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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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二十二章 你算哪根蔥?

【第一更到,第二更可能會晚點。】

“大哥,我們真的要做這條大船去嗎?”

趙浮生一臉悲劇的看著眼前不遠處,那艘破舊的似乎隨時都有沉船危險的巨大貨輪,帶著點哭腔說道。

葉河圖絲毫不理睬貓哭耗子狀態之中的趙浮生,自顧自的往前走。

“大哥,買個小一點的遊輪好了,頂多一千萬,這錢我出還不行嗎?我上有老,下……下麵還與那麽多的漂亮妹妹等著我去征服,我不想英年早逝啊——”

趙浮生現在的麵孔,像極了一個要上戰場的富二代,仿佛等待著他的,除了血雨腥風的戰鬥,就是死神鐮刀的收割。帶著那張原本沒有眼淚,被他偷偷抹上了一點昨晚早就預備好的辣椒麵,就已經淚流滿麵的悲劇臉,開始扮演著無辜的受害者。

葉河圖笑罵道:

“沒出息的東西,老子早就聞到了那股嗆人的辣椒味,誰還不知道你們四川人能吃辣椒,居然還隨身攜帶啊。是不是早有預謀?說!”

“大哥,我是冤枉的啊——”

最終,趙浮生還是被態度強硬的葉河圖,像拽著一隻死耗子一般,;拉上了那艘的確有斜坡的不能再破的貨船。這艘巨大的貨輪,是通往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沿海一帶的。這艘看上去頗為破舊的貨輪,體積倒是不小,六十五米的長度,加上7米半的寬度,據說這艘貨輪能夠承載3500噸的載重,但是,在趙福生看來,這艘貨輪若是能在1000噸載重的情況下不沉的話,就阿彌陀佛了……

“大哥,我感覺這艘貨輪之上,有殺氣!”

坐在貨輪之中內設的小餐廳之中,趙浮生的雙眼四處瞄了瞄,最後一口吃掉了盤子裏的牛排,臉色極為鄭重的說道。

葉河圖陡然一驚,麵色嚴重的看著趙浮生,沉聲道:

“說,你到底是唐僧還是豬八戒?”

“我說真的,大哥。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趙浮生的一對大眼珠賊眉鼠眼的來回轉動著,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葉河圖繃緊的麵孔隨即爆出一陣輕笑聲,當即便是給了趙浮生一個板栗。

“跟我混久了,也玩上深沉了。你可不是這塊料。哈哈。”

笑著搖搖頭,葉河圖看著不遠處另一張桌子上的那道低頭吃飯的紅色身影,微微歎息了一聲,便不再多言,與趙浮生吃過晚飯後,來到了自己的住處,三層的老舊貨輪,並不是如何的舒適跟寬敞,葉河圖跟趙浮生同住在一個房間之中,倒也合適。

趙浮生躺在床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葉河圖,輕聲說道:

“大哥,其實,那會兒在餐廳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到了殺氣。雖然遠遠無法確定,但是卻讓我渾身都不自在。”

葉河圖點點頭,無所謂道:

“的確,有人要少我,但是,目標卻不是你。”

趙浮生先是一驚,不過看著葉河圖那種休閑到讓他感覺極度欠抽的表情後,也是放下心來。自從之前見過葉河圖一人獨戰兩位龍榜之上的人物之後,趙浮生對大哥便是愈加的佩服了,他知道,大哥絕對是站在華夏武道頂端的人物,雖然他永遠都不可能進入到這個圈子裏來;但是,又有哪個男兒在年輕的時候不曾幻想著獨步天下,讓世人震顫在腳下,一人獨擋千萬人的英姿呢?

既然大哥都完全不放在心上,自己又有什麽可擔心的呢?再者而言,恐怕整個華夏也沒有幾人能夠傷的了大哥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葉河圖就算是麵對著超越他十倍的強敵,也不會流露出一絲怯懦。

“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怎麽?有興趣嗎?”

