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嫦娥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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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還沒寫好,發個貼吧直播神文大家看看。

兩年前我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抽煙喝酒摳腳打dota,偶爾在木耳麵前裝個逼就是我的生活。

那時候大學在郊區,離學校五裏路就是區中心,那裏有一個紅燈區。

以前經常和朋友去這個紅燈區玩,那天晚上沒人開黑,火氣又上來了,就自己一個人跑去了。

到現在還記得那家店的名字,俏佳人。

老板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我喊她王姐。不怕大家笑話,以前有一次去玩的時候,店裏的小姐都被喊出去出台了,那晚上我包夜,對象就是王姐。

風韻猶存的老女人並不像大家想的那樣猛如虎,那晚我隻弄了兩發,包夜是200塊,但是和她聊得很開心,所以後來跟她很熟。

這一次一個人跑過去,店裏的小姐又都出台了,隻有王姐在。

我是來包夜的,不過真心不想再和王姐共度良宵了,我就問王姐能不能從別的地方喊一個過來。

王姐似乎有點失望,但還是出去幫我找了。

一會功夫王姐回來了,說剛好隔壁店新來了一個,說還是天津來的大學生,跟我應該聊得來。

於是,我一個人很期待的在按摩店後麵的陰暗房間等了起來。

等了差不多十分鍾,當我都想自己擼一發走人時,那個所謂的天津大學生才姍姍來遲。

由於燈光比較暗,我個人其實也比較靦腆,隻是瞥了一眼,當時內心那個激動啊。

乖乖,真不比學校裏那些所謂的女神差!

印象中,那天她穿的是一套白色的連衣裙,耳朵上兩個大耳環,總之很洋氣,屌絲的我當時真的要內牛滿麵了。

我坐在床邊上,那女的似乎真的是剛出來做,也比較害羞,坐在床的另一頭。

我瞥了她一眼,找了個話題:“王姐說你還在上學,現在就放假了嗎?”

當時快要夏天了,離放暑假應該還有一個月。

她跟我說學校沒什麽事就回來了,這裏是她的家鄉,但是她不想回家,就來這裏兼職了。

我當時也沒有想要探個究竟,沒辦法,這女的身材豐腴而不臃腫,我已經受不了了,就等戰鬥了。

我是200包夜,按理說應該換個隱秘的地方,但我忍不住說:“先在這裏做一次,洗個澡再上樓?”

那女的點了點頭。

那一次我沒能將雄性魅力展現出來。

那女的躺在床上,讓我上,我由於激動搞了半天才把她裙子脫下來,而胸罩怎麽也弄不下來,最後是被我一把扯下來的,扣子都斷了。

我現在都記得她胸前有顆黑痣,很性感,以前聽說這種人胸有大誌,其實都是狗屁,據說女人這樣會給人帶來黴運,不過我當時不懂這玩意。

應該至少C杯,可是由於激動,片子裏看過的所謂開工前的前.戲都沒用上,直接就提槍上陣了。

不怕大家笑,可能一兩分鍾,我就結束了。

沒辦法,女的真是剛出來的,不黑不鬆,我那時候心理還有點問題,不夠持久。

我動的時候,她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就像我是頭禽獸似的,嗬嗬,其實我確實也是。

做完後,她去清洗了一下,而我隻是用紙擦了擦。

又聊了一會,然後就和她離開這裏,去樓上,包夜都是在樓上的。

雖然我時間不長,但是勝在次數,所以我當時還特意提醒她多帶幾個套子上去。

我說完這句話時,她有點嬌羞的笑了一下。

笑麵如花,我當時就呆住了。

那一刻,我很天真的想對她說一句:“別做這個了,我養你。”

話到嘴邊上又噎了回去,屌絲哪來的錢養女人?

