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若水很美,細長的香煙、朦朧的煙霧、淡淡的芳香,給此刻的她更是增添了幾分女人味。古有周幽王為美人褒姒烽火戲諸侯,可見還真就有為美人願棄江山的狠人,江山都可以不要了,那小命還何足掛齒,想必如果能博蘇若水這樣的大美人一笑,肯定有不怕死的牲口不介意被蘇若水拿煙頭在身上燙的千瘡百孔,逢人還驕傲的自稱多麽霸氣的紋身啊。
不過,李誇父終不是見了美女就大腦短路隻知道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牲口,放在剛來上海那段時間,麵對如此誘惑的美女輔導員他可能會覺得不適應,但作為如今和女神嫦娥同居了一段時間的他,對女人已經產生了不小的免疫力,這不是患了前列腺炎的有心無力,而是一種收放自如的自製力。李誇父此時思考的不是美女輔導員會不會用煙頭SM自己,而是如何去將這個處分給自己帶來的麻煩降到最低值。
“剛才表現的很剽悍嘛,是不是認為自己很瀟灑?”蘇若水玉指在細長的香煙上輕輕彈了一下,將疊在一起的黑絲美腿分開,輕輕站了起來,來到李誇父身邊玩味的問道。
此時的蘇若水完全沒有絲毫老師該有的典雅端莊,一副幸災樂禍的態度中透著絲本能的高傲。這的確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多變女人,李誇父的印象中,第一次在誘惑酒吧見麵時,蘇若水呈現出來的是一種嫵媚和淡淡的憂傷,而那次在辦公室,她表現出來的則是眾人麵前的優雅和麵對李誇父時的冷豔。再加上剛才在籃球場上表現出來的瀕臨崩潰的憤怒,這還真是一個不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尤物。對於男人而言,越是多變的尤物越是有著獨特的魅力,試想如果一個女人能夠周一玩美女老師的製服誘惑,周二變成待調教的小護士,周三化身手持皮鞭的女王,周四扮個熟女人妻,周五再來個空姐般的貼心關懷,到的周末再來個前期回顧,徹底來個百變女王,那麽還真沒幾個男人會不淪陷的。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也不過如此了。
李誇父出於男性本能的瞥了眼蘇若水那略施粉黛的精致臉龐,目光下移,剪裁精致的範思哲小襯衣內一對玉兔活力四射、呼之欲出,小熱褲下一雙修長的絲襪美腿更是讓人魂牽夢縈,流連忘返。蘇若水的身材的確驚為天人,既有成熟女人該有的豐滿,也不乏小女生的含羞緊致。
僅僅是短短一秒鍾的隨意一瞥,李誇父就將蘇若水的幾個重要部位都掃描了一圈,整個‘偷窺’不露痕跡,絲毫沒有被蘇若水察覺到,看來李誇父的確有做風流男人的潛質。當然,風流不代表下流,李誇父的眼光雖不說是純粹的站在欣賞的角度,但他也隻是隨意一瞥,並沒有帶著那種赤裸裸的XXOO的念頭。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就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麵,一心要為難自己的女人,李誇父原本的想法一直是撇清關係,盡量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此時看著蘇若水那帶著一絲高傲的得意臉龐,李誇父突然產生一種想將這個美女老師征服的欲望。所謂的征服並不是簡單的脫下蘇若水的褲子這麽庸俗,李誇父的征服是指心理上的,讓這個一心想為難自己的美女老師知道,他李誇父雖善,但也不是個軟柿子想捏就捏的。當然,如果運氣好,買一送一,在征服蘇若水心靈的同時,順手牽羊的能將蘇若水的身體給征服了,李誇父也是要考慮考慮的,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做幸運兒的。
“或許你覺得我很瀟灑,所以那天在酒吧才會對我提出開房這樣的無理要求。但我從未認為自己瀟灑過,所以我沒有答應你。”李誇父順著蘇若水的話接到,語氣雖然溫和,但從蘇若水那憋得通紅的臉蛋兒不難看出,蘇若水的小宇宙又要爆發了。
說完,李誇父也不客氣,直接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同時還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雖說在大學,老師和學生之間已經失去了那種怕與被怕的關係,但還是很少有學生當著老師的麵在辦公室抽煙的。不過對於李誇父和蘇若水這對師生而言,就不存在這樣的顧慮了,李誇父不難看出,蘇若水壓根就沒把自己當學生看待,‘懂禮貌’的李誇父自然是要禮尚往來的回敬蘇若水了。而且,李誇父深刻的明白,對於蘇若水這種女人,你越是表現的軟蛋,她們越想從你身上找到優越感,所謂的女人同情心,那都是表現在阿貓阿狗身上的,男人極少享受到那種待遇。所以,李誇父決心不再在蘇若水身前表現的太過‘好學生’,將蘇若水的傲氣壓一壓。
“無賴!”蘇若水憋了半天,終於擠出了兩個字,憤恨的跺了下腳,最終怒極反笑,對李誇父冷冷的笑了一下。
