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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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這一去,生死兩茫茫!

【今天補更,第一更!四千字大章。不解釋。第二更八點半!】

一如既往的冰天雪地,蒼茫的天空之中灰色成為了主旋律。沉悶而壓抑的氣氛,似乎將這天空都是壓了下去,令人喘不過氣來。整個北方黑-道,都是籠罩在這一片黑暗之中,但是卻是極為的平靜,頗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這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使得不少人都壓抑著心中的沉悶之感。

葉河圖挫敗龍王,說到底也隻是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對於龍幫甚至圖龍會的對戰,自然沒有什麽影響。得到葉河圖命令的周峰等人,幾乎在第二天一早便是對整個北方發動了一陣如同猛虎下山般的暴烈進攻,作為北方的話語人以及地頭蛇,龍幫跟陳驚蟄的勢力全都是不容小覷,這點動靜,自然難以令他傷筋動骨,龍幫更不必說。

即便如此,陳驚蟄對於圖龍會展開的一係列攻勢依舊頗為堪憂。雖然他們現在依附於龍幫,不過圖龍會的崛起之勢實在太過迅猛,而且勢力之龐大也是幾乎遍及大半個華夏,隻有東北一帶地區沒有被他們入侵。陳驚蟄知道,如果全力開火,戰場蔓延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是圖龍會的對手,他們的勢力隻存在於北方,而葉河圖的圖龍會卻是無所不在,跟龍幫一樣赫然已經逐漸成為了華夏的標誌性黑勢力,所以兩夥勢力的火拚在所難免,也可以說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一山不容二虎,這是誰都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所以陳驚蟄才敢跟葉河圖對壘北方,因為他算準葉河圖必定不敢大舉動用所有勢力北上,傾巢而出,那樣的話就等於將南方打下來的半壁江山拱手送給龍幫。所以,葉河圖隻能用現在所擁有的實力跟他作戰北方。戰線永遠不會被拉開,而且有著整個東北這個堅強的後盾,陳驚蟄永遠都不會害怕,葉河圖能夠如同上一次經濟風波般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因為這一次他並不是孤軍奮戰,而是有一個絲毫不必葉河圖差的龍幫作為依附,哪怕是最壞的結果,也隻是兩敗俱傷而已,但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他贏的機會,幾乎超過八成以上,這個幾率,不可謂不大!

周峰等人完全是自主進攻,除了大方向之上聽從了葉河圖的意見,其餘全都是幾個人自主安排的計劃,包括進攻的策略,時間的緩衝,以及主力部隊的打擊,全都是生強與周峰兩人策劃,四萬人的大潮,以迅雷之勢從天津、石家莊、呼和浩特等地呈現半包圍之勢碾壓而去。

“給我往死裏幹,馬勒個把子的。真拿老子千裏奔波是來吃素的?草!”

一個三十來歲的消瘦男子,手提著一把湛湛放光的長條片刀,咧著嘴,滿臉鮮血的吼道。在他的手臂之上,帶著一條猙獰可怖的青環蛇紋身,頗為嚇人。身後,足有七百多號人,全都是手提片刀,在紋身男的一聲爆喝之後都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向前奔湧著,對麵,一夥同樣有著五百餘人的人潮也在煞氣凜然的迎麵衝來。

“操-他-奶-奶-的,都給我打起精神了,幹到一個不虧,幹到兩個賺了。回去了大碗吃肉,大碗喝酒,有的是女人。都給我幹死這群王八羔子。來老子的地盤撒野,老子叫你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草!”

