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謝那些為了《戎裝少主》獻出自己處女書評,而且還都是長評的可愛家夥。也許你們自己都不知道,那麽一行文字能帶給王小悠感動和幸福感。然後就是想對某些同學說,王小悠是那種會喜歡上自己筆下人物的神經質寫手。比如目前為止占用最大篇幅描寫的柳筠黛就是很喜歡的。所以如果你覺得這個人物不好的話,就請批評王小悠的文筆吧。起碼柳筠黛是無辜的。)
晚餐是溫馨的。哪怕期間柳筠黛父女差不多全程都是在攔著陳萌韻的找茬和之後可以預見的借茬發飆,但在王七步看來也都是溫馨的。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是很單純的;柳筠黛隻是單純的喜歡著自己,不希望看到她親媽向自己發難。柳夏隻是覺得自己這個男生貌似還不錯的樣子,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把關係弄的太僵。至於陳萌韻,恐怕就更加簡單了,身為人母的她為自己的女兒著想,不希望女兒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而已。所以,王七步理解。倒也樂的裝傻充愣的看著正在自己眼前上演的這一出生活活劇。很好,就像之前說的,也很溫馨,於是就真的很好了。
“我吃好了。”看吃完一碗的柳夏放下碗筷,王七步也跟著快數扒完碗中的米飯就道。
“七步,今天一天也沒見你怎麽吃東西。要不再多吃一點吧。”看著王七步隻不過剛剛吃了一碗飯的柳筠黛就勸。無論是語氣、神態、內容都是有些碎碎念樣兒的嘮叨雛形了。但也正可以從這裏看出,最開始的女人對男人的嘮叨並不是因為事情兒本身,兒隻是因為喜歡那個人而已。多少年後,那就便是愛吧。
“是啊,總理的孫子到我們平民百姓家裏來連飯都沒吃飽。這份罪過我們小門小戶的可擔當不起。”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王七步機會的陳萌韻就揶揄道。
“嗬嗬,阿姨,我真的吃飽了。宮保雞丁很好吃。能吃到這麽好吃的東西是七步的口福來的。”王七步就笑著說道。至於宮保雞丁,則是王七步進門前陳萌韻正在做的那道菜。好吧,這確實是一個很狗腿的沒品馬屁。但是麵對形勢比人強,王七步還是不得不說出了這樣多少有些違心的話。
“說的好聽,可我也沒見你吃了幾口。這麽大的大小夥子吃的卻這麽少,一看你平時就不注意鍛煉身體。”然後很明顯,陳萌韻並不是那種幾句好話就可以糊弄的主兒。所以麵對王七步越來越低的姿態,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驕橫和不講道理了。
“媽!你再這樣針對七步我可要生氣了。”柳筠黛可是沒有王七步那麽定力的,看著自己媽媽越說越過分,柳筠黛終於不淡定了就道。
“嘿,你這個死丫頭還來勁兒是吧?用現在的話說,你呀就是一個大傻冒。人家說什麽你就信什麽,你說你都幾歲了怎麽還這麽天真。”陳萌韻說這話時沒有背著王七步,或者可以說她這話就是在說給王七步聽的。
看著就連一個勁兒當老好人的柳夏的臉色都已經不好看了,王七步就知道自己是不能讓柳筠黛她媽繼續這樣鬧下去的。第一次來嶽父、嶽母著就害人家兩口子打起來,一家三口鬧矛盾,那自己以後可怎麽來啊?於是隻好這樣開口道“說白了,阿姨你無非就是不相信我的家事背景嘛。”
“哼,你自己覺得可信嗎?”陳萌韻冷笑反問。事實上今天就算是爆發家庭戰爭,她也是要王七步這個麻煩給剔除掉的。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說一個更不可信的。其實我從小就跟中華一個老神仙級的人物,也就是我師爺爺學習雜學和國學。而恰巧中醫就是其中的一項。這話的另一個說法就是我還是一個中華少有的得了傳承的中醫。”在柳筠黛一家三口看來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王七步說了這麽一番話。
“哈哈哈,總理的孫子還不算,現在又是中醫了是嗎?好吧,前一個畢竟也不好請總理出來作證,可後一個驗證起來就簡單多了。那你現在就給我看看,我有什麽病吧。”愣了一下的陳萌韻然後就是大笑道。不光是她,其實王七步這話聽得柳夏也是一陣皺眉。許是因為猜不出王七步接下來要搞什麽飛機,或者是不滿他的信口開河吧。
“七步!”柳筠黛擔心喚著。王七步卻是回之以淡然一笑,示意她安心。
“阿姨,其實我也是正有這個打算的。”很是自信,王七步就道“阿姨,您是不是最近經常忘記東西?”
“……你少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來忽悠我。”先是一愣神,陳萌韻隨即就道。
“那麽阿姨您最近起夜的次數是不是明顯多了呢?”無視了陳萌韻的話,王七步緊接著又問。
“……多起幾次夜這種事情誰會記得那麽清楚啊!”又是一愣神,陳萌韻又道。隻是這次就微微顯得底氣不是那麽足了。
不說陳萌韻,王七步這第二個問題讓柳夏的臉色開始發生改變了。作為枕邊人的他當然發了了自己妻子的這個變化。
“嗬嗬,那麽頭暈、乏力、惡心這些反應總該有了吧。”看著貌似要死硬到底的陳萌韻,王七步就笑著問道。語氣和神態也都越發的輕鬆了。
“七步,你阿姨到底是怎麽啦?”這下柳夏可是已經坐不住了。王七步說的這些症狀可是與妻子最近這幾天的情況基本符合的。
“是啊七步,我媽媽到底怎麽啦?”柳筠黛也跟著急了。
“我沒事兒。”陳萌韻就安撫對丈夫女兒,隨後對王七步說道“你說的這些可都是一般頭疼腦熱的基本症狀。所以也說明不了什麽問題。”偏見就是這樣一個多少有些神奇的存在,因為它有的時候甚至是可以神奇到顛倒黑白的。就像現在,王七步明明全中,但陳萌韻還是直接否定道。
“那麽如果再加上一個嗜酸呢?這個總不是什麽頭疼腦熱的常態症狀了吧?”王七步就道。這是一個隱晦,但是他卻相信無論是作為一個成年人的柳筠黛她媽還是她爸都應該聽懂的話。
於是,柳夏自然而然的就震驚了。
“小騙子你別胡說八……”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被一個十幾歲的男生點出這種事兒,自然有些羞憤的陳萌韻就要罵。可不想還未等自己一個完整的句子出口,手腕就被那個十幾歲的男生奇快的抓了過去。
“脈象有力,如盤走珠。”像模像樣的按著柳筠黛媽媽的手腕,王七步高深莫測的說了這麽八個字,隨時一臉喜色的對柳筠黛的父親道“柳叔叔恭喜你,這下可就兒女雙全嘍。”彩色,反射著炫目陽光的肥皂泡樣的謎底就這樣被徹底戳破了。
“啊!七步這是真的嗎?”柳筠黛興奮的叫出聲來。
而再看陳萌韻則是甩開王七步,直接逃進了臥室。
“哈哈哈,七步,你先和小筠隨便聊聊,或者讓她帶你參觀一下她的房間。我去看看你阿姨啊。”震驚消退,帶著濃重喜色的柳夏對王七步說道。
王七步自是點頭稱好。
“你真的會中醫?”帶父親走後,柳筠黛配合著期待的眼神向王七步求證。
“事實勝於雄辯。”嘿嘿一笑的王七步就道。不然他難道會告訴柳筠黛;我隻是在上輩子就知道了你有個在今年夏天出生的弟弟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