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到!睡覺……呼呼……感謝今天‘永恒玄燁’的慷慨捧場!洛水會更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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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彌漫的東京,這一刻,卻注定被載入日本武道的史冊,縱使是屈辱的曆史,也不會埋沒。
輕輕地推開了死不瞑目的炎龍,葉河圖用手指輕輕地擦拭著湛盧的劍身,除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道,沒有一絲鮮血的侵染。葉河圖滿意地微笑著。
炎龍,至死都沒有發現葉河圖的出手動作。
偷襲者,恒被偷襲之!
葉河圖輕蔑道:
“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要偷襲我,你還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超越我兩成以上的實力。”
確實,葉河圖雖然在戰鬥中沒有過多的顧及後方。但是,他的心,卻一直都在關注著準備偷襲自己的人。一個人的後背,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交出去的,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一旦交出了自己的後背,就等於交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腹背受敵,並不好受。葉河圖沒有嚐試過,也完全沒有興趣去嚐試。
炎龍在生命終結的那一刻,還在盤算著怎麽偷襲葉河圖,但是最後,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將自己的小命也就此陪了上去。
他在尋找著葉河圖的破綻,尋找著對葉河圖的雷霆一擊。然而後者,又何嚐不是呢?怪隻能怪炎龍比葉河圖還要沉不住氣,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在定力之上,還沒有葉河圖這個年輕人來得要高。
他們兩個人,隱隱的,比的就是看誰的耐力要強,但是到頭來,炎龍終究還是略輸一籌,就連偷襲,也被葉河圖捷足先登了。可以說在他準備的那一刻,葉河圖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動作,缺少的,就是爆發!似同洪水激流般的爆發!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
武藏玄村捂著腹部依舊在流血的傷口,一臉驚懼之色的看著葉河圖,望月守雲的傷,被割在手臂上,相對來說,要比武藏玄村好得多。相比而言,葉隱清雪的傷,算是最輕的了,但是最令他難以容忍的是,葉河圖,居然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部之上,而且還在一瞬間化掌為爪,狠狠的抓了一把,到現在,她的胸部還有些隱隱作痛。看向葉河圖的眼中,更是幾乎噴火。一向守身如玉,甚至從小到大就連手都沒有碰過一隻公螞蟻的她,麵對葉河圖的如此‘淩辱’,又怎麽能不羞憤交加呢?手握著雪魄狼牙,狠狠地咬著牙,發出‘咯咯’的聲響,但是,葉隱清雪依舊沒有犯傻般的衝上前去,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她還是知道的。
武藏玄村雖然極為的氣憤,但是,看了眼已經倒在地上炎龍,武藏玄村苦笑著搖了搖頭,語氣頗為的暗淡。
“沒想到。就算是我們幾個聯手,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真的很強。中國若是在多上一兩個你這樣的年輕人,我們日本的武道,又將何存呐?”
葉河圖眯著眼,看著武藏玄村。
“中國,我葉河圖是獨一無二的!哪怕在世界上,也依舊是如此。”
“夠狂!夠傲!嗬嗬,不過,你確實有著足以傲視年輕一輩,甚至傲視群雄的資本!”
望月守雲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反倒看得淡了,葉河圖要殺他們,現在來說,就算不是易如反掌,也絕對不會浪費多大的力氣。以為的垂死掙紮,還不如笑著去麵對呢?
“你說,為什麽日本就不能出現一個你這樣的武道天才呢?你若生在日本,十年後,至少可保五十年之內日本能夠屹立在世界武道的行列之中而不倒。”
武藏玄村一副極為惋惜的樣子,可歎生不逢時,可歎日本人才凋零啊。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葉河圖認真地說道。
望月守雲等人的臉色為之一變,旋即,他還是笑道:
“嗬嗬,還真是有你的,葉河圖,今天能死在你的手上,我們也算是不枉此生,敗的心服口服。”
“其實,是你們日本人太過奢華了,從來沒有那種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危機感。就像是青蛙在溫水中可以加熱水而煮熟它,但是若是一瞬間將其放在熱水中,那麽他一瞬間就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力,拚死跳出開水裏。簡單的道理,往往是最讓人清淺易懂的,可有時候,卻有太多的人隻緣身在此山中啊。”
葉河圖滿含著不屑的說道。
對於葉河圖的話,武藏玄村與望月守雲,甚至葉隱清雪與和歌若水,都有些深思起來。
“好一個隻緣身在此山中啊,就憑這句話,中國小子,我便放你一馬。”
“故弄玄虛,要出來,便出來,在這種那個地方,也不會有著八抬大轎去請你。”
葉河圖冷笑道。
“果然夠狂,夠猛。華夏有你,勝過修羅在世五十載啊。”
一位粗布麻衣,須發皆白的老頭,緩緩的出現在圍牆之上,就連葉河圖,也沒有感應出絲毫的氣息波動。這個人,是個高手。
武藏玄村等四人都是為之一驚,難道,又來高手了?不過隨即便是放下心來,因為他們感覺到這個老人,是日本人。
“風花雪月,盡頹廢,千古公子王侯;一盞清茶,怎敵得,金樽紅衣美酒?望月樓台,青衿翠袖,舉杯任風流;玉帶錦繡,空留些許哀愁!
柳生醉戀紅樓,看曉風殘月,冷落清秋,雨落折柳,為紅顏,欲與無求:回首今朝,恨留人空瘦,奈何忘憂?天下如此,試問誰人知否?
日本的劣根性,難道還需要我去一一列舉嘛?”
“嗬嗬,真是一首好詞啊,比喻的恰到好處。日本,的確有著太多的弊病需要不斷的改進,風花雪月,盡頹廢,千古公子王侯,可謂是道盡了金子塔頂端的家族子弟的成長史。風花雪月,害人害己啊。如果不是站在對立麵,我真的很欣賞你。”
老人笑吟吟的笑道。
葉河圖微微抬起了頭,目光輕瞥,問道:
“老家夥,你不是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吧?慈悲?憐憫?還是吃跑了撐的出來裝-逼?”
葉河圖的話,絲毫不客氣,將老人裝出一副仙風道骨,得到高人的形象毀之殆盡。
老人的臉色極為的難看,白色的胡須,甚至都在跟隨著麵部表情微微抽搐著。目光冷冷的盯著葉河圖。
“紈絝小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管你是誰?反正跟老子沒一毛錢的關係。今天,你若是想要阻攔的話,我連你一同祭天。”
葉河圖冷笑著,對於眼前這個看起來還算是貨真價實的得到高人,他的心裏可是沒有半分的尊敬,老不死的,葉河圖一看就知道是來充大半蒜的,對於這樣的老古董,他完全是選擇無視加鄙視!
“口出狂言,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二十多年前我錯過了那場修羅煉獄,導致日本武道沉淪二十餘年,今天,我就要討回這個公道。還真當我日本是你們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嘛?”
“那又怎麽樣?我葉河圖要做的事,還沒人能攔得住。”
“世人都知道華夏三十年前的修羅,煉獄人間,卻不知道,日本霸氣大神的守護大神——千年草錐。”
武藏玄村與望月守雲幾乎同時驚呼一聲,道:
“草錐之神?難道您就是被稱作日本消失了近三十年的傳奇——草錐之神?!”
被人認出來,老人似乎很是受用,微微點點頭,目光依舊定著葉河圖。
“草錐之神麽?嗬嗬。很可惜,沒聽說過。”
葉河圖聳聳肩,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