一個麵目猙獰、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扯著喉嚨嘶吼道。在他身後的一群小弟也是雙眼血紅,這麽大規模的械鬥,可是不知道多久都沒有過了。男人的骨子裏,天生就有一股好戰的因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否認的,當然,除非他不是男人。

兩夥人加起來足足有一千三百餘號人,盡皆是一副凶神惡煞的麵孔,頗有幾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感覺。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在這一片荒郊之中,兩夥人如同約好了一般,並沒有選擇在城市之中,而是在這荒無人煙的野郊外。

紋身男是圖龍會的小頭目之一,今天帶著七百多人奉了周老大周峰的命令火拚陳驚蟄的北方勢力。兩夥人幾乎都殺紅了眼,誰也沒有一絲的手下留情,俗話說,出來混的,總有一天要還的。誰也不知道這一千多人到底有多少能夠安然的站起來勝利的回去。當然,出來拚的,都是一顆腦袋一條命,誰怕誰?

在這一刻,鮮血與生命,是最廉價的東西,一隻手,一條腿,甚至足以了結你生命的奪命一刀,都不是現實之中的玩笑。血肉橫飛的郊區,喊聲震天,但是卻依舊不足以想象到城市中的正常生活。在這裏,如同修羅地獄,在這裏,沒有可悲的憐憫,在這裏,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與微渺!

兩夥人殺得火熱,當然,最終還是紋身男他們略勝一籌,多出近兩百人,在這些地痞流氓之中已經起到了壓倒性的優勢,如同秋風掃落葉,摧枯拉朽般的將那五百人橫掃一空,從始至終他們幾乎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直到最後紋身男渾身是血,砍到最後一個還在苦苦掙紮的人,拎著那柄被鮮血所塗滿的片刀從人群中逐漸走出,冰冷嗜血的笑意,昭示著他們的勝利與榮耀,依舊還在不斷滴血的錚亮的片刀,在月光的掩映之下,極盡的猙獰可怕。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整個北方幾乎二十餘個城市全都在上演著這一幕嗜血的殺戮!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飲恨;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甘的離去;這一夜,注定被腥風血雨所充滿!

北京,一所私人娛樂會所之中。一個年輕俊美的青年麵容嚴正的望著窗外,眼中充滿了冷漠與狠辣,就連他的周圍,似乎都變成一圈真空地帶,讓他身後遠處的兩個青年都是覺得冰冷異常。

“現在北方的局勢很嚴峻,龍幫遲遲不肯出手,現在隻有我們的人在極力的抵擋著,雖然局麵並不是太過慘淡,但是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勢必會與圖龍會造成兩敗俱傷的結局。從昨天傍晚時分開始,圖龍會的有生力量似乎也開始警覺,不再像之前那樣發動傾巢的攻勢,而是轉為了循序漸進,試探的姿態。他們同樣害怕,害怕龍幫在我們兩夥勢力火拚之後坐收漁翁之利。龍幫雖然跟我們承諾在先,但是如果涉及到這種關乎幫會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們也絕對不會將信義放在第一位。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我們除了要依靠龍幫之外,還必須要有自己的打算。兩手準備,畢竟有備無患。”

賀一羽淡淡的說道,現在北方局勢嚴峻,龍幫雖然並沒有坦言撒手不管,但是卻也遲遲不肯出手,就算是出兵,也隻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決定。跟本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照現在的態勢來看,如果想要爭取到龍幫的幫助,可並非是那麽簡單的,如果不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徹底的爆露出水麵,陳驚蟄絕對不會好過。

“不錯。龍幫這一次可謂是將我們當成了炮筒,讓我們當這個開路先鋒,吹崔是想要徹底的打壓我們。這麽多年若非花公子的功勞,或許我們的勢力早就被龍幫解決了。”李棟看了看陳驚蟄麵無表情的冷峻容顏,輕聲說道。

“龍幫臥榻之地,豈容他人鼾睡?苟延殘喘了這麽多年,我們似乎也應該收回一點利息了。哼哼。龍幫想要利用我們?我陳驚蟄還想要利用他們呢。想要把我當猴子耍,就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常言道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倒要看看,他龍幫的大腿有多硬。”陳驚蟄笑容陰翳的說道,雙手一握,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公子,這麽說,你還有什麽計劃不成?”賀一羽雙眼一動,看向陳驚蟄,李棟也是同樣疑惑的看向陳驚蟄,隻是沒有說出口而已。

