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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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頹敗的華儒風!

【多了不說,開始補欠。這兩天也確實是真有事。信也罷,不信也罷,誰沒有點自己的事?洛水食言了,但是卻在真心補欠。問心無愧!還有就是謝謝‘喂喂111’、‘嘯天’、‘亦醉人’還有‘桃子’的月票。】

“我什麽我?做賊心虛嘛?就連說話都是前言不搭後語了,你還想說什麽,華儒風,你這個倚老賣老的脾性似乎也該改一改了,但是,怕的就是你以後就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哼!”孫老麵色陰冷的看著華儒風,冷哼道。對於這個老家夥,孫老可謂是沒有半分的好感,如果不是情勢所逼,甚至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老家夥就地處死,以解他心頭之恨,也同樣能讓九泉之下的彭公沉冤得雪。但是現在的情勢卻是頗為嚴峻,有些事情並不能一味的隻看眼前,華儒風在這件事情之中的位置還是不低的。所以為了全局著想,孫老才沒有將這個十惡不赦的家夥徹底的拘禁起來。

“首長,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你的一言一行可都是代表著大半個中央,而且你無憑無據的就想置我於死地,我可是不會就此認輸的。彭公對我恩重如山,我又怎麽可能陷害他呢?況且彭公之於我華夏也是位高權重的有功之臣,我華儒風一生坦蕩蕩,從沒做過什麽虧心事,更別說坑害彭公了。我華儒風雖然脾氣怪異,不受禮法,但是恩將仇報的事情,我自認為還做不出來。”華儒風臉色依舊陰晴不定,但是一瞬間卻也恢複了一些神智。當年的事情,何等的機密,除了幾個‘四R幫’的大頭目,基本沒有人知道,現在怎麽會被這個老匹夫知曉呢?到底是誰泄露了呢?

當年十-年-動-亂,在那個特殊的時期,打擊文化主義修養德高望重的老學究已經是家常便飯,但是華儒風卻輕鬆的逃過了一劫,而且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或者迫害,而且在政治上也沒有任何的汙點。就是因為他跟幾個‘四R幫’的頭目有所聯絡,裏應外合的坑害了彭公。對於彭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的華儒風,想要獲悉彭公的事情,然後上傳給那些反-革-命的組織,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從而,雖然幹了些不仁不義的事情,但是卻毫無疑問的保全了自己。雖然在內心之中華儒風所受到的譴責也是不小,愧對自己的老首長,但是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了。本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想法,華儒風終究還是在‘四R幫’的威逼利誘之下就範了。華儒風明明記得,當初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絕對不超過十個,而且事情到了最後死的死,抓的抓,但是卻遺漏了他這條小魚。

“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嗎?你跟姚溫淵私通的事情,早在當年他就已經招供了,你曾經三度向他們透露彭公的事情,導致彭公被他們抓住了一些在現在看來根本就無關緊要的小辮子,導致彭公鋃鐺入獄,受盡了迫害。就連你跟姚溫淵私通的書信我也有,一共一十三封,都在我的辦公室抽屜裏,裏麵講述了你跟他協和商議坑害彭公的種種劣跡。還需要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嘛?嗯——華儒風——”孫老徹底的真怒了,猛然間站了起來,臉色冰冷如霜的看著華儒風,現在的他,臉色慘白無血,像是要死了的人一般,雙瞳失色。

華儒風也在孫老起身的一瞬間驟然間從椅子上起來了,也不知道是摔倒還是故意嚇的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一臉的驚慌失措,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從容淡定,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孫老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將了自己一軍,將自己逼到了一個徹底的絕路之上,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是再也沒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被人牽著鼻子走,可不是那麽好受的,況且之前自己還對首長的態度如此不好,他不會公報私仇吧?一瞬間,華儒風的腦海之中湧出了一大堆的想法。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他以前的那一頁舊黃曆,重新被孫老翻了出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而且涉及到的還是孫老昔年的至交好友,華儒風心中的方寸,也是驟然間亂了起來。

華儒風徹底的亂了陣腳,失了方寸,看孫老的架勢恐怕是要治罪於自己。現在證據確鑿,他確實給姚溫淵寫過十三封交流信,如果信真的是早就已經流到了孫老的手中,那麽接下來……華儒風已經不敢想像下去了,自己的罪,就算是行那清朝酷刑五馬分屍都是毫不為過。欺世盜名,陷害忠良,勾結亂黨,放在過去更是謀反叛國之罪,誅連九族都是綽綽有餘。聽了孫老的話,以及其憤怒的臉色,華儒風的心也算是徹底的沉到了深淵之底。現在,他已經是百口莫辯了,再做那些無謂的掙紮,也隻是徒增笑話而已。

