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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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比冬瓜還大滴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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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過,十裏桃花落定,灑滿清江,裝點著人世的浮萍……”

葉河圖喃喃的自語著,看著機艙之外無邊無際的雲海,似乎有感而發。時不時,葉河圖還在用餘光瞥著坐在他身邊的一位絕對是傾城級別的美女!心道:還不主動跟我說話啊?難道是我的詩不夠好嗎?

一身雪白的及膝裙,上身露出了一雙肌膚光滑-嫩白如水的藕臂;微紅的雙頰,如同兩朵醉人的晚霞,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更是讓葉河圖大肆誇獎。豎起的發髻,就像是古代仕女圖中走出來的鮮活人物,令葉河圖都有種極為美妙的感覺。一邊欣賞著身邊的美女,一邊心中讚歎道:長得這麽漂亮,一定是個紅顏禍水啊!

不過,我喜歡……

又過了一分鍾,那個美得讓人窒息的美女,依舊沒有搭理他。葉河圖的心中雖然有些焦急,但是表現出來的,依舊是沒有絲毫的緊張與過激之色。輕輕地不經意間回過頭看了那個女孩一眼,她正在看一本古詩集。葉河圖會心的一笑。默默的叨念道:

“北風吹,雪紛飛,夕陽沉淪天欲黑;觀情賦,笑含淚;幾度濃情,支離破碎,非!非!非!

沈園會,提賦醉,昔日鴛鴦各自飛,今相對,空餘悔;恨情淒美,心神憔悴,悲!悲!悲!”

這一次,女孩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葉河圖,眼中閃過一絲精彩,驚訝道:

“這是你寫的嗎?”

葉河圖故作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心道:終於主動跟我說話了吧?哈哈……

回頭微微一笑,看著女孩,揮了揮手,說道:

“閑暇的時候隨便寫的,等不了什麽台麵的。”

“隨便的塗鴉之作,就能寫得這麽好?能告訴我這首詞的名字嗎?”

女孩一臉的希冀之色,看著葉河圖。

“那有什麽,嗬嗬。這首詞算是我根據陸遊與唐婉的兩首《釵頭鳳》而和的,名字叫做《釵頭鳳——歎陸唐之思》。”

女孩彎彎的秀眉微微皺起,但卻像是在思索著什麽,臉上也隨之露出了一絲歎息與悲情之色。

“沒想到你也是他們的的同情者啊。這首詞,是我聽過的評論陸遊與唐婉最好的一首餓;而且,我認為,這首詞,甚至能跟原詞比上一比。”

“你就別取笑我了,這就是我一時興起而作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為他們的悲情而傷歎啊,苦命的一對人兒。”

葉河圖麵露悲傷之色,歎息道。心想果然是同道中人啊……

女孩的臉色也不是太好看,想必也是因為想起了他們的悲情愛情故事,才會如此的。

兩人就從這對悲情人物之上,開始了天南海北的高談闊論。葉河圖雖然對於現代的教學知識不是很懂得,但是自幼沒上過學的他,卻偏偏喜歡讀一些連老頭子都未必感興趣的《水經注》、《易經》、《周易》等等這些文言之作。雖然極盡晦澀,但是葉河圖一旦吃透了進去,就完全沉迷於其中了。所以,對於曆史天文地理的了解,確實遠非常人能比的,更巧的是,這個女孩也是剛剛回國的研究曆史學的碩士。兩人的共同語言,自然就因此擴大了無數倍。

期間,葉河圖的博學,涉獵廣泛,給女孩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兩人的了解也漸漸熟絡了起來。葉河圖從她的口中得知,這個女孩叫顧雅之,今年二十三歲。剛剛從澳大利亞留學歸來。

不知不覺,飛機已經快要降落了。緩緩地退離了高聳入雲的蒼穹,一片片誘人的綠色,呈現在大地之上,甚為的惹眼。

“你知道成都有什麽好的風景名勝嗎?”

葉河圖偏著頭,看著顧雅之問道。

顧雅之搖了搖頭,說道:

“我已經是幾年沒有來過成都了,上一次來這裏,還是13年前,也就是我十歲的時候。太多東西都不記得了。還有,隨著歲月的變遷,很多東西,肯定也已經麵目全非了。不過,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成都天府廣場上那一座巨型的毛-主-席雕像。那種恢弘與大氣,就連當時年僅十歲的我。都被深深的感染著。”

提到毛-主-席的雕像,葉河圖的臉上也湧現出了一絲敬畏之色,這個拯救華夏民族於危難之中的蓋世人傑,整個十九世紀,唯其一人耳!對於他,葉河圖的敬畏,卻是發自內心的。

葉河圖微微笑道:

“聽你這麽說,我也想去湊湊熱鬧了。嗬嗬、”

突然之間,眾人的腳下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震顫。

“飛機要降落了。”

“恩,跟你聊了一路,真的挺開心的,你是唯一一個在中國曆史學之上讓我另眼相看的年輕人。”

葉河圖略感驚訝,伸出右手。道:

“真沒想到啊。那我真是不勝榮幸啊。”

兩人禮節性等我了一下手,顧雅之微微一笑,等到飛機穩定下來。解下了安全帶,與葉河圖告別之後便下了飛機。葉河圖由於孤身一人,無官一身輕,幾乎是最先走下飛機的一批人。

然而,就在他走下飛機的那一刹那,卻是足足被震撼住了——

一輛加長版的勞斯勞斯開道,在其左右各有這三輛加長版的賓利。這麽豪華的場麵,這是來接誰啊?

