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了,哥哥結婚,人生大事啊!這章是早上五點半起來碼的。有點少。2600,回來補上,見諒個,不解釋……】
“葉河圖現在算是眾叛親離,孑然一身了吧?他還能有什麽作為?”
燕天楠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你錯了。他從來都是孑然一身,所以更沒有眾叛親離之說,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可以說在北京他跟本就沒有什麽可以動用的勢力,但是他依舊能夠跟我們周旋至今,而且悍然滅掉了陳驚蟄,這就足以說明他的強大。隻身匹馬,獨入京城,這份膽識跟自信,整個紫禁城都是沒有幾個。”
趙師道由衷的讚歎道。對於葉河圖,可以說除了老首長之外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葉河圖的個人實力究竟有多強。所以這也正是趙師道有所忌憚的地方,一向狂傲不羈,桀驁難馴的葉河圖,居然會乖乖的進入秦城監獄?這才是他最為納悶的地方。
酒宴依舊進行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大多都是一些太子黨的成員研究著該如何處理日後的事物,以及對於未來的整體規劃,即便日後脫離了太子黨,那麽也絕對能夠找到自己合適的拍檔,況且無論在政界還是商界,有句話是一成不變的,那就是沒頭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燕天楠走到了蔡詠顏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個麵容憔悴的女孩,自己整整愛了三年有餘的她,麵對自己,依舊是如此的風輕雲淡。
“怎麽不跟大家一起喝喝酒?”燕天楠問道。
“不喜歡。”蔡詠顏淡淡道。
曹茜跟東方靚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為在燕天楠的麵前,他們可沒有足以驕傲的資本,緩緩的轉過了身去。倒是林韻,依舊自顧自的喝著酒,她可不在乎這些,現在的她就是一頭隨時可能獸性大發的母獅子,定時炸彈的爆炸性,誰都不願意嚐試。
“韻姐,好興致啊,自己喝得這麽開心?嗬嗬。”
林韻緩緩抬頭,輕輕的瞥了一眼悠然自若的燕天楠,眼中閃過一抹冷意,這不是明顯在嘲笑她嗎?
“那也總比某人酸葡萄看得見吃不著的好。哼哼。”
“韻姐……”蔡詠顏嬌嗔道。
“你——”燕天楠臉色一變,指了指林韻,嘴角的笑容有些陰冷。
“那我們就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後。林家,我看還能有幾回搏,有些家族,也是到了該淪為曆史塵埃的時候了。白家,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你什麽意思?”林韻的心頓時一沉,燕天楠話中有話,而且似乎還不簡單。
“沒什麽,各人自掃門前雪嘍。”燕天楠端著酒杯,緩緩的走了開去。
林韻攥緊粉拳,狠狠的咬著牙,自己押寶難道真的押錯了?將林家的後背交給葉河圖,現如今葉河圖卻已經落入了秦城,自己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作孽不可活?
“砰——”
猛然一聲巨響,門口處的巨大門庭被一腳踹開,而且是那種雙扇折疊的門,並不是開門,而是將整個門全都踹了下來,足有三米高的大門直挺挺的倒在了宴會大廳的門口。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門口處,瞬間都是變得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好熱鬧啊!嗬嗬。這慶功酒,貌似隻有太子黨在喝啊,我也想嚐嚐,這酒,究竟能夠喝出怎樣的味道呢?”
一道充斥著嬉笑與滄桑的醇厚聲音,緩緩的回蕩在宴會之中的每個人耳中,不少人都是驚呼出聲。
“葉河圖!”
“怎麽可能?”
“他不是在秦城監獄裏麵嗎?”
“是啊,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震撼與錯愕的聲音不絕於耳,整個宴會大廳變得沸騰起來,有些人還是認識葉河圖的,況且葉河圖在京城太子黨之中也算是闖下了不小的威名,所以在他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是難以置信,難道ZY將葉河圖從秦城監獄之中逃了出來?
無數的想法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之中,葉河圖從秦城監獄之中出來,無論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結果都是他們難以預料的,畢竟不少人都還不知道葉河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難不成當真有什麽三頭六臂不成?
“怎麽可能?他怎麽會從秦城之中出來呢?”林韻心頭無比的震撼,包括她身邊的蔡詠顏等人,全都是吃驚的捂住了嬌顏的紅唇,臉上寫滿了詫異與驚喜。
趙師道大手一揮,整個宴會廳頓時鴉雀無聲,看著門口處那個緩緩走來的青年,趙師道內心的猜測終於成為了事實。一向劍走偏鋒的他,果然總是能夠給人驚喜。不過這一次,或許他才是真正的落入了政治的漩渦。無論是ZY還是gong安部,亦或者是軍委跟D校,都是絕對不可能放他出來的。試想好不容易抓到的老虎,怎麽會將他從籠子裏放出來呢?那不是放虎歸山又是什麽?
所以,趙師道隻有一個猜想,那就是越獄!緩緩的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笑容,淡淡的說道:
“越獄!?”
葉河圖同樣是一臉的無所謂,聳聳肩,掃視了一圈整個宴會大廳,淡淡的點點頭,道:
“嗯,越獄出來的。”
葉河圖一臉無所謂的態度,讓整個太子黨所有的成員再度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什麽?越獄?越獄還這麽理所當然,還這裏理直氣壯?完全不當回事?那可是秦城監獄啊大哥!秦城監獄之中除了那些窮凶極惡的牛-逼大佬,那一個不是罪惡滔天,惡貫滿盈,人人得而誅之?翻越秦城監獄那可是叛國的罪名啊!
每個人的心髒似乎都受到了強烈的震擊,驚駭的看著葉河圖!
“真的?”趙師道再度眯起雙眼道。
“我葉河圖說話做事可都是說一不二的。不像有些人背後使詭計啊,咱贏,就必須要贏得光明磊落,你說對不對?”
葉河圖笑容盎然,踏前一步,將一個離他最近的太子黨成員,一把抓起,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了十米開外的餐桌之上,整個場麵,再度爆棚!
從進入宴會廳開始,葉河圖便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完全顛覆了每個人的認知,誰能想到越獄出來的葉河圖,依舊是如此的狂傲,不可一世,看他的氣勢,明顯是來找茬的。
“砸我場子來的?”趙師道的嘴角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啊,一代太子黨太子,果然有些驕傲的本錢。全中!”
葉河圖笑容愈發的燦爛,再一次輕啟腳步,一個淩空翻閱便是來到了那張巨大的餐桌之前,十多米長,一米多寬的餐桌被葉河圖驟然掀起,猛然間大喝一聲,整個餐桌徹底翻盤,在半空之中翻了兩個翻砸在了那人太子黨的身上。三十餘人全都是一身的汙穢,甚至有十幾個人還被砸在了桌子底下。
葉河圖的表情充滿了淡然,相比於趙師道的陰沉,兩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進來宴會廳開始,可以說葉河圖的舉動全都被趙師道猜對了,但是他卻希望對方回答不是。
“葉河圖,你欺人太甚!敢從秦城監獄之中越獄而出,果然是好膽識,你應該知道你的罪有多重?而且又來攪合我們太子黨的晚宴,這就是君子所為?哼哼,今天,我就不信你能將這裏翻個底朝天。”
趙師道怒斥道。
“恭喜你,你又猜對了!”葉河圖哈哈大笑道,眼中充滿了戲謔。
“不過忘了提醒你,跟我提君子,你是最不配的。”