葉河圖調戲著太陽剛剛西沉就鑽進被窩裏取暖的趙浮生,說道。

“得!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小弟可無福消受。”

趙浮生一臉的遠離毒品,健康生活的表情,拒絕道。

葉河圖知道趙浮生在這方麵的事情,也隻是隨口開個玩笑。等到趙浮生睡去之後,葉河圖輕輕地推開了門,走上了甲板之上。迎麵吹來的海風,有股濕潤的,濃重的味道,蔚藍的大海,一望無盡。

皎潔的月光,鋪灑在寧靜的海平麵之上,偶而驚起的一波波浪花,卻也隻能衝擊在大船的兩邊。那輪微微有些殘缺的明月,如同與海麵連接,漆黑的夜,蔚藍的海,明亮如燈盞一般的殘月,勾勒出了一幅絕美的畫麵。

一個身穿紅袍的女子,同樣站在甲板之上,冰冷的目光,盯著葉河圖消瘦的背影,像是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還想殺我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紅袍女子臉色有些茫然,目光也漸漸迷離起來,自嘲般地繼續說道:

“對於你來說,殺我,就像吃飯一樣簡單;為什麽還要留我在身邊?是無言的諷刺?還是不屑?亦或者是根本就當我不存在?”

葉河圖雙手倚在橫欄之上,微微搖頭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就如同你,似是已經將殺我列為了你一生的目標,甚至活下去的,唯一的理由,對嗎?我葉河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我也不是一個同樣濫殺無辜的人。”

“紅鸞,你能告訴我,劄特-黎林,都給了你什麽嗎?或者說他對你有多大的恩情?值得你用自己的醫生去還?”

“我——”

紅鸞欲言又止,或者說,是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麵對,如何說起。

“其實,你是一個很容易被感動的女孩,她養育你,給你好吃好穿,教你武功,最終的目的,卻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你為他賣命;你們之間,存在的,隻是主仆之間的關係,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犯了什麽大的過錯,他一樣會讓你感受到他的嚴厲,甚至,剝奪你的生命。隻是那種生活,讓你完全適應了他對你的一切。”

“不要再說了——”

紅鸞抱著頭,蹲在地上無聲地哭泣著。兩個人,就這樣構成了一幅略顯壓抑的場麵。

葉河圖緩緩的蹲下,坐在甲板之上,略帶微笑的看著紅鸞那張嬌豔的容顏,隻是被淚水布滿而已。葉河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上了紅鸞的俏臉,而她則是微微向後一躲,但是,依舊沒能逃脫葉河圖的‘魔爪’。

巨大的手掌,帶著陌生的溫暖跟柔和,讓紅鸞的心,有些顫抖起來。

“為什麽我下不了手?當我看到你能為一個女白領的受傷而暴怒,大殺日本的時候,那個時候,對於你,我真的沒有一點的恨意了,就覺得,那個女孩真的好幸福;我也好想,如果能有一個男人這樣對我的話,那麽,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了。”

紅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掩的落寞。

“可是,我的命,終究已經注定了……人的命,天注定,爭,也正不過命……”

葉河圖輕輕將紅鸞摟在懷中,喃喃道:

“人生不過區區百餘年,被命運左右的話,未免活得太過壓抑。又何必讓自己永遠活在痛苦之中呢?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命由我不由天!”

“啪——啪——啪——”

“好一幅感人至深的畫麵啊,就連我都不由得被你感動了,葉河圖,我是該說你將女人看得太重,還是把世人與這江山看得太輕呢?”

一個麵容俊朗的男子,從船頂之上縱身躍下,在他的身後,有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恰恰是葉河圖曾經在HZ市的飛機場之上有過一麵之緣的人。

葉河圖冷笑一聲,目光凜然不懼,將懷中明顯受到麵前三人殺氣所影響的紅鸞,再度緊了緊身形。

“我的人生,又與你何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算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