以前包夜,我都會大發神威,最少也要做四五次。

不過那晚上,我隻弄了三次。

我就摟著她睡覺,或許是因為我也是大學生,漸漸的她對我也放鬆了開來,我們聊得很開心。

通過和她的交流,我能判斷,她真的也是大學生。

不過隻是天津一個技校。

那種野雞學校,其實女生勾心鬥角的厲害,她好像是在學校被欺負的不行,而她家是農村的,被欺負了,心裏不平衡,想穿好的戴好的,出來掙點錢也正常。

那時候鄰近放假,我身上還有一千塊左右。

不過,第二天我還是把她約了出來,和她說好了的,我把她胸罩扣子弄壞了,要給她買個新的。

起初她還有點不好意思,加上幹她們這個的,其實老鴇子看的還蠻嚴。

不過因為我和王姐熟,所以她還是答應了。

我們一起吃了火鍋,嗯,大夏天吃火鍋,確實夠個二的,不過那裏檔次不錯,價格也不貴,對我來說,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總之,那天玩的很開心,我們互相留了電話。

忘了說了,跟她相處的這一天一夜裏,我的身份不是屌絲,我雖然沒光明正大說我是高富帥,但裝的很像,想必她也認為我是個公子哥兒。

回到宿舍,我就和宿舍哥們兒吹我幹了個女神,大家都不信,說那裏都玩爛了,也沒見過一個多漂亮的。

於是,我們打賭,最後他們湊了快一千塊錢,叫我晚上再把她約出來,隻要正點,他們請我。

我得意的笑。

而正是因為和宿舍哥們的這一次打賭,我的人生就被這個小姐改變了。

她說她叫李雪,為了親切,我就一直喊她小雪,喊著小雪這個純潔的名字,我似乎能夠忘掉她的職業。

和宿舍哥們打賭後,我就給小雪打了電話,聽小雪那嚶嚀的口氣,嗲嗲的,應該在睡覺,當時我又起反應了。

不過我很快就失望了,小雪說她晚上要上班,可能沒時間。

我的自尊當時就受到了打擊,偏偏還要裝著高富帥的口吻發了個彪。

“做個屁的生意,一晚上多少錢?我出。”我對著電話說了一聲。

我當時確實怒了,一想到她被別的男人搞,我就不爽,嗬嗬,屌絲真是天真,還以為女人被你幹過了就真是你女朋友了?

掛了電話,幾個哥們都用嘲笑的眼神看我,雖然大家沒惡意,但是屌絲我啥都沒有,就是有自尊。

狠了狠心,我又給王姐打了個電話,問她從下午開始到包夜,一個女的需要多少錢。

王姐裝的很為難,其實是想抬價。

我在他們那裏是高富帥形象,怎麽能落了麵子?

“什麽價,你直接開。”我對王姐道。

最終,我定了三個女的,從下午到第二天早上,說好了一共1500.

小雪自然也在三女當中。

加上三個哥們,我們一共是四個人。

他們湊了一千塊,我身上原本有一千,但是給小雪買了胸罩,還吃了飯,所以身上就剩五百多了。

也就是我們錢加起來才一千五,剛夠給王姐的出台費。

但是說好的,晚上請她們出來耍,肯定要花錢,雖然這裏消費不高,但是至少再準備一千塊吧?

嗬嗬,不怕大家笑話,當天我就把電腦賣了,賣了兩千多。

屌絲有錢了,可以在‘女神’麵前裝--逼了

四個男的,三個女的,顯然不怎麽好分配。

咬了咬牙,又給王姐打了電話。

結果,王姐說她帶三個女的一起出來玩。

於是人齊了。

不過,我肯定隻和小雪玩,王姐他們誰愛上不上。

鎮子上有個迪廳,叫海神,晚上七點開門,門票也不貴,15塊錢一個。

於是,我們選定晚上的活動場所就是海神。

我平常也經常來海神玩,雖然這裏看似挺亂,但是由於我們一般人都挺多,所以沒吃過虧,也沒想過這次會跟人幹仗。

一下午,我們幾個都商量著晚上要怎麽玩,甚至還說要換著玩。

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很不想讓他們看到小雪,其實我隻想帶小雪去逛逛街,散散步。