就連楊懷仁也沒有想到,華儒風居然是這樣的人,居然會做出這樣欺師滅祖,欺世盜名的事情來。這種人幾乎與漢奸沒有什麽區別。楊懷仁眼神複雜的看著華儒風,誰能想到,這個文學界的一代泰山,居然還跟早年的十-年-動-亂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而且在那個時代原本應該人人喊打的文學大儒,最終卻成了一個兩袖清風,一生平旦的教育家。可謂是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混的風生水起啊。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狗奴才。華儒風,算我楊懷仁看錯了人。原本還以為你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沒想到卻是一隻白眼狼,為了能夠保全自己,就連自己的老首長都不惜坑害,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為人師表,你也配?我楊懷仁雖然自認為不是什麽好人,卻也不似你這種大奸大惡之輩,昔日彭公一生清廉,從未參加過任何黨派鬥爭,為人隨和,實乃是我被楷模,我也是仰慕已久,卻沒想到居然葬送在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家夥手中,我呸——”楊懷仁看著跪在孫老麵前的華儒風,臉上的冷笑與譏諷之色倒還一般,最重要的是那種深惡痛絕的可氣,讓楊懷仁恨不得上去踢他兩腳,臨時抱佛腳,你以為現在還有用嗎?你就等著‘轟轟烈烈’的死去吧,哼哼。

“首長,老首長,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您讓我幹什麽都可以。哪怕是做牛做馬我華儒風也在所不辭。”華儒風一臉悲痛驚恐之色的跪在地上,甚至有些淚眼朦朧的說道,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心。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惺惺作態,你以為這樣首長就能夠原諒你嗎?就算是首長原諒了你,怎麽跟全天下的老百姓交代,怎麽跟那些被你坑害過的人交代,又怎麽跟已經逝去的彭公交代?華儒風,你這個罪孽深重的老家夥,就算是淩遲處死都算是便宜了你。”

楊懷仁冷哼道。他可沒有半分的憐憫之色,以前華儒風壓在自己的頭上,雖然跟他平起平坐,但是卻從來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現在倒好,你也有今天?最重要的是華儒風的罪狀根本毫無翻身的餘地,楊懷仁又怎麽會不借機羞辱他一下呢?況且華儒風這樣的人,更是人人得而誅之,楊懷仁也是身在那個年代,固然也受過迫害,不過好在他的地位低微,沒有受到太大的迫害,但是也導致了楊懷仁對那些十-年-動-亂之中的反-革-命人士恨之入骨!

“現在知道錯了嗎?現在知道悔改了嗎?現在知道跪在地上求我了嗎?華儒風啊華儒風,你知道嗎,你在我的眼裏就如同一隻臭蟲一般,要殺你,僅僅在於我動的一個念頭而已。囂張跋扈,你也來錯了地方。就憑你跟我如此趾高氣昂,目無尊卑的說話,我就已經能夠讓你死上好幾次了。”孫老的怒氣緩緩收斂,但是華儒風卻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孫老的臉色,因為他怕孫老一怒之下就將他劈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老首長,我求求您了。我華儒風願意為您肝腦塗地,致死不悔!”

華儒風臉色慘然的說道。

“為我肝腦塗地?難道你還想讓我步了彭公的後塵不成?哼。你這樣的奴才,誰敢要?你這樣的人,就算是打入十八層地獄,也難消我心頭之恨!知道我為什麽一直沒有對你動手嗎?說出來,我怕你羞愧致死。”孫老臉色陰沉,麵露悲傷的說道。

“當年彭公臨別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是你搞得鬼。但是卻並沒有揭穿,非但如此,還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讓我放你一馬,保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他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的。我無論怎麽別都別不過他,最終他竟以我們多年的情誼相逼,我才肯答應他。你知道嗎,當時我恨不得直接殺了你,為彭公報仇。但是他跟我說的一句話卻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就是人一輩子總有一份執著跟牽掛。你是他最關心的幾個下屬之一,即便是你背叛了他,彭公依舊沒有責怪與你。但是,誰能知道,他的心,將會是如何的冰冷與戚寂?”

孫老的神色難掩悲傷,默默的說道,眼神之中除了憤怒的欲-火,還有的就是深深地緬懷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