嶽少安很是隨和地一擺手,道:“你們自去忙吧!”
“是!”隨著聲音,眾人趕忙離去。
嶽少安蹲下了身子,看著已經可以舞槍弄棒的兒子,心中一陣感慨,這小家夥長的可真快,才沒多久,便已經這麽大了。將兒子屁股下麵的墊子往自己這邊揪了揪,嶽少安挨著他做了下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怎地不說話?不認識你老爹了嗎?”
小家夥吐了吐舌頭,道:“她們都怕爹爹,小安也怕爹爹……”
嶽少安聽著這話,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在兒子心裏的映像居然要靠侍女和侍衛們傳達,看來自己這個父親做的還不是一般的不稱職。
“不過,娘親和姨娘們卻說爹爹很好,一點都不凶的,爹爹,你到底凶不凶啊?”
“哦?”嶽少安伸手將兒子抱了起來,道:“你自己說爹爹凶不凶?”
嶽小安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好像不凶。”
“這不就對了嘛!”嶽少安放下了兒子,將一旁的木槍遞給了他,道:“好了,讓爹爹看看你的槍法如何。”
小家夥一聽,便樂了起來,揮起手中的木槍,道:“爹爹可要小心咯!”
嶽少安哈哈一笑,道:“盡管來便是,你能傷得了你爹,我便讓你去軍中帶兵去……”
“真的?”小家夥雙眼一亮,顯然這個誘惑非常之大。
嶽少安拍了拍雙手,道:“自然是真的,你老爹還騙你這個小屁孩不成?”
“小安才不是小屁孩!”嶽小安很是不滿地將手中的木槍輕輕一抖,道:“看招。”說罷,徑直刺了過來。
“來的好!”嶽少安哈哈大笑著,和兒子兩人戲耍了起來。
遠處,侍衛們和侍女都偷偷地瞅著,在院中戲耍的一對父子。雖說嶽少安並不層嗬斥過她們,但是,礙於對主人的敬畏,她們一直都覺得嶽少安是那麽的不可接近,現在聽著他的笑聲,看著他如同一個孩子般和小少爺打鬧,似乎才像一個正常的人了。
顧香凝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一旁,她麵帶笑容,靜靜地看著嶽少安和兒子嬉鬧,眼中的神情甚是溫柔。經過這麽多年,再加之已為人母,她已經成熟了起來,再不似當初那個青澀少女,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極具風韻的少婦。
其實,她一直都想過那種相夫教子,每日平平靜靜地日子,但是,自從她跟了嶽少安,這種日子距離她卻是越來越遠了,有時候甚至都不敢去想。直到此刻,似乎才感覺到這種生活,其實還是有的,雖然不一定能夠持久,但是,就如此,才顯得更加珍貴。
嶽少安陪著小家夥玩了一會兒,看著他氣喘籲籲的模樣,便伸手將他抱了起來,道:“累了吧?”
“不累!”小家夥很不服氣,道:“小安一定有一天能打贏爹爹的。”
“好,有誌氣!”嶽少安使勁地揉了揉他的頭發,滿臉慈愛之色,道:“說,晚上想吃什麽,老爹讓廚房給你做。”
“男子漢怎麽能總想著吃呢。爹爹吃什麽,我便吃什麽……”
“哦?”嶽少安詫異,道:“誰告訴你男子漢不能總想著吃的?說出來,老爹問問他去。”
“是我!”顧香凝邁步走了過來。看著兒子滿頭大漢,一張白嫩的小臉上也蕩了不少塵土,不由得皺眉,道:“怎地你的臉每天都洗不幹淨。快下去洗臉去……”
嶽小安縮了縮身子,看了看他老爹,似乎在等著他為自己做主,那曾想到,嶽少安嘿嘿一笑,道:“既然是你娘說的,那便說的對。快去洗臉吧……”
小家夥低下了頭,輕輕搖了搖頭,好似大失所望般地輕歎了一聲。
嶽少安啞然失笑,道:“你這是怎麽了?”
“原來爹爹也怕娘親的……”
嶽少安在他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把,道:“小家夥懂的什麽,女人是要讓的,男子漢怎能和女子一般見識,去吧。你想吃什麽自去找你姨娘去,你娘還能攔住你啊?”
小家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滿臉崇敬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使勁地點了點頭,道:“還是爹爹聰明,小安知道了……”說罷,掙脫了嶽少安懷抱,快速地朝著遠處跑了出去。一邊跑著,還偷偷地回頭朝著嶽少安擠眉弄眼。
顧香凝看著兒子這般,擔心地喚道:“蘭兒,快些看著點少爺,別讓他摔著!”
其實,不消她說,侍女們便已經感覺迎了上去。
嶽少安從兒子遠去的身影上收回了目光,輕輕拉起了顧香凝的手,道:“不用擔心了,男孩子嘛,那裏有那麽脆弱。”
顧香凝美眸輕翻,白了他一眼,道:“他還那麽小,怎能不小心些。你這個做爹的倒是從來也不操心他,還不讓別人操心。”
“是是是……”嶽少安一副恭敬地模樣,道:“夫人教訓的是,為夫那裏是不疼兒子啊,連兒子他娘也許久沒有疼了。苦思良久,為夫覺得如此做實在愧對兒子他娘,所以,這不就來了嘛。現在馬上就開始疼疼兒子他娘……嘿嘿……”
說著,他一把將顧香凝抱在了懷中,道:“我的凝兒也長大了。更惹人憐愛了……”話音落下,“啵!”的一聲,便在顧香凝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吻痕。
顧香凝大窘,麵色羞紅,道:“你這壞人,怎地還是毛手毛腳的,讓下人們看見……”
“好!”嶽少安大步踏出,哈哈笑道:“這麽說,不被看到便好了。那麽我們回房……我的凝兒一定等急了,我們現在便去……”
“沒羞……”
嶽少安此刻看著懷中風韻迷人的嬌妻,胯下之物都能頂住一個百十來斤的人了,那裏還顧得上什麽羞不羞,快步便行入了房中。回腳“咣!咣!”兩聲便將房門踢了上去。
顧香凝掙紮,道:“現在還是光天化日,怎敢白日宣/淫,傳將出去……”
她的話還未說完,嶽少安便狠狠地在她香唇上吻了一口,道:“你夫君怕過什麽,別說光天化日,便是深更半夜也是敢的……嘿嘿……”
顧香凝早知道他這人遇到這種事便沒臉沒皮,早已經習慣了,便也由著他去了。
嶽少安不由分說便將懷中嬌妻放在了床上,探手一拉,床簾落下。這一方小天地中,便隻有他和她兩人了。
嶽少安的手很是嫻熟地上下遊過,很快便將顧香凝的衣衫褪去,連同鞋襪都親手脫了下來。動手異常輕柔,但是速度卻是極快。
待到兩人“坦誠相對”之時,顧香凝已經是肌生紅暈,溪水潺潺,動情不已。嶽少安輕輕吻著她,緩緩地俯身而下,“劍”“鞘”相合。
吟聲、喘聲,輕輕飄出,那青澀的少女一旦變成美韻少婦,更是妙不可言,之讓嶽少安飄飄欲仙,幾欲飛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