或許,屌絲真的是缺愛吧。

男人,玩累了,其實有些時候真的隻是單純的想摟著一個女人而已。

而小雪,剛好在我疲憊卻又浪蕩的日子出現了,這還談不上愛,隻是有點水到渠成的情感。

下午五點多,我們穿上自認最拉風的衣服,去學校理發店一人花三塊錢洗了個頭型,然後就意氣風發的出發了,在學校後門隨便吃了個飯,打了個車,直奔海神。

到海神的時候,才是六點,海神還沒開門。

我們幾個就蹲在馬路邊上抽煙打發時間,看著路邊上大屁股大胸的女人在眼前晃,倒也不無聊。

這次跟我打賭的三個哥們都是我們宿舍的,其實我平時不是經常跟他們出來玩,他們也不是經常玩的那種人,我能看得出,他們還是有點緊張的。

大家都一樣,在學校裏整天吹噓多牛.逼,拉出來玩的時候若真遇上麻煩事,真能衝在前頭的又能有幾個人?

六點五十左右,王姐帶著那三個女的來了。

原本,整了一身拉風裝備的我們還想在她們麵前小小裝個逼。

但不曾想,王姐他們竟然是開車來的。

雖然隻是一輛起亞,但是當時我們就有點蔫了,大學狗走上社會難免要吃癟啊。

開車的是個中年大叔,脖子上一根金鏈子老粗,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但真的蠻有威懾力。

我那三個哥們麵麵相覷,顯然要掉鏈子了。

我好歹平時經常在外麵玩,膽子相對來說大點,加上跟王姐熟,於是從口袋掏出那包平時很少舍得抽的芙蓉王,笑臉迎了上去。

大叔也不知道是要給我下馬威還是整的,一來到我們麵前,就伸手拍了拍我肩膀。

力道不小,我本人偏瘦,不過個子比他高,所以勉強忍了下來。

“紡院的(我學校叫工程大學,但當地人喜歡稱紡院)?平時沒事出來玩玩,這地方我熟,有事可以找我。”大叔對我說了一句。

我趕忙給他發了一根芙蓉王。

大叔又對王姐丟下一句“晚上來接你們。”然後就開車走了。

當時我還納悶了,不是說好到明天早上的嗎?怎麽晚上還要來接人?

不過我沒敢問出來。

等那個大叔開車走了,我們幾個一下子就凶了起來,宿舍那三個哥們也跳了出來,在幾個女的身上掃了幾眼,然後很是意味深長的對我遞來個眼神,顯然他們也認為質量不錯。

確實,王姐還是蠻給麵子的,幾個女生雖不是非常美,但勝在打扮性感,胸部被人摸多了也都蠻大,加上清一色的小熱褲,白花花的大腿,怎叫人不動心?

不過,相對來說,我還是最喜歡小雪,今天她穿了件白色T恤,黑色熱褲。她的身材不是這裏最好的,個子大概一米六二,屬於豐滿型,但也不知道我是著了魔,還是因為潛意識裏覺得她剛出來做,相對幹淨,所以我主動來到小雪身旁。

為了裝逼,我用山寨的zippo自認瀟灑的點了根煙。

“我們進去吧,待會人多。”

我算是兩撥人的連線,所以平時其實話不多的我隻得重起了頭兒。

大家也沒反對,於是一起上了樓,海神迪廳在二樓。

我印象很深,在上樓的時候,小雪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話要對我說,但最終還是沒開口,或許是想解釋上午的那個電話吧。

