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七步今天的這一手從某些角度來說隻能算是一個開始。可以遇見的是為了國內經濟秩序的穩定,今後的他必須投入更多的精力與想辦法控製那些不良的資本。而王七步也並不會擔心自己的行為觸怒了某些人底線,說好聽點是他站在公裏的那一邊,說不好聽點哥踩了就猜了,你既然敢做,那哥就算是大年三十半夜一腳踹開你們家的門然後在你們家年夜飯的飯桌上拉泡屎你又能把哥怎麽樣?王七步現在還明顯處於一個上升期,可即便是這樣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他都不懼怕任何人找他的麻煩,因為對上他就等於對上一個國家。跟找死也就沒有什麽區別了。
“既然合同都簽了,那麽現在也可以說說其他問題了。李長河,一個星期前你指使你的私人保鏢雇傭黑社會成員在永安小區門口故意駕車撞人,然後致使受害人雙腿截肢,這件事情你認是不認?”敲擊著桌麵,王七步對麵如死灰的李長河當動了屬於他的最後的攻勢。
“啊?”雖然之前已經承受了太多的驚訝,但是麵對王七步的這次質問,李長河還是顯出了誇張的驚訝,畢竟這件事情不光彩不說,就隱密程度也是已經到了一個程度,自己當時隻是一個眼神,然後自己的保鏢也就明白了。所以他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就連這件事情也都是被對麵那個魔鬼給知曉了。不過,就算被直接掀出來,李長河卻是讓要否認的。畢竟在這個時候脆弱的他可是再也經不起一點的額外傷害了,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多年做人下來已經對於如果承認下來,那麽所引發的後果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預感瞬間包圍了李長河的內心。雖然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不及之前的那些,但是李長河偏偏就是有這樣預感的。而且還非常的強烈“不,不,不,王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我甚至連這件事情都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時候,除了咬死這點,李長河還能夠狡辯什麽呢。
“嗯,我倒是也預料到你會這樣否認了,沒關係,沈青戈,去外麵問問誰是李長河的保鏢,然後把他手腳打斷丟進來。”王七步說著,就對外麵喊道。在說道打斷別人四肢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咬牙、瞪眼、加重語氣等等就算是很辣的人也應該有的反應,就是那樣平淡的,而也正是因為這份平淡,所以才更加的可怕。越是冷血的人越是能夠站在更高的地方的接受眾人的敬畏的。而對於那些欺淩過弱小,或者說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名的人,王七步又從來都是最高端的冷笑。直接不把你當人。
其實當王七步最開始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李長河還是多少有些不以為然的。甚至這抹對於王七步的怡情還讓他對於王七步的恐懼和緊張有些緩解。然而,就在短短的五秒鍾之後,他便聽到了貼身保鏢的慘叫聲,更仔細一點甚至還能夠聽到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再過五秒,一個壯碩的的大個子手提著他身高也超過了一米八,此刻手腳都呈現一個詭異弧度的保鏢進來,直接扔到了桌子上。於是這次被嚇癱到桌子底下的那個人換成了李長河。
應著王七步好奇的目光,魏逆道“沈青戈好像看上一個從門口走過去的姑娘,我賭他不敢追出去認識,然後激了他兩句。然後他就真的追過去了。”
“嗯嗯,那姑娘長的怎麽樣?多高,你目測是什麽類型?對了,最重要的是年齡,我給沈青戈算過,他得找大他兩歲的。”無視了桌子上保鏢的呻吟、哀嚎,無視掉已經癱倒桌子下的李長河,無視掉了其他四人見鬼一樣的反應,王七步非常八卦的這樣問道。
“我留意到的時候已經隻剩下背影了,不矮,穿的倒是比較正式,最後那個問題我就當你是問順嘴了。”說完後,魏逆便轉身出去,留下了一個龐大的背影。總體感覺跟堵牆沒什麽兩樣。
得到這樣回答的王七步不免有些訕訕,就轉身對正在桌子上正在呻吟、哀嚎的保鏢道“我知道你正在忙著叫喚,但是,也請你抽空回答我一個問題,那個被車撞成殘疾的年輕人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的老板也就是李長河下的命令?”王七步的語氣變得有些天真,倒是真的越發接近他樣子的年齡。倒不是他有這樣的惡劣趣味,事實上一個人在一個年齡段呆久了,總是會難免沾染上這個年齡段的一些屬性的。人的學習性是蘊含在基因密碼裏的,所以是真的不能說改就改,說無視就無視的。
“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看了一眼已經嚇癱的李長河,保鏢硬氣的說道。倒不是他真的有這麽硬起,實在是現在自己的傷病補貼還指望著他呢,所以這個時候更是不能出賣李長河了。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傻子已經越來越少了。
“呃,倒是一個聰明的家夥。覺得在這樣一個情況什麽都不說,至少不說對李長河不力的東西才是保證自己的王道。但是朋友,我勸你還是不要對他抱有多少幻想了。就在剛剛,他已經簽了一份送出自己身家的合同。所以,現在如果抵消掉負資產,他還真的不一定就比你有錢。說說吧,畢竟昨天是給那個家裏已經傾家蕩產的小夥子續交住院和治療費用的是我。所以現在的我還是有那麽一點立場問責這件事情的。最後一個提示,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要短你那第五肢了。”王七步依舊使用著那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是無比該死的平淡語氣。這正常,畢竟如果王七步是一個習慣把自己的不爽短暫隱藏然後總體爆發的變態家夥。走某些時候他越是平淡,就代表這他的怒火也就越發的不可控製,是會隨時爆發的那種。說著王七步竟然拿出手槍,直接瞄準了躺在桌子上保鏢的襠部。直到槍的出現,在場內心已經飽受摧殘的眾人的心靈再次受到的一個有點類似網遊中加層的暴擊。
“等等,等等,我說。是的,就是李長河指使我,讓我找人弄殘那人的,我隻是服從命令而已,真的跟我無關啊。”作為一個專業保鏢,已經從王七步那淡漠的眼神中感覺到散亂的殺意的保鏢連忙喊道。
“你放屁!王少,他胡……”“砰”“啊!”李長河的大聲辯白被手槍射擊的聲音打斷,至於那聲尖叫,眾人再看李長河的時候,他本就半禿的腦袋上多了一條血痕,很顯然,子彈是貼著他的頭皮打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