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賭桌,李誇父才猛然發現,前二十幾年真是憋屈自己了,哪怕是沒有遇到嫦娥,沒有這段修神的經曆,殺向賭場,自己怕是也能一展雄威的。
確實,一個賭字,運氣自然會占到很大的成分,但是心性同樣重要,而李誇父從小就在東北大山裏培養出了遠超常人的心性,加上他那過人的頭腦,隻要賭場這邊不耍詐,李誇父哪怕做一個職業賭徒,那也是會盈利的,而且利潤肯定也不少。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建立在理想狀態之上的,真正的涉及到賭,又怎麽可能和黑不沾邊,如果李誇父真的作為一個普通人而卷走了賭場一大筆錢,十之八九是帶不出去的,所以還是需要實力來護航。
因此,隻有如今的李誇父才能真正的有機會在賭場大殺四方,而且是毫無顧忌的縱橫捭闔。
二十一點,這是一個很需要洞察力、魄力和記憶力的玩法,雖然玩的不會很大,但是積累的多了,那也是能卷走一大筆錢的,所以李誇父決定拿這個開刀,隻要贏得多了,肯定會引起賭場的關注。
李誇父剛坐到賭桌上不久,一個豐乳肥.臀的西方美女就騷首弄姿的來到了李誇父旁邊,看情形是賭場裏專門用來陪賭客的,不過當安娜瞪了這大波妹一眼後,她就乖乖撤退了,安娜雖然在李誇父身旁無比老實溫順,但是對於別人那可凶著呢,雖然隱匿了氣息,但畢竟是神,嚇走大波妹也屬情理之中。
不過那位大波妹也算膽子大,拉開一段時間後又停了下來,從一旁看著李誇父,估摸著是今天沒拉到賭客,看李誇父一身阿瑪尼西服,又是東方人,想要釣凱子來了。
李誇父也不理會那大波妹,拿著兌換了的一萬籌碼就開始玩了起來。
剛開始,李誇父還不不是很適應玩法,將一萬籌碼輸的隻剩一半了,看的一旁的安娜也為李誇父著急,雖然作為一個神按理說不該被這種俗事影響了心性,但是李誇父是自己的主人,所以她一門心思放在了李誇父身上,不過著急跪著急,安娜對李誇父還是很有信心的,這是一種盲目的崇拜,這是腦殘粉!
當然,李誇父有那個實力,值得被腦殘。
不過那位大胸大屁股的大波妹就不會這麽腦殘了,她對李誇父不了解,看著李誇父一個勁的在那輸錢,心中頗為不屑,原來是個菜鳥,不過她最喜歡這種冤大頭了,這更加深了她從李誇父那撈點錢的心思。
可惜,很快那位大波妹就瞠目結舌了。
當李誇父麵前的籌碼還剩三千多的時候,李誇父已經徹底摸清了路子,
當一萬籌碼輸的還剩三千多時,李誇父已經徹底摸清了路子,像換了個人似的,雙目中放出一道精芒,大發神威。
像是能夠完全記住牌一般,該要的時候要,該停的時候停,李誇父像是成了一個精準的機器。
李誇父十點的時候,莊家爆點,莊家20點的時候,李誇父21點。每每別人以為李誇父必輸無疑的時候,李誇父總能化腐朽為神奇,來個驚人逆轉,他身前的籌碼也是越來越多。
一萬…五萬…十萬…五十萬…
那位大波妹看花了眼,就差褪下內褲,和李誇父一番雲雨了。請不要褻瀆,大波妹不是為了李誇父的錢,而是完全被李誇父的牌技給震撼到了,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崇拜,肉體上的付出!
就在李誇父殺的痛快,準備乘勝追擊,讓賭場吃個大虧的時候,安娜在李誇父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那位荷官已經注意到了你,他想跟你使詐。”安娜的聲音傳進了李誇父的耳朵裏。
李誇父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有一個能夠看透人心思的女仆當真是不錯。
看來,就目前為止,一切都是正規的,不過當自己卷了五十萬之後,賭場已經要開始打壓自己了,錢果真不是那麽好賺的。
荷官再次給李誇父發了牌,然後又給別人發牌。
當荷官給莊家那邊發上牌時,李誇父突然揚起右手,一把鋒利的匕首釘在了莊家賭桌上的那張牌。
趁著眾人訝異不解時,李誇父一個縱身,將那位水靈的荷官手腕抓住,右手一抖,另外一張牌從她的腋窩處落了下來。
鴉雀無聲,緊接著賭場傳來一陣怒罵。
大家都看出了李誇父這樣做的目的,原來荷官在配合莊家在出老千!
這賭場還想不想開了。
賭場二來的監控室內,專門負責監控的人員很快就捕捉到了這一幕,趕忙向上級匯報了。
於是,很快就有一行穿著正裝的男人趕了過來,將李誇父這桌給圍上了,顯然不想把消息傳到了別的賭客那。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賭場近日生意火爆,所以荷官忙不過來,這是我們的臨時工,不懂規矩,我們會立刻把她開除,影響了你玩的興致,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改天歡迎你來愛麗絲賭場繼續玩樂。”為首的一位男人很紳士的對李誇父說道。
臨時工!原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李誇父自然明白了對方這是給自己下了逐客令,估摸著自己離開賭場沒多久就要被一頓痛扁了,這是在拉斯維加斯,哪怕是被黑幫槍殺都有可能,普通人遇到這種事也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可惜,李誇父是普通人嗎?
他不是,他是神。
李誇父抬頭看了眼這些看似紳士但是掏出槍立刻可以變身黑幫的男人,又扭頭看了眼賭桌上其他幾個看似義憤填膺但又隱忍不敢發的賭客。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李誇父會選擇隱忍,他們都想錯了。
“你們出老千,還想趕我走?把愛麗絲叫過來,我倒要看看她什麽賭城皇後的名號是不是靠出老千的來的。”
李誇父的口語並不純正,甚至有點蹩腳,但是意思還是很清楚的,立刻驚得其他賭客為李誇父捏了一身冷汗。
“拖出去吧。”那位為首的男人對身後的小弟下達了命令。
話音還沒落地,人真被拖出去了。
不過不是李誇父。
隻見安娜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根很長的皮鞭,將那五六個小弟的脖子全套住了,那些人躺在地上,正被安娜朝賭場外麵拖。
很滑稽的場麵,但沒人敢笑。
這個東方麵孔的年輕男人是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