那輛位於中央的勞斯萊斯,緩緩的停住了,在其上麵,走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英偉的年青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臉色並沒有一些奶油小生般那樣光滑如水,而是再健康不過的小麥色。看上去,頗有些男子氣概。

帥氣的臉蛋,再加上雄厚的家族底蘊,讓這個年輕男子,無疑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趙浮生!

葉河圖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喃喃道:

“五年了,浮生,難得你還一直記掛著我這個大哥。”

在葉河圖十六歲的那一年,跟隨師傅下山遊曆。在攀登泰山之時,無意間救了差點失足落澗的趙浮生一命,從此,兩人便是情同手足,葉河圖那次更是被師傅破格允許留在了山下兩個多月才回到昆侖。

一個有些黑白相間頭發的中年人,微微有些發福,身體倒也還算不錯,並不是像有些人肥胖過度而產生的走路都有些氣喘籲籲。中年人一臉的嚴肅之色,一股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質無形之中人不少人便是自慚形穢。

中年人便是趙浮生的父親,趙定剛!也是如今趙家的主事之人。

一直以來的趙家,在成都也算是上乘的家族,就算是在整個四川省也都是排的上名號的。但是,卻也僅限於此而已。但是,自從趙浮生十八歲開始接手家族的事業開始,原本家族之中一些業績淡淡甚至虧本經營的產業,也在其手中緩緩的複蘇起來。如今入行兩年,趙浮生在整個成都的商界的圈子裏,就如同一匹殺盡黑馬的白龍馬!一枝獨秀!

年僅二十歲的趙浮生,更是漸漸的被家族之中一些老人認可,如今的他,已經掌管了家族近百分之二十的產業。

“浮生啊,這兩年,辛苦你了,你表姐也回國了,你看,你們是不是抓緊把婚事給辦了吧。”

中年人看著人流湧動的機場之中,淡淡的說道。

趙浮生一聽父親的話,臉色頓時蔫了下去,委屈道:

“爸,這都什麽年代了,你們還指腹為婚呢?再者說了,我表姐還比我大三歲呢?”

“小東西,沒想到你在商場上叱吒縱橫,到了這種事情上倒是萎了下去。豈不聞古語有言:女大三,抱金磚。況且,你表姐長的那個水靈兒,還配不上你不成?”

趙浮生對這個老爸一陣頭大。

“爸,可是我們有著血緣關係呢。雖說不是很近,但是,好歹也是親戚吧?就算是退一萬步說,我們沒有一點的感情基礎啊!”

中年人的臉色微微一沉,低聲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一切等回家之後再做定奪吧。你表姐也快出來了。”

趙浮生歎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再度將目光轉向了機場之中,然而,這一次,他確實看到了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人——葉河圖!

葉河圖一臉和煦的微笑,緩緩的向著趙浮生走去,後者也是一掃剛才的頹廢,臉上重新煥發出了一陣非同尋常的光彩。

“沒想到啊,浮生,跟大哥我還這麽客氣,居然搞出這麽大排場來接我。嘖嘖嘖——你瞧瞧,除了勞斯萊斯,就是賓利的。自家兄弟,以後不要這樣了。對了,你小子是怎麽知道我今天來成都的?”

趙浮生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依舊牽強的笑著。跟葉河圖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在葉河圖的身後,一個光彩照人,異常惹人眼目的女孩緩緩的走了上來。

“表……表,姐——”

趙浮生苦笑著叫道。

“你就是那個小時候老跟在姐姐屁股後麵要棉花糖吃的跟屁蟲趙浮生吧?十多年不見,都長這麽大了。”

突然之間,顧雅之感受到在場的氣氛極為的詭異。葉河圖的臉色,說不上難看,但是卻異常的耐人尋味。

顧雅之指了指趙浮生,忐忑的看向葉河圖問道:

“你們認識?”

葉河圖近乎機械的點了點頭。眼睛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趙浮生。

咧了咧嘴,趙浮生此刻卻是無比的尷尬,訕訕道:

“大——大哥,你聽我解釋,這純屬是一個誤會。”

“還真是一場戲劇般的烏龍啊。”

葉河圖搖了搖頭道。

顧雅之則是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