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除了魔尊親手傳授的操控之法,那麽別人碰到隻會被迅速的吸幹,最終變成幹屍,而夫人雖說沒有血脈,但他會魔尊教的操控之法,但就那也被吸掉了將近三分之二的真氣。
“夫人,蒼空學院的副院主乃麝香”一個相貌平平,身材平平的城主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夫人點了點頭,雙手在空中滑了下,手中便出現了一塊玉牌,上麵寫著蒼空學院四個字,夫人緊閉雙眼,將玉牌緩緩的由真氣控製,送入了王座,緊接著打出兩道真氣來,那玉牌便快速的震動了一番,很快又落回了夫人手中,夫人將玉佩看了眼,在空中劃出一道裂縫來,一道神識附在了玉牌上,緊接著,便將玉牌扔入了裂縫。
“從今往後,蒼空學院的院主便是麝香,至於改不改名,等麝香來了自己決定吧,眾位還有什麽事麽?”夫人淡定的說道。
中院主與城主紛紛相互看了眼,趕忙起身,恭送夫人,緊接著,一個個緩緩退出了魔殿。
在出了魔殿之後,這才齊齊鬆了口氣,在魔殿中,性命完全就不是由自己做主,那種感覺太壓抑了,原本他們已經忘掉了那種感覺,但是今天夫人一出手,將原本選在他們頭頂的刀,再次擦亮了許多,讓他們意識到,自己的頭頂還有一把亮堂的刀隨時都提醒著自己。
張卯此時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在魔殿中弄出那麽大的事來,他不好再待下去,待下去的結果可能是被這些家夥活剝了吧,所以張卯直接奔回了家,將自己鎖在房間裏,直接進入了菩提世界。
剛進入菩提世界,西施就出現在張卯的麵前,嚇得張卯直接後退一步,當看清麵前是西施後,便鬆了口氣,苦笑道:“我說西施大人,別這麽神出鬼沒好不,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你是魔尊之後?”西施麵色怪異的問道。
張卯無語的看著西施,不知道西施是怎麽知道的,不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在自己控製靈力的時候,對菩提世界可能掌控不到位,結果讓這個妖孽級的人物看到了外麵的情況,也明白了自己當時的情況,不過,這跟魔尊之後有關係麽?
“是與不是?”西施再次問道,這次的臉色更加的嚴肅,好像張卯的回答事關一件重要的大事一般。
張卯點了點頭,說道:“是,情況、、”話還沒說完,就被西施直接拎起來,仍在空中,嚇得張卯張嘴大叫道,這西施可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抗衡的,說白了就是沒有一絲反抗能力。
西施麵色嚴肅的打出一道道法決來,一道道灰色散發著淡金色的真氣將張卯包裹著,但卻不對張卯造成任何的傷害,好像在試探著什麽。
張卯閉上嘴巴,他看得出來,能讓西施麵色如此嚴肅的事情,那肯定不是小事情,也收起了自己的防禦,任由那灰色淡金色的真氣試探,不過張卯對西施的過度也很是滿意,原本西施的真氣是純白色的,在菩提世界呆久了,竟然蘊含著佛氣,更重要的是,這真氣經過參雜著魔氣,簡直就是一個大熔爐,不過,比之前的純白色要強不止一倍。
西施施法半響後,便收手,任由張卯摔落在地,轉身看著水晶龍屍說道:“你知道魔尊之體的來曆麽?”
張卯被西施這忽然收手,來不及施展身法,硬生生落地砸的頭昏腦脹,聽到這句話後,無比埋怨的說道:“怎麽來的?”
“你不知道麽?”西施忽然回頭,臉色不爽的說道。
張卯嘿嘿一笑,說道:“是反出仙界的幾大星君經過陣法結合而成的,據說主題是天煞地煞兩大星君,怎麽了?”
西施點了點頭,說道:“你可知道範蠡最厲害的是什麽麽?”
“陣法”
西施再次點頭,悠悠的歎了口氣,說道:“範蠡雖然幫助天煞星君反出天宮,而且還布置陣法幫他們創造魔界,創造除了一個無比強大的存在,一個可以捍衛到仙尊地位的同等存在,但你可知道,這種體質有什麽缺陷麽?”
張卯聽得雲裏霧裏,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西施歎了口氣說道:“這體製其實一直就是範蠡研究的重點,在重返天宮之後,他就著手開始研究,可以說,魔尊的創造是一個半成體,不過,你的身體好奇怪,好像並不全是那種體質,好像更佳,更精進,比範蠡研製出來的更好!”
張卯翻了翻眼皮,心裏說道:“不廢話麽,老子的身體可是經過神獸血液而進化而成的,在凡間界就是無敵的存在,融合了魔羅之子,能不更好麽?”心裏如此的想著,但嘴上卻沒說出來,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雖說魔尊在魔界是一界至尊,但在範蠡麵前,隻是仆人!”西施輕聲說道。
這句話猶如五雷轟頂,直接讓張卯傻眼了,無語的看著西施,遲遲說不出話來。
西施回頭看了眼,譏諷的笑道:“你以為範蠡真那麽好心麽?”
張卯晃了晃腦袋,西施繼續說道:“當年仙界的分裂可以說是範蠡一手策劃,而且,魔界最終的形成也在範蠡的計劃中,魔界至尊也是隻是範蠡的仆人而已,生死隻是範蠡的一個念頭!”
“怎麽會這樣?”張卯驚訝道,此時他真想進入水晶龍屍裏,把裏麵的那個範蠡拉出來問問,麻痹的,到底想鬧哪樣啊。
“範蠡的野心你想想不到的!”西施說完這句話,便消失在張卯麵前,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水晶宮殿上,此時在那廣場上,懸浮的水晶棺材邊上,正靜靜的站立著一道身影。
張卯順著目光看去,頓時就有些驚訝,那是寒霜!
“寒霜!!!”張卯直接閃身出現在水晶廣場,棺材邊上,向寒霜走了過去。
“別打擾他!”西施的聲音再次傳來,此時西施正懸浮在水晶棺材上方,雙臂張開,恢複成了以前的那副樣子,一動不動。
“為什麽?”張卯問道。
“他正在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