陳驚蟄眼中閃過一抹冷冽如寒冰的光芒,淡淡道:“做好自己該做的,比什麽都強。有些事,你們還沒有權利知道。”

賀一羽與李棟皆是臉色一變,嚇得冷汗直冒,陳驚蟄的脾氣他們都知道,一旦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有可能引動他的殺機!這是他的手下誰都不敢觸碰的逆鱗。更是誰都不敢忤逆,因為在這之前,在陳驚蟄手中死去的,不下二十人。

冷夜,寒風。天安門廣場之前,空無一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緩緩的踱步而至,在他的身後,一個高挑精致的女人,默默的跟隨著。身材竟然絲毫不必青年矮多少,一身淡紫色的女式束口小風衣,展盡風華,臉上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淺淺的笑容,洋溢著她此刻淡淡的溫馨。幾乎很少穿這種精致動人的女裝展現在世人麵前的林韻,在出門之前還把兩個伯伯震撼了一陣,暗道今天的侄女這是怎麽了?曾經的林韻,無論什麽時候出現在公眾麵前,都是那身颯爽幹練的英姿,巾幗不讓須眉不假,但是看上去總覺得少了那麽一絲小巧女人的嫵媚。

但是今天的林韻,渾身上下卻是充滿了一種難以名狀的美感,哪怕是葉河圖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眼中都是布滿震撼與驚喜,此刻的她,似乎跟之前的林韻,判若兩人!

“你今天真的很漂亮。”葉河圖輕笑著說道。孤男寡女,行走在這條冰冷戚跡的大街之上,卻帶著淡淡的溫暖。

林韻閃動的明眸之中秋意波動,笑著說道:

“是嗎?那我是不是你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呢?”

葉河圖一怔,沒有想到林韻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當下也有些不知所措。林韻確實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葉河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對於這樣的女孩,他沒有辦法拒絕,或許說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但是有些話還是要適可而止,他能夠感覺的到林韻對自己的好感。自己對她也確實心中有意。能夠為了一個男人改變自己,林韻完全能夠感受到她的心意。

看到林韻稍稍有些暗淡的美眸,葉河圖的心裏也是沒來由的一疼。眼中有著說不盡的苦意。

林韻淡淡的哦了一聲,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但是鬼都想得出來,對於女孩子而言,又怎麽會不在乎呢?葉河圖搖完頭便是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一時間也略微有些尷尬。暗罵自己真不是個東西,說句好話會死啊?

兩個人靜靜的走著,半晌,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最終林韻似乎有些不耐的打破了這份沉寂,微微的咬了咬美豔的紅唇,輕聲問道:

“三天後的霧靈山之遊,你回去嗎?”

葉河圖微微的閉上了雙眼,苦無奈何的搖了搖頭。

“就算是我邀請你也不行嗎?”林韻的臉色有些微微泛白,雙手的指甲甚至也緊緊地陷進手中。

葉河圖再度搖了搖頭。

林韻眼神渙散,麵露慘笑,一股頹然之感湧上心頭,苦笑著道:

“我明白了。”

說完便是獨自一人神情落寞的向著遠方走去。在林韻走後,一個波浪金發的高挑女人也是逐漸向著葉河圖走來。說不出的溫柔,道不盡的野性,極盡妖嬈,美瞳之中水藍色的雙眼,更是使人忍不住想去憐愛。金發女子望著葉河圖,淡淡道:“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更愛你。而你——”

“不要再說了。”葉河圖微微皺眉,冷聲道。一股冰冷的氣息驟然從他的周身蔓延而去,金發女孩微微一怔,心裏有股說不出的委屈,她能夠感覺到葉河圖心中的沉悶與壓抑。為什麽那個女孩不是自己呢?

葉河圖睜開雙眼,微微的舒緩了一口氣。

“等我一會,我去見一個人。”說完,葉河圖的身影便是再度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這一去,生死兩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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