不過,蘇若水很快就將情緒控製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了桌上的那個關於李誇父處分的單子,心中一下子又有了底氣。
“真不知道你這種無賴是怎麽混進複旦的。“蘇若水將處分單拿到手上,首先開口諷刺了李誇父一句,也不知道蘇若水是出於什麽心理,不在李誇父身上過過嘴癮,她就牙癢癢,要知道以前在浙大上學時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女人,女人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
“彼此彼此。”李誇父言簡意賅,但效果遠超蘇若水。
“牙尖嘴利,你這種人到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看看這是什麽。”蘇若水對李誇父翻了個白眼,隨手將那張處分單遞給李誇父,臉上露出一絲得意。
李誇父接過來認真看看了起來,畢竟這是有關自己的處分,具體細節李誇父還是很想弄清楚的,沒人願意做個冤死鬼。
‘鑒於李誇父同學不思進取,好高騖遠,打架鬥毆,情節嚴重,予以留校察看處分…”看完這些信息,李誇父皺了皺眉,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按理說一個通報批評足以,最終居然弄了個留校察看,要知道這是僅次於開除學籍的處分了。
“怕了吧,看你以後還敢要挾我,要是我以後在聽到你提上次我喝醉酒的事情,你就要被開除了。”蘇若水看著李誇父一臉的愁容,心情大好,一陣快感。
“處分誰定的,好高騖遠?”李誇父不再和蘇若水占嘴上便宜,直接問道。
“這就是你癩蛤蟆想吃天天鵝肉的懲罰,一個小人物就本本分分做你的學生,還想靠女人上位,無恥。”蘇若水突然情緒變得有點激動,一口氣說道,說完又點上一根煙,借煙緩解自己的情緒。
李誇父眉頭緊鎖,完全聽不明白蘇若水想當然的理由,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麽,辦公室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蘇若水接起電話,來了個豐富的表情秀,先是一臉笑意,轉而茫然,最後憤怒,掛掉了電話。
“你做了什麽?”掛斷電話後,蘇若水對李誇父問道,臉上也嚴肅了很多。
“我揍了陳浩,然後被留校察看了。”李誇父稍顯低落的說道,不過不算太過憂傷,這種打擊他還能承受,自己做出的事總歸是要買單的,隻不過這個消費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別裝了。”蘇若水一把奪過裏酷啊手中的處分,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算你狠,我小瞧你了,不過你也別得意的太早,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蘇若水繼續對李誇父說道,一臉的不甘心。
李誇父是真聽不明白蘇若水的話,但他此時的好奇眼神看在蘇若水眼裏更像是演出來的,這讓蘇若水覺得自己是個小醜,至始至終都在自導自演,作為一個有背景的驕傲女人,蘇若水的熊熊戰意一下子就被李誇父給點燃了。
蘇若水拉開抽屜,抽出兩張表格,有點不爽的說道:“這是預備黨員資料,你可以滾了。”
李誇父悄悄看了一眼,還真的是個預備黨員資料,難道蘇若水要自己入黨?那處分呢,就這樣撕掉了?
李誇父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根源,應該是那個電話引起的效果,想必是江魚雁拉了自己一把,李誇父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就這樣了?我真的走了?”李誇父接過那張表格,還是有點不相信事情的變化來得如此之快。要知道在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時候,往往並不會柳暗花明又一村,更多的依舊是走投無路,而自己卻化險為夷了,看來人品守恒定律還是有點道理的,前頓時間遇到那麽多麻煩,今天總算走了次狗屎運,不過這個狗屎運不是突如其來的,而是江魚雁給他的,李誇父暗中決定以後給李寶兒做家教時多出幾分力,他始終是一個不想欠別人太多、心中底線分明的男人。
“滾。”蘇若水看著李誇父這張臉就不爽,總感覺自己被耍了,沒好氣的說道。
李誇父二話不說,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你給我聽著,別以為這次僥幸逃了就不可一世了,你要是再敢在外麵亂說開房的事情,我就算輔導員不做了,也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蘇若水不忘對李誇父提醒加威脅的說道。
李誇父停下腳步,突然轉身看著蘇若水,一臉的嚴肅,比小學第一次唱國歌、升國旗時還要嚴肅。
“老子是黨員!”李誇父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