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煙第二天、頭痛、嘴裏各種奇怪味道,總之全身都不對勁。那個,別跟戒煙的人較勁,今天繼續兩K。)
對於一個龐大組織的收編工作顯然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控製住了對方的首領,就可以辦得到的。這就好像就算你劫持了奧巴馬也不可能控製美國一樣。所以王七步是清楚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完成了收編黑手黨計劃的第一步而已;一個法律顧問,一個足夠得到老板信任的法律顧問。無論怎麽看都是很簡單的樣子。
“那麽,我偉大的唐,我能拜托你一件很小的事情嗎?”用餐巾擦幹淨嘴角菜油的王七步就道。就像這次會麵之前任何一個秒鍾一樣,王七步是始終掌握著主動權的,談不上刻意,其實說白了就是失禮和心態使然。
“我刻意按照正常的思維去理解你說的小事兒嗎?”蒂姆•甘比諾消極抵抗著,事實上他這被子都沒有過比這一頓吃的更鬱悶的飯局了。
“真的是一件小事兒,我隻是想在近期見一見你的教父約翰而已。”就算無恥如王七步,在這番話的最後,他的聲音還是慢慢的弱了下來。
“如果你把晉見教宗大人都當作一件小事兒的話,那麽就請原諒我的無能為力了。”蒂姆•甘比就算再斯文、在崇尚和平,但終歸是黑手黨黨魁的他這次是真的怒了。眼前這個討厭的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或者說他還能不能再討厭一點啊?
“嗨,同學你這就沒勁兒了啊。我就是讓你給我傳個話,你至於反應這麽激烈嗎?再說你管他是做什麽工作的幹什麽,怎麽說他不是你的教父嗎?你外國人怎麽也學中華那些思想民的差勁兒的知識分子和沒什麽素質的悍婦那樣喜歡用身份去劃分一個人呢?難道你不知道釋迦牟尼、孔子以及你們的主都說過終生皆平等這話?”之所以會因為王七步如此之強烈的反彈主要還是源於王七步的這次成長中習慣性的先聲奪人。越是自己理虧的事兒,這貨就會喊得越大聲。
“是啊。他是我的教父沒錯,但是他也是將近十人的教父,”很有趣的是,蒂姆•甘比的所有抗爭竟然全是在這些相比於整個黑手黨的利益怎麽看都不關緊要的小事之上。這就不能不說蒂姆•甘比諾絕對是一個要比外表看起來有內涵多了的內斂型惡棍了。相比於其他的希望人,他更加懂得什麽叫審時度勢、試探與伺機而動。
“少拿人多嚇唬我。你這個數字嚇唬歐洲人可以,嚇唬美國人也勉強,但是嚇唬我中華人。哼,我們現在就十二億了。也就是說在我們國家就把約翰當成普通外國大爺人還要比全世界把他當神的人還多兩億呢。”在人口問題上,王七步不管在哪都是可以驕傲的起來的。隻是在囂張之後,他還是在沉吟了一下後說道“蒂姆,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所以我約見真福約翰•保羅二世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難,隻是如果通過那種官方約見的話,談話的效果我想一定會差上好多,而且,請再次的相信我,隻要你能夠促成這次見麵,那麽不管是我還是教宗陛下都是會感謝你的。”
短暫的真空,是蒂姆•甘比諾的思考。
“好吧。但是我隻能試試。如果教宗陛下不願意見你,那麽你就可以盡管去使用你的方法了。”畢竟如果隻是試試的話,倒不是多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
這個世界上總是存在著多姿多彩的各種意外,比如今天的天氣意外的好,秘書小姐的裙子意外的短,約翰•保羅在蒂姆•甘比諾看來十分意外的同意了這次會麵。
“話說從登機的時候你就一直在看的東西是什麽?”洛杉磯直飛羅馬的長途飛機的頭等艙裏,嶽曉晨問正捧著什麽看個沒完的王七步。
“我師傅托人給我送來的林浩然的資料。我倒是不怎麽以外與一些地方的很隱晦的記載,所以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而且還有想著有些事情到底該怎麽解決,哎,時間還真是趕啊。可是一定要在返回洛杉磯之前就把下飛機到再次上飛機之間的事情都考慮清楚的。”眼睛並沒有向已經包裹在毯子裏的嶽曉晨掃上一眼,一遍仔細研讀材料的王七步訴說著他的忙碌。
“我是真的看不出來,原來你幹的哪些是都是經過思考的。”因為無聊的關係,嶽曉晨隻能拿王七步來吐槽。
“需要我給你講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隻有必然的道理嗎?就算是那些所謂的直覺,其實也是大腦在潛意識裏通過無數次計算之後得出來的。”倒是並不計較嶽曉晨大打擾的王七步就這樣回複。
“這麽說的話。對了,我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收買了傑西的。我可是清楚的知道你們並沒有見過麵的。”翻了個身,嶽曉晨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忘了,我們可是有一個跟黑手黨是同行的朋友的。離京之前我去周家拜年的時候,在周奇那拿了他幾乎所有的關於黑手黨的資料,甚至還包括生意往來清單。我在研究之後發現了幾筆不正常出貨,順著現查下去,傑西A了組織一些錢的事情對我來說也就不是秘密了。所以,我要做的僅僅是給傑西打一個電話,提一提這個事情,再直接打過去一筆要遠超他A的那幾筆的錢。總之就是威逼利誘的事兒,真的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王七步很輕描淡寫的說著,像敘說著一件小事兒或者說跟他無關的事情。
“呃,好吧。那麽我是不是可以問你為什麽要去見那個神棍呢?”這個才是嶽曉晨最大的疑惑,在經曆了鋪墊也好,順其自然的也好,他終於問了出來。
“呃,畢竟人家年紀大了。咱們還是積點口德的好。”總算是微微轉移了一下視線的王七步就道“其實那個老神棍人不錯的,他的很多思想我都是能夠接受的。至於我要見他的原因很簡單;隻是想讓他把台北的分支正是搬遷到燕京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