我假裝沒有看到小雪的表情,其實偷偷看了眼她的胸部,雖然小雪T恤不是透明的,但我能夠隱隱看到裏麵胸罩的影子,黑色的,是我剛給她買的那個。

內心莫名的開心了起來。

屌絲有時候因為‘女神’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相當滿足。

海神不是很大,隻有一層,中間一個舞池。

此時還沒有客人,隻有幾個服務員在整理。

因為我經常來這裏玩,所以絕大多數服務員認識我,當時一個跟我關係還不錯的女孩子笑著對我說了句:“軍哥又來玩了啊。”

我當時一陣尷尬,因為去年冬天有一次來玩,我們穿的是迷彩服和軍靴,所以她們以為我是當兵的。

不過好在小雪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於是我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要了一打純生啤酒,又要了一瓶AK,我們就玩起了骰子,玩的是北方人都愛玩的吹牛。

這幾個女的都挺玩的開的,一個個拿著大nai子蹭著我們,把我那幾個哥們弄得臉都紅了,真是沒啥定力。

玩了一會,我見小雪去衛生間,於是我也假裝上廁所,跟了過去。

海神迪吧檔次真心不怎麽樣,衛生間就在舞池後麵,所以要去衛生間還得從舞池旁邊走過。

所以,我之所以跟著小雪,一是不想她被人占了便宜,二來有些話想對她說。

世界上哪來那麽多膽大包天的臭流氓,雖然我能感受到不少牲口用猥瑣的眼神使勁的在瞥小雪那鼓鼓的胸部,但倒沒人主動上前搭訕。

我隨便尿了個尿,就倚在門口等了起來,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鍾小雪才出來。

當時我還以為小雪蹲大號呢,後來我才知道她大姨媽來了。

小雪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我的時候,並沒有感到意外。

女人的直覺天生靈敏,顯然她肯定意識到了我對她的好感。

不過小雪好歹讀過書,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沒有貶低小姐的意思,一直覺得她們很偉大。)

而正是因為小雪和那些膚淺小姐的區別,注定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會像吃喝拉撒那般簡單。

普通的小姐其實思想很簡單,能有個男人依靠就行了,她們甚至願意用賣身換來的錢養活自己的男人,王姐那確實有一個這樣的小姐。

但小雪不一樣,她讀過書,見過點世麵,所以她有理想。

“內衣合身嗎?”我叼根煙,佯裝滄桑的對小雪問道。

小雪天生就有著一種欲拒還迎的嬌羞氣質。

輕輕點了點頭,小雪道:“今天穿的就是,挺舒服的。”

我當時荷爾蒙上升,很想上前抱著她,不過來來往往有人,我沒好意思。

“剛才開車送你們的那人說晚上接你們怎麽回事?”我不敢問那大叔,問小雪還是敢的。

“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王姐說晚上新源酒店有一桌麻將,好像叫我們去陪人打麻將。”小雪將事情告訴了我。

我當時就火冒三丈,老子付了一千五,你們去陪人打麻將?

反正那位開車送王姐來的大叔不在,為了在小雪麵前爺們一回,我猛吸了一口煙,然後把才抽掉一半的芙蓉王彈了出去。

“說好了,今晚一起玩的,你們什麽意思?”我加大音量對小雪問道。

小雪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我當時心就有點軟了,心想她也剛來,有些事情由不了她。

“這事你別管了,今晚打麻將讓別人去,晚上我有話對你說。”我一把將小雪拉了過來,很爺們的說道。

反正王姐那人多,當時我想的是,隻要我給錢,王姐肯定也不會為難我。

“鬼哥在這一片好像挺吃的開的,如果真的沒辦法,我改天再陪你好了。”當我拉著小雪回酒桌時,小雪輕聲說了一句。

小雪口中的鬼哥自然是那位開車送她們來的狗鏈子大叔,自稱老鬼,大家稱他為鬼哥。我當時就有點怕了,雖然很想讓小雪晚上陪我,但是如果鬼哥不同意,我還真不敢說些什麽。

不過我也想好了,反正錢還沒給,如果她們走了,大不了不給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